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寒灵1-5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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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寒灵1-5集-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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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林中多的是野果,先对付着。我实在没力气了!”
“外面红红的东西可以吃吗?真是太好了,我马上去。”承焕高兴地跑了出去。
“他竟然不知道果子可以充饥,实在呆傻的可以,挨饿也不冤枉他了,不由一脸苦笑。
外面已经雨过天情,月亮也悄悄爬上夜空。
承焕依着白天的记忆,走到一棵野果树下,还没等他爬上去,就听前面传来一阵阵嗤嗤
的叫声。
承焕好奇地向前走去,树前两丈左右的一片空地上,有两个奇异的怪物正在对峙。
一个是条三尺长的怪蛇,通体银白,只有背上有条红线,正昂首挺立,吐着信子。
对面是个老鼠样的怪兽,生的花里胡哨双耳出奇的大,耳朵也长的可以,吐着红烟与怪
蛇战在一处。
这两样怪兽都非比寻常,那怪蛇乃是蛮荒异兽“雪里红”的遗种,奇寒且毒,寿命很长。
背上的红线代表着它的寿命和毒性,看样子没有一千年也有八百年了。
那老鼠样的怪物更是大有来历,看过“封神榜”的都知道魔家四将的老四有个宝物叫
“花狐貂”正是此物的同宗,当然它的道行比不上魔老四手上的那只,可也不差。
“雪里红”这两天在这转悠,发现了两朵异种的“闹阳花”。这对秉性寒凉的它来说不
亚于仙家妙药,让它兴奋非常,可没想到花马上就要开了,凭空跑来一只花狐貂来抢食,不
禁大为恼火。
“花狐貂”也是大老远就嗅到了奇葩的香根,没曾想已名花有主,说不得只有各比高下
了。
“花狐貂”比雪里红聪明灵活的多,虽然道行没有雪里红高,但喷出的红烟正是雪里红
的克星,不一会,雪里红便头摇不已,败下阵来。
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实在难受,雪里红一狠心,吐出鸽蛋大的内丹想胜花狐貂。
没想到内丹飞出竟转了弯向承焕飞来。
承焕好奇地抓在手中,只觉凉的很舒服,他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寒灵之气正和雪里红的
内丹快速地交流着,充实着内丹。
雪里红一下慌了神,怎么连宝物都不听使唤了,来到承焕近前不由感到了承焕身上的寒
灵冰魄之气,大为高兴,学狗状摇尾乞怜。
承焕知道这白球是它的,一扬手把内丹还它。
雪里红一吞而下,果不出它所料,内丹功力有所增加。一点头,回首过来又大战花狐貂。
花狐貂见它去而复返,又是一场血战。
雪里红得承焕寒气相助,大发神威,让花狐貂吃尽苦头,最后连红烟也喷不出来了,它
可没雪里红的魄力吐出内丹,不得已,垂头丧气,恢恢溜了。
雪里红得意洋洋,爬到承焕脚下一阵磨蹭。
这时,承焕闻的一股异香,见空地上冒出两朵巴掌大的黑黑的花,暗香浮动。
雪里红高兴的一声嗤叫,咬下一朵送到承焕手上,以报答刚才的恩情。这一人一兽,坐
地分赃,吃的不亦乐乎。
吃完了,雪里红又是一阵磨蹭,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承焕回头摘下时数个野果,回到庙内。
“怎么去了这么久?”涟漪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还担心不已,此时见他回转,问道。
承焕怕她不悦,一阵支吾过去了。
涟漪啃食野果,心里一阵酸楚,真是风水轮流转,前些天自己还耍的通天教上下鸡飞狗
跳,这会自己竟落的这副下场,真是欲哭无泪,悔断肝肠。
涟漪吃饱了便睡意上涌,她又怕自己睡着了又被这个说不清老小的呆子占便宜。
“喂!呆子,我睡了,你可别过来,知道吗!不然我杀了你。”一扬手上的匕首,吓唬
道。
承焕点点头,“可姐姐会来的!”说了一句让涟漪疑惑不解的话。
其实涟漪能够保命,多亏了承焕一身寒灵之气压抑着她身上的火毒,熟睡间,涟漪早靠
紧承焕,承焕也乐得软玉温香。
日上三竿,阳光至庙门射进照在涟漪身上,她早醒了,也明白了承焕那句话的意思,可
实在太舒服了,把承焕搂在怀里,她也就像个没受伤的人似的,一旦离开,痛苦又回来了,
所以怎么也舍不得离开这根救命稻草。
该来的总会来,也不能老呆在这里,涟漪看承焕这架势,如果不叫醒他恐怕会睡一辈子,
便摇醒他,告之自己的计划。

第八章初夜
这里离王家集不是很远,但借给涟漪两个胆也不敢大白天回去,遇到自己人还好,万一
碰上红毛怪物,哪还有命。
想要运功疗伤又力有不逮,便和承焕闲聊。
涟漪古灵精怪,不一会就对承焕有了全方位的了解:根本是呆子一个嘛!吃饭不知饥饱,
睡觉不知昼夜,唯一比傻子强的就是能听懂人话,偶而还能说出一两句让她引以深思的言语,
让她惊诧莫名。
天色渐暗,涟漪把承焕那头扎眼的头发用汗巾包好,让他背着向王家集行去,看矮她近
两头的承焕走的轻松,她也放下心来。
云来客栈门庭冷落,掌柜的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承焕依涟漪吩咐一手拍在柜上,吓的掌柜的一激灵。
“啊!”面前二人说夫妻不象夫妻,说姐弟不似姐弟,神态怪异之极,掌柜的眼尖,一
眼就认出涟漪,那可是财神奶奶啊,点头哈腰,不敢怠慢,“姑娘是吃饭还是住店?”
