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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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_3-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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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禹慢慢坐在沙发上,抬起头看着墙上的电子时钟。十秒、三十秒、一分钟……
  时间一点点过去,在三分钟里辛禹竟然一动没动。过于紧张和专注的状态让他非常疲惫,仰靠在沙发上,长吁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司徒彦等人已经转移到监控室,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里的辛禹。十分钟过去了,如果他没有分析错误,林岳山马上就会出现。
  他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司徒彦不断地告诉自己。
  从挂断了叶慈的电话开始,司徒一直在冒汗。他耸起肩头蹭掉额头上的汗水,警告自己冷静下来。盘恒在心里的不安就像一百只老鼠抓挠着他的五腹六脏。他不断地寻思着,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什么会如此忐忑?如此没有自信?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便当初对战卫君,他都是自信满满。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更是对伙伴们信任有加。但现在,他不但对自己产生了疑惑,对其他人也无法信任了。
  是谁偷走了针对雨辰的仪器?从仪器被带回来到现在,不过是三天的时间。这三天里特案组内没有任何一个外人,就算是来帮忙的王十/八也是可以信任的。但是,仪器没了,在他们眼皮子地下没了!
  到底是谁?
  王十/八?子希?还是韩栋?
  使劲搓了一把脸,司徒把所有人想了一遍。然后,他慌了。他发现,除了林遥之外,似乎都有可能拿走仪器。
  葛东明,很有可能在被绑架的时候就被林岳山催眠,但林岳山一直没给他下过指令。
  谭宁,很有可能林岳山利用他的家人威胁他。
  亮子,林岳山会不会以雨辰的生命威胁他?
  田野,或许在很久以前就是林岳山的人。否则,他怎么会对贺晓月了如指掌?询问过程顺利的诡异?
  也可能是唐朔!从叶慈受伤后,他一直做外围工作,或许就是那时候被林岳山盯上了。
  叶慈也有可能!仪器保存在葛东明的保险柜里,只有他的手段可以轻而易举的打开。
  诸多的怀疑仅仅是瞬间的思考,然而,司徒已经冷汗淋漓。电话再次震动时候,他吓了一跳。发现是林遥的号码,赶忙接听。
  林遥的状态也很糟糕,他说:“司徒,事情不对头。”
  “怎么了?”司徒忙问。
  林遥压低声音说:“我发现亮子状态不对。反应太迟钝了,好像……“
  “好像什么?”司徒紧张地问。
  “好像不是他。”林遥吞咽着口水,咕噜声似乎被放大了数倍,自己听着都有些刺耳,“不只是他。组长和田野也很奇怪。你还记得刚才组长问我们,是否准备好吗?出发前,我是跟司徒彦编在一组的,但是刚才,组长却让我跟亮子一起行动。我呼叫田野,田野一直没有回复我。司徒,怎么回事?”
  司徒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哦……
  shu宝宝近期开始预售。我在这里叮嘱大家几句。
  风声太紧,咱们暗搓搓地来。答应大家的都会兑现,所以不要来问我有这个吗?有那个吗?特别是不要问rou这个事。我说了,答应大家的都会兑现。
  万一被举报了我就要被请去喝茶,亲们就当是保护我好不好?什么都别问,暗暗的定一下,暗暗的收。
  妖妖给亲们鞠躬……

  ☆、第14章

  “你干什么!?”司徒彦猛地抓住一个人的手腕;眼神狠戾地看着对方,“你要干什么?”
  那人是辛禹的另一个助手,忽被司徒彦这么紧盯着顿时有点惧怕;“我;我想给你一杯咖啡而已。”
  助手的确拿着一杯咖啡;而事实上;他不只拿了这一杯。监控室里的每个人他都有照顾到。虽然他解释了;司徒彦还是不肯放开他;“自己喝一口。”
  “什么?”
