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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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_3-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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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还真没办法否定。但我坚持,那是一场人为性的恶意蓄谋。”司徒说的口渴,在车里拿了一瓶水。自己喝了一半,把剩下的给了林遥。他抹了把嘴,继续掰扯,“科研所的人老奸巨猾。火灾发生之后,他们说不是学生的错。但我怀疑,那时候他们已经正握了学生引起火灾的确凿证据。等半年后,学生们患病要找他们算账,这帮孙子直接拿出了证据。你们想找我们算账,我们还想找你们算账。你们家孩子这一闹,毁了我们多少研究成果?”说到这里,司徒哼哼冷笑,“小遥,你想想,这事要真闹到法庭,谁吃亏?好了,我说完了,你来推翻我吧。”
  林遥扬扬眉,斜眼瞧着司徒,也跟着哼哼的冷笑,“司徒,你觉得咱俩说的不是一个事么?你我都清楚,科研所肯定有问题。咱俩说来说去,不是说‘它’没问题,而是它到底有什么问题!”
  “屁个问题!”司徒一瞪眼,“科研所还能干什么?肯定是病毒和违禁药品啊。”
  病毒?毒品?神经毒素?一连串的恐怖字眼儿在林遥的脑子里蹦来蹦去。他有点急了,忙不迭地说:“不行,我得赶紧找到当年那几个人。”
  司徒拍拍林遥的肩膀,诚恳地说:“你加油。”
  哈?林遥瞪着眼睛,没明白司徒到底为什么给自己加油。
  几天后,林遥明白了!
  这几天下来,除了韩栋,他们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当年患病的学生。就连冯果都下落不明。林遥就纳闷了,怎么这几个人都不在本市呢?甚至联系都联系不上,就是故意的也没这么巧吧?
  不止林遥和司徒这边碰壁,监视调查韩栋的工作也毫无进展。主动要求跟踪这条线的司徒彦吃了个哑巴亏,叹息连连,回过头来问葛东明,V市那边对王铮案的调查有什么新发现吗?葛东明继续头大如斗,田野跟樊云娜搭档,这几天几乎用光了所有的耐心。田野那么没心没肺的人都被樊云娜搞的焦头烂额,可想而知,那边的工作也是进展缓慢。
  司徒捧着子希借给他的书一页一页的啃,啃到俩眼珠子都发绿了。这也没用啊,各方面进展停滞,就算他看出什么门道,也没用武之地。虽说破案这事急不来,可他们家那祖宗忒能闹腾。一天到晚在外面跑找线索,不到下半夜绝不回家!有时候干脆在外面睡车里,一夜不归。这还了得?结婚了,有家了,你不回家你男人怎么办?说他两句吧,人家小脸一冷,小鼻子一哼哼,整个一油盐不进。这把司徒愁的。
  不行,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这日上午,林遥又准备偷偷溜下床,司徒果断地把人扯进怀里,俩人在被窝里撕吧开了。林遥约了个人,急着去见面,司徒死活不放手。见他认真又无奈那样,林遥觉得特别可爱。快来,亲一个!搂着司徒的脖子使劲亲一口,估摸这一回能放自己走了,结果不然,司徒抓着被子,把俩人都蒙在了里面。翻身压在林遥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小裤裤,欲行那不轨之事。
  林遥笑嘻嘻地躲着他到处乱摸的手,“你干嘛?”
  “回味幸福生活。你这几天不着家,不见人,我都以为回到单身生活了。不行,我得找找感觉。”
  被摸的也有些那个意思,林遥算了算。俩人上次亲热好像是十天前的事,怪不得司徒这么心急火燎的,憋着了。
  “哎!你,你别使劲啊,刚硬起来,轻点揉。”林遥被司徒揉捏的舒服,也放软了身子由着他又亲又摸的。
  司徒呼哧带喘地把林遥的腿分开,撑起的被子里一片旖旎。提了枪,跨战马,准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身下的人也有点迫不及待了,揉着司徒的后腰,哼哼唧唧。
  “宝贝儿,上回把你/操/哭是什么时候来着?”
  林遥半眯着眼睛,不在乎他欠抽的嘴,“我约了人家十二点半,你速战速决吧。”
  司徒正要树立点夫尊,忽听门外传来霍亮的叫嚷声,“赶紧的你俩,我要进来了,线索来了。没穿衣服赶紧穿。”
  林遥顿时没了心情,一脚将司徒踹开,掀起被子把俩人赤果果的身子盖的严严实实。司徒那边骂人的话都没出口,房门已经被霍亮推开!