“昨天那些人来过吗?”涟漪问。
“没有啊,姑娘是头一位。”
涟漪在怀里拿出两片金叶子,“开两间上房,饭菜开到屋里来,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没
见过我们知道吗!”
钱能通神,掌柜的早以把涟漪奉若神明,一口应诺,绝无问题。
丰盛的晚餐让他们大快朵颐,承焕险些把舌头都吞了,这比馒头好吃上百倍,暗忖自己
这张饭票找的对极。
饭菜已毕,涟漪就觉浑身是那么不舒服,便指使承焕叫来内掌柜,想痛痛快快洗个澡。
老板娘早就被当家的耳提面命一番,她原是风尘女子,一顿“港式”“泰式”胡乱来,
倒也把涟漪弄的舒服之极,大呼过瘾。但身上毒火经热水一引,复又回转,顿时想起承焕的
好处。
古礼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出身武林世家的涟漪当然也知道这点,但她凡事任性而为,
又觉得新收的跟班根本还是小孩子,所以不以为然。
这也是她的疏忽,才让承焕有机可趁,令她自己追悔莫及。
承焕今年刚好一十九岁,比涟漪还整整大上两岁,除了外貌长的骗死人不偿命外,基本
可算是个“异形”男子汉。
涟漪要的两间上房,本想一人一间,此时已成空话。
男女毕竟有别,涟漪也不敢越矩太甚,只是握着承焕的手让他坐在床边。
也许命该如此,异兽雪里红给承焕的那朵闹阳花他虽吃下去了,却被寒气排挤在外,根
本吸收不了。
闹阳花本是强阳壮身之物,自然具有催情引欲的作用,承焕虽不觉怎么样,涟漪哪受的
了,握着承焕的烫手把闹阳花香烘托的升华上来。
看着承焕那身糟的不象样子的衣服,涟漪母爱光辉大作,“阿呆,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
你穿上定然比招财童子还漂亮。”
“姐姐真好!”承焕自然地握了握涟漪滚烫又柔若无骨的手掌。
涟漪此时的心境与平常有个极大的反差,从前她总是有意无意的依赖别人,上至父母,
下自家仆,无一不对她溺爱有加,唯命是从。说穿了是拿她当孩子哄着,现在突然有人要依
赖她,让她顿感自己有了价值,倍觉高兴。
火毒夹着一丝丝闹阳花的芳香让涟漪香汗淋淋。
“姐姐热的很吗?我给你擦擦!”说着他扯下头上的汗巾替涟漪拭去面上的汗珠。
涟漪倍感受用,抚着他的头,恳声道:“阿呆真聪明!”