  “你自己喝一口咖啡。”
  助手立刻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怒从中来,“司徒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但如果我喝了咖啡可以让你正常点;我不介意!”说完,仰头一口气喝光了烫嘴的咖啡。被烫的咧咧嘴,气愤地甩开了司徒彦的手。
  “站住!”司徒彦拦在要出去的助手面前,再一次握住他的手腕。助手可以感觉到,司徒彦的手指掐在自己的脉搏上。
  司徒彦冷着脸,问:“你的名字。”
  “戴兴海。”
  “年纪。”
  “二十六。”
  “职业。”
  助手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了司徒彦。尽管极度气愤,还是保持着良好的教养,没有大吵大闹。他正色对司徒彦说:“如果你怀疑我,可以对我使用手铐。事后,我会追究你的责任!”说着,将双手伸向了司徒彦。
  忽然,司徒彦抓住助手的双手狠狠把人摔在地上,他掐着助手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配枪。在一旁的文堂和翟谷清立刻扑上去,拉开了司徒彦。
  司徒彦眼睛通红,阴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被吓坏的助手。这时候,翟谷清不但没有劝说他,反而是对身边的人说:“把这个人捆起来。”
  助手只是个研究生,自然抵不过两个大汉。文堂眼睁睁看着小助手被捆成了粽子,不禁疑惑地问:“古清,你们确定他有问题?”
  翟谷清忽然怒视着文堂,“走。马上离开这里!”
  “为什么!?”文堂失了风度,大叫着,“翟谷清,你安的什么心?你跟司徒彦想干什么?”
  “Shut up!”司徒彦大吼了一声,镇住了文堂和翟谷清。他甩开他们的钳制,急冲冲跑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把脑袋探了过去。
  一头冷水让司徒彦打了激灵。顾不得擦掉脸上的水,急忙掏出电话,手哆哆嗦嗦地拨打了号码。嘴里不停地念叨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老师!”司徒彦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叫的惶急,“我现在的状态很古怪。心跳每分钟至少一百二以上。还伴有头疼、眩晕、恶心的症状。我刚才差一点杀了一个人。老师,我怀疑自己被‘不完全催眠’,但是我没有接触过任何人。”
  就在司徒彦察觉到不妙的时候。天棚上的司徒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跑出去把每个人都锁起来!他咬着手背,因为下意识的用力,牙齿咬破了皮肤,血腥味浓浓的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熬不住了!不知道内鬼是谁,万一伤到小遥怎么办?妈的!就算不抓林岳山,也不能让小遥出事。司徒是真的熬不住了,单手撑在脚下的横梁上便要纵身跳下去。
  恰恰是在他还没动身的节骨眼上,听众席忽然乱成一团。不少人相互厮打起来,甚至不认识的人也像有血海深仇一样拼了命。不明所以的一些人开始拉架,劝解,却被熟悉的、陌生的人围攻。会场顿时乱上加乱,吵嚷声、哭喊声、充斥着整个主会场。司徒惊愣地看着自己脚下发生的一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用藏在靴子里的匕首狠狠划破了手背,强烈的痛觉让他清醒了不少。扯下肩膀上的通讯器,打开通用频道,大声叫着:“快出去,所有人马上离开展览中心!我们中招了,快!快出去!”
  “您说什么!?”司徒彦惊讶地问,“试听催眠?这不可能,这种研究还仅限于理论。”
  已经意识到爱徒遇到了什么危机情况,老师说:“我不会判断错误,就是试听催眠。利用视觉、听觉、对你进行潜意识催眠。扩大你心里的隐忧和恐惧,只要是你担心害怕的事,你渴望而得不到的东西,就会被放大数倍。对象越聪明越容易被催眠,即便是疼痛也只是缓解几分钟而已。但是,你的头疼、心跳过度等症状是不该有的。就是说,对方使用的这种试听催眠手段还不完善。不完整的你懂吗?彦!找到催眠的源头,毁了它。如果找不到,马上离开那里!”
  此时,司徒彦已经听见了通讯器里传来的吼叫声。他的手脚冰凉,明知道司徒在警告他们快撤,却还是怀疑司徒是在欺骗自己,欺骗所有人。
  “老师,催眠源被破坏后,多久时间可以恢复正常?”
  “你的状况多久了?”