  ☆、第22章

  司徒和林遥肩并肩趟在床上,被子都盖到下巴了。一起怒视着他!霍亮就知道这个时间还没起,师傅和师母没干好事,幸亏进来之前吼了几嗓子。
  “你觉得自己命太长了是吧?”司徒阴森森地盯着徒弟。
  林遥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手从被窝里抽出来,跟赶苍蝇似地赶霍亮,“去去去,外面等着,我们穿好衣服再说。”
  “谁有时间等你们磨叽。”说着,霍亮大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林遥腿边上。说:“冯果在V市。”
  “在V市?”林遥乍一听这消息,当时就坐了起来。结果,差点爆了不该爆出来的地方。他自己是毫无知觉,霍亮倒是不好意思地赶紧抬眼看吊灯。
  司徒那边已经没啥力气发火了,扯着被子把林遥包裹的严严实实,他自己却是大大方方地光着出来。林遥不乐意了,说:“就算亮子是你徒弟,你也不能在他面前光着啊。”
  司徒都乐了,“我们俩一个水坑里洗过澡,一个睡袋里睡过觉。两个一号谁看了谁能怎么样?你吃什么飞醋?”
  林遥出脚踹他,却被他抓了脚踝塞进被子里。这厮特别严肃地说:“你不行。老实裹着,别乱动。”
  于是,林遥除了脑袋,身子都被包裹在被子里,乍一瞧,跟个刚出锅的大包子似的。霍亮假模假式地伸手要调戏林遥,被司徒一巴掌扇在后脑勺上,差点给扇失忆了。
  “我还真能把他怎么着?”霍亮揉着脑袋控诉,“你看你紧张的。你干脆把林遥栓裤腰带上得了。”
  “你当他不想?要不比翼双飞怎么出来的?”想到司徒重新定做那两块表的价格,林遥就磨牙,“败家爷们。”
  “你说什么?”司徒斜眼瞥他。
  林遥赶紧眯眼一笑,“没什么。”这时候最好不要撩拨欲/求不满的男人,相当危险。
  一家三口的小插曲过去后,司徒一脚将霍亮踹出去,提着裤子走出卧室。
  师徒俩在客厅说话,司徒问他:“你怎么知道冯果在V市?”
  “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这个以后告诉你。司徒,你们过去么?要过去,我也跟着。”
  司徒想了想,那必须要过去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过去怎么行。这时候,林遥也洗漱好了,准备去特案组跟葛东明打声招呼,下午就去V市。至于中午的约会,显然没有冯果重要。
  走到半路,他们接到了叶慈的电话。很简单的一个内容:来吃饭,顺便把小朋友给我带走!
  琢磨来琢磨去,林遥跟司徒商量,想把司徒彦也叫来。抓紧时间互通一下线索,还可以就“如何应付樊云娜”跟他取取经。
  司徒没意见,让林遥给司徒彦打了电话。
  很快,一家三口到了扣豆角,熟门熟路地摸到包房里,一推门,嘿!邪了!
  正坐在圆桌旁大快朵颐的不是别人,而是多日不见的小朋友——温雨辰。
  温雨辰眯眼一笑,放下手里的螃蟹,起身乖乖叫人打招呼,“林遥好,司徒好。”然后,看着霍亮眨了眨眼睛,“你也好。”
  霍亮噗一声笑出来,“你好。”
  “哎呀,你是亮子。我记得你的声音。”
  霍亮一挑眉,心说:这小子这跟司徒说的一样,听力超绝。时隔这么久,他还记得自己的声音。
  几个人落了座,林遥继续问温雨辰怎么会在这里。温雨辰就说,是唐朔跟踪自己的时候被他发现了,反正都要跟着嘛,干脆一起比较方便。
  听到这里,司徒的心咯噔一下。唐朔什么水准他知道,别说温雨辰,就连叶慈都很难察觉到唐朔跟在后面。这个温雨辰是怎么发现唐朔的?
  说这话的时候,包间门开了,唐朔笑嘻嘻地走进来,后面的叶慈冷着脸对着司徒勾手指,要单聊。司徒乖乖出去,被叶慈拉着往楼下走。
  “有事门口说啊,下楼干嘛?楼下乱哄哄的。”
  “走远点,那孩子听力太好。”
  司徒:“……”
  找他们来吃饭其实真正的用意是让司徒赶紧把温雨辰弄走。其原因,谁来话长。唐朔被温雨辰发现,两个大脑回路都不怎么正常的熊孩子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唐朔还把温雨辰带家里住了几天。第一天晚上,叶慈抓着唐朔滚床单,第二天一早,温雨辰顶着俩熊猫眼说不住了,要回家,因为他从头听到尾。叶慈当时就有点懵,他们住三楼,温雨辰住一楼,这都能听见?好,今晚不出声!
