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之专情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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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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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政庭没办法,他让人进来,洗菜,再手把手教他怎么切藕片。
  关泽予老实说,“以前我就一刀砍下去,大小不一的形状,看起来特别有型。”
  蓝政庭笑,“你怎么不说,那些看起来不成样子?”
  “我也是为开导自己,总不能妄自菲薄。”
  “嗯?是吗?”
  关泽予把要蒸的鱼放进高压锅里,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在二十岁对自己说:不要绝望、不要悲伤、不要自怨自艾的人。
  “你知道吗?有一个人曾这么对我说,遇到挫折不要丧气。”
  他看着眼前的熟人,他说出了心里藏着的秘密。
  蓝政庭摘解手上的金针菇,他说,“是吗?”
  他不问是谁人?这应该是每个人该有的反应,而他不这样问。
  关泽予心里又涌起一丝期待,还有一丝烦乱,他转移话题,“今天买这么多菜,我们两个人能吃完吗?”
  蓝政庭放下手边的菜,他转去掌刀,“当然不能,多半要留着明天。”
  “你是说……”
  “泽予,明天,后天,你的时间只能花费去整理方案,你做得到吗?”
  蓝政庭很严肃认真,关泽予笑,“要是我说不能呢?”
  “那今晚别想吃了。”
  两人边开玩笑边整顿丰盛的晚餐,关泽予尝了一口熬制出来的热汤,他食欲大开,他说,“我没有拒绝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第038章 温暖

  方案肯定要尽快解决,那是迟早的事。
  关泽予拖那么久,他就想赌,赌他蓝政庭在不在乎?赌他愿不愿为了合作而放下姿态?
  工作上的筹码平衡,仇人间为了利益还能握手言和,而关企和篮企既是合作关系,那么旗鼓相当的两方,必有一方先做出让步。
  双方合作是为共荣,敌对有可能两败俱伤,而两方要维持和平共处,就需要一起进行筹谋策划,以便化解各种矛盾纠纷。
  关泽予认为自己下了一场好棋,他单纯为安抚心里的躁动。
  蓝政庭不知这些如意算盘,连日下来,他天天往庐园跑,为了方案,他抽出大部分时间和精力围着一个人转,表面上,看起来确实为了方案,而事实上,他为他更甚。
  关泽予揉了揉眉心,他翻遍书房里的书,找出五十多条案例,就为百把来字的方案。
  蓝政庭坐在办公桌对面,他手上拿着一本历史典籍,随意翻阅着,他问,“这书你看过吗?”
  关泽予一边敲着电脑一边反问,“你说呢?”
  两人抬头相望,关泽予戴上一副眼镜,他寒竣冷峻的面孔,斯文几分,俊雅几分,再温柔几分。
  蓝政庭起身走过去,他把眼镜摘下。
  关泽予没有阻止,他双手还在键盘上敲着,蓝政庭说,“度数多少?”
  关泽予摇头,“不会很高。”
  “那你还戴?”
  “习惯了,翻书的时候习惯拿出来,不想靠近书本太近,太远又看不清楚,所以只能戴着。”
  关泽予解释了一通,他修长的手指又在键盘上敲出几行字,分心两顾,聊着天也能整合方案。
  蓝政庭笑,“你还真厉害。”
  蓝政庭把那眼镜收起来,他说,“既然没有近视,就不要戴眼镜了,那样会伤害眼睛。”
  “好。”
  关泽予专心攻克方案,蓝政庭转身去把书籍放回架子上。
  窗外,还在下着雨。
  雨下了两天两夜,停了好几次,又断断续续下了好几次,到第三天,雨终于肯歇,而关泽予忙着的方案也理出了头绪。
  他说,“OK。”
  蓝政庭走过去检查,他先打预防针,“不要让我有见缝插针的机会。”
  关泽予坐直了身子,蓝政庭弯身,他把位子里的人堵在怀中。
  关泽予僵硬的维持着坐姿,他说,“请刀下留情。”
  蓝政庭看一眼开玩笑的男人,关泽予的表情不再那么严峻冷酷,柔和了许多。
  蓝政庭说,“我先看再说。”
  关泽予眨了眨眼,他帮忙翻页。
  “等等。”
  蓝政庭握住鼠标,他握住那只温热的手背。
  关泽予身子一僵,他想说蓝总别这么一惊一乍,人的细胞复生能力再强也需要时间。
  “你发现问题了?”
