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炼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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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炼仙传-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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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了一阵,没发现任何异状,她回头看着我。看她一副狐疑的样子,我指了指桌上的报纸。看她拿着开山刀直发抖的样子,我一把接过刀重新放回,qǐζǔü又用手抓紧她的手,她手冷冰冰的。 



一会后,我隐约听见窗外有怒喝声传来,不一会若蓝也听到了,不过是来自后过道门,但车厢里还是没有其它人注意到。很快劫匪就行动到了我们后面一节车厢,我听到怒喝声、小声的哭泣声,还有东西倒地的声音。慢慢才有人就睁开眼睛,这下就乱了,马上对面的老太与她孙女也醒了。老太哆嗦着:“果然有劫匪果然有劫匪”,小女孩更是紧紧抱住她奶奶。若蓝忙着安慰她们,我看这时的她好像一点害怕也没了,还浑身散发着一种宁静与安详。 



很多人争着跑去前面,但马上又惊恐着跑回来了,说前面不让开门,原来第17节车厢也安置了内应。估计17节车厢的内应借口怕匪徒趁机过来而把握了车厢的大门,以达到把人群分开各个击破的目的,看来有空得多看看军事谋略方面的书。 



很快就轮到我们车厢了,不知是劫匪专业素质了得还是乘客确实太容易欺侮了,但车门紧闭,劫匪边用开山刀在门框上狠砍着边喊:“阿豪,开门!”、“开门!”、“阿豪你怎么了?”伴随着怒喝声的是四五把砍山刀连续猛砍在过道门上。没人有任何行动,我顺眼看到被我击倒的劫匪旁的中年人两脚直抖,要是站着,肯定站不稳。 



这门也确实只是一个摆设,马上被砍出一个大洞,伸手一把扭开了门,十多个人呼的一声窜了进来。 



“阿豪,你怎么了?阿豪~”一个粗壮的汉字猛力摇晃着那被我击昏的疯子,摸摸还有气以为只是昏了,他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站起来瞪着血红的眼睛四望,幸亏没注意到我拿走的刀。其他人窜到前面忙着搜刮了,忙着抢夺乘客值钱的东西、搜身,还把行李打开乱翻着,稍有反抗就一个刀背砍过来。幸亏还没有发生流血,因为人这东西一看见血往往会失去理智,就像那次“刀疤”的发狂。 



看来那个站在我后面过道,长相凶残留着长胡子的瘦个子就是首领了,因为只有他才拿着唯一的一把枪,是自制的转轮手枪。他发出一声沙哑难听的残忍笑声道:“给老子放聪明点,要不就放血!”我看他就是《乌龙山缴匪记》里土匪头子的翻版,不要就是看着学的才好! 



那中年人还刚犹豫,一把就被夺了皮包,又一刀背被那粗壮汉子砍翻在地,然后用脚狠劲踢着,看来就是做了出气筒。因为车厢长,前后都有人把守,劫匪除了抢还要翻行李,每个人要负责好几桌,一时还没轮到我们。有人刚哭喊,就被一声怒喝、一个刀背阻止了。 



抢完了后面的劫匪马上来到我们中间的小桌前。除了身旁的劫匪以及在我后面2米左右的土匪首领,就只有看管后门的两个劫匪,其它的都在前面,我甚至还看到有几个开始往前面一节车厢去了。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心中突然有了全局的行动方案。 



还没等他动手来抢,我就装出害怕还嘴唇哆嗦的样子道:“我给,我给”一边站起来,手往裤袋的方向去。不过对面的老太是真的嘴唇哆嗦了,还脸色发青。劫匪看我那么配合,眼睛看往若蓝,还没等他显露出色授神与的表情,我突然一脚撑在他腰上,手就抓住了报纸下的开山刀,同时身子与刀就借这一撑之力往拿枪的手猛挥而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时候,中刀我或者一时三刻还死不了,但一枪就能让我命丧黄泉,这个毒瘤首先得切除掉。 



“碰”的一声,简直就是飞起来的劫匪撞在前面过道的同伙身上,一连压倒三个。劫匪头目倒还真有两下子,这么突然的行动还能让自己的手腕一弯,枪的指向就直往我处转,遗憾的是毕竟还是我的刀更快一点。“咔”的一声,刀砍在前手臂上,同时听到“叭”的一声子弹射出。奶奶的,这么强横!要我再迟个几毫秒,那么估计我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随着声音他手臂又多了一个90度直角,枪直往地上掉去,看来是刀背砍中的。劫匪首领脸色发青着左手往右手抓去还蹲了下去,估计在短时间内是不会给我造成威胁了,看来除了反应快些,长相酷点,其它也依稀平常的很。根据我的观念,他应该置断臂于不顾,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向我实施攻击,书上的写的英雄好汉都是这个样子的。唉!看来这还真不是一个盛产英雄好汉的年代。 



