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农业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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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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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不爽的回头对王善保道:“你不是说他来百汇楼了么,怎么会没开门?”
    “大老爷,您瞧,这不就开门了?”王善保家的伸手往百汇楼的方向指了指。
    说话间,就见店小二已经将门板一块块卸了下来。贾赦高兴不已,这就迈步过街,要冲去找自己儿子。
    掌柜的程日兴就站在殿内距离门口不远的位置。他一眼就看见贾赦来了,却没说什么,反而皱起眉头,满脸乌云密布的冲贾赦摇了摇头。
    贾赦愣住,正要迈腿冲过去要问清楚,就忽听左边有洪亮的男声传来,“让一让,都让一让!”
    接着就是马蹄声,还有百姓们让路时偶尔发出的抱怨声。
    贾赦抬眼望过去,就见一豪华马车驶过来,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不过瞧赶车的车夫底气十足的喊叫声,其主子应该是个很有身份的人物。
    王善保家的忙拉扯贾赦躲到路边。
    主仆二人正要走,就忽然发现马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接着,车夫上了脚踏,就请下一位身月牙白锦袍的俊美男子下来。
    男子下车后站立片刻,举着手中的扇子,抬手忘百汇楼的匾额。贾赦就趁此时机观察他,发现此人竟是北静王。
    贾赦想到自己这身衣着不对,不好造次冲撞了人家,忙拉着王善保家的钻进百姓堆里。
    这时候,原本站在百汇楼门口的店小二以及掌柜程日兴都不在了。他们还如往常营业那般,店小二在擦拭桌面,掌柜的则在拨弄算盘算账。
    水溶望了望店内的情况,没觉得什么异常,他脸上露出一抹十分自信且得意的笑容,一手背在身后,挺直腰板,风姿绰约地抬脚朝百汇楼门口走去。
    他步伐稳健,抬脚上石阶的时候翩翩斯文,好看极了。倒把街上几个刚好路过的年轻妇人给迷得俩眼发直。
    一脚抬起落下,另一脚就抬起继续上。
    撑在石阶上的鞋面开始往后滑,水溶忽然觉得不对,身体依然开始打晃,忙落脚展平两只胳膊,意图保持平衡,却没想到落下的那只脚也没站稳,往前滑去。
    一只腿前,一只腿后,身体晃晃悠悠……水溶俩腿几乎是劈叉的状态,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他裤裆刚好卡在石阶的棱角上,撞得某个部位生疼,这种痛楚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撞击撕裂感,总归是痛得他眼泪都憋在了眼角。
    水溶这一摔,引得两名路过的百姓大笑,接着大家凑热闹,也都跟嬉笑起来。
    水溶顾及面子,再痛也忍着不吭声,伸手在随从的搀扶下要起身。谁知随从一拉着他胳膊上前迎他,自己也站不稳了,俩脚一滑,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接着又从倒是第三阶石阶蹦蹦滑到最后一阶。水溶身体失衡,跟着磕下去,却正好跟随从是相反的放下,他是头朝下往石阶上磕。
    这一下撞得他鼻梁生疼,牙也像都被撞碎了一般。水溶脸糊在地上,疼得不能动。剧烈的疼痛之下,他鼻子仿佛失灵了,竟然闻到了一股酥饼的香味。
    二摔之后,引来街上更多人围观嘲笑。
    水溶耳边听着那些人的嘲笑,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他自小就斯文,风度翩翩,除了儿时那次不堪的经历,他至今是头一次出这么大的丑。
    不过幸好,这些人都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他北静王的肃穆光辉的形象恐怕就要在全京城的百姓们的心中幻灭了。
    这时候,贾琏出来了。百汇楼的几个伙计和掌柜程日兴都凑了过来。
    程日兴大喊有客人摔倒了,叫大家一起搀扶。几个伙计腿脚都很麻利,很快就扶起了北静王。
    正站在门口的贾琏见是他,忙行礼高声道:“下官给北静郡王爷请安!”
    伙计们一听说他们搀扶的是王爷,都松了手,急急忙忙下了台阶,给北静王跪地磕头。其它百姓们得知是王爷,都不敢笑了,纷纷跟着跪地问安。
    “诸位不必客气,都请平——身!”水溶说到最后来两个字的时候,音调上扬,有点发抖,接着整个人就滑坐在了石阶上。一下子,屁股跟摔了八瓣似得疼。
    众百姓不约而同的咬唇低头。
    最终,贾琏把水溶请到了百汇楼,看着王爷红肿流血的鼻子,破掉的额头……贾琏不紧不慢的打发人搀着水溶回府疗伤。
    随后,贾琏嘱咐程日兴几句,也跟着水溶那拨人去了。毕竟水溶是来百汇楼见他的,这礼数要尽到。
    贾琏接着见到躺在榻上水溶,满脑缠着纱布,板着口气一副很认真地态度,问他感觉怎么样。
    其实这就是一句废话。
    贾琏偏要说给水溶听得。
    水溶气得还没理可挑,瞪他,开门见山戳破事实:“贾琏,我真没想到你会手段这么下作,门口那石阶肯定是你做了手脚!”
