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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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旅-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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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惊,因为领头之人不是水母,而是——铜雀门门主雷不凡,易寒与别离并不认识雷不凡,但见他一头绿发,而身上劲气敛而不发,便知对方是已臻宗师级的人物,没想到藏空谷也会有如此高手,不由心中暗凛。 阿飞暗运真气观察一下,雷不凡身后的九人,人数虽没有想象的那么多,却比想象中的武士不知强了多少倍,九人个个劲气实而不华,蓄而不张,显然都是一流的高手,“水母”叶灵芝亦赫然在内,想必“水府四神”中的其他三神肯定也在九人之中。如若想突围,必须将九人全部都打倒,才有可能冲得出去,但己方真有这个实力吗? 雷不凡此时哈哈大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阿飞老弟,没想到这么③üww。сōm快又见到你了,自从你上次在元老大殿失踪了,害得我派人不断寻找老弟的踪影,没想到这群饭桶真没用,竟连老弟一丝踪影也没寻到,但我一亲自出马,便碰见了老弟,可见我俩三生有缘啊!”一见面就客气,丝毫不露一点敌意,也不提阿飞等人是如何来到密室的,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很难揣测他下一步会有何行动,这种人最难对付。 说喜怒不形于色,阿飞无疑占了优势,脸上厚厚的坚壳隐盖了他一切的表情变化,于是故作讶然道:“雷老哥你贵人多贵事,怎么会为我亲自跑这一趟藏空谷?”阿飞摸不透雷不凡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藏空谷,故出言相探。 雷不凡叹道:“自从老弟你毫发无损地从万毒之窟走出来后,我就相信世上无绝对之事,不怕告诉你,我是担心再有第二个老弟这种人物出现,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加一套保险为好,没想到我这套保险还真用上了。” 阿飞等人不由暗暗佩服,对方不愧是一代枭雄,事事都把自己先处于不败之地,然后再看一看是否有隙可乘,难怪铜雀门能在短短的十几年间变成武灵国的第一大派。 阿飞正要回答,一旁的易寒早已忍耐不住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冷喝道:“废话少说,不如拳头来得实在,雷不凡敢与我一战否。”一出言便挑对方最强之人,擒贼先擒王,可见易寒对自己的实力相当自负。 “呸,凭你这红毛小子,也配挑战雷门主?先过我水怪这一关!”雷不凡身后掠出一个发如乱麻,脸上毫无血色的中年人,正以一对阴毒凶狠的三角眼瞪着易寒,听他自称水怪,想必便是“水府四神”中的“水怪”龙罔象。 阿飞等人虽觉得这水怪的功夫不错,若要与易寒一战,似乎还不够级数,简直是自触霉头。 果然,易寒寒芒一闪,不屑地道:“凭你的三脚猫功夫,也想与我一战?你还不配!不要污了我的双手,快滚回去吗!” 任何人听到如此轻侮,也忍受不了,何况是这脾气暴躁的水怪,只见他怒吼一声,漫天爪影,带着“咝咝”破空声,向易寒抓去,这水怪能被列入水府四神,显然也有些真材实料。 但若与易寒相比还差一截,更何况此时他心浮气躁,只见易寒虎目寒芒一闪,竟无视漫天爪影,直接一拳轰向水怪的脑袋,看似同归于尽的打法,但阿飞等人知道,易寒这一拳后发先至,绝对可以在爪影临身前,一拳轰烂水怪的脑袋。 水怪骇然之下,急收爪影暴退,但易寒岂能让他轻易逃脱?沉喝一声道:“想逃?没那么容易!”脚踏奇步,身形急进,右手一伸便扣住了水怪的脚脖子,再顺势一拽,水怪顿时身形失控,脑袋往地上撞去,如若被撞,水怪的脑袋便会犹如西瓜般的脑浆四射,一命呜呼。 