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炼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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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炼仙传-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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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瓦解防范。 



果然有狗头伸了出来,这下还不劈得你稀巴烂!“凶神”的绰号还真不是盖的,一缩乌**就引剑挡我风云一刀。兵刃交击,一声暴响,双手执刀的我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起,伤口顿时血流如注。但即便强横如千年凶神,在仓促发力之下还是没能完全接住我的泰山压顶之势的一刀,刀气入侵,脸上顿时绽放出一串血花,有一种地狱般的恶毒之美。 



我看着长发乱舞,形如厉鬼的嚣横,知道“刀疤第二”是产生了,想当年的“刀疤”就肯定也没他的好下场!那在狗洞中远去的愤怒怨毒目光让我一阵大爽,顿时忘了肩上钻心的疼痛。 



突然,整个屋顶如力拉朽崩般塌落下去。奶奶的!原来他早已把大部分杀入体内的真气成功转移,估计受伤就是皮外。不过,我仅有的那么一点内力也能产生如此效果?实在是意料之外!但见两道人影凭空窜出屋顶,可惜没了借力之处,眼睁睁地看着我飞向远处,而自己跌回尘埃。 



狂颤的内气迅速归正,在体内自然流转,伤痛顿时大减,血流也立即放缓。我飞跌的身子立马一轻,一改“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在屋脊处一点迅速远去。如此雨雾中,一拉开距离根本追无可追,那背后传来的狼哭鬼嚎在朦胧的雾色中倍显凄惨与悲凉。唉!学畜生叫都学得这么深沉感人、富有内涵?不得不令我打心底一阵佩服!要知道学畜生容易,但学得比畜生还畜生那就稀奇了不是?除非他本身就是畜生! 



我借着雾气隐入一个巨大的后花园,突然感觉全身一阵虚脱,不由靠着树干缓缓滑下。应该是失血与透支体力的缘故了,特别是重创嚣横时把吃奶的力气也用上了,不过怎么算来都是划算!我一侧首,血已然止住,疼痛也不那么强烈了,虽然长长的伤口与鲜红的血迹还是触目惊心。对了,我当时明明感觉透肩而入的剑与骨头的接触并不轻微,但骨骼好像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要不今天应该是尸横当场了。 



我这内气虽然怎么练也只有一点,但那么激烈的真气对碰也只是狂跳猛颤,却没有丝毫的散乱,真是一团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的铁真气!当然,也可能是散乱的最小单位了,已经散无可散!又想到自己气势如虹的一刀以及差点狗头被我劈得稀巴烂的嚣横,嘴角不由浮上一抹笑容,这“千年凶神”一世英名肯定是付之东流了,我实在很想看看脸上带着耻辱标记的嚣横还怎么嚣张横行。 



对了!这个面目暂时不再适合公开暴露了,那就换张吧,我伸手随便一阵摸捏了事。这次倒不用怕狗鼻子了,就算它们也能飞檐走壁,但血迹很快被雨水稀析着流入地沟,空气中的腥味更是随风而散,哪还能顺着气味实施追踪的?这应该就是“刀疤第二”哀哭嚎叫得那么深刻的原因吧! 



现在得赶紧换身衣服,再找个安静安全的地方打坐以恢复体力。我打起精神,竖起耳朵监听着对面房间的动静,很快就确定楼上好几个房间没有人,就借着草木、雨雾的掩护接近,又一跃而起,却在窗檐处借力才得以横入上层的窗子。双手才触地就被满屋的胭脂味刺激得直皱眉,刚弹身而起就见梳妆台上的大铜镜与密密麻麻的化妆用物。那肯定是爱美的俏姐闺房了,也就是说衣柜中很可能有男性的衣物。 



果然不出所料!但我才脱下湿漉漉的血衣,外面过道就传来两个匆匆的脚步声。这么多房间不会独独看中这一间吧?心一慌,手忙脚乱着更是错误百出,脚步声很快就到了门外,我暗骂着脚一拨就缩入屏风后。几乎是同时两个人影就闪了进来,入耳尽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听那慌急的声音肯定是偷情无疑。 



咦!偷情不往床上往窗前干什么?只昕到“嘎吱”一声,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怎么把窗撑给放下了?奸夫淫妇是增加了偷情的刺激,但让我还怎么出去?耳中马上响起重物倒在床上的声音,还有哼哼唧唧的热吻声,奇怪的是男子急促地喘着气,女的心跳频率却是一点也没变,看来还不是单单偷情那么简单。 



随着床板一阵轻颤,一个淫腻娇嗲的女声传来:“小怨家!是你的就是你的呐,慌急什么嘛!可把事情办得怎样了?” 



