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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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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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给了一记眼神,那是鄙视的眼神。
  “你以为我是你。”
  “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不是。”
  “真的?”
  原曲凡不相信,那么美的男人,不把他的衣服脱了,把他全身上下衣服扒了,那绝对要后悔万分万分后悔呀。
  关泽予上下打量眼冒桃花的经理。
  “原曲凡,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蓝总脱下衣服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他想像着蒙娜丽莎的微笑,关泽予乍然给胡思乱想的人一脚。
  “原曲凡,你怎么这么猥琐。”
  “什么叫猥琐,这叫荷尔蒙反射。”
  “你!”
  关泽予二话不说,他把人撵出去。
  “别让我再看到你。”
  原曲凡卡在门缝里,他用尽残余的生命力再说一句,“关关,疼人的时候要悠着点,不要兽兴大发,只顾自己……”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狠心被踢出去。
  关泽予啃着苹果,他脑海里盘旋着这句话,“吃了他……脱他衣服……疼人的时候……要悠着点……”
  神经病!
  关泽予甩开齿痕遍布的苹果,半个苹果滚到内室的门口,它停在蓝总裁的脚下。
  “你又怎么了?”
  蓝政庭靠着卧室的门边,他衣衫不整,活脱脱像被人折腾一阵过才醒来的腰软腿软身子软的受宠美人……
  关泽予嘴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果肉,这吞不是吐不是,眼前一幅情景交融景随情生的真实画面到底想闹哪样???
  雯秘书十分钟后被叫到办公室打扫,她要把一个被吃掉一半的苹果扫进垃圾桶里。
  雯秘书感到奇怪,关总是患有严重洁癖的人,他不会乱扔垃圾,而这房间里现就有两个人,雯秘书疑惑的看向蓝总,蓝政庭正翻着一份策划案,他根本没注意到雯秘书的疑惑表情。
  关泽予说,“刚才原曲凡来过。”
  雯秘书做恍然状,她去倒垃圾,蓝政庭轻笑一声,“那苹果不是你扔的吗?”
  “那你怎么不说。”
  他理直气壮,还理直气壮!
  蓝政庭不想和病人起争持,他说,“走吧,我们出去吃午餐。”
  “不去。”
  “泽予,你今天就会说这一个词?”
  “什么?”
  “不去!”
  关泽予脸黑起来,蓝政庭识相,他快一步出门,关泽予紧随其后,他说,“蓝政庭,你敢挑我字眼。”
  “别忘了今天谁照顾你。”
  “那是你自找。”
  “所以不能怪我发现你有毛病。”
  “……”
  关泽予紧绷着脸,他不认为自己有毛病。
  蓝政庭把人带去一家农家小菜馆,“这里的菜品不错。”
  关泽予盯着旁边的湘味菜馆,他想吃辣。
  蓝政庭把人揽进农家小菜馆里,关泽予挣脱不出来,这男人欺负病人的手段,就靠力气。
  蓝政庭选好了座位,点了菜,他开始追究过错:“泽予,无缘无故针对我,不给我打电话,闷闷地过了两天,生了一场大病,要是我不过来,你是不是打算熬到晚上,然后再熬到明天,硬撑下去?”
  蓝政庭点了几样小菜,再要一瓶啤酒,关泽予跃跃欲试,他只对酒有感觉。
  “泽予?”
  “我先吃饭。”
  关泽予转开面前的一碟菜花,他把椒鱼头转到自己面前。
  蓝政庭看着被转到面前的一叠青椒炒肉,“你不是想吃辣吗?”
  “那是甜椒。”
  关泽予将几道辣味菜摆在一面,他把清淡的摆在另一边,意图分明,分清喜好。
  蓝政庭忍受着任性的总裁画出三八线,孩子气行为,他敢肯定,眼前颠覆形象的关总,他在别人面前绝不会这样。
  蓝政庭心里欣慰,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关泽予把杯子也伸过去,意思是:我也要。
  蓝政庭不肯,“你病没好。”
  “蓝总,你请客,一杯酒也吝啬?”
