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水嫩嫩:暴君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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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水嫩嫩:暴君别碰我-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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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次性搞定,总比他抱着药罐子强吧。

“你说什么。凝香露”戈陶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恩。拓泉给我的。我并不知道那东西是不是很神奇,但是红娘告诉我,那东西可以解百毒,所以……”我如实的回答着,戈陶都可以变了脸色,看来那一小瓶的东西还真的是不简单。可是我愣是没有看出它到底哪里不简单了。

“怎么可能不神奇,当日的赛华佗得到了一株火莲,而这火莲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上好药材,于是他便见着火莲研制成了现在的凝香露,全天下只有三瓶,而因为母亲,他将这三瓶统统都上缴了御药房。此后赛华佗就算想要研制,也得不到火莲,无法配出,你说会不珍贵吗?”戈陶笑着反问我,但是依旧掩盖不了他眼中的那种惊讶。

“那可以救你吗?”这才是最重要的,可以救他,那凝香露就是珍贵的,如果不行,就算它是无价之宝,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小瓶子。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带你一起去见毒医,他或许会知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

见到我如此高兴的笑脸,戈陶却沉下了脸,不自信的问:“烟儿,如果连凝香露也解不了我身上的毒,你会如何。”

我狠狠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戈陶也没有拉开我的爪牙,只是忍痛的让我咬着!

正文 不准带女人来6

直到我松开了嘴对他说:“这是你不相信我的惩罚,我咬在这个地方,别人都看不到,可是你自己可以看到,无时不刻的提醒着你,以后不许再不相信我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只要你是戈陶,只要你还是那个爱我的戈陶,我就很爱很爱你。”

戈陶将所有要对我说的话都化为了一个深深的吻,附在了我的唇上,让我们彼此忘了时间的存在……

古代的毒医怪医之类的都是住在深山老林的。这个毒医赛华佗也不例外。

如今外面拓辛已经兴兵起义,兵荒马乱的,可是拓泉还不忘追捕我,所以我只好换上了男装,而戈陶依旧带上了他的斗笠。两人共用一匹马,避开了所有士兵出没的地方,百转千回才来到了这个毒医的地盘。

我和戈陶的脚都还没有跨入门槛,我的脚下便扎了一个飞镖,突然起来的暗器,害我吓得整个人扑到了戈陶的身上。

“戈陶,你难道不知道我这里不许有女人到来的吗?”声音怪腔怪调的,感觉跟皇宫里面那些不能ooxx的不男不女差不多。

人家说听其声知其人,我听着这个声音还真的就无法想象这个人当年可以迷倒皁国成千上万的女子。要么就是戈陶夸大了,要么就是那些女人统统都瞎了。

我相信戈陶,所以说第二个可能性比较大。

“前辈,烟儿是内子并未别的女人。”戈陶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我现在的想法。那句内子,让我比吃了一整罐蜜糖还要甜。

“管你什么内子还是外子,我这儿有我这儿的规矩,能让你自由出入已经是因为她的关系了而破例了,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声音越来越清晰,直到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看上去约莫二十多岁的男子。

我的嘴巴大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如果不是他边说话边走出来,而我确定那不男不女声音的话真的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我或许会认为这个人只是毒医的药童而已。

“喂,丫头,你的男人在你的身边,你眼睛望哪里看了你?”

毒医的见我一直盯着他看,不悦的提醒着我。

该死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我看你长得还可以多看两眼你又不会掉肉肉。自以为是,哼。

不过听到了他不男不女刺耳的声音,我豁然开朗,这上帝还是公平的。

他这样的性格,就必须给他这种声音。

咽了咽刚刚流下哈拉汁,不甘示弱的顶嘴:“我当然知道我的男人在我的身边,不用你提醒。”

“那就好,省得我怕多了个麻烦,戈陶,带她回去吧,下次再带女人来的话,飞镖刺中的就是她的命脉了。”

啥?麻烦?靠之,这人也未免太自恋过头了吧?

还未等戈陶说什么,我就抢在了前面说:“喂,死bt,你不就长得有两分姿色而已吗?以为你很了不起啊,声音不男不女的跟太监一样!

