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小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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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小农民-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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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村头,马小乐看到了二楞子,这家伙吃得肥头大耳,“小乐,嘿嘿,逮虾子不?”

“大冬天的,逮什么虾子啊,等天热了再逮吧。”马小乐对二楞子已经不再捉弄了,反而还抱有一份同情,觉着他挺可怜的。当然,马小乐有这种心态,和柳淑英是分不开的,在马小乐心里,柳淑英就是不老的圣女,慈怀而又让人充满着。马小乐觉得,柳淑英就像是家院里的桂花树一样,大态端庄,有种让人折服安逸的气质,在她身上,可以看出岁月的影子,就像桂花树,即便是老了,也能垂香一枝,让人神怡。

马小乐现在不想见到柳淑英,感觉好像是一个优秀的炮兵坚守着一门失效的大炮,最不安的或许并不是面对敌人,而是面对曾经的战友。

马小乐赶紧往回走,他还怕见到顾美玉,他怕顾美玉再说些指桑骂槐的风凉话,那可就受不了。

“小乐,去果园看了没?”一进家门,马长根就问了,“阿黄这几天不怎么好,蔫了吧唧的,也不咋回事。”

“没看呢,是不是吃啥东西坏了肚子,等会我回乡里,抓点药让人带回来喂了就没事。”马小乐也很牵挂阿黄,本想去看看它的,可又怕路上遇到啥不想见的人乱了心情,还是忍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马小乐走了,回乡里了。这次回村并没有得到预期的放松效果,反而更窝火了,竟然脸田小娥都取笑他。

不过马小乐学会了蛰伏,在办公室里一声不吭,有事就干,没事就埋头看书读报,别人的事都不搭理,任他们聒噪去,唯一用心的地方就是想如何把乡里的税收给搞上来。不过这事并不容易,不是短时间就能找到法子的,所以马小乐也不是太着急,一切都稳住了再说。

日子是稳住了,可又有一件事让马小乐犯了难为:眼下年终到了,马上要放假了,这村里是回还是不回呢。回去吧,实在也不是啥痛快事,因为田小娥和顾美玉之流的女人让他有点惹不起的感觉,可不回吧,好像也没啥理由,都放假了,还守在乡zf干嘛呢,虽说有人要留下来值班,可用不着他,那些住家属院里的都抢着值班呢,因为值班又没啥事,吃喝玩一点都不耽误,而且还能多拿钱。

思考再三,放假时马小乐决定还是留下来,刚好用这个清净的时间想税收的事情,这事要能办妥了,冯义善就会满意,他就会把底气充起来,不再装鳖不动了。

马小乐将宿舍好好打扫了下,新年要在这里过了,怎么说也得弄个新气象。马小乐刚把垃圾倒了,提着畚箕晃悠悠地超宿舍里走,同事老王突然喊住了他,说门口有人找。

都这时候了,谁还会来找呢。马小乐嘀咕着,走到大门口一看,是马长根,“爹啊,我不是托人捎信了嘛,今年不回家过年了。”

“臭小子,说回家过年的事!”马长根一脸的兴奋劲儿,从兜里掏出一块红布,激动得手都有些发颤,举起了一小截有些剔透的微红色的小东西,冲着马小乐大喊起来:“看看这是啥!”

“啥啊,跟玻璃糖似的。”马小乐不以为然,伸手去接。

“小心点!”马长根小心翼翼地把那截小东西放到马小乐手心里,“这是狗鞭!”

【108】 雄起!能挂三四斤

“狗鞭?”马小乐皱起了眉头,漫不经心地惦着,“谁家的狗啊,这么点东西?”

“唉!”马长根一声叹息,“小乐,说了你别伤心,是阿黄的。”

“阿黄的?!”马小乐一惊,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下来,马长根忙两手捂住,“别扔别仍!”