就在欲落未落之际,易寒突觉“曲泽”、“右渊”两穴有指风袭来,无奈之下只好松手避开指风,向后急退。急退之余,仍不忘朝袭来之人横踢一脚,以阻对方趁机进攻,“呼”!气劲相交,易寒虎躯剧震,犹如触电般的弹回,百忙中不忘回头一瞟,见出手相救水怪之人竟是雷不凡,怪不得有如此功力,落地后忙调息压下体内沸腾的气血,暗忖对方功力深不见底。 其实雷不凡也暗骇不已,与易寒气劲相交的刹那,竟感到一股犹如熔浆般炽热的奇气,往经脉急进,要不是自己功力稍胜对方一筹,此时经脉可能已被灼伤,无法战斗,尽管如此,经脉仍隐隐发胀。 雷不凡放下手中的水怪后,突然哈哈大笑道:“‘烈焰奇功’果然名不虚传,刚才为救下属,一时情急冒犯了。”雷不凡如此一说,也就没有人鄙视其偷袭易寒。 易寒冷哼一声,道:“既不是光明正大的决斗,何必如此客气?既然雷门主出手了,显然是应承了我刚才之话,就让我见识见识一下雷门主的真功夫!” 众人见易寒明知稍逊雷不一筹,却还出言挑战,不论敌我双方,都暗暗佩服他的豪勇。

第十七章甬道血战(下)

易寒突然转身给阿飞使了一个眼色,阿飞先是一愣,继而明白了易寒的意思,易寒并不是故作豪勇,而是想把对方最强之人拖住,让阿飞他们趁机突围,阿飞不由重新估计一番易寒的心智。 面对稳胜自己一筹的高手,易寒不敢大意,竟亮出从未见他动用过的斩马刀,一刀在手,立即豪情大涌,一扫不如雷不凡的悲观负面情绪,因为一刀在手,再无他物。人即是刀,刀即是人。 雷不凡见易寒横刀而立,屹然如山,锋芒四射,大有横扫千军之势,暗暗赞叹此子不凡,两手微张,身形往前微俯,立时一股森寒的劲气向易寒涌去。 易寒刀身立生感应,一股灼烈刀气急涌而出,与雷不凡森寒气劲相触,竟不稍逊半分,一时两人相峙不动,互相催发劲气,场中劲气四溢,墙上的壁灯不堪重压,纷纷爆破。 灯光一暗,易寒立时脚踏奇步,挥刀向雷不凡急劈而去,这一刀除了凌厉无匹,充满一往无前的霸气外,更是变化无方,含有惊世骇俗的奥妙后招,教人泛起退避三舍的感觉,完全无法捉摸他要攻击的位置,此招犹如妙手偶得,教人不禁为之喝彩。 雷不凡心中暗凛,知道此招退让不得,否则让他一刀得势,后招便犹如长河之水绵绵不绝涌来,沉喝一声,两手状若彩蝶飞舞,妙象纷呈,在两丈许的空间内不住地变化,每一个变化都清楚明白,每一个变化都针对易寒这一刀的变化而生,气劲交击声犹如暴雨般密集的响起。 阿飞一看二人已成胶着状态,对别离与林冰儿大喝一声:“走!”挥起死神镰刀,跃过缠斗二人的上空,那雷不凡不知是脱不开身,还是对其手下有足够的信心,竟没有飞身拦阻。 狭小的空间只有两人拼斗,多余之人反而碍手碍脚,阿飞这边自然有阿飞这开路先锋,先杀出一条血路。 雷不凡那方高手,其余八人迅速退后,只余一瘦高、阴冷持剑的年轻人,迈步直逼过来,气势坚凝,杀气罩身。 阿飞暗忖怪不得雷不凡不出手拦截,原来他带来的手下都是超一流的高手,比之“水府四神”中水怪不知高出了几筹,若不迅速解决这年轻人,如何还冲得出剩下八人的防守?而且易寒看似威风,但毕竟不是雷不凡的对手,应快点解决对手。 想到此处,手中死神镰刀狂砸狂扫,竟用以硬拼硬的打法,逼那年轻人硬拼,颇有点快刀斩乱麻之势,在这狭窄的甬道内,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对于持剑青年来说,这是一个优势,因为阿飞的死神镰刀是长兵器,必受空间的制约。 哪知阿飞所学的死神武学根本不受空间的限制,既威猛刚强,又灵动巧妙,竟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极端融合在一起,发挥得淋漓尽致。 那青年无奈,面对着阿飞这种有去无回的气势,只能硬打硬拼,但对方用的是重型兵器,不能硬打,于是挽起剑雨,不断地敲击死神镰刀的刀身,并不与镰刀刀锋接触。但阿飞刀身上散发出森寒杀气,犹如潮涌浪翻般的席卷而至,那青年只能频频后退。 阿飞杀得性起,暴喝一声,刀身化作长虹,犹如力劈五岳般,当头劈下,逼得那青年退无可退,惟有举剑硬挡,谁知死神镰刀犹如切豆腐般把剑身劈断,刀锋迅速临体。 那青年大吃一惊,显然想不到阿飞这奇形兵器如此锋利,危急关头,那青年显示了他超一流的身手,在刀锋临体之前,忙顺势一侧,往旁急滚,但仍逃不过断臂之劫,发出撕天裂地的吼叫。阿飞正要了断那青年,忽然脑后有破空声传来,知对方有高手扑上,无奈之下挥刀急挡,但对方显然已知死神镰刀锋利无比,兵器早已收回。 