正文 这是我男人1

还真当天下的女人见到你就立刻扑到在你的石榴裤下了不成?奶奶个腿腿的,老娘今天要不是为了我男人,我犯得着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么?你不问怎么回事,就以为人家看上你了,你是不是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本来戈陶身上的毒不能解去就是因为这个bt那种什么事情都不问导致的后果,而且还是他没事养什么蟒蛇造就出来的,现在老娘好歹有一瓶凝香露,他倒好,话还没有听说就赶人。

反正我也要被他赶走了,反正他也不听,那我说再多也没用,何不把心里的不痛快骂出来过过瘾呢。

可是骂完之后我才却生生的躲到了戈陶的身后,因为这个毒医的眼神很可怕,一直盯了我半天,看得让人毛骨悚然。

我从戈陶的身后探出一个头来,说:“看什么看,我男人在这里呢,你眼睛往哪里放啊你。”

“烟儿……”戈陶是阻止都阻止不了我,最后只好无奈的唤了一下我的名字。

赛华佗沉默了一会,才转过身去,我和戈陶面面相窥,戈陶一脸哭笑不得的说:“你啊,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总是这么冲动呢?”

“人家生气啊,本来就是他害你变成这个样子的,还拽的跟个二五八万是的,他以为他是谁啊,是女人就要看上他,也太臭美了吧他。”

戈陶无奈,“算了,我先送你回去,然后自己再前来就可以了。”

在我们转身之际,赛华佗不悦的声音又从里面传来:“还不进来,是不是要我真的等成白发老头了。”

“啊……”我和戈陶都如同丈二和尚。

还是戈陶先反应过来,笑着说:“看来你这个丫头是因祸得福了。走吧。”

牵着我走进了屋子里,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只能下一个定义,那就是,这个毒医赛华佗tmd就是犯贱,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在看到他的容貌之后看上他。

结果被我突然那么骂了一顿之后,他反而让我进去了。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戈陶,你以后有得苦日子过了,娶了这么一个母老虎。”才刚刚坐下,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太监声音毒医就对着戈陶说到。

我正想要再次发火,可是却被戈陶按下来。

好吧,我忍,谁叫我们现在是找他帮忙。

他丫的,等戈陶的毒解了,我一定痛骂他一顿才过瘾,不晓得为啥,一听到他的声音,我现在就不舒服。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在他的刺激之下,我确实有点母老虎的形象。

“前辈,今天我们来是询问你一件事的。”

“你什么都不用来问我,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只负责每天要用延续你体内的毒发作,其他的我一概不去理会,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再走吧。”赛华佗转身从一个柜子里竟然拿出来了一套功夫茶茶具。

我看到之后就差没有喷出来。

“可是前辈……”

戈陶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赛华佗打断,“喂,丫头,你是不是见到什么新的事物眼睛都会发直?”

正文 谈条件2

“啊?哈哈,这个东西还新?我郁闷了,这东西我从小摸到大,算起来,我算是皁国的功夫茶始祖,我用得着好奇么我。”

“你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知道它叫功夫茶?没错,这是功夫茶茶具。”

“你很废话,我都说了,我是它在皁国的始祖,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它叫功夫茶茶具?”我诧异的是,这个长得年轻的怪老头怎么也跟真人家泡功夫茶?这才是我纳闷的问题。

“始祖?”

“因为这个功夫茶是我发起的,你若不信的话就把茶叶拿出来,我泡的绝对比你泡的好喝。”

“小丫头,你话可以不要夸太大,这东西我可是钻研了很久的,跟我比……”

我直接丢给了他两个白眼,说:“这东西不止是要钻研,还要懂得一些规则,我是不是夸口,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好,赶紧的。”赛华佗如同一个有着严重求知欲的小孩一样,把茶叶交给了我。

我却拒绝拿。他纳闷的看着我,最后摇摇头说:“我就知道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小丫头说的不是真话。”

“是不是真的无所谓,可是这皁国要喝我一壶功夫茶可是要千金的,而第一壶功夫茶面世的时候我卖的可是两万两,你说我可以白白的给你泡茶吗?”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然也没有免费的功夫茶。

“那你小丫头说,到底要怎样才泡?”赛华佗好像相信了我的话,但是被我这样的欲擒故纵气得又够呛的,没声好气的说着。

“老顽童,你终于肯听我们说话了?”其实要我称呼他前辈还是赛华佗之类的名称,我觉得我不够勇气,不够力气,老顽童是我见到他之后给的一种感觉,虽然他没有周伯通那么的顽固,但是这样看上去也差不了太多。

而听我叫他老顽童他不去纠正。

“你到底说不说?”

