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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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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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岐王那边你怎么办?”顿了顿,傅之晓仍然有些不放心,“闹出这么大动静,我们真的能平安离开?”

如果被追上,只怕不止大卸七八块了罢?

“齐昀?”简顷魅眸幽幽,似笑非笑看着她,“没想到夫人还怕这种货色?”

“……”傅之晓哑然,齐昀一直与简顷并称,可到了简顷口里,倒成了这种货色了!

------题外话------

我被调职了…这几天都在忙这事。昨天我以为我更了,结果我居然没更…擦。骂我吧…。

☆、第十七章

顿了顿,傅之晓又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简顷眸光幽幽,勾了下唇:“不是说过的么,去大楚。”

傅之晓愣了愣,她是想过将来有一天如果自己没办法在这块土地上安静的生活,或许可以试着相信殷王,可绝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她蹙了蹙眉:“现在?”

就算再换个地方也行,其实只要和殷王分开,齐昀也就没有再找她的理由了。

“夫人该不会忘记答应过我的事罢?”简顷慢悠悠地挑开胸前的一缕墨发,一边眯起眸子。

傅之晓尴尬了一瞬,她当然没有忘记,毕竟简顷几近色诱骗取她的承诺,当时脑子一热就应下了,此时想来想去也没有推拒的道理。

“夫人 ?”简顷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

傅之晓赶紧点头:“我是答应过,可是现在去太过草率了。”

在前方驾车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袁离,闻言几乎想敲傅之晓脑袋,殿下这样高傲的人自然是希望人人都顺着他的意,若是忤逆了他,怕是会讨到苦头吃。

果真,车内哐当一声茶杯落地的声音,袁离虽然很好奇马车内的状况,却只能专心驾车看路。

马车内,傅之晓紧张地额头冒汗。

简顷忽然直起身子,伸直胳膊将她固定在马车角落里,后背贴着又硬又凉的车壁,面前是简顷极为瑰丽美貌的脸。

靠的近了,他身上那股惑人的冷香迎面袭来,傅之晓脑子晕乎乎的,忽而又听见他嗓音暗哑的道:“夫人是想反悔么?”

傅之晓下意识抬头,正好撞进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但这双眸子和平时不太一样,似乎更为浓黑了些,眼底似乎有更为阴冷的雾气弥漫开来,她几乎当即就打了一个寒颤,正对上他精致诡艳的脸,沉默了。

片刻,她又一把将简顷推开:“说话就说话,你凑那么近做什么?!”

明知道自己长得漂亮,还专门去魅惑别人!

简顷轻笑几声,又懒洋洋地支着下巴坐到一边,侧目看着她,嗓音幽凉:“夫人,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傅之晓一怔,看见那靠着墙的美人忽然露出妖异诡美的笑容,在这样的夜里,更显得犹如暗夜妖灵。

这种仿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的感觉让傅之晓心里十分不安。

简顷挑着眼尾,愉悦地勾着唇瓣——

被他看上,便绝对不允许逃离他身边了。

傅之晓只觉这个笑容太过诡谲叵测,迟疑了一下,便抛到脑后:“现在直接去大楚?”顿了顿,她掀开车帘看了看夜空中的星星,轻蹙眉,不解地道,“可现在似乎不是往北的方向。”

简顷眼珠动了动,慢悠悠转过去,弯起唇角:“夫人的脑袋总是时聪明时愚笨呢。”

傅之晓:“……”

这厮的嘴巴总是不时说出些令人生气的话来!

两人生活在一起,尽管有时会和他斗嘴,可多半也是傅之晓吃亏,另外一方面,她总是轻易的发现简顷的情感波动,简顷位高权重,自然是有着自己的底线,而傅之晓每每只敢踩着那条底线游戏,却不敢越过。

这一点,简顷自然也清楚着,傅之晓比其他女人更为让人窝火,或者说是有意思。

这么一想,他就更想要占有她了。

傅之晓轻哼一声,也不跟他扯皮,事实上今天的简顷,心情绝对是很好的。

试问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让对手眼睁睁看着猎物被夺走更为开心呢?

