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炮灰九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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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炮灰九福晋-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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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

    清雅也是认同得紧,若是那毫无关系的孩子,不管是怎么处置,都不会有人说闲话。偏偏巧真是介福的女儿,若是查下去,不消说,害人的那个人有一百个证据直指巧真,百口莫辩,势必要取消选秀的资格,伤了佟家的颜面,也伤了他们姐弟的和气。

    可若是不处置,又显得她帮亲不帮理,毕竟,哪有说什么来什么,巧真又不是会预言术的巫女。

    “宝瓶这支舞跳得当真不错,就是后头招蚂蚁被吓这段格外的有趣儿。本宫还以为你是要彻底重现当年你族家姑爸爸的舞曲呢,没有想到,你这个丫头倒是个别出心裁的。”

    宝瓶一愣,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皇后娘娘当真以为这后面一段也是她演的?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宝瓶妹妹可是苦练了好久,方才有如此精彩的效果。为了引这蚂蚁,可是央着佟家姐姐给她的身上涂了好些花蜜,当真是彩衣娱亲,只为搏君一乐。”

    好一个一箭三雕!既圆了清雅的说法,卖了个人情与她;又暗指巧真为宝瓶涂过花蜜,最有机会下手,让她们二人越发的不和;自己个却得了二人的好感,这位博尔济吉特穆旗儿当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

    不管巧真还如何愤愤不平的觉得自己蒙受了冤屈,这事儿就算是这么揭过去了。以宝瓶的出身,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被撂牌子的,她需要的只不过是中宫的好感,如今得了清雅的夸张,便比什么都值了。

    接下来的穆旗儿,却出人意料的没有跳蒙古舞,反倒是跳起了大清常见的宫廷舞,她身段修长而又婀娜,不管跳什么,都能够显示出一番力与美的结合,极其的端庄大气。跳着跳着,突然一个转身,坐到了琴台边,抚起了琴。

    适才还像是波澜壮阔的大海,如今却像是暴风雨过后的浪花轻轻拍打沙滩的耳鬓厮磨。当真是收放自如,不管是舞技还是琴技,都堪称是今儿个选秀的头名。

    一曲过后,只见她冲着台上行了个礼,俏生生的走了下去。

    “不可能,妹妹,这不是我要跳的舞么,你都跳了,我还跳什么?”巧真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博尔济吉特氏,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清雅简直想要扶额,姑娘哟,你额娘都是怎么养你的,你有点眼力劲儿行不行!别人都已经跳了,你如今指出来,还有谁会相信,只是平白的让人觉得蠢钝罢了。

    穆旗儿回过头去,有些诧异的看着她,说道:“姐姐,我敬你是见多识广的贵女,方才将我的曲子当着你的面表演了一遍,希望得到你的指点。你若是想跳,提前与我说,我定然不会与你相争的。”

    巧真还欲说话,却听得台上一个脆生生的童音说道:“暖心听小舅说,巧真姐姐鞭子耍得可好了,不若跳个甩鞭舞吧。”

    巧真一愣,看了台上一眼,见清雅冲着她点了点头,总算是咬着唇,对着一旁的乐师嘀咕了几句。

    果然是佟家出来的,就算她没有继承到一个好脑袋,至少马上功夫还是练得不错的。甩鞭舞虽然很常见,却甚少有女子可以舞得这样虎虎生威。只是她输人输阵,若不是有个好家族,这婆家当真是不好寻了。清雅越发的感觉到头疼起来。

    这边的展示完了,那两边的绣品与画作也都收了起来。清雅特意的寻了董鄂氏的画作来看,只见是一只慵懒的小猫趴在台阶上晒太阳,一只蝴蝶落到它的头上,它眯着眼,伸出一只爪子,挠了挠……倒是颇有童趣,那副怡然自得的懒样子,像极了她自己。

    而另一边富察氏绣的竟然是一株墨竹,若不仔细瞧,当真不会以为那是绣出来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泼墨挥毫,留下了这么一副墨宝。

