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嫡女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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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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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妙看着他,道:“我走了。”

“嗯。”

楚墨予缓缓地点了点头。

于是知妙也没再作停留,转身就往内堂而去。

那一队走过来的丫鬟婆子,见了她都施下礼,又擦身而过。知妙回了礼,也往前走,但隐约之间竟听到婆子们小声说:

“就是这位大小姐,可是忘了根本……这辈份之分,岂容跨越……”

“原大少爷竟是为她推了崔家千金的定礼……”

“……我看是不行……刚刚老爷叫了大少爷……太太和几位奶奶都在呢,怕是大少爷难过关……”

知妙没有听清楚,只是隐隐约约地传来这等话。又脚步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她回过头来,见那几个仆人之后,穿堂大门下,他的身影已然不见。

唯留下天地门檐,一片白色茫茫。

一只怕冷的雀儿从屋檐下飞过,翅膀扫落一片雪,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知妙心头略沉了一沉。

但她还是转过身去,急急地回到自己房里,见到了蒋妈,命蒋妈帮她收拾了自己的衣着书籍细软,又叫了马车,再到前头和楚家人辞行了一下。虽然在上房里又见到了楚墨予和楚家的各位,他们似乎正在开家庭会议,所有人脸上都没有个好颜色,但是知妙说辞行,竟没有一个人挽留反对。知妙心头略有一些奇怪,但也没有细问,只是拜谢了楚家的关照,便回了内堂;时马车已经备好,丁先生也吃过了食饭,又有门外的几个小仆从扶了清歌和知妙上了马车,一路就如来时匆匆一般,又匆匆地离开了楚家庄,直往京都疾奔而去。

路上知妙把曾齐越命丁松送去的食盒子又拿了回来,在马车里,她和清歌吃了些水果,又在路上投宿时,把那两份菜肴并糖水吃了。越是吃着这样的饭食,看着他送来的信笺,那短短一句话,便越让知妙有些担忧。这路途可不是像现代的飞机,一上午就从东北到北京了,这马车轱辘慢吞吞的,一天多行百十几里,少则路滑不过三四十里地,真真的让人着急。

知妙听丁松说来时府里便已经闹起来,心头更是七上八下。

丁松还劝知妙说,府里头有老太太压着,老爷虽然不待见二少爷,但怕着老太太在上头,总也不敢如何的。

知妙坐在马车里,却总是低着头想着心事,她是不会相信曾齐越会下毒害人的,虽然那个小子有时候是鲁莽了一些。但是她信他自己有身份有手段有分寸,定不会做出这等事来的。怕就怕在当代的什么府尹脑子进水,又没什么DAN对比手段,不知有多少冤假错案就这么屈打成招了。

这边心急赶路,好不容易急赶了十六日,终于到了临京都还有二百里的京北交界地。

投宿在丁松一位侠义朋友家。

才进了门,这位朋友就急急地捧着封信鸽的信冲了过来,对着丁松喊道:“丁大哥,不好了,二哥传信到河东省没有回应,猜着你应该到了这里,就又送了信给我,我等了你足足两日,终于把你盼来了。信上似乎很不妙,二少爷……”

丁松立时把信拿了过来。

知妙跟在后头,丁松把那信条往知妙面前一举,知妙只看到信上写着:

老太太病重,二少爷被缚,万急速归!

作者有话要说:V章还给人家打负分,人家不过是多写了点楚少爷……撇嘴……555555……

其实我很想坚持我的想法,坚持我的主线,不然如果总是按读者想的写

完结时再回过头来看,不是太流水帐就是太平淡没有亮点。

所以别看着题目文案就觉得楚少爷是浪费情节,拖拉情节的

说不定我写一半还改题目呢……

题目就叫《穿越嫡女长媳》……OHYEAH~~~~

61

正文不卑不亢

“绑起来,拉走!”京都府尹赵之川对着几个公差一声下令。

身穿青底黑花的公差腰佩刀剑,也不管内堂前堂,直接就闯进曾老太太的西阁,直接把躺在床上的曾齐越一锁,拉了就走!

内堂里的女眷们避之不及,碧玥甚至不避及男女有别,一下子扑嗵跪倒在那里,对着几个公差就大哭道:“官老爷!官老爷求求你们,要抓就抓我,不要抓我们少爷,我们少爷还在病里,受不得这些!官老爷且放过我们少爷吧!”

公差直接一脚把碧玥踢开,脸色如煤:“躲开!公行之事,乃由得你一个丫头浑说!”

