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农业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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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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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芯不过半开玩笑一句,听贾琏这样正经的对自己说情话,心里感动,脸倏地红了,羞涩地颔首。
    “这府里的人都什么样,我心里最清楚。你以后还要接手管家,事情会越来越多。别一直委屈自己,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无需顾忌那么多人的情面。有事我给你撑腰,谁都不要怕!”
    静芯更感动,含泪点点头。
    “这才哪到哪,你就哭,那以后……你岂非要日日泪洒床头了?”
    贾琏一声戏谑,把静芯逗得脸通红,闹着转身不跟他说话。
    贾琏又笑:“一句话便叫你回头。”
    静芯抿着嘴憋笑,摇头表示不信。
    “今天回来的路上马车陷进泥坑里,正好碰见北静王。”贾琏简略阐述道。
    静芯一听,忙转身坐到贾琏跟前追问:“那他对爷说什么没有?”
    贾琏目光定格在她脸上。
    静芯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贾琏给‘暗算’了,笑着锤他胳膊一下,“二爷,咱们说正经呢,这个北静王我听父亲不止一次提过。他当时做世子的时候就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样,没有顽劣的性儿,斯斯文文,对谁都温润平和,很招人喜欢。只有一事特别奇怪,他院里的丫鬟经常死于非命,多半是失足落水的,也有自杀坠井的。其实这些事儿郡王府一直都对外瞒着,我父亲当时碰巧负责监管京畿衙门的军队,才会知道此事。当时大家听说这事儿后,都以为是他倒霉,或是住的地方风水不好,并没多想。
    结果有一次,我父亲受老郡王邀约喝酒,偶然亲眼瞧见了水溶把个十岁出头的丫鬟逼进河里,还不许人家叫,哄骗那丫鬟忍一会儿他就叫人救她。后来还是我父亲瞧着那丫鬟快不行了,站出来喊人,那丫鬟才得了救,拖上来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
    “怪不得岳父跟北静王关系很不好。”贾琏叹道。
    静芯紧张地看贾琏,“怎么,二爷早知道?”
    “没有,只是上次同岳父一块上朝的时候,北静王过来打招呼,我见岳父完全不搭理他。本来以岳父爽朗的性情,一般不至于跟人结仇,除非那个人……”
    “自小就把人命当儿戏的人,会什么好东西!父亲自那以后,便十分不待见那个叫水溶的。亏他家还是世袭罔替的郡王,真真辱没了门第。”静芯一脸嫌弃状。
    贾琏点点头,挺赞同静芯的话。经过今天的事儿,他也觉得这位北静王十分工于心计。水溶在面上的确很像原著里描述的那样谦和,却没想到他里子会黑成这副样子。
    荣国府跟‘四王’之间本就有老交情,这些年他管家的时候,的确和北静王那边没走动过,可不代表二房贾政那里也同样不走动。
    如果贾政跟这位表里不一的北静王扯上关系的话,那就有麻烦了。
    贾琏想到此,当即命人去二房打探,得知贾政刚回府,还是乘了一辆别人家的马车回来的,贾琏心生警惕,叫荣府守门的小厮问话。
    “你们可记得送二老爷那两马车的样子?”
    “帷裳是上等的青锦缎,锃亮的,差点晃瞎了小的们眼睛,那车顶四角还垂坠着扇子状的玉坠,下边攒着两个金珠子装饰,十分值钱。”小厮老实回道。
    贾琏一听,就想起之前那辆与北静王同行的马车,那马车的特征正好符合小厮的描述。后来北静王拦着他的时候,那辆车不知怎么就不见了。贾琏听北静王的解释,本以为那车里乘坐的是朝上哪个至关重要的大臣,却没想到是贾政。
    呵呵。
    北静王又一次算计他!只怕他所言的那顿酒宴也是个陷阱。倘若自己真去了,肯定又会有一些意外发生,让他惊讶。
    水溶,贾政。
    贾政只是个迂腐的读书人,好面子些,可能会干些蠢事,但也不至于做多大坏事。但这个北静王却不一样,要是有他挑唆贾政,贾政将来保不准会被他撺掇犯下砍头的大罪。
    贾政可是姓贾的。
    为了避开北静王,贾琏倒是可以把贾政调到外边去,不过这厮很擅于玩忽职守,放他到外头也不安全,倒不如在眼跟前更叫人觉得踏实。贾琏琢磨了会儿,最后决定还是给贾政寻个无害且犯错也危害力不大的官去做。
    如此肯定能保住贾政将来的‘官途’了,对二房来说算好事,对大家也算好事。
    贾琏拿出从吏部侍郎那里讨来的本朝所置官职明细,琢磨着选,看那个最适合贾政。这一次职位调动要多花点心思,找个永保安全最好。
    正想着呢,那边就有人传话说贾政来了。
    贾琏请贾政坐。
    贾政抿着嘴角,微微翘着胡子,背着手先打量一圈厅内的环境,屋子不大,但布置得十分雅致,唯独不顺眼的就是桌上这两盆绿苗子,突兀地放在那儿,有点碍眼。
    “这是什么?”贾政皱眉瞧。
    “木芙蓉。”贾琏坐下来,隔着两盆东西和贾政说话。
    贾政勉强也坐了下来,起初没反应过来,接着冷吸一口气,回过味儿来,“这就是宝玉口里那个……芙蓉?”
