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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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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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傅姑娘是能救治钟二,不知傅姑娘是要用什么方法?”

梁太医终于寻到了机会,顿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负气地一屁股做到椅子上,冷声对齐昀道:“殿下怕是不知道罢?这丫头说要给人开刀呐,就是将人的肚子剖开,将病变的内脏取出来,然后再将肚子缝合啊。”说着,他似是忍无可忍地怒声道,“真是滑稽!你一刀下去,只怕病人也不行了!竟然还想开刀!”

傅之晓没说话,她早看明白了,梁太医说不过她,现在齐昀在,摆明了想要占理让齐昀给他出头。

齐昀闻言,简直不可置信。

这算是什么方法?

傅之晓幽幽看了齐昀一眼坦然地道:“梁太医说得对,只能开刀,没有别的办法,将病变的内脏处理掉就可以了,否则阑尾一直脓肿,最终还是会危及性命的。再者就算这次过去了,只要阑尾还留在肚子里,时不时就会发作疼痛,不如一次性切掉,也省了以后的汤药钱。”

齐昀听了个半懂,他原本就不精通医术,不懂也没有追问。

梁太医则不然,事物存在就是合理的,既然它是内脏,还存在于人类的身体里,它肯定就是有用的。

照傅之晓这么说,心脏病变难不成也打开胸膛将心脏取出来不成?

梁太医揪着话题不放,傅之晓实在跟他解释不清楚,最终也是极为不耐烦地道:“我说了除了开刀没有别的方法,爱开不开。”

这么耗费精力人力的事儿,她还不愿意做呢。

说完,连齐昀也不想搭理了,决定立刻回屋远远的避开。

“殿下希望属下得到救治么?”钟二虚弱地声音忽然从屋里传来。

齐昀愣了愣,看向钟壹,钟壹只低声道:“钟二在床上躺着呢,殿下。”顿了顿,他又道,“不管殿下如何决定,钟二都不会怪罪殿下的,他原本就是不治之症。”

其实从钟二开口之时他就明白了,钟二决定放手一搏,试试傅之晓的方法。

齐昀也明白钟二的意思,钟二从小到大虽然脑子没有钟壹好使,却忠心耿耿,想拼命活下去,其实也是想继续为他效力。

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傅姑娘,能否再具体说下你的方法?”

这是句废话。

傅之晓斜着眼睨了他一眼,随即又将之前同钟壹说的方法简短说了一遍,然后舒了口气:“殿下看着办罢。”

齐昀脸色不太好看,梁太医方才的言论得到证实,他是有些心惊的。

可现在似乎是只有这个方法了?

只有这个方法了。

否则钟二就真的不行了。

“殿下……”屋里传来钟二虚弱地声音。

齐昀叹了口气:“罢了,那就试试罢。”

傅之晓点头——

她能说她其实也等着一个可以试验手术的机会么?

可惜齐昀不知道,钟壹不知道,连梁太医也不知道。

看着她沉默的脸只以为她心里也十分忐忑,齐昀更是分了几分心思来安慰她道:“傅姑娘尽力就好,本王不会怪罪你的。”

这可真说不清楚。傅之晓自然不会随便相信这样的话,就跟狼外婆和小红帽说“我是你外婆咱们一起睡觉呀”一样假。

------题外话------

对不起啊我实在太过分了,今天这么晚才更新,早上把航班错过了,然后改签到晚上,折腾一天的节奏。

从明天开始必须固定个点了,头悬梁锥刺股,各种皮鞭抽打吧!

再次对不起~

我想想固定个什么时间才好,你们都是什么时间喜欢来看小说啊?

☆、第三十八章 治绞肠痧

梁太医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殿下莫不是真要做这个开刀手术罢?”顿了顿他又唠唠叨叨补充起来,“殿下可要想清楚,这可不同平时太医开房喝药,一个不慎就会丢掉性命。你看看傅姑娘,像是经验老道的大夫么?别说开刀有没有先例,就冲傅姑娘开刀,老臣就不信!”

傅之晓也来气了,她怎么就不行了?

明明她还是她们科最为年轻有为的医生好么?

多少年没听见质疑她医术的言论了,傅之晓越想越生气,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怒极反笑:“梁太医这话说的!我既然夸下海口说这手术能做!自然能做!这刀能开,自然错不了!”说到这里又想故意气一气梁太医,“就像我说殿下的病吃药不能根治一样,我的方法梁太医不是也没见过?”