我也顾不上枪打到哪里,也不可能去抢枪,因为两把开山刀迎头猛砍而到了,砍实了也就是死实了。一晃身我险险躲过一把,在这种力已使尽的情况下躲过一把也着实不易,稍后来的一把终于给我回刀架住了。左手一肘击在收不住身的劫匪头上,又抢先飞起一脚,击中被我架住刀的劫匪面门。那要我命的我可不想留手,虽然还不想出人命,但至少也得造成几个终身残废的。 



“啪”一声,他头撞在门上,又反弹回来直挺挺往地上扑去,倒是把门给弹开了,这时我几乎已经听见背后跳过倒地同伙的劫匪刀带起的风声。我猛一抢前,闪过破洞的后门,并随手关上。就在他们刀砍在门上的刹那,我猛一个转身,用全身力气往靠轴的门上一脚揣去。 



“啪”,整扇门脱框飞出,带着一连串的劫匪,看来我还真没估计错这一脚的力度。一眼看到地上的手枪,猛一窜前,捞在手里,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从前一车厢怒吼着返回来的劫匪,看到满地的同伙,破碎的门以及冷冷站着的我手中的枪,一下子呆了。 



“把刀丢下!”我一声冷喝,惊得整个车厢的人一个大跳。看劫匪还犹豫的样子,我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把残酷的目光刺入对方眼睛,枪对准对方头部位置。“咚”的一声,前面劫匪的刀掉在地上,可我自己知道,还是精神被我锁定而失去抓住刀的力气而掉下居多。看前面的放下了刀,后面的也都跟着放下了,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很会跟风的,别人怎样自己就会跟着怎样做。看到我完全控制了局面,凶器全在地上了,一下子男的把他们包围着拳脚相加,看刚才那鸟样,拣便宜倒勤快! 



我理所当然成了制匪行动的总指挥,那看我的目光中有害怕,有敬仰、有感激,但更多的是崇拜,那是一群正处在崇拜英雄年龄的学生。我让他们撕碎劫匪的衣服把手脚捆个结实,数了一下总共17人,看来连前面一个车厢的内应也解决了。那么前面还有6个,这可以各个击破,没什么难度!有难度的是那抢来的钱物分发回去的工作,我交给若蓝与几个热心的学生了。 



估计前面的车厢还听不到枪声,劫匪不一定会自己过来,我就叫了两个胆子大的,要他们叫着:“后面车厢打起来了!”一直跑到最前面的车厢去。一般人听见打还不避开?生怕与自己有牵连,但作为内应的劫匪就不同了,他们肯定得放弃自己的任务过来支援,至少也得来弄清情况。 



把所有劫匪转移到后面一节车厢,免得来的匪徒看见作出过激行为。当然,刀也全收起来了,对付单个没有防备的劫匪我还是有那么一点信心的。我站在前门的一边等着,果然很快就有人装作找空位的样子过来了,遗憾的是给我眼睛照见过的,就是锁定了;况且,还是一上来就让我注意到的。才进门就被我突然一个上勾拳击在下颌,头一仰就倒在地上了,下面的按前面劫匪的待遇处理,这样也显得公平!其他的5个也果然陆续来报到,被我依样轻松搞定。 



下面就是怎样处理这帮杂碎的问题了,大家都闹哄哄的,但大多数人的意思是移交公安机关。我可不是怎么想,我是不会相信无法用自己实力说话的人的,既然无能,那么也没必要便宜无能之辈!何况得协助办案而延误时间,搞不好万一他们与劫匪有什么勾结,那我倒成了劫匪都说不定,黑与白有时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惩罚这帮劫匪。 



“大家静静,我有话说。”我大声道:“大家是不是愿意被公安盘问一番,再带去公安局协助调查,留下个笔录,到时有事没事押你回来出庭作证?”没人发声!我就知道人都是趋利性的,对自己有害无益的都会想尽办法避免,而不是先顾上道德公理!看来也算是同意我的意见了。 



“既然他们想抢劫,现在也让他们尝尝被抢劫的滋味。”我又大声道:“谁抢到劫匪的东西都是谁自己的了,没有的给我抢衣服。对了!该打的打,该扁的扁,机会只有一次!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说到后面我自己也笑起来,这可不是卖狗皮膏药的那套说辞吗? 