    清雅笑着颌了颌首,宣布了她们留牌子与否的结果,便揣着这两幅作品,回到养心殿,与九阿哥和三个儿子商议去了。

    这几位姑娘,到底谁才是最合适的太子妃呢?而且今日之后,留下的都是些家世才艺都不错的姑娘,今儿个的大选中,也都结下了仇怨,她不认为,今天晚上,会是一个宁静的夜晚。

    “谷雨,一会儿午膳过后,你去唤巧真过来。”到底是自家的侄女儿,总不能让她真出了事儿。

 第二一四章 谁爬谁床

    佟巧真无比烦躁的在养心殿的廊前走来走去,今儿个午膳之后,皇后娘娘便使人来寻她过来,那些同批秀女的羡慕的眼神,她还历历在目,谁叫她有一个好的姑爸爸呢。

    “嬷嬷,我姑爸爸什么时候才会见我?”她一转身,又回到了花厅里,她已经喝茶喝到肚子撑了。

    “皇后娘娘还在歇晌呢,佟姐儿请耐心地等待。”谷雨说着,替她斟了一杯宁神茶。

    巧真端起茶盏儿,猛喝了一口,又将杯子掷在地上,“等等等,本小姐都等了多久了,等得天都黑了。”

    坐在花厅里间与暖心一起看着话本故事的清雅,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懒懒地坐了起来,整了整妆容,牵着暖心走了出去。

    “巧真,姑爸爸让你在这里冷静了一下午,你还不知道自己今儿个做错了什么吗?”清雅坐到主位上,冷冷地看着她,厉声说道。

    巧真一愣,将头撇到一边去,“姑爸爸,博尔济吉特氏的贱人,竟然敢欺骗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回去了便让阿玛灭了她的部落。”

    “跪下!”清雅当真是没有想到,她的嫂子已经将这个女儿养成了这副样子,她当介福手里的军队,是他们佟家的私军吗?这句话若是传了出去,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样的大祸来!

    想当年,她还是坐在她额娘身边,吃着奶糕的可爱的小姑娘。亏得她当初没有答应这门亲事,不然娶了这么个儿媳妇,必然会家宅不宁了。

    “你好好的想过今天的事情了没有?穆旗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你的,你平白无故为什么会给不是一个屋子的钮钴禄氏涂花蜜,又是谁让你在她引来蚂蚁的时候说出那句话?这些你可想过?若不是你是我侄女儿,我便留你在储秀宫,你便是死了一百遍。我也不会眨一下眼。”

    巧真不敢置信的看着清雅,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穆旗儿家族遇到了大危机,按说你阿玛便是驻兵在附近的将军,她应该要讨好你才对,为什么要对付你?你可又想过?”

    巧真咬了咬唇,欲言又止,最后垂下头来。

    清雅叹了口气,这个傻姑娘,竟然在其他秀女面前炫耀,说自己是内定的太子妃。还将当年四阿哥承诺待她像女儿一样的话也都像倒豆子一样的说了出来。这是她那弟媳妇想要逼她认了这么亲呢?还是想害得她的女儿无人敢娶?

    穆旗儿定然是从她姑姑那边已经知道了,她当年的举动,便是与佟家结下了仇怨。她就是对巧真再掏心掏肺,这么个丫头,也左右不了大局。所以她还不如干脆当众暴露她的缺点,搬开“内定太子妃”这个绊脚石。

    “谷雨,摆膳吧。”九阿哥在午间的时候。收到了八百里加急的快件,怕是吃住都要在书房了。

    巧真乖乖的在桌尾坐了下来,一看餐桌,竟然是斋宴,全都是让人宁神静气的菜色。

    “吃过晚膳之后,便随着夏芒去顺嫔宫里。在小佛堂好好的思过一下。”

    巧真还欲说话,她在家里就是惹了再大的祸,她额娘也从来都不怪她。哪里会将她关去小佛堂里,如今尚是早春,夜间寒气极重,她身子又虚,哪里受过这等罪。一时之间愤愤不已,心里头打定了主意。要回去向她额娘告状,但见清雅不理会她,只好闷闷的生气,赌气不动筷子。

    清雅无语的摇了摇头,不想吃,那便饿着吧,等过了今夜,她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个花来了。

    ……

    很快夜幕降临了,紫禁城的夜色像是一只吃人的兽,张大了嘴,将一切贪婪和欲望都吃到肚里。

    养心殿的书房里,灯火通明,九阿哥系着披风,坐在桌案前,批着折子。香炉里的龙涎香,缭缭升起,经久不散。

    终于他合上了最后一本折子,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便往清雅的卧房走去。

    书房与内殿虽然比邻,为了避嫌,却特意从中间间隔了开来,需要绕上那么一段路,才能够进到内门去。

    小路子提着灯笼,走在前头开路,随着灯笼,二人的影子一晃一晃的,煞是有趣。

    从九阿哥还是个闹哄哄的小阿哥开始,他便跟随在他的身边了,那时候他还跟他的干爹抱怨,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分到了一个难伺候的主!干爹也直叹气,却又安慰他说,这样也好,一辈子在宫外头做个跟班,既没有大出息,也不会遇到什么险儿。

