《穿越之极品俏农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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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俏农妇-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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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是光天化日,但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公开猥亵女子,慧娘两世为人还是第一回见到。那男子丝毫不惧街上行人的指指点点。反而一脸期待,看这局势,分明是要在大街上行那事。

    元宝虽吓得瑟瑟发抖,但还是冲到那男人背后,拼命地拍打那男人。“放开凤姨,放开凤姨……”

    元宝的小拳头落在那男人身上,跟瘙痒没什么两样。那男人腾出一只手,转身,抓起元宝就扔出去。

    小凤吓得忘记了喊叫,那一刻她无比后悔将元宝买回来,让元宝遭受这样的事情。

    文大叔稳稳地接住元宝。快速将元宝交给东家。“东家,救人吗?”

    张程缘吐出两个字:“救人。”

    文大叔提步上前,一把抓起那男子,如拎小鸡一般,将他拎到一边,甩开。

    “娘的,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敢惹小爷,不想活了?”那男子愤怒地瞪着文大叔。

    文大叔不吭声,而是上前扶起小凤。“姑娘,你没事吧?”

    小凤摇摇头,感激地说:“大叔谢谢你。”

    说完,赶紧跑到元宝身边,“元宝,你没事吧?”

    元宝趴到小凤怀里,低声呜咽。

    小凤抱起元宝,低声哄,“元宝,不哭,凤姨没事了……”

    那男子见没人理会他,便自报家门,“我可是城主的儿子游红礼,惹了我,你们就吃不了兜着走吧。”

    平时游红礼的大名在齐城响当当,没人敢惹,所以他出门,尤其是打算出门风流一番时很少带家丁,嫌碍手碍脚。今天晚上他正好心里痒痒要去逛窑子,没成想遇上了小凤。以前去松山镇玩耍时,他尝过小凤的滋味,至今还回味无穷。在大街上遇上小凤,向小凤提出找个客栈伺候他的要求,谁知被小凤拒绝了。顿觉脸面无存,这才在大街上动起手来,结果小凤越反抗他越兴奋,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巴不得快点要了小凤。

    只是这会他自报大名,还是没人理会他。

    张程缘冷哼一声,怪不得敢如此大胆地在大街上戏弄女子,原来是城主的儿子。

    游红礼心中纳闷,难道遇上比爹爹官阶还高的人?他转变策略,头一仰,一副我知道内幕你们不知的样子。指着小凤说:“你们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小凤低下头,不敢看人,转身带元宝走。

    游红礼哪能放过她,越跑说明越心虚。“她是松山镇有名的婊子小凤,镇丞和各大有钱人都是她的座上宾呢。也曾在本少爷身下过呢,今天见了本少爷倒是装起烈妇来了。”

    小红的背一怔。终究还是被人挑破。以后她还有什么颜面呆在齐城?刚来就得罪了城主少爷,以后肯定难以立足。想求慧娘收留,可又怕被拒绝。

    游红礼很满意小红那微变的表情,继续说道:“诸位,你们和这样的脏女人站在一块,不觉得脏吗?”

    刚才还欲非礼小凤,这会倒说起小玉脏的话来,慧娘才不管什么妓女不妓女,在她眼里只要是良善之人,只要欲走正途,就不脏。

    “夫君,救她,行吗?”慧娘扯了扯夫君的衣服,乞求道。

    慧娘怕夫君因为小凤是窑子出身而放弃救她。

    以前暗盟的属下为了完成任务,都要扮红牌,张程缘压根不会把出身的事放在心上。“好,救她。”

    张程缘走向游红礼,拿出瑞王爷的令牌,朝他晃了晃。“游兄弟,今天不给我面子,给这块令牌一个面子如何?”

    游红礼一看到瑞王爷令牌,立马软下来,“好,好,我马上走,马上走。”

    眨眼间,游红礼消失在人们视线。

    “都散了吧。”文大叔朝看热闹的人吆喝道。

    众人匆忙散去。要知道平时这游红礼在齐城可是横着走,今天见了张程缘像老鼠见了猫,让众人惊讶不已,意识到张程缘是比游红礼更加惹不起的人物,立马散开。

    张程缘摇了摇头,若是被瑞王爷知道他如此滥用令牌,不知会作何感想。“行了,小凤你走吧。”

    “噗通”小凤跪下,连磕三个响头,“多谢恩人,多谢恩人。”