  关泽予提心吊胆,他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白天整理,晚上思考,他就连做梦也是一大串问号在脑海里徘徊。
  蓝政庭把页面拉回第一页,他从头浏览小标题,着重审查要点,还有上次会议指出的漏洞。
  关泽予明智,他把上次的方案全部推翻。
  蓝政庭伸着手,他手心覆盖在温热的手背上,他指尖还是那么冰凉,而掌心却是温温的有些暖厚而轻柔。
  关泽予咽了咽口水,他说,“蓝总,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认真?”
  蓝政庭低头看一眼等待判决的人,“你害怕?”
  关泽予不否认,“我被你吓坏了。”夏季会议上的冲击刻骨铭心,情景历历在目,关泽予说,“请手下留情。”
  蓝政庭低笑,“你是要我刀下留情还是手下留情?”
  “那你手上有刀吗?”
  关泽予觉得自己可怜,估计世上再没有像自己这么可怜的人,要知道咬文嚼字不在谈判范围之内。
  “其实你很会开玩笑。”蓝政庭右手压了压鼠标,顺带压住鼠标上的手,他左手原本撑在椅子边上,低头,看到那双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扇了扇,那眼睛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
  蓝政庭忍不住,他抬起手抚过那微微皱起的眉心,他说,“眉头皱成这样,又打什么坏主意?”他微凉的指尖,轻轻抹过那气势横生的剑眉,轻轻一划,从眉宇上,直掠过那微微蹙起的眉心。
  关泽予心跳加速,那轻柔的动作,有点细腻的温柔,那就像微风拂面。
  关泽予不由自主的举起手握住,他握住脸上的手。不知道该把它拿下来,还是把它按在脸上,不想放开?人情动的时候最可怕,那往往会把心底里的秘密泄露出来。
  细腻的手感,指尖圆润,十指修长优美,看起来温润细滑,应该没有触碰过粗重的活,那圆滑的指腹,淌着那么一点点暖意。
  蓝政庭看着被握住的手;
  关泽予转头看向窗户上的投影,他心跳加速,他握住他的手,想干什么?
  “泽予?”
  “我……”
  关泽予松开手,他说,“方案有问题吗?”
  蓝政庭收手,他指了指资金预算那一块,“可以把数据增加一个点。”
  “增加?”
  “嗯,你认为该减少?一般投入的资金预算能加大就尽量加大,工程一旦开展,最不能缺的就是资金运转。
  关泽予想了想,“冠鹰不能再加。”
  “这么说你想让映辉负担?”
  “我可没说。”
  “关总,你就是这么欺负我三弟的吧?”
  “哪有,是他没事老爱跟我计较。”
  “那你能否认在某些方面存在故意嫌疑?”
  蓝政庭今天就想为自家三弟评评理,他说,“你要不是把他惹毛了,他能跟你跳脚?”
  关泽予勾了勾鼻尖,他看了看据理力争的总裁,“好吧,我不否认有故意成分。”这算是承认了!
  蓝政庭放下架子,他双手搭在他肩上说,“那就好,政轩虽得理不饶人,但并非蛮不讲理。”
  关泽予承受着肩膀上的压力,他拍了拍那双沉重有力的手,“放心吧,我之前为难政轩,现在不敢为难你,只要你不为难我就好。”
  蓝政庭刮了刮那英挺的鼻梁,把人拉起来,“走吧,我们出去散散步,缓解一下疲劳。”
  关泽予跟随拉走自己的人,他说,“资金那一块,冠鹰真不能再加了,那是一百万的数目,我开不出来。”
  蓝政庭拉开房门,他牵着讨价论价的总裁,“行,映辉投出多余部分。”
  关泽予笑,他眉开眼笑,这讹人钱财,还真得软磨硬泡,传闻冠鹰总裁一毛不拔,那还真不是谣传,当真属实。
  蓝政庭把身后的人推到前面,他说,“趁天气好,你带我逛一诳庐园。”
  关泽予应,“好啊,一定让你大饱眼福。”
  花园式的别墅,目及过处,成片碧绿草坪,成剁堆在一起,成为了庐园一道碧绿的风景,还有那些叫不出名的花花草草,布置别具一格,装点别出心裁,看起来赏心悦目。
  蓝政庭摘一片海桐球叶子,他问,“这些植物是你栽种吗?”