  “好,半杯。”
  蓝政庭倒酒,关泽予收潋性子,他的随意,总算是在某个人的面前淋漓尽致的展现了。
  关泽予琢磨着怎么把人打晕了装麻袋,他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原本冷酷威严无情无义,而蓝政庭不幸目睹了本该不可侵犯的总裁的脆弱一面,关泽予考虑要不要把人灭口万事大吉。
  他说,“我和卓啸的事,你别问。”
  蓝政庭沉默;
  他再说,“我和乌鲁石的事,你也别问。”
  蓝政庭继续沉默;
  “至于那天的事,我好像没必要跟你解释。”
  关泽予干脆果断堵住人家的嘴巴子,他知道自己太自以为是,本想用三百万摆脱发疯的卓啸,哪想人家用一枪来要挟挑衅。
  可蓝政庭认为,“他毕竟为你挨了一枪。”
  关泽予眼里冷下,那眼眸里寒意瞬间聚集。
  “谁跟你说。”
  “我前天去医院探望,有几个人在卓啸房间里,看起来不欢迎我,他们说,卓啸是为你才中枪,而你没有去看他,泽予,我知道你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但那几个人说得没错,卓啸确实中枪了,而你该去看看他。”
  蓝政庭一心只考虑到其它因素,在他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避免麻烦就尽量避免,没必要用强势去对抗犯难的人。
  两个人从农家菜馆出来,外面的天色依然昏蒙,下午气温,比上午高一两度,不是很冷,关泽予转头看一眼并肩走的男人,蓝政庭面色惨白,好像也生病了。
  关泽予左看右看,他沉默了好久,该说的话已经说了,至于身边的这个人,或者其他人怎么想,他管不着。
  蓝政庭问,“你真的不去看看卓啸。”
  关泽予回,“他死了最好。”
  “泽予。”
  “难道你也认为他是为我中枪?”
  “你刚才说了不让我问。”
  “蓝政庭,你每次非要把我堵死吗?”
  “什么?”
  “你应该清楚,就算卓啸和我有关系,也与你无关,你凭什么去看望他。”
  “我是跟着阿砚去,阿砚跟着乌鲁石去。”
  蓝政庭凝望着莫名恼怒的人,他不明白又是哪里做错了?他去探望卓啸也是出于好意,就是问问事情原委……
  关泽予心里沉闷,沉沉的闷,就像眼下的阴沉天气。
  两个人站在马路上对峙。
  蓝政庭心里也不快,他又多管闲事了。
  关泽予说,“你最好别再管我的事。”
  蓝政庭心里一窒,他说,“好。”
  他转身回家,就这么走了,留下还发着高烧的人站在路上,置之不理。
  关泽予心里郁结,目送着落寞的人离开,其实心里难受。
  这是错是对?就想通过疏远的方式,以避免对方不被威胁,就想他平安无恙。
  海尔斯里的人,他们有的和卓啸关系不错,那些人认定卓啸受伤,是蓝政庭所为。
  关泽予不想事情闹大,要是为此牵涉到原本无辜的人受累,那就不是个人于个人的恩怨,而是企业之间的斗争。
  海尔斯里的人,有的说,“大不了去揍蓝政庭一顿,以教他做人的道理。”
  “这种出国混几年就不知自己是谁的人,通过拳头告诉他国人的处事方式,他想必会明白。”
  海尔斯忽然间少了二十几个人,原本是五十来人的企业群,如今就剩下三十多,他们无端端的退出,最后只剩下十来人。
  关泽予也想退出,斯瞳说,“逃避不是办法。”
  海尔斯里有几人是卓啸带进去,他们只认熟不认新,关泽予说,“我就没把你们当朋友。”他只是说了实话,而退出去的人,他们叫关泽予等着。
  其他人不明状况,都问闹神了?其中一人说出事由,“卓啸为关泽予挨一枪,谁知关泽予狼心狗肺,他不去探望,还污蔑卓啸居心叵测。”
  这话很快遭到群员围攻,斯瞳站在边上观看狗咬狗,他把不骂天不骂地专门骂人家爹妈的人踢出去。
  “是男人说男人话,不是男人自动退出。”
  斯瞳受不了粗鄙粗俗的男人,男人粗犷不可怕,可怕的是粗俗。
  原曲凡也在观战,他嫌火势烧得不够旺,热心添了一把火,再浇下一碗油,他说,“关关,是不是卓总喜欢你,而你不喜欢他,但他为了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原曲凡轻飘飘问,他把所有人炸出来。
  这种男人与男人的微妙关系,那可比片子好看多了。
  海尔斯里还剩下二十个人,个个跟着起哄,骂得热火朝天,他们就想想戳戳关泽予的锐气。可欧阳砚把退化成狗的几人踢出去,直到群里只剩下几十个人,他说,“关泽予,你要敢让蓝政庭受到伤害,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血红的十四大小字体,占满屏幕,斯瞳擦了擦眼睛,心疼的给关总一个拥抱表情,“你节哀顺便,砚哥说到做到。”
  关泽予坐在办公室里,他没有开电脑,才把报告审核完毕,在想着明天如何约蓝总出来谈方案,是直接打电话,还是等对方来电?他不习惯主动约别人,但原曲凡说,“蓝总可不是你的别人,他是你睡过吃掉的男人。”
  原曲凡认定关泽予做了,但关泽予肯定没做。
  原曲凡问,“那你还等到什么时候?”
