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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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当道-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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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晏道:“祖母喜欢甜食。”

尤妩一听,便让酒楼打包了两份糕点,一时提在手里,笑道:“咱们出来这些时候,也该回去了。”

待冯晏和尤妩走后,杨思明却有些忧虑,悄声道:“祖父,冯晏能斗得过严家吗?”

杨尚宝淡淡道:“这要看皇上能不能斗得过太后。”说完若有所思,隔一会又道:“严怀贞居然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驸马苏味道同样不简单。且看着罢!”

却说尤妩回冯府后,先去见过冯太夫人,献上糕点,逗得冯太夫人眉开眼笑,心下更是喜爱尤妩。

冯晏却是回了书房,掏出怀里的手帕子掷到案上,再想一想,又拿起手帕子,展开细看,见上面的刺绣针脚绵密,分明是用了心绣的,心下更不是滋味。

至晚回房,冯晏坐到案前,清清冷冷开口道:“我的手帕子呢?”

阴阳怪气的,不知道是怎么啦?尤妩见冯晏板着脸,心下诧异,却还是拿出绣架,把正在绣的手帕子收尾,咬断线,取出来展开在灯下看了看,见绣的竹叶青翠欲滴,自感满意,这才递到冯晏跟前。

冯晏接过手帕子,在灯下挑剔地看来看去,心下再三把竹叶跟桃花作比较,虽喜欢竹叶一些,总还是觉得桃花绣的太娇艳,忍不住便道:“就绣个竹叶,一朵花也没有?”

尤妩见他鸡蛋里挑骨头,一翻白眼,一把夺过手帕子道:“不要就算了!”

“谁说我不要?”冯晏一想起尤妩居然绣了手帕子赠给沈喻南,心下那股醋意便不住翻腾。再一见连竹叶的帕子也要保不住了,哪

儿甘心?一伸手又从尤妩手中夺了回去,嘴里哼哼道:“一朵花也没有。”

尤妩抚额,憋着气问道:“你究竟想怎样?难道你要让我在竹子上绣上一朵花,而不是竹叶?”

“哪你又给沈喻南绣桃花?”冯晏脱口而出,话一说完,马上清咳一声,眼睛却斜睨尤妩,喂,你该给个说法吧?

尤妩恍然大悟道:“你今儿怀里藏着的帕子,是从沈喻南那儿得来的?”

冯晏不说话,只愤慨,沈喻南,沈喻南,瞧你喊得多顺溜!

尤妩有些头痛,原主和沈喻南定亲六年,又痴恋沈喻南,给沈喻南绣几方帕子有什么稀奇?

“阿晏,沈喻南这是拿帕子来破坏我们的感情啦!”尤妩料着这种事情越解释肯定越糟糕,把心一横,一个挪步,跨坐上冯晏的膝盖,双手捧起冯晏的脸,半眯起眼睛,缓缓凑过去。

冯晏满腔的醋意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不知不觉嘟起嘴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中秋快乐!!!

补齐一章。

勾勾缠缠

软玉温香抱满怀,气息相闻,阵阵幽香,冯晏俊脸暗红,鼻息烫热,虽没喝酒,已是半醉。

尤妩捧着冯晏的脸,正要凑近他的额角,却见他微微仰高了脸,不由低头一瞧,这一瞧差点喷了,一个大男人嘟起嘴,那情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她不由研究了一下,一时承认,她家阿晏嘟嘴虽然滑稽,但唇部线条很性感,极为诱人。

冯晏嘴巴一嘟,只以为美人芳唇定然会落在上面,不想隔一会还是没动静,只感觉到美人在轻颤,一时张开眼,对上一张憋着笑,憋得浑身发颤的俏脸,一愣之下,俊脸赤红,有些恼羞成怒,却又不舍得推开尤妩,哼道:“笑什么?”

尤妩这回“格格”笑出了声音,抚着胸口道:“我不行了!”因笑着,双手已是撑在冯晏腿上站了起来,退出冯晏的膝盖,跑回床边坐着。

冯晏绷着大腿不敢动,待尤妩跑掉,他也赶紧站了起来,背过身子作了几个深呼吸,按□体的燥动,复又坐回椅子道:“妩娘,你戏弄我?”

“不敢!”尤妩回眸一笑。很好,这人终于忘记手帕子的事了。

冯晏并没有忘记手帕子,嘴里又念叨道:“手帕子……”来啊,再来爬膝盖,堵嘴唇吧!

尤妩才松口气,一听冯晏又提手帕子,一颗心又吊了起来,似笑非笑,斜睨冯晏道:“你想怎么样?”

见尤妩秋水眼斜睨着人,风情万种,冯晏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转口道:“手帕子绣的竹叶很像真的,特别好看。”

我会告诉你,那是拿了两片真的竹叶来描样,照着它的纹理一针一线绣的么?尤妩回眸一笑道:“你喜欢就好!”