    贾琏眨了下眼,算是附和贾政。
    贾政气得瞪眼,一掌拍桌,“这个孽障,不知上进,尽胡言这些怪诞不经的话语。等我一会儿回去的,非得那皮鞭子好好抽他,叫他长长记性。”
    贾琏:“宝兄弟那也是重情重义,再者说,这丫鬟死得也冤,好端端的什么错儿都没犯,我听说还正卧床病着呢,就被人硬拖了出去。”
    “竟有这样的事?”贾政一脸惊诧。
    “这样的事儿后宅不常有么,怎么,二叔都不知道?”贾琏轻笑一下,也不管贾政什么反应,就用这么肆无忌惮地嘲讽的语气。
    贾政心里的火蹭蹭往外蹿,自觉很丢脸,强忍着怒火,勉强假笑对贾琏。“二叔今日来呢,是有话想和你商量。”
    贾琏看他,等他后文。
    贾政见贾琏根本不跟自己客气,气得七窍生烟,因想到北静王的嘱咐,这才把火气硬吞了下去,耐着心思跟贾琏继续道:“三日后,北静王在府里办了个迎春宴,就是几个相熟的老朋友聚一聚,闲聊之类,不谈正事。侄子也随我一块去吧,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正好可借机让王爷为我们引荐一位贵人,宫里的贵人!”
    “老朋友聚?”贾琏挑眉问。
    贾政还以为贾琏有意去,但要强调他不想结党,忙肯定道:“对对对,都是些老朋友。”
    “那更不适合我了,我还年轻。”贾琏说罢,微微勾起唇角,眯眼笑。
    贾政愣了愣,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贾琏生硬地拒绝,脸上顿时挂不住面儿了,再渐渐回味贾琏那句“我还年轻”,似乎在讽刺他们这些人又老又蠢又笨,贾政气得无以复加,整个人顿然火冒三丈。
    贾政在忍不住了,他怎可能一再忍受一个小辈对自己如此的侮辱。趴桌而起,指着贾琏的鼻尖就骂:“枉我如此有诚意的邀请你,你竟半点修养没有,毫无礼貌——”
    “诚意?二叔若真有诚意邀请我,此刻就不会狗急跳墙,用如此不堪的言词泼妇骂街了。”贾琏见贾政还想说,可没心思也没那个时间去听他骂自己。他淡笑着说完这些话,礼貌性的对贾琏点了下头,便伸手,示意他可以滚了。
    贾政瞪着一双牛眼珠子,赤面冲着贾琏,“我要——”
    “要做什么,行家法?你想像随便打你儿子那样打我?呵呵,”贾琏像是听到一个很好笑的而笑话一样,接连嗤笑三声,“那真可惜了,你投错了胎,没那么幸运做我老子。之后又不够争气、努力,做官也没做过我。说到底你这位饱读诗书的文采斐然的长辈,在官场上混得还不如我这个整日就知道没出息不上进的种田小辈。”
    贾琏三两句话驳斥了贾政当年对他的那些羞辱。
    贾政余惊未定,满脸木然的瞪着贾琏。眼睛里有惊诧、愤怒,也有恐惧。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两三年前的话会被贾琏搬出来,更加想不到贾琏而今连一点点那么一点点尊重都不给他。
    “混账,我毕竟是你二叔,你怎么能对我这样说话,这是大不敬,大不孝!我、我……”
    “我只敬可敬之人,孝应孝的善人,你既没有生我,也没有养我,从没有为我着想为我好过,你告诉我,我该拿什么借口孝敬你呢?”贾琏眯着眼,身体前倾,慢慢凑贾政的脸。他不是喜欢瞪人么,那这次就让他看个够。
    贾政到底没有贾琏那样的气势,微微后仰脖子,连退几步。
    “二太太来了!”