  关泽予叫套话的人滚。
  蓝政庭不是别人,他也不是一般的人,能把到处游山玩水的总裁找回来,能镇得住映辉上下股东的讶异质疑而不乱阵脚,就这两点,关泽予敢肯定,蓝政庭并非表面那么简单,连欧阳砚都护着,谁知道蓝总背后还有多少猪朋狗友?
  关泽予想想就生气,欧阳砚居然敢藐视自己,他居然说关总你怨气太重,报复心强,为人还不折手段,卑鄙无耻……
  关泽予看着斯瞳复制过来的信息,原曲凡还在海尔斯里胡说八道,他说,“关关早和蓝总早就同床共枕了,而且正在进一步发展中。”
  乌鲁石被炸出来了,他问,“关泽予,你出来,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这么速度。”
  还有几个人也好奇,“传言不是说关总无情无义没有心不懂爱吗?”
  “他什么时候和蓝总结合了。”
  斯瞳发了一颗心过来,那是两半的心结合在一起的样子,他说,“你们就这样,结合了。”
  关泽予从椅子里嗖的站起来,他打电话。
  斯瞳发完了信息,他赶紧关手机。
  关泽予暴躁的摔文件,扔签字笔,他发誓,一定打残了不懂事的青年,该死的斯瞳。
  雯秘书站在外面敲门,她进不来,她的卡给了蓝政庭,对方似乎是想把门卡占为己有,不想再还回来,雯秘书不好问,关泽予还在打电话,他去按开关,雯秘书抱歉的点头,她说,“我来送咖啡。”
  关泽予示意放到桌上,蓝政庭的手机关机,打不通,怎么会?
  “雯秘书,你的门卡呢?”
  “额,前两天给蓝总,他还未交还。”
  “你重新办一张。”
  关泽予把人挥出去,斯瞳下一秒来电,他慌慌张张大喊,“关关关总,蓝总被绑了。”
  关泽予正想脱口而出,神经病,他边穿外套边接电话,手机一不留神,掉地板上,斯瞳急着说,“我这回不开玩笑,是被那几个咎狠话的人绑了,他们说让你把该给孙徒蛟的三百万拿去换人。”
  关泽予瞬间仿佛遭雷劈,他僵化当场。
  卓啸说,“关泽予,我知道,我知道你爱上了蓝政庭,我早看出来了,你不承认,你不敢承认。”
  关泽予拿起被自己摔下的手机,他想把不小心关掉的手机打开,但手太抖,他开不了,他跑向办公桌,拿起公司电话打,他打电话给乌鲁石。
  “算我欠你人情,这回算我欠你的,尽快找到蓝政庭。”
  乌鲁石还没说上话,关泽予把公用电话扔了,他出门。
  赶到楼下,去手机店买了一个新手机,他打蓝政庭的手机,他不停的打,他慌了,他乱了,他应该清楚,这个时候,最该找卓啸,他该找主谋而不是只顾被绑的人。
  关泽予坚持不懈,他终于听到电话被接听。
  嘈杂的声音穿刺进耳朵,他叫,“政庭。”
  过了很久,电话那头响起了陌生的声音,那人好像是在抽烟,断断续续的信号,时断时续,关泽予停下车,“你们想怎样?”
  “拿钱。”
  “你们把他怎样了?”
  “没事,就给了他几拳,放心,我们不会要人命,杀人放火这种事,只有蠢材才会去做,我们得不到好处。”
  关泽予握紧方向盘,“行,告诉我地点,我拿钱给你。”
  “关泽予,你以为我们就为了钱。”
  “怎么,是为卓啸打抱不平。”
  “你他妈的不笨啊,我以为你整天赚钱赚到傻了呢,卓啸对你什么心思,我们看得一清二楚,你会看不出来?”
  关泽予冷笑,“他犯贱是他的事,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要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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