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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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之战-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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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死了。”楚岩苍白色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猛的放松下来。对他来说,那可是一块心头的大石。现在落下了,身体确是一阵空虚。



而后喃喃自语道:“师傅,您老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那个该死的叛徒已经被我击毙了。”



“你是谁?怎么可以随便杀人?”那道不和谐的沙哑声音又响了起来。



楚岩眉头一拧,缓缓转过身来,眯着眼睛打量着金色的“神犬门”立着的那个人。肤色黝黑,可以和光头杀魄有一拼。身高约莫着又一米七,一袭宽大的白色长袍套在身上,好像身体太瘦,袍子太大,给人一种搞笑的感觉。



那人头戴一顶白色的帽子,怒视着楚岩。



楚岩知道,这就是印度“婆罗门”那个的谈判代表。



现在,他一点都不急,反而彻底放松,流露出他的本性。被那个使命压抑的太久了,现在川夫已死,还有什么可以紧张的。



不急不缓的走到那人面前,嘴角挑起一个邪恶的笑容,一字一顿的道:“犯我华夏者的阿狗阿猫,杀了便是。”



“放肆。你是何人,胆敢和尊敬的马克里阁下这么说话。”马克里心中愤怒不已,黑色的脸扭曲的很是难看。



在“婆罗门”中,他的地位极高,整天养尊处优,从没有对他如此蔑视过。而且,看到楚岩的穿着,以为他是女支流的奴才。



主子尚且不敢和我这么说话,你一个小小的奴才嚣张什么?



“你又是哪来的孤魂野鬼,胆敢来扰我中华。”楚岩反唇相讥道,语气轻佻。



“你……”马克里气的浑身颤抖,都说不出来话了。



显然,这个自命不凡的马克里长老只不过是个酒色过度的老头子,丝毫没有任何战斗力。



“哼……该死的婆罗门,你们竟敢将手伸到了东方。”



突然,楚岩浑身气势一变,凌厉的杀气透体而出,直逼颤颤巍巍的马克里。



而马克里却是另一种感受。浑身一紧,身体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动弹不得。就连说话就觉得很是吃力,眼中散发着惊恐的目光。



显然,他没有想对方会忽然动手。



试想一下,谁会没有事轻易得罪一个有三亿信徒的庞大宗教,就算每个人对你唾一口,也能组成一个足够淹死你的“唾沫河”。



可是,他却碰到了楚岩,并且看到了楚岩击毙了川夫一藏。



他必须死,楚岩可不想惹得全世界各大杀手组织的追杀。



要知道,杀手组织中不乏有A级和S级的杀手,甚至还会有传说中的SS级杀手。



虽说那些杀手不一定能够找到自己。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可不喜欢被人在后面惦记着的感觉。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钱……还有很多很多的美女…。。”马克里颤颤巍巍的道。感受到楚岩的切实的杀意,马克里真的慌了。



马克里本以为这次的“东方之行”是个轻松的差事,工作之余,顺便可以享受一下异国女子的风味。



就冲着东方的倾国绝色,所以就就不顾自己年迈的身体是否还有战斗力,就兴冲冲的赶来了。



可是,没想到。自己竟然碰到了一个杀神。



“哼。那些东西,留着自己到地狱去享受吧…”楚岩寒声道。



杀他,不仅是因为这些人侵犯了东方的利益。更重要的是灭魄,他的一家都是惨死所信仰的“婆罗门”上。



对于任何宗教,楚岩都是嗤之以鼻的。



宗教,禁锢人思想的桎梏。



“啊……不要杀我。”



马克里精神完全崩溃,他从没有过“死”的觉悟。以至于现在要死,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嗯?他停了。难道不准备杀我了。”



马克里见出于身影一停,心中顿时大喜。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急忙哀求道:“我可以给你十亿美金,只要不…不杀我…”



“不不…”



楚岩伸出食指,惬意的晃了几下,随后指了指马克里的下体。



随后道:“不是不杀你,而是…杀你怕脏了我的手。”