冯晏赶紧点头,看着尤妩道:“你知道,这是我收到的第一方手帕子,以前没有收过别的女人手帕子。”

尤妩暗笑,嘴里道:“你知道,这是我绣的第一方竹叶手帕子,以前没有绣过竹叶手帕子。”

冯晏不甘心,又道:“我以前没有近过女人,以后也只近你一人。”

尤妩差点笑出来,忙道:“我嫁了你,就只近你一人,心里再没别人。”

冯晏一听,这才垂了眼,半晌道:“以后只许对我好!”

尤妩轻笑,保证道:“以后只对你一人好!”

冯晏一见尤妩轻笑,心里又痒丝丝起来,一时甩了鞋子,自语道

:“咦,入秋了,感觉双足冰冷冰冷的。”你怕杨尚宝脚冷,一直嘱杨思明让人每晚备热水给杨尚宝泡脚,现下你家相公也脚冷,总该关心一下吧?

“我瞧瞧!”尤妩刚刚保证过对他好,现下是行动的时候了,便跑过去,双手扶在案上,甩了自己的鞋子,用足尖去点冯晏的脚背,一时感觉不出什么,便整只脚掌都覆到冯晏脚背上,隔着袜子,还是能感觉到冯晏脚掌热乎乎的,哪儿有半丝冰冷?因用脚尖戳了冯晏脚背两下,捅了捅道:“你双足不是冰冷,而是皮痒欠打。”

烛光微微,美人扶案,玉足半抬,情景动人。冯晏心头剧跳,不待尤妩缩回脚掌,另一只脚掌已是勾上尤妩的足踝,勾得紧紧的不肯放,被尤妩覆着的那只脚掌却滑行着绕至尤妩脚背上,用足趾扯住尤妩的袜子,一点一点往下褪。

尤妩也有异样的感觉,脸颊荡起霞红,拿眼去觑冯晏,正好冯晏抬眼看过来,两人视线胶了胶,各自心跳加快,很快移开视线,转瞬又去觑对方,视线再次交缠在一处,渐有缠绵的味道出来,丝丝缕缕地荡开。

冯晏终于褪下了尤妩的袜子,一低头见尤妩足踝玲珑,脚掌纤巧,十只脚趾圆圆润润的,指甲盖粉红粉红,忍不住便用脚底去抚尤妩的足心,又用足趾轻轻挠了挠。

足心一股酥麻微痒,尤妩不由嘤宁一声,脚掌卷曲,想要踏到地下,不想冯晏一伸足,五只脚趾屈曲,含住她的脚趾,紧紧扣着,夹着她的脚掌缓缓抬高。

尤妩双手扶案,一只脚掌撑在地下,另一只脚掌被冯晏吊起,裙裾微扬,有幽香暗转。

“妩娘!”冯晏声音暗哑,喊了尤妩一声。

“嗯!”虽只是脚掌相对,尤妩却觉春心荡漾,秋波一转,对上冯晏的视线,脚掌轻轻动了动,在冯晏足心上轻揉,微辗。

冯晏只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脚掌寸寸抚摸自己的足底,一股燥热酥麻便从足底渐渐漫向小腿,漫向大腿根,停在某处,一时间又是销魂又是难受,再次喊道:“妩娘!”

尤妩听着他这声音比适才更为暗哑,便停了动作,盈盈看着他,低低回喊道:“晏郎!”

声音柔媚如耳语,带着一股暗示。

冯晏深吸一口气,这一回再压不下心头的燥动,猛的一扯尤妩的左足,见尤妩单足撑不住,惊叫一声,这才松开她的左足,手一伸,捞住尤妩,只一抱,就把她抱到怀里。

一俯头,堵住了尤妩的嘴唇。

冯晏一回过神,就觉嘴唇被一团火烫火烫的柔软堵得实实的,那火烫从唇边慢慢延至脸颊,再漫到耳后,从耳后“轰”一声奔袭到全身,不由自主的,却战栗了一下,一时紧紧搂住了冯晏结实的腰部,喉内“嗯”了一声。

冯晏嘴唇一触之下,只觉尤妩香唇柔嫩,又香又软,不由自主已是吮了一口,一瞬间大腿绷得紧紧的,手一抄,已是把尤妩圈在手臂上,用力搂住,唇在尤妩香唇上辗转吸吮,神魂颠倒。

冯晏初尝香唇滋味,一颗心荡在半空,唇舌并进犹感不足,只紧搂尤妩,大手悄悄在她腰部移动,渐渐向上,停在一团柔软处轻轻揉了揉,只听怀里的人呻吟出声,这下再也无法控制,抱起怀里的人站了起来,三两步冲到床边,把怀中人搁在床边,用足趾胡乱扯了她的绣花鞋,一时两人滚上床去。

烛光虽弱了弱,却还是映得床前罗帐无风自动,拂起又落下,落下又拂起。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哈哈!祝大家假期愉快啊!