这一句话不要紧,挑动承焕心底的灵光。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拭汗的手也变成抚摩涟漪的脸颊。
凉冰冰的手掌让涟漪舒服的呻吟一声,承焕像是受到鼓励似的,顺着她的香颈一路下滑。
涟漪巨震娇吟,酥胸终于失守,恰盈一握的纤巧酥乳被承焕一手掌握。
涟漪虽然任性但却是端庄守礼之人,连与她有婚约的表哥东方贺对她都非常守礼,不敢
越矩,至多握握玉手,搂搂纤腰。而承焕的一阵爱抚实乃是她生平第一遭,先前虽也让承焕
占了便宜,但她以为那是小孩子对母性的孺慕之情,情有可原。也没引起她的情欲之心。
这时却不同了,闹阳花香已经把她熏的意乱情迷,忘乎所以。
承焕把手由她的衣内抽出,摸上她那修长的大腿,涟漪猛的一惊,骇然地按着他的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况且涟漪还杀过几个淫贼,当然知道承焕想干嘛!但少女禁地
怎么能随便让人入侵。
“小鬼头,还不住手,难道还想……”涟漪羞的说不下去。
承焕此时已是箭在弦上,那理会她说什么,只是依着本能摸着她的玉腿,逐渐上侵,嘴
唇又往涟漪的小嘴凑去。
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涟漪的小嘴,她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
涟漪的挣扎更增承焕的欲火,开始是他只是灵光乍现依忆而为,现在却是欲火熊熊燃烧,
欲罢不能了。
一边和涟漪嘴舌纠缠,一边搂紧她那柔软的腰身,抚上她吹弹的破的脸颊,耳珠,和粉
嫩的玉颈。
涟漪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目合了起来。
反抗的意识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无力下
垂,抓紧承焕的腰。
承焕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片刻,两人已清洁溜溜,坦城相对。
突然一阵撕裂的疼痛犹如一排巨浪向涟漪砸来,一下子把她淹没了,喘不过气来,想说
又说不出声,拼命挣扎,随后身体却逐渐下沉,再也挣扎不动了。
涟漪完全陷身在欲海中,感觉优美无比,美妙无穷,好象飘荡在云间,无着无落,玄在
那里;又好象顺着一条河往下漂,河水温凉,觉得懒洋洋的只希望这条河无边无际好永远这
样漂下去。
阳光由窗户透进来。
涟漪醒来,伸了个懒腰,舒坦之极,但她那双手却迟迟放不下来了。
滑落至胸肌下的被子把布满淤痕的酥乳露了出来,让她想起昨夜的点点滴滴,脑袋嗡的
一声,一片空白。好半天,忍不住轻轻掀高被子。
自己粉嫩的玉腿和浑圆的美股下,隐见片片落红,承焕一张水晶似的脸紧贴在平滑的小
腹上,睡的正香,原本花白的头发也变的黑亮。
涟漪吓了一跳,放下被子,心里就一翻个,汗也刷地下来了。
现在用六神无主来形容涟漪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那心都纠在一起了。
头脑一热,忍着下体的疼痛,涟漪抄起枕边的匕首,就想结果了承焕的性命。
匕首按在承焕的脖子上,渗出一道血丝,她一使劲,承焕这条小命就完了,但女人就是
奇怪的动物,涟漪面对这个“男人”心里的别扭劲就甭提了,如果说她是在没有知觉的情况
下失身的,一定毫不犹豫杀了他,偏偏她清醒的很,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反抗,反而乐在其中,
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姐姐,我冷!”睡梦中承焕一手攀上涟漪的玉乳,表情状似痛苦。
涟漪娇躯一震,哪还下的了手,抚摩着承焕白玉无暇的脸,眉目如画的五官,暗叫:
“你真害死我了,小冤家,我该怎么办才好!”
旋又想起他原本满头白发,怎么一夜之间竟变成黝黑了呢?纳闷不已。

第九章增功
承焕还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先不说涟漪这方面,就说雪里红给他的闹阳花
实是一个祸根,闹阳花不是俗物,进肚了当然也想弄块地盘,可承焕全身已被寒灵所蕴满那
容的下它,被冻聚在皮里肉外的地方,时间长了后果不堪设想。
恰巧涟漪身中火毒烘的闹阳花渗出一丝丝香气,成了催情的媒介,害的涟漪不浅。
涟漪即着闹阳花为媒把承焕的寒灵导如自己体内自行疗伤。
这一阴阳交泰,闹阳花迅速扩张。
两种不同性质的能量在承焕体内打架,按理说他应该痛苦不堪才对,无奈寒灵太霸,闹
阳花那点能水有如小虫撼树,根本无法同寒灵相抗衡,被悉数迫入头顶的泥丸宫和毛发内,
使他的头发转瞬改变了颜色,靠近细嗅之下,发丝飘着香气,引人遐思,竟成了催情圣品。
如果说他以前讨人喜欢那是外表之功,现在却有着化学的成分在内了。
闻听门外有了人走动的声音,涟漪平服了一下复杂的心情,她真希望这是一场春梦,一
醒无痕,可事实毕竟是事实,不能改变,自己既然不愿杀了他,总的想办法善后才是。
低叹一声,推醒承焕。
承焕睡眼涅松,早晨的回阳现象让他下体峥嵘劲展,他一动正顶在涟漪的小腹处。
“啊!”涟漪惊呼一声,想到那里,脸涨通红,尴尬不已。
“姐姐,又吃饭了吗?”
“呸,就知道吃!”涟漪啐了一口。“快起来,天亮了。”
涟漪自小让人伺候惯了,换她照顾别人,还觉得挺新鲜。眼珠不由自主瞟了瞟承焕赤裸
的下体,一阵心虚,匆忙穿衣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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