“嗯。下面?”马克里急忙向下看去,他都羞愧的想去自焚了。只见白色的长袍上已经变成的屎黄色,充斥着一股恶臭和尿骚的气味。



原来,惊恐之中。马克里大小便失禁,还茫然未知。



“去死吧。”



楚岩一脚带起一块锥形的碎玻璃,带着呼啸之声,宛若出洞的毒蛇,吞吐着芯子,从马克里瘫痪的身体中贯穿而出。



“啊……不要……”



带着屈辱的泪水,这位旧居高位的婆娑门长老,不甘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了一世的骂名。



后人为了纪念他,著有《历史上最窝囊的婆娑门长老》一书,书中介绍了他是如何以自己的妻子和六个女儿为垫脚石,一步步爬到“白袍长老”这个神圣庄严的职位的。以及在位期间的敛财手段……最后屈辱而死的全过程。



此书发行后,荣登世界最畅销书排行榜第一名,而且长达六个月之久。这份殊荣可谓是前无古人,有没有来者,那就不知道了。



“咳咳咳……”



楚岩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一口鲜血喷出。



他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嘴角挑起残忍的冷笑,瞥了下已经残破不堪的“金碧辉煌”,重重的叹息一声,弯腰捡起那个象征他身份的大檐帽,转身向门口走去。



楼下完全乱成了一锅粥,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只知道有将近四十个兄弟莫名其妙的死了。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楚岩趁乱撤出了三菱大厦。



离三菱大厦一千米处,楚岩伫立了良久,手中握着一个黑的迷你遥控器。轻声道:“以后,再没有什么女支流了。”



食指轻轻一按。



轰隆隆……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撕裂长空,惊醒了沉睡中的人们。



整个三菱大厦突然浓烟四起,火光通明。



爆破声,呼救声,呻吟声……



响起。



然后慢慢的变弱,直到最后悄无声息。



……



同一时间,八格国本土心刀流的驻地的岛屿,也发生了大规模的爆炸。



声音直冲云霄,火光冲天。



与东方的那场爆炸交相呼应,形成了二龙映珠的华丽场景。



熊熊的大火整整燃烧了一夜,心刀驻地化为废墟。



自此,心刀一流彻底没落,他的命运如何?



另外的三大主流会容许幸存的心刀余孽吗?



答案是肯定,除草不除跟,春风吹又生。



谁也不会把一个定时炸弹留在身边。



第十五章 突变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楚岩在灭掉川夫一藏之后,并没有急着回到袁氏故居。而是选择了呆在杭州,等待着杀魂他们的回归。



如今他大仇得报,没必要在时时刻刻绷紧那根弦,心里则是完全放松,说不出的写意。



他居住在一个叫清风镇的地方,那是一个充满着古朴气息的小镇。



信步走在烟头迷朦的清风镇上,楚岩感觉如同漫步于唐诗宋词意境的画廊,心里一阵惬意。



流水静静的流躺着,如岁月的血脉经久不衰,又如缕缕的年华飘远流长。现在的楚岩就像徐徐流动的水一样。



不争的心态,顺其自然的意境。



一弯青黑色的古桥连接着两岸的淡然的美,古桥的缝隙里总长出一蓬蓬的杂树乱草,疏影横斜,就像人老了长出的胡须,使古桥平添了几许沧桑。



古桥的不远处一则乌蓬船悠悠晃荡而过,橹声唉及,渔舟唱晚。



此时,蒙蒙细雨中,一方蓝花巾倏然入目,是蓬船掌橹女的头巾。翩跹而来,飘然而去。



烟雨之中,楚岩站在古桥上,一袭黑衣,微长的头发有些湿漉漉的,脸色有些病态般的白,可见反噬的霸道。



嘴角噙着淡淡的惬意。笑眯着眼,打量着迷蒙梦幻的清风镇,心中淡淡的道:“如果能在这平平静静的过一辈子,那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



楚岩就那么怔怔的站着,任如丝如雾般的细雨,轻轻的打在身上,如进入神游太虚的状态一般。



突然——



“铃铃铃……”



楚岩从神游太虚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可是眼神并没有收回来,依旧痴迷的望着迷蒙的景色,一副很迷恋的样子。



“嗯?”