    慧娘轻声说道:“小凤,快起身吧。”

    小凤不肯起身,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要求慧娘收留,“求夫人收留,小凤如今无家可归,还望夫人收留,小凤甘愿为夫人做牛做马,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对夫人忠心不二。”

    小凤已然为自己曾经的事付出了代价,这次拒绝游红礼的要求,说明她要走正途,慧娘是心软之人,不愿小凤再回到原来那条路上,望了夫君一眼,询问夫君的意见。

    张程缘在慧娘耳边低语,“娘子做主便是。”

    慧娘严肃认真地看向小凤,“好,我答应了,记住你今天所说之话,但若是哪天有了二心,休怪我不客气。”

    小凤和元宝连忙磕头道谢。

    说完了警告的话,慧娘便笑着将小凤扶起来,“走,我们先回客栈,你换洗一下衣物。”

    小凤望着和善的慧娘,顿觉有了依靠,点点头,跟着慧娘走。

    回福汇楼时,慧娘他们变成了主仆六人。吩咐伙计又开了一间房,小凤和元宝住进去。

    小玉异常开心,有了元宝,以后便有了玩伴。

    慧娘和张程缘回房后,慧娘挽着夫君的胳膊,柔声说:“夫君,今天谢谢你。我以为你会计较小凤的出身。”

    张程缘伸出手将娘子揽入怀中。“莫说为夫压根没计较这事,若是真计较,为了娘子的一句话,为夫亦会这么做。”

    “只是这样会不会间接得罪城主呢?”慧娘将头靠在夫君怀里。

    “不会,放心吧,娘子,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游红礼不敢对他爹说的。”张程缘轻轻拍了拍娘子的后背。

    慧娘抬起头,微笑地望了夫君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张程缘以为娘子又要出什么怪招,闭上眼睛等待娘子出招,不曾想,脸上一阵温凉。

    娘子竟然主动亲他,张程缘内心欢呼雀跃面上却装作镇定。

    慧娘备受打击,难得自己主动一回,夫君竟然是这样的反应。低下头,不再言语。无比后悔做出主动亲他的举动。

    这样好的机会岂容错过?张程缘的笑容浮上脸庞,用手轻轻抬起娘子的下颌,狠狠吻上娘子那柔软温凉的唇。

    慧娘先是心脏漏跳了半拍,之后心跳加速。随着夫君的深吻,她渐渐开始回应,沦陷,那种感觉仿佛在海面上,仿佛在山巅,仿佛二人去了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慧娘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地拍打张程缘的胳膊,二人才分开。

    张程缘望着娘子那稍微红肿的唇,蜻蜓点水般一吻,之后,抱起娘子往床上走去。

    机会难得,此时不抓紧,等到何时?张程缘将娘子轻轻放到床上后,甩掉鞋子也上床躺下。

    刚欲抱过娘子继续刚才的事情,哪知娘子一沾床,立即变了嘴脸。

    “夫君,你说说,这亲人的功夫从哪里学的?”慧娘用手推张程缘的肩膀,防止他再次靠近。

    张程缘直言不讳地说:“从书上学的。”

    当初跟着老头子学武三年,老头子从不让他接触男女之事,可就在纯阳功临近大成时,扔给他十来本书。书里写得很详细,当时他心里念着娘子,认认真真地将书里的内容看了好几遍,以便将来与娘子和谐相处,没成想老头子压根就不让他回去找娘子,非往冰窖里送好多个练过冰寒功的女子,害得他生生忍到极限,最后虽然达成所愿,与娘子共赴云雨,但也因此惹怒娘子。从那天,他开始了漫漫追妻路。

    夫君的一本正经,让慧娘对夫君的话深信不疑,但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赶紧转移话题,“夫君,我们在齐城发展什么产业好呢?”

    张程缘知道娘子是故意的,娘子的心正在被他融化,他不介意再等些日子,遂顺着娘子的话题说下去,“我们先开个博味卷尖的作坊,如何?”