这声音实在是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怪不得搞得小色鬼这么猴急了。听来应该是为谋取私利勾搭成奸了,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罚》第二百三十九条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哈哈~不过,我估计这刑法还不能挡住狗男女的恋奸情热! 



年轻的男声含糊着哼声:“嗯…嗯…”声调还高低起伏着,与其说是回应,还不如说是忘情的淫唱。 



娇嗲声马上不悦了,冷冷道:“你也和老不死一样,只对我身体感兴趣!” 



剧烈的衣服摩擦声马上停了下来,男声叫屈道:“三姨!到底要我发几遍毒誓才肯相信我?我。。。。。。我都恨不得把心都剖给你看。” 



三姨?乱伦!真是道德败坏,人性尽丧!不过,那应该属于家庭内部矛盾,估计刑法什么的不管用了,但一听小色鬼的音调我就敢肯定:淫妇已经牢牢控制了奸夫。 



“那你到底把事情办得怎样了?”娇嗲声又道。 



“你知道边防军的升降、调动是除近卫军外最严格的,老不死紧紧捏着兵权,又把我看得死死的,我实在没有办法一下子进行这么大的调动。”男声一顿,语气一转,洋洋得意道:“不过,我已经把那个伺后伏给弄成偏将了,只要他表现不是太差,人事一有调动我就能让他顶替副将。”说着衣服摩擦声又起,声调也变得淫荡,道:“今趟我就是瞒着老不死特意赶回来报喜的,不知三姨。。。。。。” 



边防军?我一惊,边防军守卫着国家的边防,直接关系到外敌入侵,可以说是夕尽完颜乃至所有塔拉斯克人的心理底线,意义极其深刻。当然,如果防守的是血色峡谷这种边关,那油水就大了,这点我就深有体会。可那么一块肥肉谁不想争着咬上一口?怎么会轮到小色鬼去指手划脚?但如果守卫蛮荒边陲的边防军,那淫妇也会有兴趣? 



估计关键还是在手握兵权的“老不死”,我肯定自己误打误撞着摸到军方要人三姨太的床边了,可惜我很不熟悉他们国家的情况,Qī+shū+ωǎng。否则屈指一数就知道头上绿油油的老家伙是谁了。当然,我对老家伙从来没有任何好感,这顺手帮着捉奸的念头也就不翼而飞了。 



稍稍沉默之后,淫妇喜滋滋道:“三姨果然没白疼你,今天就奖励你一下吧。。。。。。”那淫声腻得有如化不开的猪油,听着都让人一阵鸡皮疙瘩,可小色鬼呼吸立即放粗,床板就传来一阵不规则的呻吟。 



“怎么有股怪味?”淫妇突然道。 



我脸一沉,右手立马搭上了刀柄。“哪有?”小色鬼停下动作,淫笑着道:“是不是这怪味?”随着一阵淫荡透骨的笑骂声响起。 



刚舒出一口气的我耳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还有小色鬼慌急的喘息声。随着“轻拢慢捻抹复挑”,淫妇的心跳声逐渐加快,我才敢小心翼翼一点点继续穿衣。“间关莺语花底滑”很快变成床板“吱吱嘎嘎”的吟唱,还有哼哼唧唧的**,空气中淫腻的气味远远盖过了残留的血腥味。 



问题是我还没经历过这些场面哪!不由血脉一阵怒张,平时麻利的手脚大打折扣,而虚脱感更甚,甚至已有轻微的昏眩。我清楚知道一点:不在短时间内找地方打坐恢复体力就危险了!忙收摄心神,很快就穿好了衣物,又用脚轻轻一拨,血衣就到了苦难呻吟的床下。就算被发现,这精明的淫妇也不会愚蠢得大声嚷嚷,而可能让奸情暴露。 



听着声声入耳的风声雨声**声,我一咬牙,一个虎跃轻推开窗子扑出,还学着猫“喵”的一声叫。嚣横说的也不是一无是处,有时候学畜生果真能够把一些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不过这么一下肯定是扫了奸夫淫妇的淫兴,不要因此而萎掉才好!扑在树干上的我居然化不去冲击力,引起树干一阵轻颤,好在有这一声猫叫。 



哪里才是打坐的最佳地点?寻思间眼前一亮:柴房。因为雨雾的影响,我并不知道这建筑到底是什么格局,但四合院的柴房应该设在什么位置我清楚得很,也只能碰运气了,就克服着昏眩的感觉迅速找去。 