“竖子无礼!”梁太医气急败坏,傅之晓总是一点礼貌一点规矩都没有,小小年纪自认为博览群书,晓尽天下病痛,狂妄自大,着实让人难以忍受,“本官行医几十载!唯独没有听过没有见过开刀能成功的!早年华子宁也想开刀亲自处理病人病变的内脏,不也是让病人流血过多致死了吗?”

华子宁是前朝最为着名的医学家,医术全面,精通医方药物,热衷于研究外科,淡于功名利禄,只一心用医术造福天下苍生,那个年代被誉为“神医”。上百年过去,直到现在,华子宁依旧被天下人称为“神医”,行医之人无不以他为榜样,其影响深远可见一斑。

然后华子宁曾经尝试开刀手术,然则好几次还未来得及缝合伤口病人就流血过多致死。

梁太医心中,华子宁没办法做到的,一般是难以成功的。

华子宁是医学界无法超越的存在。

傅之晓听了虽然惊讶,却也了然——

做手术,别的不说,光是开刀带来的剧烈疼痛,就需要准备麻药去抑制病人的感官。

除此,方法不对,手术过程中病人的确容易流血过多,就算侥幸撑了过来,若是没有做好措施,仍然可能感染。

相当的麻烦,绝对不是一百多年前的“当地人”华子宁能搞定的。

“你看着就好了。”傅之晓冷下了声,“钟二还在床上疼得嗷嗷叫,要不要做手术,就看殿下怎么抉择了。”

齐昀迟疑地看了梁太医一眼,又听见傅之晓道:“当然,越快越好。”

房内只有几人安静的呼吸声。

钟壹面色微微一变,随即俯身到齐昀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齐昀也是面色一变——

钟二好久都不曾出声了。

手术迫在眉睫。

齐昀看着梁太医一脸不赞同的神色,一咬牙:“恳请傅姑娘试试。”

第二次听到齐昀说这句话,傅之晓沉默片刻,看向钟壹:“你跟我来。”

说完,首先提起裙摆踏出门槛。

钟壹不明所以,在齐昀的默许下也跟着她一起出了院子。

两人一路直往旁边傅之晓的院子而去。

到了院子,傅之晓推开药房的门,首先拿出一罐酒递给钟壹,酒气逼人,钟壹愣了愣:“傅姑娘?”

“别说废话,先拿着。”

她已经尽可能的让酒精浓度提高了,可是毕竟条件有限。

至于——

她抱起另外一个小罐子,蒹葭见状立刻上前想接过去,傅之晓赶紧道:“抱稳了,钟二能不能活下来就靠它了。”

蒹葭:“……”她差点手都抖了。

傅之晓又进屋扯了几块干净的棉布,随后又对钟壹说道:“你先过去罢,赶紧烧几壶热水。”

钟壹虽然弄不清状况,不过听闻傅之晓的话,立刻抱着酒坛子回去了。

待他出去,傅之晓这才拉开柜子的抽屉,将那几把铮亮的工具拿出来,手术刀泛着森然的冷光,映着她复杂的神色。

她一定要成功。

傅之晓和蒹葭不一会儿就回到齐昀院子,将一堆东西稳妥的放置好后,立刻吩咐人将偏房收拾出来,并准备好一张供钟二躺下的床,还要有足够的光线设备。

蒹葭听着傅之晓的命令首先将屋内消毒了一遍,随即又就着抱来的一坛子酒将手术刀剪刀等等挨个儿清理了一遍。

钟壹看见那些东西是傅之晓拜托他打造的工具后,有些惊讶,又有些了然——

这些莫不是就是要开刀的工具么?

看着手术刀冰冷的光泽,他觉得自己的肚子也开始痛起来了。

几人飞快的忙活,不消半个时辰准备工作完毕,傅之晓用酒精将手清理干净,又让蒹葭将她身上繁琐的衣摆捆起来,最后套上一件白色的粗布衣裳,然后又将面上用一块布料遮住口鼻。

傅之晓淡淡看了蒹葭一眼:“挑两个手不会抖的家伙进来,关上门。”

剖开肚子这事儿,这么血腥,想想都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住的。

几个丫鬟识趣的退了一步。

钟壹被亮了出来,看着傅之晓一双圆碌碌的眼睛直直盯着自己,他冷汗都下来了:“是,傅姑娘,属下可以。”

梁太医也想看看这是个怎么开刀法,要是一个小姑娘被吓坏了,他是个太医,保不准能有补救措施,便梗着脖子道:“老夫也可以。”

就这样,钟壹和梁太医进了屋。

齐昀被赶到了自己屋里,看着紧闭的门窗,觉得自己的肚子也隐隐作痛了。直到天黑,门才嘎吱一声打开,钟壹白着脸扶着门出来了,梁太医面色亦是不太好,看得齐昀也一阵不舒服,犹豫片刻,还是问道:“怎么样了?”