    这些年他跟着九阿哥东奔西跑,见过的金银珠宝,过过手的银子,比谁都多,若是能放出宫,他也可以成为一方地主,买一个大大的庄子,然后让当年将他卖入宫里的所谓亲人,每日里看着他吃香的,喝辣的,羡慕到死。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九阿哥会当皇上,他也能挺直腰杆儿,便是在堂上吆五喝六的官爷们,也得恭恭敬敬的唤他一句“路公公”。

    这样天大的转变,让他不由得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连身子都变得轻了。

    九阿哥站在他的身后,看着小路子在前头晃晃悠悠的样子,头都有些晕了,这个小太监,就不会沿着个直路,稳稳当当地走么?

    突然之间,他只听得砰的一声,小路子像是撞击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而他手里头的灯笼,也落到了地上,熄灭了去。

    今儿个不是月中,天上挂着朦朦胧胧的月牙儿,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小路子有些晕头转向的唤道:“有刺客,快来救驾!”

    他的声音本来就细,加上又喘,委实有些虚弱。

    正在这时,迎头一个女声开口道:“路公公,不是刺客,是我。”她的话音刚落,小路子便觉得脖间一疼,晕了过去。

    九阿哥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呼吸平稳。

    只见那女子缓缓地拉开身上的披风,底下竟然一丝不挂,她的周身都涂满了荧光粉,发出绿幽幽的光,将她整个曼妙而丰盈的身材,全都展露了出来。

    她长得极好,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嫌瘦。

    既没有妇人的熟过头了的感觉,也没有少女的青涩。她就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在向自己心爱的人,展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静谧却又是极致的诱惑。

    她光着脚站在石板路上,十个脚趾头都圆乎乎的,极其的可爱。像是感觉到了有视线集中到了她的脚上,她有些不自在的蜷缩着脚趾,只那么一会儿,又舒展了开来。

    她踮起脚尖,伸长了胳膊腿儿,随着夜风,跳起了舞,她的双腿修长无比,十指芊芊,唱着一嗓子吴侬软语的好曲儿。

    像是那最妖娆的女子,在向她的情人,发出邀请,邀请他与她一起共赴盛宴。

    她就这样跳着跳着,越跳越美。

    突然之间,九阿哥嘟嚷道:“风真大,别玩啦,快些进屋去吧,都要冻死爷了。”

    那女子一喜,像一团软泥似的,向着九阿哥的怀里倒去……

    ……

    而在离养心殿不远的,如今当作是太子寝宫的景阳宫,此刻也是热闹非凡。

    蝈蝈坐在主座上,手指一下一下清脆的敲击着桌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学会了额娘思考时的样子。

    蛐蛐大大咧咧的坐在一旁,端着酒盏儿,夹着卤牛肉,吃得开心得很,真是没有想到,他临时起意,过来寻兄长喝酒,顺便满足额娘的愿望,打探一下他的哥哥到底更喜欢哪个秀女,却看到了这么一出好戏。

    只见这屋子的中间,一个穿着红色旗装,披着披风的姑娘,被绳子捆得紧紧地,正在无助的抽泣。她一边哭得雨带梨花,还一边偷偷的瞟着正看向他的蛐蛐,露出无辜而又哀怨的神色,这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太子爷,三阿哥,我是被冤枉的啊!我一觉醒来,便不知道怎么的到了景阳宫了。”

    蛐蛐闻言,戏谑的看着她,他在场子里混了多少年了,光着屁股的时候,便随着他的玛法一起逛风月场了,这些女人的心思,他就是闭着眼儿,都知道是怎么个回事。

    所以哥哥说到娶媳妇儿会脸红,会恼;弟弟会喜欢上绿珠那只绿毛傻鸟,而他看着那些女人,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像是鸡肋似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他咬了颗花生米儿,抱怨地对蝈蝈抱怨道:“哥,你这宫里头的人也太不行了,怎么炒个下酒菜都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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