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台上的管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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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台上的管家先生-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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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非道了个歉。骆林无奈地呼了口气,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把段非拽上去。最后他只能不去看段非的眼睛,说道:“……上去吧……”

    段非看向骆林,说:

    “我只是想冷静一下……你不应该下来的。”

    他说这话时,声调里有些和平日里不同的东西,格外的柔和却危险。骆林的神经不自觉地绷紧,觉得这句话里有某种暗示性的意味。

    果真。段非说完便向骆林抬起了右手,让指尖落在了骆林的脸上。从他指间带来的水珠顺着骆林的脸颊滑下来,停在骆林的下巴上,再无声的没入泳池的池水里。

    慢慢地,段非的拇指向外划出一道弧,然后停在骆林的嘴唇上。段非将它温柔地抚摸过一遍,然后手指再次回到那嘴唇上最初的落点,微一用力,挤开唇瓣,触碰到温暖湿润的部分。骆林开始头晕,想转过头去,但这挣扎最后并没有意义。

    骆林侧过头去的时候,段非的手也离开了他的嘴唇,慢慢向下。冷而潮湿的手指经过了颈侧的动脉,向下到喉结,最后绕到了颈后。这只手微微地施了些力,骆林只能一点一点的回过头去。

    段非还在缓慢地加着力,压着骆林的头靠近他。骆林知道,如果自己现在认真的推拒,那么不管将要发生什么,都不会发生。

    但是他没有。他甚至隐隐有预感这样的情景会发生,现在反而有种怪异的,预期成真的解脱感。他知道他们会走到这一步——在他没有拒绝段非的靠近,反之默许之后,他便知道。

    两个人的脸慢慢地靠近,骆林能感受到段非听见的呼吸,一呼一吸之间因为被刻意压抑而显得缓慢。骆林不敢直视段非的眼睛,只能看向一边,却无助地发现他无法逃避段非的眼神。他脸上的皮肤能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并且在这注视下开始发烫。那目光落在他的前额,再到鼻子,嘴巴,最后回到眼睛。骆林无法忍受这种焦灼的感觉,猛然闭上了眼睛,然后再近乎于胆怯地慢慢睁开。

    他对上段非的眼睛,然后再无法移开视线。

    段非在用一种渴求的眼神看着他——并不是崇拜或者仰慕,不是那种无辜的渴望。而是充满了压抑着的**,包括占有欲,控制欲,破坏欲,以及显见的□。这些东西搅合在一起,被压在段非的眼底,形成危险的漩涡。

    骆林感受了到一种从脊柱开始震颤的感觉——那种感觉难以言喻。如果真要想象,大概像是你被赤身**地束缚着,无助地站在另一人的面前。那人将你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位都看在眼底,却没有露出要做什么的预示。你理应在这个场合感觉到恐惧而逃离,却因为某种浓郁的荷尔蒙的作用,而感受到了怪异的兴奋。你的身体从中心点开始发热,甚至希望目光能够成为实在的触碰。因此就算下一秒那个人将用刀子剖开你,你也会发出欢愉的声音,对着那个人打开自己的身体。

    骆林彻底丧失了挣扎的能力。他眼里是段非的面孔,鼻端是段非带着体热的气息,后颈被触碰的地方让他觉得酸软——这种他鲜少有过的感觉席卷了他。他身上某种绝缘层一般的东西被缓慢地剥开了,这让骆林心中涌起一种近似于绝望的感情。但他无法阻止自己的陷落。

    他感受到的,是一种该死的,让他无法掌控的,痛苦的期待。

    而他们管这叫做情/热。

    两个人的鼻尖已经抵在了一起。骆林终于闭上了眼睛,眼睫不住地翕动。他不知从何时起咬合着的牙关也放松下来,从喉间呼出一口近似于喘息的气来。羞耻的感觉顿时俘获了他,他甚至感受到自己的某个部位鲜明的存在感,让他脑中无法思考。

    骆林的心脏超负荷地跳动着,于此同时他也听得见段非的心跳声。

    以及最后段非沙哑的一声“晚安。”