  关泽予接过那一片树叶,“不,那是园艺工的功劳,也托依琳和曲凡帮忙,他们说我一个人住这么大别墅不加点东西装饰显得空旷,但种上这些植物植被,这里依然冷清死寂,总之在我看来可有可无。”
  蓝政庭走进草地里,入冬后的草地,绿意不像春夏那般茂盛,他坐下来,雨后初晴,光线温暖柔和,令人惬意非常。
  他说,“这里环境很优雅,而且风景秀丽。”
  关泽予坐下旁边,过了一会,他起身去取相机。
  他说,“这样的天气,最适合拍照。”
  蓝政庭起身跟随精力旺盛的人四处转悠。
  “政庭,看到那边木棉树了吗?”
  关泽予指向远处的树木,蓝政庭顺着方向遥望,那是大片大片的木棉树。
  现在十月末,木棉花未开,树上零丁枝叶,随风飘摇脱落。
  关泽予别墅里也有几颗树木,大多靠近围墙,而在阳光照耀朗朗的地方,则建造了一个偌大游泳池。
  蓝政庭站在游泳池边上问,“这里拍照,能拍到些什么?”
  关泽予指了指头顶,他说,“蓝天,树木,绿草。”
  今天天气明媚,天空蔚蓝,云朵少,一丝丝的云气,漂浮着,游弋着,那样的天清气朗,使人感到心情舒畅。
  蓝政庭跟随去往木棉树林,庐园附近,还有一大片别墅区,蓝政庭第一次领略西郊的景致,虽远离市中心远,但环境清静幽雅。
  关泽予问,“知道木棉花花语吗?”
  蓝政庭想了想,“不知道,木棉花有花语吗?”
  “当然有。”
  “是吗,我以为只有玫瑰花才有花语。”
  “呵,你见过木棉花吗?”
  “见过,花色红色,花瓣厚实圆润,花朵整体给人一种厚实温润的感觉。”
  “是啊,不过,木棉花还有橙色。”
  蓝政庭疑惑,“有吗?”
  关泽予点头,“当然,橙色木棉花,比红色的好看。”
  “是吗?你在哪里见过?”
  “小时候,我那时经常见到镇里的老人去捡拾木棉花,他们把花朵晒干了拿出去卖,卖得些许零钱,就拿去给孩子当零花钱用。”
  蓝政庭转过身,他面对身前的人问,“你小时候是不是很捣蛋?我想听你说小时候的故事。”
  关泽予低头查看相机里的照片,他抬头望了一眼笑,“其实也没什么,关于木棉花的印象比较深,在那年纪,男孩子都爱玩,我们当时就喜欢丢石头到树上打木棉花。”
  关泽予记得,那时候放学,走在回家路上,几个孩童成群结伴,他们在木棉花开季节里,站在路边张望老人在树底下捡拾木棉花,关泽予那时嘴甜,但凡见到老人都打一声招呼,只因那些长辈特别照顾他这个没爹只有妈的孩子,而他也热心帮着老人,就比如打木棉花这费力活,他最上手。
  木棉花开的时候,正是冬季,虽临近春天,但寒风依然凛冽,地里长芽的玉米,有的冒出头,有的甚至开枝散叶,关泽予说,“那时候,是临近清明节了。”
  时间的堆积应该没错,分农历新历,时光从冬天堆积到春天,有时候他们分不清那个是春天还是冬天。他记得老人常说,“这个时候是春天了。”可四季的划分,却是冬天时节。
  蓝政庭问,“那时你很喜欢打木棉花?”
  “不,纯属是为了玩。”关泽予靠着一颗高大的树木,他说,“投石头打木棉花,有时候石头打不下来,只能换上脚底下的鞋。”
  蓝政庭听着,他低头看一眼那双脚下的鞋。
  “你干过这种事?”
  “嘿嘿,干过,但不是我的鞋。”
  “那么?”
  “我好歹是孩子中的王,当然不可能由我来脱鞋,我负责扔鞋还差不多。”
  关泽予说的是实话,他小时候没少欺负同伴,他在同龄孩子中,个子最高,而且点子多,拳头又好,也难怪被大家簇拥。
  他不说,那时把同伴的鞋子仍到树上,那鞋子卡在枝桠间,不管他们怎么打也打不下来。
  那次关泽予把自个鞋子让给要哭的伙伴,他赤脚回家,回到家里,妈妈问,“鞋呢?”
  他老实交代,“挂树上了。”
  莫雪当时看着儿子,她没有责怪。放下手边的工作,她牵起儿子的手,随即去到那颗树下找鞋子,莫雪用一条轻飘的竹竿,把鞋子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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