碧玥直接被踢得滚在一旁,差点撞在柱子上。

几个小丫头慌得连忙来扶她。

曾齐越被铁链锁在了胸前,双手被缚,直拉扯出西阁,脚下被门槛轻绊了一下,差点跌倒。但他却回头对碧玥说道:“不必为我哭,是生是死,自有天命!”

这一话,却惹得屋里的七八个大小丫头更是哭得如同擂响。

曾老太太正在东阁里睡午觉,一时被这哭声震响,慌得连忙起身。碧钏几个丫头急急地扶她,又说:“老太太且别急,仔细起猛了身子受不得。”

曾老太太哪里顾得了,鞋都只是趿着就匆匆地奔出来,一眼就看到公差居然都已经抓人进了内堂,曾齐越的肩上都挂了锁链,双手也被缚住,那惊得是一个魂飞魄散,直接踉跄了几步就哭喊道:“我的小孙孙!我的越儿!公爷们既然要抓人,就连我这把老骨头一起抓走吧!这个家是我当,这后宅里的事也都是经了我手的,不就是佟姨娘被砒霜毒死了吗?是我下的毒,我这把老骨头给她尝命!公爷且放了我的孙子!放了我家越儿!”

这一哭,那几个公差虽然手里抓着人,却也不敢拖拉了。

赵之川从外头进来,看到老太太涕泪横流的,立时做了揖道:“老太君且莫急伤,现时这桩案子还没有公断,我们拿了二少爷,不过是按律法要他监禁,并非拉走便要打杀;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圣上且明旨,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等不过是依律行事,还望老太君不必如此急悲。”

曾老太太看到赵之川行礼,踱上两步来,对着他拍胸口:“官老爷可是明正清廉的赵之川赵府尹?”

赵之川连忙揖礼道:“不敢。”

曾老太太流着泪点头:“向来听说赵府尹刚正不阿,为官明正清廉,乃是一府好官,老身料想赵府尹即使把我孙儿辑去,也断不会为难他。但小孙子从小病疾缠身,前些日子还几欲送命,如今不过刚刚将养上来,赵老爷就要把他拿去狱中。我小孙子怕在那湿冷之地住不得三日,便要把命送了,到时且等不及大老爷开堂,已不过是尸身一具。赵老爷定是要为这桩公案捉人行事,不如把我老身捉去,是打是骂,我这具老骨头也活够了,就当为佟姨娘赔上一命,我也甘愿!”

曾老太太说着就来扯曾齐越颈上的铁锁,反要把那铁链套在自己的头上。

曾齐越知道曾老太太是真的疼他,一时慌得立刻叫道:“奶奶!”

曾老太太把曾齐越绑住的手一捉,流泪道:“孩儿,祖母今后不能保护你了,你要力图上进,不要被那些人踩了下去!”

曾齐越立时咚地一声跪倒在地,对着曾老太太磕头:“老祖母!孙儿罪该万死,也断不会让祖母替孙儿去!祖母!”

一老一少抱在一起,放声痛哭。

赵之川看到这样的情境,也不敢上前,也不罢手,只是迭着眉头站在旁侧。

这时曾荣忠才领着秦氏,以及另两个小姨娘,还有几个护院并死去的佟姨娘的娘家嫂子和姐姐走进门来。一看到曾老太太正抱着曾齐越哭,慌得曾荣忠立时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上。

“母亲!儿子来迟了。”

曾老太太一听曾荣忠的话,立时放开曾齐越,就恨恨地骂道:“你来迟了,你何必再来!就看着官老爷把我们娘们儿抓走,你们可不就痛快了!你官至三品,居然还保不住你的儿子,我今后还能指望你吗?罢,罢,我也不用指望你给我养老,我就跟越儿一起去,是死是活我们祖孙认了,就当当年我白抱养了你!”

曾荣忠一听这话,立时磕头道:“母亲这样说,让儿子万死都难辞!儿子也力求佟家的人不要把这些事告到官府去,刚刚我去叫了佟姨娘的三嫂子和姐姐去劝她家老爷子和老子娘,把状子撤了,咱家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没想到赵府尹已经进门来抓人了。我那边听了信儿,立时就赶来了,没想到把母亲都惊动了,儿子罪该万死!”

曾老太太一口就呸过去:“别说的这么好听了,你恨不得把这个孩子弄死了你才痛快,你还保他?你还替他去劝佟家人?!”

曾荣忠被骂得抬不起头来。只得回身对赵府尹说:“赵大人,能否卖个面子,容我们府中把此事彻查清楚了,再行定夺?”