钟壹立刻按捺下自己的不适:“回禀殿下,钟二没事了。”

钟壹说得含糊,齐昀掉头看向梁太医,梁太医只摆了摆手,一脸苦瓜相,似乎不想多说什么。

……怎么回事?

疑惑是疑惑,齐昀大致也能想象出来,毕竟得把人肚子剖开,啧啧啧……

可是更令他震惊的是,钟壹竟然说钟二没事了,岂不是说开刀是成功的?

想到这里,门又嘎吱一声,一个头发被裹得严严实实,面上被遮住只留一双黑眸,身上明明穿着白色的粗布衣衫却溅满猩红献血的人走了出来。

对方看到齐昀,似是安抚道:“殿下,手术很成功。”

齐昀:“……”

这可一点也不像很成功啊!

☆、第三十九章 闻所未闻

说完这句话,傅之晓一边解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往里屋走。

齐昀只好转移目标看向钟壹:“钟……”

“呕……”钟壹站直身子刚准备说话,一开口却是立刻转向一边扶着门框吐起来。

这等秽物冲撞了齐昀可真真不得了,他面色一变,又急忙对齐昀解释道:“殿下,属下……呕……”

还没说完话,又哗啦哗啦吐了一地。

齐昀:“……”

“殿下,属下……真不是……呕……真是……呕……”

“……”齐昀也想吐了,他在京都生活没几年,不会在乎这些虚礼。若非这些年有钟壹几个忠心耿耿的属下,自己一个人日子不会好到哪里去,只调转头摆摆手道,“你先吐完再说。”

钟壹立刻蹲在地上哇哇大吐特吐。

站在一旁的梁太医面色越来越不好看,他是个大夫,见惯了流血伤病,虽说有些恶心,但自己并不是不能适应,只是——

钟壹再这么吐下去的话,他也想吐了好么。

梁太医只好跟齐昀说话转移注意力。

“老臣真是没见过这样的治病方法。”梁太医似有感而发,叹了口气,又有些忿忿不平,“到底是谁竟然获得如此高的成就?老夫坐镇京都也得不到消息,若是此方法失败了也罢,但确实成功了,却并无次治病先例流传出来,实在叫人不解。”

齐昀微微颦眉,疑惑地问道:“过程到底如何?”

光是瞧见傅之晓一身血,这过程必定不是很美好。

想到方才见到的场景,梁太医又是心惊,又是复杂,缓缓呼出一口气,给齐昀说了个大概。

齐昀听闻亦是十分震撼,若这样的医治措施能普及,绞肠痧就不算什么不治的大病,说不定其他病症也可以下手。

可是——

“这样真的不会再留下后遗症?”在齐昀理解来,光是人们受了刀伤都大伤元气,那开刀虽说是治病,也该差不多啊。

而事实却也如此。

梁太医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屋里,隐约夹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情绪,最终长叹一口气:“看看再说罢,殿下。”

钟二比较虚弱,照傅之晓的说法,如果事先不做好消毒措施,病人在手术过程中很容易感染。

钟二的情况还有待观察。

通过这次,梁太医认识到——

他和傅之晓有差距。

不,应该说差距很大,傅之晓用奇怪的药兑着酒水给钟二喝下去,钟二昏昏欲睡,竟是连身上被开了刀子都不知道。

而且傅之晓的那几个工具,梁太医是从未见过,对方却使用得很娴熟,甚至连缝合伤口也极为游刃有余,明显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那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奇怪了。

两人各怀心思,就在这个空当,钟壹终于吐完了,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水漱漱口,随即整理整理着装,转身向齐昀跪下道:“属下甘愿受罚。”

齐昀此时没这个心思,一心都扑在钟二的手术上了,略一思忖,又问道:“这样的事情应该还没有先例罢?”

梁太医摇了摇头,确实没有。

“难道这民间还隐藏着什么高人 ?”齐昀疑惑地看向钟壹。

钟壹顿时了然,上前一步道:“属下可以去查。”

齐昀负手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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