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农业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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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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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静了片刻后。
    “奴婢该死,走错了地方,请琏二爷恕罪。”袭人突然转身跪在地上,猛劲儿的低头,尽量不让贾琏看到自己的脸。
    她之所以这样乖巧的认错,是因为她经常听丰儿说琏二爷其实是个宽厚的人,犯错只要表示改正,琏二爷一般都不会怎么凶人。袭人天真的以为她现在乖巧的表现一出,就会把贾琏糊弄过去。
    “你是……袭人?”
    贾琏的记性还算好,见过的人基本都能记住。这也是他当老师练出来的,每年一茬新学生,为了公平公正的给学生的表现评分,他会记住每一个学生的姓名和样子。
    袭人被点中了名字,心里咯噔一下,身体哆嗦的直冒冷汗。她想否认,却没法否认。
    贾琏看透了她的慌张,笑了,笑声浅浅的,却震得袭人的心脏一抽一抽的。
    “你出现在这,很没道理。”
    袭人的身体开始抖起来,不停的赔错找借口解释。
    贾琏一字都没有回应她,反而是靠窗而静坐,拿起一本书读。
    袭人百般辩驳之后没得到一句回应,嘴上只得消停下来,但心里头却越来越惶恐忐忑。
    她不敢起身,不敢抬头,甚至不敢呼吸……
    “兴儿说二爷回来了,咱们赶紧地,快进屋伺候!”
    丰儿欢快地笑,带着几个丫鬟进屋,却见二爷坐在东窗边安静的看书,而东窗外则跪趴着一名女子。
    众人都愣了,围了上来。
    梅果见到那女子在她管辖的牡丹区出现,气呼呼地跑过去揪起她的发髻。她倒想看看这个不知规矩的浪荡蹄子到底长什么样!
    
    第8章 轻松夺了权
    
    当袭人的脸现出来,众人都愣了。
    袭人忙解释:“我是来给丰儿妹子过生日的,因要伺候宝二爷用饭,我就叫晴雯和麝月先来的,自己来得晚些。还以为你们在这院里庆生呢,却没找见人,不小心错入了这地方。梅果,对不住,我一慌忙就忘了这地是不许进的。”
    袭人说完见大家还沉默,转而冲贾琏哭着磕头,诚心诚意赔错:“二爷,奴婢知错了。”
    袭人的借口没人信,众人瞧她那副心虚的样儿就明白她另有所图。
    丰儿当然不能让她拿自己过生日的事做借口,讽刺道:“刚送走了晴雯、麝月,又来了袭人,宝二爷房里的人真是妙啊,素日不把我们这些下等丫鬟看在眼里,往年连个影儿都瞧不见,今儿个却上赶着巴巴地来给我过生日。之前我还纳闷呢,这会儿我算是明白了,合着你们就是拿我当借口想做坏事!”
    袭人愣了,眼里涌出更多的泪花,忙摇头狡辩:“不是这样的,你们大可以去问宝二爷是不是这么回事,我真冤枉,好心没好报。”
    丰儿气哼一声,谁不知宝玉是个心软爱护人的主儿,找他求证他什么都肯应,根本证明不了什么。丰儿驳不过她,转头问二爷的意思。
    “上茶。”贾琏淡淡道。
    丰儿愣了愣,才想起来二爷赴宴回来肯定口渴了,转身麻利去备茶。其他丫鬟们见琏二爷没有要管袭人的意思,识趣儿地都散了。只有梅果还守在她的牡丹区,看着袭人和牡丹花。
    贾琏喝了茶,转头见梅果还一根筋的站在那儿,笑了,吩咐丰儿也端杯茶给梅果。
    梅果顿然明白了,二爷这是叫她继续看着袭人的意思。喝了茶,梅果更加卖力地死盯着袭人。
    丰儿特意搬了凳子给梅果坐,省得她累着。
    袭人纵然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当众忤逆贾琏,只能跪着,一直跪着……
    一跪到了天黑,袭人的膝盖已经疼得麻木没有知觉,脸皮儿被晒得火红,嘴唇也干了。
    袭人脸皮薄,直劲儿地抱屈流泪。可是不管她如何哭,琏二爷眼都不抬一下,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什么宅心仁厚,认错就会宽谅,都是骗人的!
