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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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天下-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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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罗,你说怎么办,要是让组纥提识破孤的身份,再把孤送回到长孙兄弟手里,那孤不是前功尽弃了吗?”被称为公子的人,仍气极败坏的说着,神色焦虑急切。

“低声!”那个叫安罗的人听到他的说话。连忙用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并快速几步走到门口,拉开门探出脑袋往四周看看,片刻,放心的伸回脑袋,关住门,转回身走到那个公子身前说:“公子,今非昔比,我们现在是在他人的地盘,暗中不知有多少人监视着我们。你那个“孤字不能再称呼了。”

“你说的对,孤习惯了,不应该是我,哈哈”那个公子傻傻一笑,接着面孔一变,严肃的说:“安罗,那你说我们目前该怎么办?莫非这大凉国就去不成了吗?”

“大凉国还得去,可目前公子你还得把空上郑清装下去,等那个舒芸带我们一回到柔然的东部,那我们再逃到大凉国就容易了。”安罗轻轻搔了搔头,边想边说。

“可我们那东西。。。。。。”公子又忧郁的说。

“低声!”公子的话只说了半句,安罗忙向他摆摆手,然后走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我把那东西就放在我们住的那个屋子的一个墙洞里,只我一个知道,万无一失。公子就放心。等我们一逃出,就去那儿敢出,到大凉国往出一献。公子一定会比现在不定过得好。”

“唉。”那个公子长叹一声,低低的说:“想我拓跋硅乃堂堂魏王,在外人眼里我位高至极。权大无比,可谁知我实际上是被长孙嵩。长孙服和贺讷控制着,我想做什么都提看他们的眼色行事。这种日子我实在过不下去了。谁知我们刚逃出来就被组纥提的人抓住了。这要是被他们认出来,那后果。。。。。。真不敢想啊!”

安罗看着这个和自己从小长大,饱受苍桑的主子,为他的焦燥不安感到特别的难过。他沉思了好一阵,然后也低低的说:“公子,别烦了。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你关键要心情平和,调节好心态,方能应付一切。”

“你说的很对,‘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愁也没办法的!”拓跋硅说着,从桌上拿起茶壶倒一杯奶茶。“咕噜”一口喝了进去。“好香的奶茶啊!”他感叹了一声,举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嘴,向安罗招招手说,“安罗你也喝一坏吧!”

“谢公子!”安罗忙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先为拓跋硅续满坏,然后自己拿起一个坏倒满,先是轻轻抿了一口。咂咂嘴后,又猛的一口全部喝完,对拓跋硅说:“公子说得对,这奶茶确实很香啊!看来这个小小的柔然西部大人的生活过得蛮不错的!”

“是啊!”拓跋硅有感而发:“想我堂堂的魏王连个柔然的组纥提都不如,他把我们接进他的府中又是洗澡,又是换新衣,又让住这么漂亮的房子。想想咱们在王宫的生活,我都惭愧的无地自容了。”

拓跋硅边说边站了起来观察起这屋子的布置:这是个一屋一厅的房间,一进门。正是他们现在坐的厅堂,左边墙上有个门。进去里边是卧房。厅堂的两边是两排书架,上边放着大部分是竹简,木牍优做的书。也有一些新近用雕版印刷的纸书,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正中一个矮几,上边放着文房四宝和淡黄的纸张。正中是喝茶的桌子,高高的檀香木做成红漆木桌,上面还刻着一个棚棚如生的猛虎。东面的墙上,凹进去一个宽宽的正方形。里边用檀木打成格子,上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靠木格的最里角,镶着一个铁制的老鹰,作工精细,神态逼真,棚棚如生,可见工匠的炉火纯青的技艺。那个尺多宽的雄鹰,眼睛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的,炯炯有神的瞪着又眼看着前方,鹰嘴上方的两个鼻孔是掏人的。隐隐能看到里边黑糊糊的一片。拓跋硅看的痴了,把这个鹰端祥了好一阵。才又踱进里屋。里屋宽大的屋子布置较空、地上铺着一层用牛毛做成的地毯,上边放着一张硕大的木床,床两边用绿绸做成帘子,映对得整个屋子雍容华贵。

拓跋硅看完后,又慢慢走出外屋,轻轻“唉”了一声。坐在一张橙子上端起茶坏,又抿了口茶,然后“啪”的一声将茶坏重重放下,脸上满是怒气,对安罗说:“我算什么魏王,住的地方那如这小小的柔然的首领呢!”