“爹啊,阿黄死了?”马小乐一阵心酸,上次说要买药的,可回来后就忘记了。

“是死了,没法治了。”马长根也很难过。

“爹,你可别骗我,阿黄那东西我见过,有这个十个八个大呢,咋就剩这么点了呢。”马小乐挤了挤眼,眼角湿湿的。

“我也不知道啊,被我放锅里头一煮就成这模样了。”

“怎么煮成这样了呢,一定是你煮过头了。”

“啥煮过头啊,还差点丢到河里冲走了呢!”马长根感叹地说,“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本来我看阿黄死了,心想大小也是条命,就把它葬了吧。可村里一些人说埋了不可惜嘛,刚好要过年了,掉起牙扒了皮,还能卖个好价钱。我想想也是,那阿黄在九泉之下估计也不会怪罪我,所以就扒皮卖肉了。本来有人愿意出大价钱来买阿黄的鞭,都说阿黄连母狼都能爬,那家伙肯定是大补的不得了。可是一剥出来后,都傻眼了,阿黄那根东西是大,可不像别的狗鞭,红盈盈的,它的是通体乌黑,还发出一阵阵恶臭味儿。人们都说肯定是这东西坏了,没准还有毒呢,要我提着扔到河里冲走算了。我琢磨着我们家阿黄可没吃什么毒药,也没啥特殊的事儿发生,那鞭子咋能有毒呢,就这样,我提着到了河边就把它放在枯草里了。”

“之后你就拿回家煮了?”马小乐听得入神,好半天才插上一句。

“是啊。”马长根点着头,“你不知道当时煮时那场景,真是怪异!”

“咋样怪异了?”

“当时我把狗鞭带回去,心想锅里多放点水,煮了兴许还能吃上一口。”马长根说得很激动,“可你猜怎么着,那满满一锅水最后煮得黑红黑红的,整个灶屋里都是腥臭味,直把我熏得跑出来透气。后来腥臭味散了,我那叉子在锅里挑狗鞭,愣是没挑到。组后我把锅里的水都舀了出来,在锅底看到了这点手指长的小东西,通体晶莹透亮的。你干妈说这玩意肯定不是好东西,让我扔了,我哪舍得扔呐,好不容易才整出这么点来,可我也怕这玩意弄不巧真有毒,于是剪了指甲大的一小片放到了酒瓶里,泡了几天。”

马小乐觉得是在听诡异的故事,眨巴着眼问,“那后来呢?”

“嘿嘿!”马长根扭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别人,小声道,“就在昨晚,晚饭时我喝了一小酒盅,睡觉那个劲儿可不得了,多少年了,你干妈老是说我无能,可昨个晚上,她大喊着说不得了不得了了,主动投降!”马长根说到这里,一脸的豪气,好像征战四方的勇士凯旋而归!

马小乐是个机灵鬼,一听到这里,立马攥紧了手心,将小狗鞭使劲抓在手里,“爹啊,你说的都是真的?!”

“臭小子,我骗你干嘛呢!”马长根边说边用爱怜的口气道,“小乐,自从你被金柱踢了,这两年也难为你了,所以我一上午就赶来了,没准这东西就能把你给治好喽!”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这里就是狗鞭泡的酒,你试试行不?”

马小乐把小狗鞭装好了,接过小瓶子,庄重地看着里面有些泛黄的酒,激动得无法言语。好半响,才支吾地说:“爹,你先回去吧,我慢慢试下。”

马长根理解马小乐的心情,这事没有旁人会更轻松些。

马小乐把马长根送出去很远,回头就跑回了宿舍,“咣”一声关上了门,牢牢地栓了起来。

坐在床边,马小乐盯着小瓶子发呆,良久双手并拢,“老天保佑啊,让这神奇的酒救救我这个可怜的人吧。还有阿黄,平日里我待你不薄,你就发发慈悲,让我那玩意儿快些好起来吧!”