赵之川回道:“老太太息怒。曾大人,这桩公案都压在了下官的堂上,即使原告撤案,本府为了京都安定,也定是要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这赵之川乃是京都有名的清正之官,即使官不及曾荣忠,又明白曾家是开平郡王妃的娘家,这个曾齐越更是郡王妃的亲侄,按理论来,他都应该放之一马;但偏偏这位府尹正是刚正之辈,又得了圣上前些时的嘉许,在天子脚下闹出这等杀人害命之事,他自然是断不能轻易罢手的;然开平郡王现正是如日中天,不知多少人想要巴结,但偏这位赵老爷又与郡王不是一路,虽然知道郡王可只手遮天,但遇到这种事,自是要表明自己公正的,更甚至赵府尹跟皇宫里的那位已将将长大的皇帝有器重、投缘之感,这里头的官场之事更是明争暗斗的一层,所以综合各方之事,这位赵之川京都府尹断不肯罢手,使此事囫囵过去。

曾荣忠一听赵之川这话,心头也是明白三分的。赵之川是皇家一派的,正要借此事给开平郡王下马威看看,所以他才明白此事为何闹得如此肝火盛大,竟敢亲自上门抓人了。

曾老太太一看到曾荣忠的表情,心里也是明白了三分,立时抓住曾齐越就痛哭道:“孩儿,你打落地就是娘不疼爹不爱,只有一个老祖母把你揣在怀里;这就是早些年我作的孽,自然由我一个人承担。孩儿你不用怕,我这把老骨头就跟了你去,做人做鬼我们祖孙不会分开!”

曾齐越立时扶住曾老太太哭道:“祖母,万万不可!祖母可要保重身体,孙儿就算死了,也会回来看望老祖母的!”

曾老太太越发抱着他痛哭。

那边头秦氏因要尽孝,假意惺惺地来扶:“老太太别这么着,仔细着自己的身子。哥儿不过去个几日,转身就回来了。”

曾老太太一听这话,一口口水就呸在秦氏的脸上:“你滚开!别在这里得了意,我告诉你们,且别说我还活着,就算我死了,这份家业我也传给越儿,也断不会给你们!你别端着自己主母的架子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我看这些事就和你们脱不了干系!那佟姨娘是个不言不语的,你们就把她害死了栽在越儿的身上,越儿死了还有荣琳,这个家的主权我给了荣琳也不会给你!给我滚开!”

秦氏被骂得狗血淋头,这叫一个难堪,满屋子的丫头婆子都看在眼里。

曾老太太拉着曾齐越,心肝一样的哭:“碧钏,快打发人到王府里,就跟郡王妃说,她老子娘死了,求王爷叫王妃回来奔丧!”

这话一出,屋里的所有丫头婆子都跪下磕头痛哭。

赵之川看闹成这样,若真是惊动了开平王府那边,别说拿人,怕是他自己都要保不住了。

因而立时说:“老太太且息怒,本府带了哥儿回去问话,问完就送回来。”

然后对着那几个公差一使眼色,道:“拉走!”

几个官差立刻就来拉曾齐越。

曾老太太双手抱住曾齐越,不允他走。

这大屋里闹得乱成一团,哭的哭,叫得叫,丫鬟婆子们乱作一团。曾齐越被官差拉住肩上的锁链,几欲拖走。

“等一下。”

忽然之间,从大屋之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众人回头。

只看到一位穿着绯色大氅,身上绣着初绽的腊梅枝,跑得微微有些急迫,因而脸上渗着点点汗珠的姑娘,急急地从门外踏进门来。她的身后跟着个小丫头和一位老嬷嬷,还有一位穿着玄色袍衫的护院先生;似乎是因为跑得急,头上的发髻都微微地散开,簪在发上的白珠簪子都将及滑落下来。

曾齐越望着匆匆赶来的她,眼瞳微微地闪动一下。似乎有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似乎觉得有斑斑点点的希望,在眼底一滑而过。

章知妙进门,看到哭跪了一地的丫头婆子,曾老太太及曾荣忠他们,只对曾老太太行了个礼,然后转身就往赵之川的面前跪下,用清朗的声音道:

“大人,民女章知妙,乃是曾齐越的表妹,斗胆在此请求大人再多与一日期限,令民女替大人彻查此案,以证表兄之清白。”

这话到令在场的人奇了。

赵之川也没想到突然会出现这么一个小姑娘,年岁看着并不太大,可是胆识到是不小,居然到他的面前来说出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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