    “这话可有证据?”贾琏挑眉看水溶,“我爵位虽低王爷一等,可好歹是个在皇上跟前能挂上名的镇国公,容不得您随意诬陷呢。”
    
    第129章 反治其人身
    
    水溶干瞪眼儿瞅着贾琏,明白对方这是要跟他耍无赖,气的没话说。
    “你别真当我是傻子,来人!去给我查一下百汇楼的石阶。”
    来人应声,就匆匆去了。
    贾琏斜睨一眼水溶,唇角稍稍翘起,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饮茶。
    水溶瞧他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在眼里更生气。气一上来,他感觉鼻梁,额头,还有下跨都隐隐作痛起来,害他摔成这个样子,他绝对饶不了贾琏!
    水溶冷冷地瞪着贾琏,越见他露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态度,心里就越加恼火。他现在不应该逃走么?反而跟没事儿人一样坐在这‘好心’陪着他,是坐定了自己拿他没办法?
    水溶沉下眼眸,开始琢磨起办法。那边贾琏已经喝到第三碗茶了,好像他家里没茶水喝一样。
    贾琏还真是挺渴的,昨天在庄子上跑了一天,先是安排了育种杂||交水稻的事儿,接着就去视察了今天会开花坐果的李子园,晚上又和几个庄子的管事开会商量今年春种的安排,后来累得直接倒头就睡了。早上坐车会镇国公府,又是一摊事儿,处理完就出门,刚到百汇楼核账,派出去的探子说水溶的马车来了。
    前前后后时间太紧,他真没有时间停下来喝上几口水。现在难得闲暇下来了,还是在王府这样环境雅致的地方,而且王府待客的茶都是上等的贡茶,贾琏自然要喝个够本。
    刚好五盏茶的工夫,水溶派去调查的人回来了。
    “回王爷,没什么问题。”
    水溶一脸不信,“上面没有涂东西?”
    “小的们仔细验看过了,那石阶就是石头做的,表面跟普通石阶没什么不同。”
    这不可能!水溶心里这样反驳,但嘴上却没说。他防备的扫一眼那边杯茶水滋润的乐得其所的贾琏,眼色越加阴沉起来。
    难不得贾琏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镇静,原来是早有谋算。
    水溶缓了缓情绪,姿容恢复如常,对贾琏道:“你倒是思虑缜密,不过即便是你叫人将石阶清理,我鞋子上多少也会沾些。”
    水溶转即叫人将之前穿过的鞋子拿上来,查看了一下鞋底,边缘可见油污。水溶突然想起他脸贴地的时候,感觉有些滑腻,还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平时人前温文尔雅十分端庄的王爷,而今却额头、鼻子上缠着纱布,伸长脖子去闻自己的臭鞋底。
    贾琏冷眼瞧着,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他已然挑起的唇角。
    “你在石阶上抹了猪油!?”水溶恍然大悟,感叹中带着一丝丝疑惑。
    贾琏:“嗯?”
    “你在石阶上抹了猪油!”水溶这回用了万分肯定的语气。
    贾琏没有否认,反而轻笑问他:“你有证据么?”
    “你——”水溶料到贾琏可能会耍赖,但当他真见识到贾琏这么耍赖的时候,又有点接受不了。这厮以前做事向来是一板一眼,有模有样,什么时候也开始玩这套把戏了?
    水溶气得丢了鞋,鞋子落地滚了一下,刚好到贾琏的脚边,“这就是证据。”
    对于水溶的指认,贾琏全然感觉不到威胁,反而心情很好似得,一脸轻松的模样。他挑着凤目,勾着嘴角,一副‘我就是得意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态度。
    他是什么意思?
    水溶有些激动,他起初不解,转念再想,忽然明白了。对方完全可以狡辩说他鞋上粘得东西是在别的地方蹭到的。虽然他身为王爷,他穿鞋走过的地方,是根本不可能踩到猪油的,但偏偏又没证据去排除这种可能性。
    光凭着身上蹭到猪油去对付贾琏,完全证据不足,不可行。
    关键还是百汇楼的石阶,偏偏已经被打扫干净,铁证没了!