  第二天晚上,叶慈没忍住,又拉着唐朔滚床单,这回俩人都不吭声了。第三天一早,温雨辰还是顶着俩熊猫眼出来,说要回家。因为,哼哼嗯嗯声是没了,那床的吱嘎声闹的他一夜没睡。因此,唐朔决定,跟叶慈分居!
  司徒捶着桌子笑出眼泪,等笑够了,问叶慈,“小唐不可能只是觉得温雨辰好玩,才让他去你们家住。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叶慈点点头,说:“他发现,还有人在跟踪温雨辰。”
  司徒挑挑眉毛,大有嗅着了什么气味儿的意思。
  包间这边,司徒彦也来了。一看屋子里这么多人,终于露出点笑脸。他知趣地坐在霍亮和温雨辰中间,正面对着林遥,说:“找到冯果,你们下午准备去V市?”
  “嗯。”林遥捧着饭碗,吃的香,“那什么,你去不去?我不想见樊云娜,有你在,我估计她就不会往我们面前凑乎了。”
  “去。”司徒彦也开始大吃大喝起来,“我建议你们也把韩栋带去,让他跟冯果见面。”
  闻言,林遥一愣,抬眼看着他,“你不会是想要搞囚徒困境那一套吧?”
  “囚徒困境是什么?”一旁的温雨辰好奇地问。
  唐朔就给他耐心地解释:所谓“囚徒困境” 指的是如果嫌疑人之间彼此合作,不说真话则全体无罪开释。但在彼此无法交流信息的情况下,例如被警方分开审讯。如果出卖同伙可为自己带来利益,那么很多人都会选择出卖同伙,获得己身利益最大化。
  司徒彦的意思是,目前为止,两起食人案肯定与十六年前那一场事故有关。而作为当事人,他们手里只有冯果和韩栋,所以,冯果自然也被怀疑之列。别管这个怀疑靠不靠谱,先给他下个套再说。
  但是,林遥不同意。他们连冯果这个人还没见到,下套儿这种手段未必阴险了点。司徒彦耸耸肩,表示这只是个建议,采不采纳你们自己看着办。
  司徒进门就嚷嚷:“去,韩栋带过去,我要看看那小子见到冯果是什么反应。”言罢,指着正在跟鱼刺战斗的温雨辰,“小朋友,你也去一趟。”
  “为轰么?”温雨辰的嘴里塞满了食物,小松鼠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司徒看着有趣,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给叔叔当个窃听器。”
  混玩意儿的就知道胡闹!林遥不爽地叫他,“司徒!”
  “啊?”
  “啊?”
  两个司徒一起答应,林遥扶额头,好想揍人的心情强烈。他感慨地看着两个司徒:“我觉得你们俩都挺缺德的。”
  两个司徒面面相觑,同时扭脸看别处。那个司徒想:像么?差别很大啊;另一个司徒想:亏着某方面不像,要不多坑爹啊。
  商量好了行程和人员,众人甩开腮帮子填饱肚子。司徒吃的快,八分饱之后,就问司徒彦,“兄弟,来,给个实话,你怎么在韩栋那边吃了哑巴亏?”
  司徒彦看了他一眼,随即笑道:“我没学过刑侦,跟踪他肯定会被发现。所以,我打着出版社的编辑的名头跟他接触。一开始,觉得进展顺利。到了第四天,我才察觉到,在我试探他的时候,他也在试探我。不着痕迹,恰到好处。”
  事实上,司徒彦以编辑身份接触韩栋,是让他翻译一本国外关于犯罪心理的书籍。也因此,跟他讨论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第二天,韩栋把翻译的一部分交给了司徒彦,算是让他看看自己的水准行不行。司徒彦一看仅有五页的翻译内容,就知道韩栋绝对接触过犯罪心理!一些深奥的,晦涩的专业性用词他都搞错了。但事实上,以他从事翻译工作这么多年,是百分之百不会搞错的。这小子故意的,就是为了打消司徒彦的怀疑。
  严格意义上来讲,韩栋把最重要的部分都翻译错了,肯定不能用他。但是司徒彦另有目的,想要抓住韩栋必须假模假式地引导他。但是韩栋说真没什么信心,这种书籍涉及的专业知识太多,他搞不定。韩栋也没直接拒绝,说考虑考虑。等着跟司徒彦分开,韩栋直接找到了那家出版社的主编。
  听到这里,司徒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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