看出老顽童有一点点的不耐烦了,我也知道了什么叫做适可而止。笑笑的冲他的手中接过茶盏,说到:“我们有凝香露,可以解开戈陶身上的毒吗?”

“凝香露?”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老顽童的脸色大变,重复了一遍。

“是的,凝香露,不是说这个凝香露可以解百毒吗?”我将沏好的一杯茶放到了他的面前,示意他尝。

他一杯喝了下去之后不禁直点头,“不错不错,同样的茶,为什么我泡出来的会差那么多?”

回松子歆:你说的很对的,吼吼,大叔有大叔的计划,是生是死~~天注定的!(咳咳,好像是我掌握的)总之不急,慢看看哈~~或许以后看到后面,这本里面,你们谁都不爱,也说不定,大叔极端,是极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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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小妞:安心上课才是最重要的,还有绝对不是同一个人,你们别瞎猜~~

然后也谢谢冷月,福建,广东G友的支持哈~~~闪,大叔继续更文!

正文 我不离开你3

“如果你喜欢喝的话我以后可以经常来泡给你喝。”

“真的?”老顽童两眼发光,随后又摇摇头。“不行不行,你刚刚也说了,天下没有白喝的茶。”

“只要你可以治好戈陶,这是唯一的条件。”

老顽童的脸色变差了起来,是因为凝香露吗?因为那凝香露对他来说很重要?

“小丫头,这个你带着,出去外面转一转,半个时辰之后再回来,我这个园子里,恐怕你会有兴趣的。我有话要跟戈陶单独说说。”老顽童将一个瓶子交给了我,我拔开瓶盖便闻道了一阵怪味,这应该就是电视里面那些什么怪医弄来的防毒蛇猛兽的药粉了吧?

而戈陶是被他这里的蟒蛇咬到的,自然他这里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会少到哪里去。

我没有多说一句的接了下来,便离开了屋子。

我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但是老顽童这种人你如果现在不顺着他一点,说不定他就会来个翻脸不认人,为了戈陶的性命,我并不敢冒这个险。

屋外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蛇虫鼠蚁,我可没有老顽童说的那样变态到对那些东西有兴趣,但是有那个小瓶子在我的身上,那些东西虽然都面目可憎,但都离我很远。

我坐在石桌上,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一个小时,我基本上可以说是用数着过来的。

时间一到,我三步并作两步走的从回了屋子,而屋子里面的两个人都异常的严肃。

气氛让我感觉到了窒息,戈陶见我到来,用一如既往温润的声音说:“烟儿,来为前辈泡茶。”

我却心急如焚的问道:“到底这毒可不可以解?”

戈陶沉默了一下,说道:“可以,但是前辈配置需要一些时间,这茶喝完我们便回去等前辈的消息。”

听到他说毒可以解,我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只要毒可以解了,那就比什么都好。

可是,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一种很怪异的气氛呢?只是到底是为什么,我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好像一切都太顺利了似的。

我们回去了之后,戈陶基本上跟我就是寸步不离,对我很好,很好。直到了三天之后的一张飞鸽传,让他充满笑意的脸部表情瞬间瘫痪。

“怎么了?”我担忧的问道。

“前辈说,解药配置出来了。”

“这不是好事吗?你怎么一脸的不高兴?”我疑惑的问道。

“没,只是想不到这个毒真的可以解,有点难以接受罢了。”

我圈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说:“既然可以解,这就是最好的,何必想那么多呢?”

“是的,只要你陪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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