可换言之,齐昀对傅之晓明显有着别样的心思,这又令简顷心里扎了根针一般恼火。

“你以前见过齐昀?”简顷忽然问道。

傅之晓迟疑了一下,简顷明明知道她给齐昀看过病,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担得上“见过”一说,既然如此,那便是更往前了。

“没有。”傅之晓想了想,脑海里关于原身的记忆忽然渐渐清晰了不少,“以前我不怎么出门,要说皇亲的话,倒是见过魏王和成郡王。”

她顿了顿,想到成郡王做的好事儿,面色就有些难看。

简顷亦是危险的眯起眸子,只要想到曾经有这么一个男人居然差点和傅之晓成亲,他就想把这个男人扔到地牢里让人好好伺候伺候。

两人都沉默下来。

黑夜中,远处浓烈的烟雾和火光越来越远。

*……*……*

而青石城,火药引起的大火总算被匆匆赶来的县令带着的人马以及被惊醒的百姓扑灭了。

看着眼前焦黑一片的客栈以及地面被烧过的痕迹,黑夜里,县令的面色如锅底一般漆黑。

他忍无可忍拉过旁边一个正提着水桶的店伙计,怒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说在自己管辖的区域闹出这种事儿,单说这个客栈可是……

他蓦然腿软,差点跪到地上去,后面的小厮一惊,赶忙扶住:“老爷!”

县令深吸了一口气,又站直,厉声吩咐道:“赶紧去救人!”

几个衙役闻言小心翼翼从旁进去。

县令哆嗦着手从怀里颤颤巍巍掏出一块手帕,擦着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仿佛怎么擦也擦不完。

他紧张得肝儿都疼了,只得全神贯注注意着门口的动静,生怕看漏了什么。

正当他紧盯着门口动静时,背后忽然有人嗓音清浅地道:“县令大人在看什么?”

县令顿觉不耐,大人物还在客栈里面生死未卜,还有人关心他看什么!

还能看什么?!自然是看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爷了!

县令没回答,又有人语意缓慢地道:“县令大人。”

声音十分耳熟。

几秒过后,县令猛地回过头来,面前的男子长身玉立,一身墨绿色长袍,白皙的肤色蒙上淡淡的黑色火灰,他如玉修长的手指正拿着一块手帕在慢条斯理擦拭着面颊的粉尘,隽秀的眉眼淡淡看了过来,县令下意识一个激灵,如蒙大赦般想要下跪请安,对方却侧过身,淡声道:“跟本王来。”

钟壹亦是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跟着齐昀走。

县令只得又挺直膝盖,下意识又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给身后的人递了个眼色,便跟了上去。

一行人径直到了县衙,衙门口的衙役远远瞧见有人过来,正想上前一步拦着,却敏锐地发现为首两人身后还跟着胖胖的县令,正拼命对他使眼色,他迟疑了一下,索性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规规矩矩的站岗。

县令长舒了一口气——

还算是个聪明的小子。

钟壹瞟了身后的县令一眼,带着淡淡嘲讽地勾了下唇。

一路进了衙门,齐昀选择直接到了退思堂,他将那张擦脸的手帕随手扔给钟壹,便四处看了看,在这个档口,钟壹已经迅速锁定了靠近最里面的一张椅子,从怀里掏出干净的手帕将椅子、扶手、桌子挨个儿擦拭了一遍,这才恭敬地道:“殿下。”

齐昀眼眸淡淡看不出情绪,径直走到那椅子面前,毫不迟疑地坐了下来,衙役迅速走过来点上烛灯,原本昏暗的退思堂渐渐亮堂起来。

齐昀看着站在不远处忐忑不安地县令,牵起唇淡淡一笑:“县令大人站着做什么?坐下聊罢。”

县令一听,吓得差点跪到地上去,自然,身后的小厮眼疾手快又迅速扶住了他庞大的身躯。

他又撑着站起身,对齐昀躬身道:“见过……”他停顿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该不该报出齐昀的名讳。

齐昀是秘密到达青石的,可此时在退思堂又不止他一个人,若是被人听到让嘴碎的人说出去了,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岂不是还是他么?

钟壹也是明白人,见他停顿了一下,便微微笑道:“县令大人何须多礼,我家少爷经过此处特意拜访县令大人,不过是有些要事想要私下询问询问罢了。”

他刻意咬重了私下二字。

县令恍然大悟,立刻也呵呵笑道:“是是。”

随即又对左右人道:“你们先下去罢,我和这位公子有一些私事儿要说,你们在门口好好盯着,谁也不许放进来,若有鬼鬼祟祟的人,立即禀告抓起来!”

县令忽然厉了声,衙役们都警惕起来,正色道:“是!”随即纷纷应声出了门。

待到衙役们出了退思堂好一会儿,齐昀这才缓缓敛了笑,面无表情地道:“楼县令也清楚方才的动静罢?”