玲珑心肝

冯晏口干舌燥,血脉沸腾,心口如有一团火在烧,皮肤灼热难耐,只原地转了几圈,又脱了外衣,“呼”一声跳进浴桶中泡着,一边用头轻叩桶沿,长长叹息。大夫说道一个月不能行房,果然是不能的,衣裳还没褪尽,全身便发起痒,头脸红肿,不得已只得撤回书房泡药澡。

冯晏一边泡药澡,一边回思和尤妩亲密时的情景,一时又心痒痒的,隔得一会,便从桶里跳出来,披了外衣去翻出一本书来,在灯下翻阅,一边看一边点头,从前不解其中含意的,这下倒是恍然大悟:原来女人是这样的!

却说尤妩待冯晏落荒而逃,却躺在床上不动,脸蛋儿红扑扑的想心事,想及冯晏的窘样,一时又偷偷笑了起来。

过得几日,因传出严太后身子抱恙的消息,各府诰命夫人却是领着小姐到庙里上香,为太后祈福,更有一些递牌子进宫探视。

冯太夫人眼见各府女眷积极,便也不敢落后,只准备了一番,待要领着家里几位女眷上庙里为严太后祈福。

尤妩倒是从冯晏嘴里得知,严太后并不是真的病了,而是因为皇帝发落了一位严氏大臣,太后这是抗议呢!

待择得吉日,冯太夫人便领着二媳妇陈氏夫人和孙媳妇尤妩上龙象寺祈福。

一行人到得龙象寺,一时主持亲迎了出来,见得冯太夫子下轿,略略为难道:“老夫人,这几日来寺里的人一拨一拨的,听闻老夫人要过来,倒是想净寺,只是别的人还罢了,来的多是各府诰命夫人,却是不好拒于寺外的,还请老夫人见谅!”

冯太夫人扫一眼寺内,隐约听得女客的声音,便道:“既这样,便安排一间静室,我们先抄抄经,待人少些,略清净再出来礼佛罢!”

主持见冯太夫人好说话,大大松口气,自领了冯太夫人等人进寺,带到静室,又泡了好茶端上,让小和尚在门外听使唤,这才退下。

隔得一会,却有小和尚在外禀报道:“有一位严氏女眷想进来拜见老夫人,不知道老夫人是否方便?”

冯太夫人一听,便问道:“是哪位严氏女眷?”

小和尚答道:“是严三郎的妻室翁氏。”

尤妩听得是严三世的妻子翁梅娘,眉头轻轻蹙了一下,若有所思。

冯太夫人一听是翁梅娘,神色微动,很快恢复正常,点头道:“既是她,却是认得的,倒没相干,请

进来罢!”

一忽儿,小和尚便领了翁梅娘进来。翁梅娘一见冯太夫人,便笑道:“见过老夫人,上回老夫人寿辰,本该亲上府贺寿的,那会抱恙,便没有亲去,至将军娶亲,又刚巧青儿不舒服,再次缺席,这厢告个罪了。”说着福了福。

冯家和严家暗地里如何较劲都好,明面上却是有来有往的,且这翁梅娘行事向来有章度,并不像严氏其她女眷那般惹人嫌,在各府中,人缘是颇佳的。这当下冯太夫人见翁梅娘谦恭,便笑道:“说的哪里话?我自知你的难处,哪儿会怪你?且你着人送过来的寿礼,却是亲手绣的福寿护腕套,瞧着就知道是用了心思的,用着却是好,正和人夸你手巧呢!”

尤妩见翁梅娘说话温文有礼,且相貌虽不及自己,但五官秀丽,自有动人之处,想及这样的人却再三再四被严三世嫌弃,不由暗暗为她叹息一声。

翁梅娘一眼就看到尤妩了,待见过了冯太夫人,便转向尤妩,笑道:“冯少夫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尤妩以己度人,想着严三世为了得到自己,还曾扬言要休妻,想来这翁梅娘应该是恨透了自己才是,这会找自己说话,是要干吗?一时待要摇头,回心一想,自己现是冯晏的妻子,且冯太夫人等人在庙里,翁梅娘纵是恨自己,也不会乱来才是,因抬眼看冯太夫人,见冯太夫人点点头,便随在翁梅娘身后,出了静室,到另一侧的抄经房说话。

待小和尚上了茶退下去,翁梅娘看定尤妩道:“果然是一位绝色美人。”

尤妩看一眼翁梅娘,一时道:“夫人也美貌。”

翁梅娘垂眼,端起茶杯呷茶,半晌道:“你虽嫁与冯将军,但严三世既然一心要得到你,自不会轻易罢休。”

尤妩见翁梅娘端茶杯,便一直警惕着,一心以为翁梅娘会泼她一脸茶水,解恨而去,不想她却说出这么一句话,不由怔怔问道:“夫人因何告诉我这些?”

翁梅娘轻轻一笑道:“我准备和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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