    外边传话的声刚落,就听见一顿急促的脚步声,王夫人冲进屋。见情景不妙,她忙搀着贾政,忧心地唤了一声:“老爷!”
    贾琏转身,坐了下来,腰板挺直,一身气派。
    王夫人:“老爷,发生什么事了?”
    “他大逆不道,出言不逊,他竟然对我——”贾政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贾琏拍手唤丫鬟。
    “还不快去给二老爷二太太上好茶来,好生润润喉咙。”
    丰儿得令行礼,这便去了。
    王夫人见贾琏那副嚣张样儿,恨恨地咬唇。在贾琏跟前,王夫人总是前所未有的觉得羞耻受辱。以前就是难过被骂,那也是在贾母跟前,但贾母毕竟是长辈,算不得什么。今天,他们夫妻在贾琏这个小辈跟前,竟然被他以那样嚣张地态度对待,当真叫人好没面子。可恨,可恶!
    王夫人扫视屋内这几个人,都是贾琏的亲信,难不得贾琏如此嚣张,今儿个他说什么话,都没有外人学到贾母跟前去。他们夫妻和贾琏的关系早就闹不和了,光凭她和老爷的一面之词,只怕到老太太跟前也不会讨好。侯爷,侍郎,这一官一爵像两堵高得不见天的墙,彻底把他们二房和大房之间隔开了。
    “你媳妇儿呢?”王夫人想到了静芯。她毕竟是新来的,手还生,忽悠她可比对付贾琏容易。
    贾琏:“有事忙去了,她是新妇,要顾的事儿太多,哪像二婶您这样悠闲呢。”
    “你——”王夫人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贾政更气,十分受不了贾琏这嚣张劲儿。当了这么多年的长辈,他还从来没见哪个小辈敢像贾琏这么嚣张的。他一把拉过王夫人,撸着袖子就表示要好好教训贾琏这个侄子。
    贾琏见状,只笑,也不动。
    王夫人慌忙拉住贾政,压低声音道:“你疯了么?就是不顾念老太太那边,还有圣上呢,你今天打了正受圣宠的侯爷,只怕明天就会有一纸诏书下到你身上。”
    贾政心里倏地一下,全身的汗毛都吓起来了。他抖了抖抬起的胳膊,缓缓放下,底气不足地冲贾琏吼:“今儿个就看在你二婶提你求情的份儿上,我先饶了你一遭,不然,我非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
    贾政恨恨地瞪一眼贾琏,冷哼一声,终在王夫人这个‘台阶’的搀扶下,夫妻双双落荒而逃。
    贾琏抿了一口茶,终脸色冷下来,把茶杯放下。
    ……
    大宋国每十日一次大朝,平日里若有政务,都是往皇帝的御书房那里奏报。
    清早儿,贾琏将连夜写得折子递了上去。折子内容是有关西北战事后续问题的。
    “爱卿啊,你提的这个边种边练的养军法子很好!”皇帝高兴地合上走着,从桌案后走出来,站到贾琏跟前,“一则解决了军粮远地运输过于耗费的问题,二则免去了百姓们诸多赋税之苦,三则还宽松了国库,让朕这个做皇帝的终于肯放心的吃口肉了。爱卿啊,你这是又立功了嘛!”
    “臣惶恐,臣只是在尽分内之事。”贾琏还是用那句话回府皇帝。没办法,他这个农业教授在古代就是词穷。
    “爱卿啊,你又谦虚,搞得朕心里都不好受了。上次就没赏赐你,朕心里可不舒服了。”皇帝捋了捋胡子,转而拽拽贾琏的袖子,“走走走,陪朕到外头透透气去。”
    于是君臣二人就走进了御花园。
    而今是早春时节,御花园内虽然布景径直,但毕竟没有翠绿点缀,略显了些荒凉。
    “朕还从没有在这时节仔细逛过御花园,不错不错,景致不错嘛。”皇帝意味不明地笑着,俩眼带着光亮。
    贾琏瞄一眼皇帝,再确认看四周的景色,差点以为是自己眼睛有问题。这个皇帝的审美,有点与众不同。不过也不稀奇,他的性儿本来就不一般,因为皇帝爱笑比较亲和的关系,贾琏总是觉得这位主儿的心思十分深不可测。
    贾琏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北静王,有时候觉得皇帝和北静王还真有那么一点像,只不过皇帝稍微正派一些。
    “这入春了,听说爱卿近来又忙得脚不沾地?”
    “回皇上,的确有一些。”贾琏回道。
    “你辛苦了,而今这朝堂上一心效力国家,本分做事的大臣,太少,真的太少了。”皇帝叹息一声,转而挑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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