完,拔开瓶塞,一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底朝天。

酒下肚了,可能是多了点,马小乐有点头昏,便倒头钻进被窝,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下午三点多,马小乐醒了,觉着小腹里跟开水烫似的,里面翻滚的很厉害,尤其是那种,极为强烈。

“难道要起作用了?!”马小乐激动地掀开被子,瞧着裆部。可那儿还是嘟嘟的一堆,没有变成又长又粗的一根。

马小乐脱了裤头,他担心是不是被裤头给挡住了。可是仍旧不行,那儿还是不见丝毫起色,反倒来是小腹里奔涌的老是要冲撞出来。

心慌的马小乐极力控制住那股,把意念全集中在裆部,巴望这那股能把家伙给顶起来。

最后是失望的,将近两个小时过去了,马小乐实在忍不住了,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火热的东西,从那曲折蜿蜒的管道里蹿腾出来,直到头子的口里,慢慢流了出来,不一会,就留下了一堆微黄的泛着泥土味儿的东西。

“娘啊,我真的是完了,啥都治不了我啊!”马小乐悲怆地喊了一声,有气无力地瘫缩在床上,两眼呆呆地望着窗外,看不出一丝生机来。

窗外的天空灰灰的,带着点儿黄,空气似乎停止流动,这是雪前的征兆。

本来马小乐是很喜欢下雪的,每次下雪时他都有种说不清的亢奋,这股亢奋搅得他情绪像野马一样奔腾不止,觉着什么都充满了生命力,能在雪天里绽放开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以马小乐现在的心情,啥都提不起兴趣,别说兴趣了,甚至就连活着都觉得失去了希望。

一直到天黑,马小乐跟死鱼一样僵在被窝里没有动弹。

雪花早已经飘起来了,地上屋顶上已经铺了一层,窗台上也积了很多。有了铺层,当大片大片的雪花又一次落下来的时候,还能发出点声音来。

雪花飘落的声音对马小乐是很有刺激的,以往每年下雪的时候,他都会跑出来,听雪花落在肩膀上发出的“簌簌”声,这让他很着迷,是个不错的享受。

那种享受现在没有任何感觉了,唯一的感觉就是浑身发冷。马小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披上棉袄,打算抽支烟暖和暖和,一摸口袋,触到了那截小狗鞭。

马小乐把小狗鞭掏了出来,放在手掌上端详着,心想这东西是不是要下点猛料才能成呢,可怎么下,把它吞下去还真没那个勇气。马小乐想到电视上有镜头,把啥东西烧成灰,然后兑水喝了,那也管用。

“对,烧成灰喝下去!反正就这样了,总得试一把!”马小乐来了点精神,掏出打火机烧了起来。

不过奇怪的很,这小狗鞭怎么烧也不成灰,直到烧成红里透黄的黏黏的油子,就再也不变样了。看看手里的小狗鞭还剩下一点,马小乐便熄了火,“娘的,咋就不成灰呢?”

马小乐看着那在桌面上流成一滩的油子,伸出手指头蘸了一下,还很黏乎,竟然没冻起来。

突发灵想,马小乐觉着把这油子涂到家伙的根部,没准就能把它给接起来,就跟接骨草似的,不也是弄成黏乎乎的,涂在外面嘛。

想到这里,马小乐赶紧用食指头蘸了那油子,绕着根部发软地方涂抹起来。抹得差不多了,看看还剩下不少油子,便又蘸了把整根玩意儿都涂了起来。

不一会,就有种刺刺的感觉。

“刺吧刺吧,刺没了才好呢,省得放这儿中看不中用,惹人烦!”马小乐索性放开了心,裹好被子躺了下来,连冷带饿,昏昏地睡着了。

夜里还不到十一点,马小乐被渴醒了,有浓烈醉酒后的味道。没有开灯,掀开被子,下床找水。刚下床,感觉被床前的桌子给挡住了,马小乐以为绊住了桌腿,两脚撤了下,还是不行。

纳闷了不到一秒钟,马小乐突然“哎呀”一声惊叫起来,晃动了下屁股,桌子发出“吱吱”地被拖动的声音。

“没错!没错!是硬了!”马小乐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慢慢向下面摸去,心里很紧张,他怕这是幻觉。

火辣辣的烫,的翘!一点也没错!就是硬了!

马小乐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冲到电灯开关前,近乎疯狂地拉亮了点灯,开关线都拽断了。

灯亮了,裤头撕下了,裆部很清晰地呈现出来:一根胀得红得发紫的大家伙,高昂起泛着铮亮的金属亮光的头颅,不屈地傲视着,那神态,似是被奴役已久的英雄陡然觉醒,奋争自由武动乾坤 圣王 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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