我简直是熟门熟路就找到了柴房,却弹跳着好几个借力才上了并不高的宽阔横梁。盘膝而坐,闭上双眼缓缓调整着呼吸,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才从入定中逐渐清醒,感觉神定气凝,心头一片的清明。不轻的内伤已然痊愈,让我激动不已却的是只见灵活不见深厚的内气似乎有了变化,但不会要每每在生死殿前打滚才能练成高深内力吧?这次能重见生天除了脑瓜子灵活,身手了得,还实在是侥幸,而下次。。。。。。还有下次?我顿时感觉手脚冰冷。 



齐~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光滑如初的受伤处,不得不惊叹神功的奇妙。看来咱这内功心法不仅仅是争雄武林的工具,还是治疗内外伤的无上圣药,估计还能凭此得道成仙呢!这好是好,但假如当场给人。。。。。。这逃命的功夫还得加倍。。。。。。唉!被畜生咬一口,胆量好像咬掉了很多,这或者就叫成熟吧! 



书~咦!这满屋子的柴火好像不是原来的,不会是已隔几个春秋吧!还是赶紧回去找丝妖女,这次总不会再错把冯京当马凉了吧?她应该是去最早出现宣纸的兀阿城,想那在繁华街道都疯驰的马车,她焦急的心态可见一斑! 



我如一片树叶飘落,引头一探,后院有不少女人在活动,却没有看到任何异常的迹象。我看准时机,凭着高超的身手,借着草木的掩护,很快避开闲杂人等从容出来了。洒脱走在街道上,哪怕是对我有刻骨仇恨的嚣横迎面走来,也是对面不相识着擦肩而过。 



我走进嘈杂的饭馆,还没坐定就听到纷纷的议论声,居然很有一些提到我与嚣横他们的那场生死搏斗的。虽然版本各种各样都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嚣横的声名扫地成全了一个叫胡一刀的声名鹊起。我听着一阵大爽,窝在胸膛的鸟气终于彻彻底底烟消云散了。不过,这是谁传出去的?不会是嚣横老人家亲自现身说法吧?对了!这帮俗人敢公然议论,应该可以肯定对方已经不在塔拉斯克境内了。 



也是!丢尽脸面的他还好意思呆在这里?当然,在阿兹台克等待他的也绝不会是好脸色,因为失败者从来都是与耻辱划等号的。想睚眦必报的他以前肯定树敌颇多,对手还会不趁机奚落?估计就是日常交际,也是被别人时刻掂量在手中的笑料了!他现在就是把我踩扁、剁碎、磨粉,也永远不可能恢复原有的声名了,这对心胸狭窄的他是怎样一个打击啊! 



唉!早知如今,何必当初!每天清晨早几分钟起床,做做扩胸运动,那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不是?但想到死在他手上无数无辜的生命,那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辰一到,易翔长笑,风云一刀,替天行道!” 



我这一高兴,自然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以示庆贺了,还哼哼唧唧吟起了小调。猛然发现旁人侧目讶异而视,这才注意到自己哼的竟然是扬州小调《十八摸》。嘿嘿!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是哼上几句荤曲儿也是可以理解不是?我哈哈笑着长身而起,一抹嘴角,抛下一枚银币飘然而去。



第五章



2



七天后我出现在了血色峡谷附近的缚龙镇,但必须出示通关文牒才能过境,幸亏有强盗看顾照拂。因为从血色峡谷到优索兰途中强盗土匪众多,其中最著名当数沙盗,他们居住在大漠深处,来无影去无踪,不仅打劫商队,甚至有时连官府也不放过,让过往的商旅闻风丧胆。虽然各股势力多次围剿,但不是无功而返就是沉沙折戟悲剧收场,更增加了传奇色彩。“沙漠狼”之称的首领齐沙陀一把弯刀使得出神入化,少有对手,项上人头价值百万。 



所以商队对保镖需求极大,武艺高强的更是千金难求,哪还顾得上身份不身份的!我看装载着陶器瓦罐的商队规模最大,估计上层关系也应该最好,就毛遂自荐了。方头大脑、五短身材的中年人一看我使出的招数,大喜着当场就定下优厚的报酬,还连连问我能不能长期雇佣,条件可以商量云云。看来做保镖虽然地位低贱,但收入还是颇为丰厚的,可有我如此身手还会把那点钱财放在眼里?早攀权附贵捞取功名去了! 



有了商队的掩护,我顺利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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