    “除了博味卷尖再干点什么好呢?明天再出去考察考察。”慧娘自言自语。

    张程缘宠溺地摸了摸娘子的头,“为夫出去站一会,你先睡吧。”

    再与娘子待下去,他就要忍不住扑上去,强行要她。

    不等娘子回话,他转身出屋。

    慧娘不是小孩子,刚才夫君眼中的渴望,她很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那事上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需要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今天这事也怪自己,没事主动亲夫君干嘛,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慧娘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起身,穿上鞋。坐到桌边喝茶。

    张程缘走出房门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在房间门前的木质扶手边站着,朝楼下望去。

    这里的福汇楼一共三层,一楼前厅和二楼雅间招待客人吃饭,后院专供达官贵人的随从居住。三楼是客房,专供达官贵人留宿。

    文叔他们都住在一楼后院。文叔抬起头望向楼上时,正好迎上东家往下望的目光。他正好有事请示东家,走向楼梯,快速到达三楼,“东家,小凤和元宝还没吃饭,我想从厨房给她们要几个包子,您看行吗?”

    “文叔,以后这样的小事不用专门请示我,你管着银钱,你做主就行。”张程缘笑着说道。

    文大叔赶忙摇摇头,恭敬地说:“东家,这可使不得,您对我好,信任我,但我可不能蹬鼻子上脸,不能乱了规矩。”

    “好,你先下去吧。”张程缘吩咐道。

    文大叔点点头,又快速下楼。

    本来这上楼下楼的也没什么事,可偏巧不巧,有个醉汉从二楼雅间走出来,正好撞到文大叔身上。

    那醉汉撞人也就罢了,反而埋怨文大叔撞了他。“你为什么撞我?”

    说完,抓住文大叔的衣服。

    若是口出恶言或者动手动脚还好办,可偏偏不打人也不骂人,就是不让走。拉扯好一会儿,反复重复“你为什么撞我”这几个字。

    张程缘正好看到这一幕,谁也不能和醉汉理论清楚,他直接去找福汇楼的辛老板,让老板出面。

    辛老板一听说后,赶忙来到二楼。吆喝了一句,“高寒,你媳妇来了。”

    那醉汉立马清醒,“糟了,辛老板,别说见过我。”不看众人一眼,从通后门的楼梯下去,快速从后门而出。

    辛老板抱歉地说:“张老板,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惊了,这高寒……”

    经辛老板一解释,张程缘他们才明白辛老板为什么不劝架,反而高喊醉汉的媳妇来了。

    这个高寒本是京官,曾官居二品,才华出众,办事公允,但因为这爱喝酒的毛病,被皇上贬到齐城当了知府大人,官居四品。这人有两个毛病,一是爱喝酒,二是怕老婆。来到齐城后,他仍旧不改喝酒的毛病,半月必醉一回,以前都是喝醉后骂人,或昏睡被人抬回家,这次却是头一回拽着别人衣服不放。

    张程缘对这件事一笑了之,文大叔亦下楼去,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回房后,张程缘对娘子说起高寒这个怪人,“娘子,刚才遇上一个男人,怕老婆怕到能醒酒。”

    慧娘微仰着头,笑着问道:“夫君觉得惧内是没出息的表现吗?”

    本以为夫君会摇头,怎奈张程缘却点点头。

    她略有些失望的低下头,低声说道:“我觉得惧内是他对他娘子尊重的表现。”

    张程缘双手放在娘子的脸上,将娘子的嘴挤成嘟嘟嘴,“为夫虽然认为惧内没出息,可在娘子面前,我宁愿没出息也要听娘子的话呢。”

    一句话哄得慧娘的脸上阴转晴,立马有了笑容,夫君真是原来越会说情话,“夫君,那现在你听我的话,早点休息吧。”

    “好咧。”张程缘乖乖上床。

    慧娘也躺下,不知不觉间进入梦乡。而张程缘却点了娘子的昏睡穴,轻轻取下娘子脖子上带着的玉葫芦,起身,下床。

    检查了一下门栓,从怀中掏出一张面皮贴在脸上,趁人不注意,从窗户翻身而出。

    完全换了面目的张程缘,从容地朝齐城最大的妓院醉春楼走去。

    进了醉春楼,到处热热闹闹,莺莺燕燕。游红礼也在其中,他那不规矩的手正揽着个还看得过去的女人。本来他点的是烟雨姑娘,可不曾想,烟雨身子不爽利,他便退而求其次。

    张程缘和游红礼对望一眼,游红礼根本认不出易容过后的张程缘,自顾自地继续喝酒调戏女人。

    张程缘潇洒地甩给老鸨十两银子,“爷要这醉春楼最红的姑娘。”

    老鸨刚帮烟雨挡掉了游公子,这会又来一位有钱的主,手里拿着银子,热情而又隐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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