血气方刚的学生是最容易被煽动的了,况且是制匪总指挥这道非常合理的荒唐命令。几乎所有男的“哗啦”窜了出来,还不止我们这节车厢,前后两节过道门旁密密麻麻的脑袋中也窜出无数人群,一时我们车厢挤得人压人了,又是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看来劫匪也不过是普通人嘛!我就一点也看不出现在的他们有丝毫凶狠的,倒象一群可怜的羔羊。 



一会儿以后我就两眼发傻了,出现在退去人的中间过道上的是23具赤裸裸的白皮羔羊。这群学生也太疯狂了,我只叫他们抢衣服,可没叫他们连内裤也抢啊! 



估计丢外面的农田一时也死不了人,我看着若蓝满脸通红的样子连声道:“丢出窗外,丢出窗外!”男学生们忍着笑抬起来一具具往窗外抛去,就像扔一袋袋的垃圾!不一会就干干净净了。我又让他们把开山刀也抛了,我把枪在铁扶手上砸坏了,又让若蓝用报纸捏着拭擦干净后也抛出窗外。 



第十三章 我不当大侠一年多了



忙活了这么久,还只是凌晨3:07,兴奋的乘客根本不能从刚才惊恐刺激的场面中平静下来,更不要说是睡意了。不断过来说感激话的乘客让我烦不胜烦,我都不知说几遍的场面话了,都快觉得自己成那个罗嗦的唐僧了。 



刚才被我差去吸引前面劫匪的叫洪择明、周科杰的两中国矿业大学的学生,一口一个大侠,不把我祖宗三代弄清楚不罢休的样子。幸亏那个电视节目只是市电视台,经过这十几个中间站,我们那个站上车的好象也换得差不多了。 



我看了看若蓝,心中一动,问道:“这里有没有济南大学的?”我话声刚落,就有一女二男三人兴奋地跑过来,分别自我介绍是董佩佩、陈振东、何利华。我马上把若蓝介绍给他们:“这是我妹妹若蓝,济南大学新生,请各位多关照!”他们激动地满口答应,不过令我讨厌的是什么不好学就学旁边两傻蛋“大侠、大侠”的叫,我不当大侠都一年多了! 



都是年青人,有共同语言,有心结交下很快就熟悉了。到南京站祖孙俩就下车了,临走还不忘满口感激的话语,还不止她们,每个下去的人都这样,幸亏这个站下去的人还不是很多,要不还真受不了。马上董佩佩他们就抢占了这两个及旁边的几个座位。他们如查户口般的仔细盘问,我却半真半假尽说些胡话。若蓝听了一会我离奇的瞎话,笑着转头向董佩佩打听学校及服装设计专业的各种情况了。 



检票员明明看见过道门没了,但硬是一副没看见的样子。看她们麻木的样子,估计除了自己是不会对其它的有任何感觉的了。甚至下面的几个站也是一样,以及其中上上下下的学生、旅客,没有人对此表示疑问,更没有警察过来,就象这门本来就不存在一样。我看得一阵心凉,看来到时还得找些大众心理学的书来看看,北大的图书馆也该有几本这样的书吧? 



在徐州站洪择明、周科杰下了车,因为他们就读的中国矿业大学就在这个城市,在他们下车时我倒说了一句安慰话:“有缘我们会再见的”。若蓝这点就很好,不会象老妈那样越俎代庖。我有自己的想法,说给他们听倒不要紧,但这里肯定有一些北京读书的学生,估计北大的都会有几个,让他们知道我怕有麻烦。 



又经过漫长的一天,直到第二天晚上7:14分才到济南站。这一路上倒是平安,与董佩佩他们已经很熟了,车厢里经历过劫匪的面孔也换了很多。看外面天已经暗下来了,若蓝又人生地不熟的,要没有同校的这三个老鸟我还真不放心。我一句替为照顾的话,让他们胸膛拍得咚咚响,特别是何利华一句夸张的话:“我一定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更让若蓝脸上象蒙了块红布。 



直到火车开,若蓝还在窗外一副泪汪汪的样子,我都把安慰的话说尽了。真是的,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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