县令迟疑了一下,他只在府中听到几声强力的炸响声,似乎是火药,而推开门的硝烟味儿也正事了确实是火药没错。

可是——

这里怎么会出现火药了呢?

他不得不怀疑是齐昀的手脚。

“本王也就坦白说了,那并不是我们大齐的流火弹。”齐昀绷着唇角,眼神冰冷得几乎淬出了冰渣,一字一顿地道,“是大楚的飞雷弹。”

县令脸色骤变,下意识又哆哆嗦嗦用手帕擦着额头的汗:“岐……岐王殿下的意思是……那是大楚……”

“简顷。”齐昀眼中阴寒之盛,袖子下的拳头下意识攥紧,因为太过愤怒和情绪激动,又重重咳嗽起来。

“殿下?”钟壹面色微微一变,方才在客栈吸入了那些肮脏的气息,只怕对身体造成了点影响。

“无妨。”齐昀用干净的手帕捂住口鼻,咳嗽了两声,才勉强压制住,县令倒了杯茶来,小心翼翼递到齐昀跟前:“殿下,不如喝杯茶,方才吸入了着火客栈的烟尘,怕是不太舒服的。”

钟壹看向齐昀。

齐昀淡淡一颔首,钟壹便小心接了过去仔细试过之后,才递给齐昀:“殿下。”

齐昀接过却只抿了一口,便将茶杯放到桌上,看向县令:“我要整个州南的详细地图。”

县令愣了愣,随即忙不迭地点头:“是,这个有。”

“要十分详尽的。”钟壹补充道。

县令颔首:“是,殿下。”

县令退出去找地图,齐昀便端起茶杯,又抿起茶水来。

钟壹看着他沉静的表情,似乎方才那一个阴霾的表情只是一瞬间的错觉,他斟酌了下语气问道:“殿下,真的不必要派人追踪?”

齐昀勾着唇瓣冷然一笑:“他早就想到我们的动作了。”说着,他露出似讥非讥地表情,“就连他住进了那家客栈我们都不知道,并且还敢使用飞雷弹来炸掉客栈的大门引起骚乱。他的行动,早就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

顿了顿,他又道,“简直和疯子无异。”

说出这样的话来,想来这回简顷的行动是真的惹恼齐昀了。

钟壹略一思忖,又道:“可若是往南走,无论如何也是需要到缙城再出大齐地界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难道他还会飞檐走壁不成?”

闻言,齐昀忽然轻笑一声:“飞檐走壁?”他眼珠动了动,看向钟壹,“谁说不会呢?”

钟壹一怔。

县令抱着一卷地图匆匆回来,将旁边两张桌子拉过来拼凑在一块儿,把油灯放置于旁边,将怀中的地图摊开放置到桌面:“殿下,这就是州南最为详尽的一份地图了,据说还是当年有名的旅行者徐之振所绘制的。”

徐之振是开国初年时期的人物,那时候罗刹谷还没有完全隐蔽,若是徐之振所绘,倒也真实得多。

钟壹蹙了蹙眉,忽然神色一凛:“我上次来你怎么不把这张地图拿出来?”

县令怔了怔,随即搓手道:“上次来的时候,下官的确也想去找这张地图的,可不知为何翻来覆去就是没找到。这次,倒是莫名其妙的出来了。”

钟壹顿了顿,忽而冷笑一声,并不言语。

县令急了,赶忙解释道:“钟壹大人,下官说得是真的,并没有撒谎。”

“并不是你。”齐昀淡淡瞥了他一眼,想来是简顷的人做出来的事儿。

简顷啊简顷,你的手脚可是长得很啊!

齐昀眼神凉薄了几分,起身走到桌前道:“本王看看地图。”

钟壹也拎着一盏油灯走上前放置到地图一处。

这张地图保存得十分完好,虽说已经过去了百多年,可绘图和字迹十分清晰。

齐昀顺着从楚京下来的路,径直找到耶路峡。

却发现那里仿佛被云朵遮盖了一般,染了一朵白花花的污渍。

他不由得蹙眉:“这是怎么回事?”

县令看了看,随即解释道:“据说是当年徐之振走到此处忽然觉得耶路峡内太过危险,并不适合普通人到此,是以便用水渍将这一团晕开了。”

用水渍晕开了?

钟壹眉头紧锁。

若只是用看不见的墨水写上去也罢,总会研究出一个办法。

可若是完全晕开了就麻烦了。

齐昀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看着那一团如云朵般的污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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