    琏二爷脸是白的,但肚子里却全都是黑的,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
    贾琏突然放下书,惊得袭人不敢在心里咒骂他。
    贾琏微微侧目,扫了袭人一眼,便起了身,跟屋里的丰儿道,“传饭吧。”
    片刻后,饭香味儿飘进袭人的鼻子里。袭人跪得又累又饿,闻到味儿俩眼顿时冒出绿光,真想像个饿狼扑进去,可是理智又不允许她这样做。
    这种折磨简直比挨打还要痛苦。
    袭人再一次痛哭起来,内心呐喊着宝二爷快来救她。
    ……
    时至深夜,宝玉才派人来贾琏这里询问袭人的情况。
    贾琏早安歇了,但睡前吩咐过丰儿,只要有人来要袭人就还回去。所以宝玉来讨人的时候,袭人很顺利的就被搀扶走了。
    袭人回去后,免不得一遭痛哭诉苦。宝玉本就是心软的人,袭人于他又特别的重要,他心中甚为不忿,气得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把事儿闹到贾母跟前,狠狠地告了贾琏一状。
    贾母气得跳脚,当即派人去唤贾琏来。
    丰儿等丫鬟听说都为琏二爷忧虑,担心他这次有理说不清,反而吃了亏。虽然她们都明知袭人昨日来这里是另有所图,但无凭无证,人家恶人先告状,再考虑到贾母对宝玉格外偏爱的情况,琏二爷这回反而不占理了。
    贾琏倒一脸淡定,不紧不慢的往贾母处去。
    贾母早坐在花厅内,等了两盏茶时间,直骂贾琏来得太慢。
    婆子解释道:“琏二爷不喜骑马坐车,是从大房那边走过来,路远了点,的确要耽搁些时间。”
    贾母一听这话更不乐意了,贾琏这不是故意矫情么,这是埋怨她虐待大房,叫他们住偏了?
    “二爷来了!”传话的小丫鬟话音刚落,贾琏便已经走进门来。
    贾琏穿着一身蓝色的锦袍,玉颜俊美,本是多情的眼眸而今却透着冷漠。他温文尔雅地走到贾母跟前,表情不悲不喜,行了问安礼。
    “袭人的事你怎么解释!”贾母劈头就问。
    贾琏斜眸瞟眼正被丫鬟们搀扶的袭人,眼睛肿的跟桃一样,双腿似乎还有些发软,要人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着。
    “她怎么说?”贾琏问。
    “你还有脸问,人家好端端的去给你房里的丫鬟过生日,走错路罢了,赔了罪,道了歉,你竟连个脸都不给,罚她在那儿跪了一整天,连他的主子宝玉你都不知会一声!”贾母恨恨道。
    宝玉委屈的在贾母怀里缩了缩,含着泪瞟一眼贾琏,又哭起来。贾母忙宝贝心肝似得哄着宝玉。
    王夫人坐在一边静静地不说话,这件事儿很明了,她没必要乱言讨嫌,旁观就好。
    “呵,她是这样说的?”贾琏转眸,别有意味的望向袭人。
    袭人吓了一跳,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贾琏却突然移步,恍若一阵冷风般吹了过来。等袭人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下巴已经被琏二爷勾住了。袭人被迫抬头,含泪与贾琏对视。
    贾琏讽刺地苦笑,“你这是报复我?”
    贾母:“……”
    宝玉:“……”
    王夫人:“……”
    “你……你们……”贾母吃惊地抬手指着他二人。
    贾琏犹疑地看一眼袭人,才放下手,冷冷道,“我和她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此言一出众人更不信了。
    肯定有问题!
    阖府上下谁都知道琏二爷花心多情,不会是对袭人……
    “但她跟我的牡丹事儿就大了。”贾琏接着说道。他整个人脸色阴沉不已,目光阴戾,一身萧杀之气,搞得在场的人都莫名地心惊胆战。
    牡丹!
    能让贾琏如此愤怒的恐怕只有女人,莫非是袭人欺负了他看上的丫鬟?
    贾母蹙眉琢磨了下,倒不记得荣府里还有叫这个名儿的丫鬟。她看向鸳鸯,鸳鸯却也不知道牡丹是谁,摇了摇头。
    而王夫人听到牡丹,当即就联想起荣禧堂那盆被贾琏搬走的牡丹花,她觉得这个牡丹定然是贾琏姘头的昵称或者外号。
    贾母忙打发走闲杂人等,转而侧身问贾琏:“琏儿,你说的牡丹是哪房丫鬟,”
    袭人跪地,泪水哗地就留下来,哭着跟贾母解释:“就是琏二爷院里的牡丹——”
    “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你根本没资格委屈,”贾琏截了她的话,冷瞪着袭人,“这等小事也要闹到老祖宗跟前,你真闲得慌。”
    “不是奴婢,奴婢不敢,是宝二爷心疼奴婢,才——”
    “还想推卸责任,要不是你装委屈,宝玉会被你撺掇到老祖宗跟前闹么!”贾琏突然厉声喊道。
    袭人吓得一哆嗦,赶紧伏地跟贾母哭自己的冤枉。
    贾母气得冲贾琏吼:“我人还在这呢,轮不到你来训她!”