    ……段非最终没有吻他。

 第十一章

    这天晚上;骆林睡在了段非的客房。

    两个人从泳池里爬出来之后,都**的不成样子。段非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在淌水;却不知何时恢复到了好整以暇的神情,反而是骆林看来更加狼狈。刚才他近乎失神的举动让他陷入了难言的羞愧当中去,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都在疼。若不是段非阻止他;大概他会真的穿着湿透的衣服夺门而逃。

    段非近乎于戏谑的指了指他的胸口——白色的衬衫被浸湿了,透出他皮肤的颜色来。就算其下有同色背心包裹着,却也能隐隐看出胸前两点的轮廓。

    骆林只觉得自己被绑在了耻辱柱上。他忍住了用双臂遮挡自己的举动,低下头去,抬起一只手;将贴在自己胸膛上的衣料向前扯开。

    “……这么戏弄我;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先前的情热早已退去,现在的状况让骆林几乎愠怒。然而他又无法真正向段非迁怒——他有什么资格?

    “进去洗个澡吧。再这么站着非感冒不可。”——结果段非恢复到了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根本没对骆林先前的发言正面回应。骆林觉得事情的发展每每出乎他的意料,现在愈发的不明白段非是想做些什么。看着现在段非的样子,骆林几乎要觉得自己先前见到的那种眼神是错觉。

    抱着沉重的心情,骆林去浴室把自己清理了干净。幸好段非借给他的是一套未穿过的家居服和一条带着标签的内裤,不然让他穿着湿内衣或者段非穿过的内裤,他绝对会对生活产生阴影。

    那时骆林还是抱着收拾好就回家的心思的。同样洗完澡出来的段非看看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今天就住下来吧。”

    骆林已经想好了说辞,整理好了表情便开口拒绝,说不好意思,不想再麻烦他云云。段非认真地听着他像对待陌生人一般的说辞,然后开口说:

    “你不用这样。”

    仅仅五个字,骆林便觉得自己努力挂在脸上的表情再不能坚持。他脸上谦和却带有距离感的微笑慢慢消失,骆林低下头,将额头埋在右手的手掌中去。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啊……”

    骆林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地疲惫,声音压低了,有种莫名的脆弱感。段非的手腕不自觉的抬了抬,却最终什么都没有做。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很累,直接在这里休息比较方便。”段非像是斟酌了一下词句,顿了顿又说:“你睡客房就行。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骆林无声地苦笑了一下,看这情景,似乎还是自己单方面的觉得尴尬了?

    ……也不知道先前那个站在泳池里,几乎吻上自己的人是谁。

    “行吧。”骆林叹息般的回了两个字,然后补了一句:“谢谢你借给我衣服。”

    他冲着段非微微颌首,像是当管家的时候,接到段非命令时的样子。

    那么有礼,那么疏离。

    ……

    躺在床上,骆林辗转难眠。

    这样的状况发生在他身上不多。以前他也有过困难或难过的时候,但是让千头万绪在头脑里翻来覆去并不能解决问题。他总会努力地把那些杂乱的思绪盖上盖子扔到一边去,好让自己能够安眠。

    但是今天并不一样。

    因为今天,他发现有问题的是自己本身。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过去24个小时里所做的事情——默许段非的接近,照旧的拜访,任段非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然后,几乎越界。

    段非并没有真正逼迫他,也没有对他下任何圈套。段非只是站在那里,对他展现出他想要看到的样子。骆林从开始的否认,到怀疑,到接受,再到现在的几乎陷落,都是自发的转变。

    也许是他因为喜欢段非太久,段非却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所以他总觉得这样的转变并不可能,便想要上前去确认——走到这一步,无非是他自己的错。

    ……而游泳池里发生的一幕,更是让他背上了耻辱的烙印。

    他从前便一直对喜欢段非这件事抱有负疚感。也许是男人和男人情感太违背常理,对方又是个他一手看护的孩子,所以他下过决心,说自己只要默默地看着,守着这个孩子长大就好。

    但是从某一天起,这个状况被粗暴地改变了。

    那是个晚上。白天里对他大声呵斥的段非又找上门来,在凌晨的两三点敲响他的房门,对他说对不起。

    总是这样呢……骆林觉得无奈的同时也忍不住的可怜起这个孩子来,安慰似的抱住了来人,说着“没关系”。

    这样子的段非总是格外的温柔,甚至会撒娇般的亲亲他的脸,抑或用嘴唇贴着他的嘴唇。然而因为动作中没有别的意思,看上去和感觉起来只像一只粘人的大狗。

    但是那一晚不一样。

    两个人坐在床上,段非从后抱着骆林,将他圈在自己的怀抱里。骆林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段非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在听。