“公子息怒!”安罗四处看看,“注意墙外有耳!”

“能息怒吗?”拓跋硅不由的提高了声音,“想我这几得过得什么生活?没有自由!没有权利!空有其名,好不容易跑了出来,以为乘魏燕开战之时。想法投大凉国,然后再利用外邦的力量,夺回我在魏国的实实在在魏王的权力,谁想还没走多远,就被掳到柔然了,现在还害怕让组纥提认出再送回牛川长孙嵩那儿。我活得实在窝襄啊!”

“公子稍安勿躁!”安罗又向拓跋硅挥挥手,指指外面说:“我们只是别让组纥提认出。就会马上恢复自由的!”

“怎么办?组纥提和阿不甘那。堕落可见过我。”

“我刚才说了。我们还是利用舒芸,就承认是她那个郑清大哥,别人就算认出也以为是同样相貌之人。”

“那。我就是郑清了!可以后又该怎么做?”

“别忘了舒芸,公子,一切有她呢!难道你没看出她很爱这个郑清吗?你没听匹候跋和舒芸说,明天就可回东部了。柔然东部全在草原上,到时我们有舒芸做掩护逃跑太容易了。

“嗯,舒芸”拓跋硅沉思道:“这个女孩子确实天真纯朴,我们这不欺骗了她了吗?”

“顾不得这么多了!”安罗说:“只要她不要识破我们就行!不过,她那么对郑清好,我想她不会有问题的。”

“噢!那最好!但愿一切如你所料!”拓跋硅长出一口气,笑一下说:“那我们先睡吧。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说完,二人进入里屋,整理了一番,熄灯睡了。

东厢房漆黑一片了,里边渐渐传出睡觉打呼噜的声音了。就在这时,紧换东厢房厅堂的一间屋子的门慢慢的开了,一会儿,一个人从里出来,四下看了一下,快速的向中间的那个通里边内府院的圆门洞跃去。

这个圆门洞里又是一番新的天地,里边的房子都布置的华丽大方。靠正中有一间大厅,此时。屋中点了十多油灯,光亮无比,灯火通明,大厅内坐了好多人,上首是组纥提和匹候跋,下首有组纥提的几个铁血战将和匹候跋的几个大将相陪伴。大家围在一起,细细的品味着浓浓的奶茶,像是在等待什么人似的。

这时,厅外一个人急步走了进来,朝组纥提单腿一跪一手扶地,一手搭在膝盖上。大声的说:“大人,拔拔滦向你交差!”

坐着的人见拔拔滦回来后,急忙放下茶杯围了过来。匹候跋急不可待的问他:“你探查的怎么样?”

“没问题了!看来阿不甘那。堕落的猜测没错。这个人就是魏王拓跋硅!”拔拔滦先是看看组纥提,见组纥提点点头,然后就回答匹候跋的问话。

“好!”众人听了不由的齐声叫好,组纥提“哈哈”大笑了几声,站起来对跪着的拔拔滦说:“你辛苦了,起来吧!”

待拔拔滦坐下后,组纥提又对坐在下首的阿不甘那。堕落说:“不甘,你果然没有认错!看来是天佑我柔然啊!”

“大人夸奖了!”阿不甘那。堕落说:“其实从牛川回的一路上我都没有认出来,一直以为是那个郑清,可当我们回到这儿,我正在一颗树后方便,无意中听到舒痴和舒芸的谈话,我听到了舒痴的回忆很有道理,于是专门看了那个人一下,这下我就确定他就是拓跋硅了,才赶快告诉大人你。”

“是啊!这里当面见过魏王的也就是你了。”组纥提微笑首说:“要不是你说,谁都以为是那个叫郑清的假的,连我原来也是见过他坐在帘子后的模样,所以,为了谨慎,我有意把他们和舒芸隔开,叫他住在客房,让拔拔滦去偷听,没想到这真是个真的。”

组纥提说完这些,略停顿了一阵,又对拔拔滦说:“你详细的把过程说一下。”

“是大人!”拔拔滦应道,然后连说带比划的,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他说那东西是什么呢?”组纥提忽然问拔拔滦。

拔拔滦听后,面有惭色的说道:“那个奴才让他低声,然后两人就咬着耳朵说。我在那雄鹰的鼻子里支起管子竖起耳朵干急就是连一个字也听不着。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