    贾母这一生气,整个屋子的人都缩脖子不敢言语。
    贾琏却坦然直面,言语淡定的跟贾母讲:“老祖宗心善仁慈,瞧着谁都好,宝玉也随了您,所以才会被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利用。这件事的真相根本就不是您所听到的那样。是她自己不知羞地乱闯我院子,见我突然回来,心中有鬼主动跪地赔错,我什么都没说,她自己跪到了晚上。结果出了门扭头一走,反咬我一口,告我的状。我看这个家要请她当琏二爷才对,我这个做主子的伺候她!”
    “奴婢不敢!”袭人吓得浑身哆嗦,真没想到贾琏会敢顶撞贾母,而且如此巧言善变。明明是他施加压力惩罚自己,可仔细想想,琏二爷当时确实没说过一句罚自己的话。
    “你……”贾母对贾琏顶嘴的行为很不满,但考虑到他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如果他所言是真的,袭人不是误入而是有意闯入,那事情就太严重了。
    王夫人见势不妙,正打算要张嘴把这件事说和了,贾琏突然提出要还原事实。
    “怎么个还原法?”贾母好奇问。
    “还原事情经过,详查相关人等。”贾琏简单地回道,然后就命人召集所有涉事人员都凑齐了,在贾母院内等候。
    丰儿等先说了当时的情况,证实了贾琏的确没有出言惩罚过袭人,都是袭人自愿跪着的。
    贾母心中渐生怀疑,开始正视这件事的严重性。
    很快事情就理顺了。
    袭人同麝月、晴雯去给丰儿庆生,袭人半路想起来要给王夫人办事就先走了,然而她没去王夫人那里,却出现在贾琏的院内,刚巧与提前归家的贾琏撞面,后来丰儿等人也回院了,她就自愿罚跪到深夜……而袭人被宝玉领回来之后,却委屈地表示是给丰儿过生日走错了路。
    袭人前后言语不一致,显然是在说谎。
    贾母终于明白了贾琏所谓‘宝玉被人利用’的意思,看来这些人都欺负宝玉年小单纯,出了事儿都让宝玉来顶黑锅。王熙凤的事如此,袭人的事也是如此。
    又欺负她的宝玉!
    贾母正在暴怒的边缘,丰儿再次表态道:“往年袭人她们从没给奴婢过过生日,今年都要来,奴婢本是挺高兴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都是奴婢的过错。”
    贾母一下子就听出猫腻了,转头再审问晴雯、麝月,方得知她们去给丰儿庆生的主意都是袭人主张的。
    看来袭人的确是存了歹心,另有目的!
    “你说,你跑到琏儿的院里意图做什么?”贾母质问袭人。
    袭人畏惧地看眼王夫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撒谎的行为。
    贾琏侧身上前,站在袭人与王夫人之间,挡住了她们的眼神交流。
    “闹到这地步,你已没翻身的机会,坦白交代还可活命,不然……惨!”
    作者有话要说:  贾琏:一个帕子而已。
    王夫人:故意设计,你恶毒!
    贾琏:一盆牡丹而已。
    王夫人:装无辜,你恶毒!
    贾琏:我只是为民除害。
    王夫人:……
    叮——王夫人已修改了个人签名:本人已被气死,速叫宝玉烧纸!
    
    第9章 丰收大喜悦
    
    贾母急于知道真相,拍桌附和贾琏:“说!不然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袭人怕了,只好把王夫人给咬了出来。
    王夫人断然否认,“作死的浪蹄子,胡说八道!母亲,媳妇儿根本没命她干这些事,谁知道她去琏儿的院子图谋什么,保不齐是瞧着琏儿长得俊俏生了歪心思。她不好意思说,怕您罚重了,就反咬我起来,本就是谎话连篇的人儿,您断然不能信她!”
    王夫人此刻也不憨厚了,言语伶俐地把自己撇清。
    贾母冷笑着听王夫人推脱责任,再瞧袭人小小年纪没长开的样儿,她才多大,存着以色侍奉贾琏的心思?未免太可笑了。
    贾母命人直接把袭人打出去,配给外族蛮子。而对于王夫人,贾母完全不愿搭理,态度冷淡地打发她回去:“好生念经歇着去吧,大可不必来我这里请安。”
    王夫人明白贾母开始嫌弃她了,怔了又怔,惶惶然被丫鬟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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