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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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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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後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後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一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後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 

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於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後,心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麽可能砍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拚,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後一名红衣汉子的铜棍,然後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洁白的箭羽,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後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 

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宫主又吩咐过必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屍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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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着猛炽粗黑的脖子,拼着两条腿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炽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後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抵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一惊,仔细看时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着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 

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麽样呀?这麽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是谁?你叫什麽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着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着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得生得这麽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麽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麽人?这麽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敌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笑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後,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着马头说:「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啊 。」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口气,转身望着南方的茫茫林野。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正文 第六幕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麽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麽多年,终於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後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身後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後,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Bī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来操!」宫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 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嫩肉,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慾火与恨意交织 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上下微动,心神激荡。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jī巴!」片刻後,宫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尝尝它的滋味……」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扫乾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妇人,「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子,眼巴巴看着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冲他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着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来。 

藉着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麽?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麽?」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间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麽?」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慾。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着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麽多苦楚…… 

想着想着,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 

这麽做。 

***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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