“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匹候跋自言自语的说。

众人都猜不着是怎么回事,房内一时沉静了,好一阵,组纥提对匹候跋说:“匹候大人,也别管它是什么东西了。总的来说。我们把真正的魏王控制了,那我们的把握更大了。不过。。。。。。”

“不过什么?”匹候跋急忙问道。

“不过此人和那个叫郑清的确实面容相像。现在这个郑清不知下落,如若一但落在长孙兄弟手中,那他们等于没失掉真的。我们有了真的也奈何不了他们。”组纥提看着匹候跋一字一句的说。

“那,。。。。。。以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做。”匹候跋问组纥提。

“两点。一是加紧找寻那个叫郑清的假的;二是赶紧给魏国和燕国分别送信。将拓跋硅已不在魏国的事略露一露。只要他们一相争。于我们就会有很多利益的。

“好。只要这个真的拓跋硅在我们手上,就。。。。。”匹候跋说。

话音先落,门外忽轻轻叩门声响;接着一个丫环的声音响起:“各位大人还要茶吗?”

说着,丫环依仁娜端着一个热呼呼的茶壶,轻轻走进屋内。给众人杯里续满了水。然后站在一旁。

组纥提看着依仁娜,心里又升起那种熟悉感。越来越浓。于是又对她说:“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依仁娜下去后,组纥提又对匹候跋说:“匹候兄,你先下去布置吧。顺便告诉一下舒痴兄妹。让他们来劝劝这个人。”

“好!”众人说完都应了一声,下去做准备了!

不一会儿,偌大的庭院走的没人了。别人走后组纥提站起来,喝了一口水后,又细细的合计了一番想了好久好久。。。。。。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五节劫夺



夜很深了,云中郡城内一片漆黑,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远远的传来更夫“铛铛铛”打更的声音,又远及近,渐渐可见一个老人拿着一面铜锣边走边敲着。

城南,组纥提的府上已灯火熄灭了,只余下大门口上两盏灯笼仍亮堂堂的挂着。四野一片黑不隆冬。远远瞧这灯笼之处,彤红明亮,显得那么惹眼。门前的侍卫只剩下两人了,此时也斜靠墙角昏昏欲睡。

大门虚掩着,原内还有两个巡视的士兵,怀抱着长矛,慢腾腾的望前挪着。空旷的万院里显得有些单调,寂寞。

“砰砰”几声轻微的房瓦断裂声,忽从房上跳下三个蒙面人。他们一身黑色夜行衣把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一块黑布将整个脑袋包住,只在双眼处留了两个窟窿 ,露出了熠熠有神的目光,三人站定后,领头的人回头看看身后的两个同伙,轻轻一挥手,示意他们跟上,然后,他蹑着脚尖,轻轻一点,快速的向内院的客房——东厢房跃去。

片刻,他们悄没无声的站在了东厢房门外,那头领环顾四周看了看。又贴耳在门上听了听,示意另两个一左一右两边嘹望着,他自己从怀中掏出一个不足半尺的小细管顺纸格窗户捅了进去,略矮了身,用嘴轻轻一吹,一股轻烟“咝咝”的向房内散去。他回头又示意左边那个站在东窗下的同伴。他也拿出一个同样的细管,也是轻轻一吹。然后向头领点点头,表示已经完成。那头领又向右边站在西窗下的那同伴一指。示意他望风。接着向东边这个一点头,两人轻轻的将房门弄开。慢慢推门挤进去,不一会,一前一后两人各扛着一个人走了出来,又向四处看了看,然后向那个望风的点了头,三人排成一队悄悄的向外院走去。

刚没走几步,突然“飕飕”的几声急响,十几支羽箭从四面八方射向他们。三人大急。那个头领起身一跳,躲过几支快箭,在空中又伸手接住两支单掌一用力。“啪”的一声,羽箭折为两截。他轻轻跃到地上,回头再看另两个蒙面人,那个空身的也是身体灵活的躲过了射击,但扛人的那个却动作稍缓慢了一些。没有躲过飞驰的羽箭,只听“噗”的一声,被一箭射入前心,他还未来得及喊一声,就身子软软的倒地而亡了,被扛着的人随着落在他身旁。

那头领大惊,正要让另一人上前扛那个抓住的人质时,突听“嘟嘟”几声牛角声响起,接着“啊啊”喊声一片,随后,四周的墙上,西厢房里,水池里不约而同的跳出几个人来,跟着,院内外一阵脚步声,眨眼间,一队士兵高举着火把,手拿长刀从门口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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