片刻之后,轻轻地掏出手机,扫了一眼,他很意外,屏幕上闪烁着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对他来说,手机就是一堆破烂,没有什么用途。只不过为了这次行动,他不得不配了部手机,而知道他手机号的人只有仅仅的寥寥几人而已。



怎么会接到陌生人的电话呢?



难道是打错了?会有那么巧么?



他心跳好像漏了一拍,心中突然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难道出了什么事?



紧皱着眉头,轻按下手机键,接通电话。



楚岩敛声屏气,没有开口询问,而是仔细注意的听着对方的反应。



更怪的是,电话的那头也竟然是静寂一片。



没有任何动静。



“真的出事了。难道是杀魂他们在途中发生了什么变故?”楚岩不由想到从八格国归来的杀魂和灭魄,心里一阵担心。



不只是紧张那本旷世奇书,更是为杀魂他们的安全担心。



“请问是血红先生吗?”一个悦耳动听的女子声音响起,犹如天籁,动人心扉。



“如果只听声音的话,那人年龄绝不会超过二十三岁。如此年轻,她会是谁呢?不过,能够知道自己那个诨号的人,一定不简单。”楚岩心里快速分析着当前的形势。可丝毫没有迟疑,很有礼貌的回答道:“我是血红。请问您是…”



“如果你知道那本书的下落,三日之内,必须来到岭南。否则,哼哼…”那个声音一顿。



“你又是谁?还有杀魂他们在哪里?”楚岩寒声道。挺拔的身材猛的一颤,知道自己的预感没有错,真的出事了。声音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浑身爆出出的凌然气势令周围的温度似乎也瞬间下降了几分。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明白三日后到达岭南就可以了。”那女子似乎很不满楚岩的态度,语调都冷淡了一些。



“好。那就三日后再见。不过,在此期间,如果我的兄弟们少了一根毫毛,你们将会接受我永不休止的报复,不死不休——”



楚岩几乎是吼了出来的,他知道杀魂他们的实力,一般人,再多也难以给他们造成任何伤害。就算是同级别的高手,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想要留住他们,也要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双拳难敌四手,群蚁搬到大象。他们在途径岭南时,中了别人的埋伏。而且可以肯定是一群人。



“呵呵…别那么生气嘛。我们请你来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并没有什么恶意的。在此期间,我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或许是感受到楚岩语气中的威胁,女子话锋一转,笑道。



“那样最好。”



“我就在岭南恭候血红先生大驾。”



“到达岭南后,我怎么联系你们。”



“你不需要联系我们,我们会联系你的。呵呵…”



嘀嘀嘀~~~~



“挂了?哼哼~~~最好不要激怒我。否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楚岩急忙挂断了电话,化作一道清风,向清风镇飘去。



不多久,楚岩来一扇长满铜锈的门前,刚准备叩门而入……一道苍老雄劲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是岩少爷吧。门没锁,快快进来吧。老奴已经准备好午饭了。”



老刀头现在活的也是轻松写意,没有任何压力可言。



“是我,刀叔。”楚岩推开那锈迹斑斑的青黑色古朴小门,径直走进小院。



只见小院中一簇稀落的葡萄架下,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善目微闭,安详地躺在一把睡椅上,轻轻摇曳,说不出的和谐与惬意。



“哎……还是不要让刀叔知道为好。他为了师父和我,已经兢兢业业忙了一辈子。现在已到暮年,让他多享享清福吧。”



楚岩并没有打算将这件事告诉老刀头。大步流星般来到葡萄架下,面带浅浅地微笑,小心地弹开老刀头身上的树叶,朗声道:“刀叔,这么多年您老人家辛苦了。”



“不辛苦……能服侍老主人和少爷,是我的福气。”老刀头睁开了眼睛,脸上的皱纹如被风吹卷的羊毛,呵呵一笑。



“刀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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