持剑青年趁这刹那间,已滚回己方阵营,点穴止血,一旁的水母早已拿出灵药替青年敷上。 刚才袭向阿飞之人,是手持一双短戟的壮汉,看他一生肌肉虬结,想必走的是刚猛路子。 那边雷不凡听得这边一声惨叫,暗叫不好,一改先前变幻多端的招式,化掌为拳,拳拳劲气蓄满,看似平淡无奇,但在易寒的眼里却是化腐朽为神奇,大巧若拙,每一拳都是逼得自己不得不硬拼,似乎自己的每一招的后招对方都了若指掌,由刚才的势均力敌,变成处处被动挨打,显然刚才雷不凡没用上全力。 这不禁激起了易寒与生俱来的傲气,长啸一声,一刀直劈雷不凡的头颅,竟然不顾雷不凡当胸一拳,显然想以命搏命。雷不凡当然不会与易寒同归于尽,但他占尽优势,怎能让易寒轻易地挽回劣势?只见他侧身躲过当头一刀,一肘撞向易寒肋下。 若被撞实,不用说肋骨尽碎,余劲也会波及内腑,绝无生机可言,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易寒显示了多年苦修的成果,硬生生地拉回斩马刀,刀柄撞往雷不凡的肘部。 “砰”地一声,两人倏地分开,易寒横刀而立,嘴角溢出血丝,双目紧盯着雷不凡,暗自调息,心内不惊反喜,因为他又可以与雷不凡平分秋色地对峙着,虽然受了一点内伤,却已不会像刚才那样一味的被动挨打。 这边阿飞挟着刚才那一战的余威,提刀横扫向那持双戟的壮汉,刀势大有壮士一去不回的惨烈之气。

第十八章火海逃生(上)

敌我双方都不由暗骇,阿飞竟豪勇如斯,林冰儿更是看得心神俱醉,不能自己。持双戟壮汉虽不敢硬撼刀锋,但他凛然不惧,两戟在他手中竟犹如绣花之针不断地穿梭,走的竟是阴柔路子,正好克制了阿飞至刚至猛的招势。阿飞失算之下,被双戟逼得有些狼狈,不禁勃然大怒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使出如此娘娘腔的招势,你去拿块豆腐撞死算了。”那壮汉冷漠如故,手上双戟却使得更阴柔细腻了,已用行动回答了阿飞:只要能克制住你,什么招都可以。阿飞左支右绌下,已被壮汉刺伤多处,好在阿飞护甲坚厚,伤的只是皮肉,无损战斗力,但阿飞心知若再如此被动下去,纵使有坚甲护体,也会因流血过多而败亡,一定要改变这劣势。一念至此,暴吼一声,刀化长虹,向那壮汉胸口袭去,竟不理招乎于己身的双戟,显然要与对方以命搏命,阿飞知道除此之外再也无法挽回败势。那壮汉竟然不闪不避,也不撤招,照这样发展下去,当阿飞斩杀壮汉时,也就是壮汉双戟洞穿阿飞的胸口之时。阿飞自忖道:“你若如此,正中我下怀。”刀势不改,依然劈向壮汉的胸口。敌我双方都不由同时惊呼起来,倏地刀光戟影散尽,死神镰刀刀身未见一滴血,难道阿飞没得手?那壮汉的其中一戟指着阿飞的胸口,两眼露出不能置信的眼神,倏地壮汉胸口血水疾射而出,上身一分为二,两眼兀自瞪得浑圆,显然是死不瞑目,短戟坠地。阿飞叹道:“跟人拼命时也应该考虑速度是不是够快,自己是不是挨得起,我刀速不见得比你短戟快多少,但是我的坚甲却能使你的短戟缓一缓,只这一缓使足够了,因为我的刀已把你劈成两载,你便使不出力道,洞穿不了我的胸口,你应该死得不冤!”那壮流的头颅好像还能听进阿飞的话,此时突然闭上眼睛。此时阿飞忽听易寒喊叫:“小心!”百忙中一扭身形,见雷不凡正与别离不断掌劲相交,而易寒正往雷不凡追去,就在二人快要形成联攻时,雷不凡“哈哈”一笑,借别离的掌劲,弹身迅如闪电般向阿飞攻来。阿飞冷哼一声,挫腰沉肘,一刀破进漫天的掌影,忽觉刀身一沉,一股阴寒无匹的劲气从手太阴经涌进,阿飞忙起丹田真气把阴寒之气从经脉中逼出,两劲相交,阿飞只觉得咽喉一甜,一股鲜血从口腔喷出,一只巨掌向自己当头罩下。阿飞知道自己心神受损,精神被对方所制而产生幻觉,也顾不得什么宗师风范了,忙一个“懒驴打滚”躲过对方的袭击,滚出一丈远后,见对方没有追击,阿飞当然不会想对方会轻易的放过自己,肯定是易寒、别离赶到了,故对方有所顾忌罢了。想不到雷不凡竟能在电光石火间摆脱易寒的纠缠,且冲过别离的阻拦,并借来别离的真气,合二人之真气向自己猛袭而来,致使自己受伤吐血,如若不是易寒与别离及时赶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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