  “十五分钟。”
  “还好。我分析只要你离开就会没事。”
  距离辛禹进入休息室刚好过了二十分钟。会场里不少人已经受了伤。受到惊吓的人叫嚷着往外面跑,体力弱的女人们被推挤摔倒,不知道被多少双脚踩过去,疼的哭喊起来。一时间,谁也顾不上照顾身边人。有的人还在打架、有的人跪在地上不知道求恕着谁的原谅、还有的人站在椅子上高喊着自己的理想。
  仅仅二十分钟,会场变成了战场。
  与此同时。展览中心里的情况被同步转播到一个超大的屏幕上。
  林岳山坐在阴暗的房间里。房间没有窗户,没有明亮的灯光,只有屏幕发出的光亮照着温雨辰略有苍白的脸。
  从小吃街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并放弃了抵抗那一刻开始,温雨辰便做好了准备,面对林岳山。林岳山让他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后,便是这间没窗户的阴冷房间。他被安置在一把椅子上,戴着手铐。面对着超大的电视机。
  林岳山玩味地看着大屏幕上展馆中心的混乱画面,轻声笑了笑,“雨辰,这就是人性。不管你有多么高贵,是人就有心理的渴望和野心。”
  温雨辰咬着牙硬扛着林岳山好似催眠一样的声音。冷汗早已打湿了他的衣衫,他极力忍耐,极力反抗着林岳山的洗脑。
  屏幕里,一个女人疯狂地撕扯着另一个女人的头发。她们相互抓挠,血痕斑斑。
  “雨辰,你不认我没关系。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跟这些人是不一样的。我、你、我们是少数一部分人。我们才是这个世界的贡献者,创造者。我们为这个世界付出所有,但是我们的努力和付出却被大多数无用的人享受,分割。他们不知道感恩,只会越要越多。就像你看到的这些人,因为欲/望、贪婪、不断的索取。但是我们要清楚一个道理。就是:等价交换。不能把别人的帮助看成理所当然。”
  温雨辰紧紧闭了一次眼,张开后,冷静地问:“那又怎样?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林岳山无奈的叹息一声,“袁博士真是暴殄天物。这么好的素材居然没有开发智商。没关系,雨辰,我会帮助你的。你看,我们不能把那些没用的人都处理掉,如果我们把将来的人都变得跟我们一样呢?世界会不会更美好?”
  “跟你一样变态?”温雨辰发出经典的“呵呵呵。”
  “你不信?”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信啊。拜托,这么坑爹的想法你居然还当真。你真的不是蛇精病吗?”
  “你说我是什么?”
  林岳山不是真生气,而是没听明白。温雨辰嫌弃地白了一眼,“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差评。”
  显然,温雨辰的表现让林岳山有点无从下手。但这不要紧,他笑道:“雨辰,我们打个赌吧。如果司徒这些人能全身而退,我就放你走。如果他们中间死了一个,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你是傻逼吗?”温雨辰很认真地问。
  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格兰走了进来,说:“先生,差不多了。”
  林岳山站起身,朝房门走去。路过温雨辰的时候,揉了揉他的脑袋。这让小孩儿感到很恶心。他厌恶的表情被格兰发现,格兰说:“先生,手铐难不倒他。”
  “给他打一针。”口气轻松,就像在谈论今天晚上吃点什么。
  格兰回头看了眼门外,很快,脚步声传了进来。温雨辰听得出,那是一个女人的脚步声。
  袁博士戴着手套,拿着已经准备好的针剂走到温雨辰面前。眼睛对着眼睛,一个坦然冷漠,一个好奇兴奋。
  温雨辰很乖,没有挣扎也没有怒骂。感觉到针头刺破了皮肤时,他只盼着这三个人快点离开!
  房间里的屏幕上仍在同步播放展览中心的情况。温雨辰大口喘了气,静下心仔细听外面的声音。
  如果他全神贯注的话,可以屏蔽七八分钟的杂音,只听想听的。
  林岳山和那个狙击手离开了,袁博士的脚步声消失在半路上。可见,那个便宜妈不跟林岳山一起行动。
  继续走路的是林岳山和那个狙击手。一前一后,走的是啥。台阶?听声音不像啊。可的的确确声音时向上移动的,他们走的是什么路?奇怪,怎么没有车声?难道说他们不开车?不开车的话,这里不就距离展览中心很近吗?
  啊,不行了。杂音来了。
  温雨辰赶紧弯下腰,用藏在鞋底的别针打开了手铐。
  然后,针剂开始起效。温雨辰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调节呼吸,让自己好过一点。他吃力地昂起头看着屏幕……
  亮哥,师傅,你们一定要没事啊。
  此刻,司徒明知道自己的怀疑是虚假的,却无法抛开这些。他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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