    水溶恨自己反应慢了,当时摔倒的时候,他就该立刻打发衙门的人去取证。这一招就算扳不倒贾琏,但你那个让贾琏在皇帝跟前留个坏印象。到时候贾琏就未必会像现在这样继续受皇帝宠信了。
    水溶恨得直咬牙,这种被人陷害却无力法抗的滋味太难受了。
    “王爷不小心在我百汇楼的门口摔倒了,照例我来看一看,已经算是尽了该尽的‘关心’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我就先告辞了?”贾琏起身象征性地冲水溶拱了下手,他没立即走,反而是笑容可掬地凑到水溶跟前,冲其左耳低低言语,“好好养着,最要紧的地方别坏了,否则你那变态的癖好要戒掉,岂不难受?”
    “你——”水溶身子禁不住一动,真想一巴掌拍死贾琏。
    贾琏偏偏这时候笑了,容颜清隽,绽放光彩。少年朗朗面容上带着漫不经心又得意的神采,本就十分迷人,再加上他尊贵国公爷的身份,自然迷得屋里丫鬟都脸红了。
    国公爷离开时,有一阵风轻轻地带过,连空气都跟着躁动了。丫鬟们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亲切味道,仿佛还一股淡淡地米香味儿,都禁不住痴了片刻。
    “愣着作甚么,还不快扶我躺下!”水溶赤脸,突然冲她们爆吼。
    ……
    今日皇帝不见贾琏前来觐见,觉得有些奇怪,问过之后,才晓得贾琏身体不适,正在家养病。
    “春天要到了,这孩子就忙起来,忙归忙,也该要注意身体,回头你们替朕好好提点他一下。”皇帝叹息两声,对靖英光和林如海嘱咐。
    靖英光:“认识这么久,从没听说他病过。”
    林如海忙应承,口气也有几分纳闷,“昨儿个还见他,身子挺好的。这次听说好像是吃坏了东西,闹肚子。”
    皇上看他们。
    靖英光接茬问:“我听说昨儿个北静王在百汇楼门口不小心摔倒了,可是因为这个上火了?”
    “是不是上火倒不知,他是闹肚子。从北静王府回来后,听说他那肚子就没安生过。”林如海接着仔细解释道。
    好好的人,从北静王府回来了,就开始闹肚子!?
    皇帝皱眉细琢磨这事儿,觉得挺奇怪。再有就是北静王在百汇楼门口摔倒的事,他早就觉得不对劲儿。好好的人,上个台阶,怎么会那般走路不小心,一摔再摔。而且他在哪儿摔不好,偏偏在贾琏的百汇楼门口摔,而且那么巧,当时贾琏就在百汇楼。这北静王和贾琏向来不对付,皇帝倒是不相信贾琏会跟北静王合计密谋什么,反而更觉得是北静王在算计贾琏。
    考虑到另一方是一根筋的贾琏,皇帝便认定问题出在水溶身上。大皇子的事儿才消停下来,他就不安分去找贾琏。还故意在人家门口摔倒,这存的什么心?故意想让贾琏愧疚?难道他有什么把柄在贾琏手上?
    皇帝想来想去,就只有大皇子突然提水溶草菅女人性命的事儿。
    “……那件事老大供出之后不久就反口否认,很有可疑。丞相,你怎么看?”
    靖英光装糊涂道:“大皇子说过,他只是一时心有不甘,才想拖北静王下水,后来就醒悟了。”
    “哼,他说什么你就信?他自己说的话,还会突然反口不认呢!说起来,水溶这孩子以前跟老大的关系真的非常好,从小就好。”
    皇帝一想到他是太后外甥的身份,眉头就皱成了一团。他对水溶纵容偏多,也是因孝道考虑太后的因素才会如此。而且大皇子的事情上,他的确表现地像是大义灭‘知己’的样子。
    真真假假,而今真有些难辨清。
    皇帝:“在大皇子的事情上,水溶确是表现出忠心,不然他只要告诉老大一声,老大就不会造反了。水溶当他身边的第一智囊,肯定会比他现今风光,但他却是选择了朕,其心可鉴。”
    靖英光胡乱哼了一声,假意应承。对于水溶的真面目,皇帝恐怕还是没看清楚。这个少年,难缠,诡谲,不好懂。
    “不过鄞祁那会子说水溶的那些事,你还是派人查一查吧,最好是假的,若是真,即便是皇亲,也容不得他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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