    感觉到段非的呼吸,骆林似乎觉得痒,缩了缩脖子。

    段非问他他怕痒吗。

    他说有一点。

    段非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然后在他耳朵旁轻轻地呵了一口气。

    骆林始料未及,不自禁便从喉咙口发出一声类似于呻/吟的喘息。反应过来他连忙捂住嘴巴,整个人都要往前窜。

    段非用力地箍住了他的腰,将他慢慢地拽了回来。然后骆林感觉到那双微凉的,箍在腰间的手,将他束在裤子中的衬衫下摆拉了出来。

    低温的手碰到腰侧的肌肉,骆林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但是这并不是最令他动摇的——段非的嘴唇落在他颈骨的部位,在那凸起的关节处缓慢地吸吮着;与此同时,段非将他腿/间的部位向骆林的后腰靠了过来,有个炙热而坚硬的东西抵着骆林的尾椎,小幅度地摩擦。

    骆林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意识到那触感究竟是什么东西。

    但令他最绝望的事实并非段非因为他而硬了,而是骆林自己也勃/起了。

    ……段非十二三岁的时候,骆林还帮他搓过澡。在雾气蒸腾的浴室里,骆林就算把段非看光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甚至他会拍拍段非光裸的肩,说“好像又长高了”,然后笑着看段非拿起毛巾丢在他身上。

    而几年过去,那个当初对着他赤身裸/体的孩子已经拥有了成熟的躯体,并将他搂在怀里,隔着一层布料用勃/起的阴/茎触碰着他。

    他成为了那孩子情/欲的盛放品。

    这种强烈背德感让骆林沉重得喘不过气来,他却意外的无法抗拒。

    ……从段夫人去世到骆林最终离开段宅,段非吻过他许多次,只是之后都不记得。那些幻觉般的夜里,段非会忽然出现,每每温柔地对待他。和段非清醒时唯一一次粗暴的吻不同,那时的段非会无比耐心和细致地吻他。那种对待易碎品的态度让骆林整个人都感觉软弱而羞耻,却也令他顺从而无法挣扎。他在床上被放平身体,身上白色衬衫的纽扣被解开,而段非的嘴唇会从上至下,极轻地从耳垂吻至他的胸口。并未完全脱下的衬衫因为袖扣的存在而搭在了手腕上,像是一副柔软的枷锁。段非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反复地抚摸他的身体,让他莫名地焦灼,却也因为那朝圣一般的动作而感觉到莫大的幸福。骆林的身体在月光下颤栗,背脊弓起,他自己没有自觉,说那是多么纯洁却又淫/靡的场景。

    这样的夜晚大多会以一个切实的,吻在唇上的吻来作结。被咬住的下唇,被舔舐的牙齿,以及被反复进犯,令他无法呼吸的口腔。来自于他人的舌头令他无所适从,他只能无助地将它含住,然后在这条舌头缓慢而坚定的进出之间,感觉到愈来愈强烈地,流窜至鼠蹊的热意。他会无比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某个部位因为充血而高高立起,在反复的刺激下不断地渗出□来。这样的夜晚很长,总是分外折磨困倦的骆林。他那得不到纾解的部分在疲软和充血之间往复,在内裤甚至外裤上湿出明显的痕迹来。

    这样的夜晚,有过十一个。骆林从来不敢回想也不敢承认。他知道那些夜里的段非并不是真正的段非,最起码不是完全的段非。让他爱上的是那个倔强的,用笨拙的方式对人好的少年段非,他却对那个异常的,温柔对待他的段非产生了情/欲。

    骆林向来**淡薄,对于一切**接触都羞于正面提起,负疚于偶尔的自渎,更至今不曾真正进入或让人进入身体。而在那些梦境般的晚上,当陌生的冲动掳掠了他,并且让他身体的中心产生渴求般的酸疼时,他感受到了没顶的羞耻。

    他从未也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些事,然而他无法阻止那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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