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奴左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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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奴左三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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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三知。知天、知地、知人,故为三知。」左三知小心措辞。他吃不准裴陵喜欢什么样的回答,只希望自己不要惹到这位新任的卫指挥史。而且,裴陵算是又救了他一次。
「好名字。」裴陵听到这名字倒是眉毛一扬,对左三知的打量也愈发仔细了。虽然看人不仅凭外表,但从举止中的确能品评一个人,尤其他当年还常跟狐朋狗友们谈论京城各家人物,看到左三知,便不由自主地审视起来。
他发现左三知不仅个头高,样子也还不错,有北方人的相貌却无那种骠悍之气,眉宇中反而是淡淡的隐忍。身材也好,虽然疤痕点点,可长期劳作形成的筋肉比受过训练的兵士毫不逊色。
腿也长,结实有力。总的说来,这样肢体强健、头脑敏锐的人,沦为军奴实在可惜。甚至可以说,如果左三知生长在自己那种家庭,很可能会成为受瞩目的人物。左三知被裴陵这么打量,有些不习惯,他看看自己,还赤裸着身体,便想弯腰去捡被人丢在地上的那件残破衣服。
「别捡。」裴陵开口制止了左三知。他看左三知弯腰,忽然觉得那腰部的线条非常好,也不知怎么的,让他想起了从前在京城暖风阁跳舞的舞妓风五娘。
风五娘在京城名气甚大,就连王孙公子们也是一掷千金,希望看上她的一场舞。而她最勾人遐思的,莫过于她的腰,她的腰不比寻常女子柔软,看起来很有韧劲,不胖不瘦,带着力度,在身躯舞动间缓慢地扭转着,撩起观者心底那种说不出的燥热。
左三知的腰,就给裴陵这种感觉。看着老老实实站在自己面前的左三知,他的手不由放在那让自己遐思京城的腰上。
左三知被裴陵的手碰到,身躯便一震。
知道裴陵是自己救命恩人前,他也听说过裴陵的名头,但大家口中的裴陵不仅不会为了泄欲碰男人,就连专门为将军们准备的营妓也很少碰,算是大军中很有规矩的人了。
他不知道裴陵为什么用手摸着自己的腰,还从腰部往下流连,直直摸到了自己大腿根部,带起了火一样的热。
裴陵也诧异自己的感觉,他在京城时多少也以风流倜傥自诩,碰过的女子虽然不多,但都是风月场上有名的美人。到了军营后,心里想的大多是怎么应付眼前的战况,根本无暇思及云雨之事,所以也很少碰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女子。
可现在,心里却有了想要男人的欲望。裴陵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当初在京城,也有朋友邀他去玩小倌、玩戏子,并说男子的密处比女子要好些,可他没去,因为他看了那些人的脂粉气就倒胃口。既然玩,就要玩点花样,玩那些像女子的男人和玩女子又有什么不同呢?
可面前的男人不是。裴陵用手又捏了捏左三知的手臂,发现那里比看上去还要结实有力。他能感觉到左三知的力量,在左三知的身体里,蕴藏着属于男子特有的尚未爆发的力量。
「如果你不是军奴,你想你会是什么人。」裴陵问道,他慢慢解开了自己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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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喜欢杀戮,但天性让他喜欢征服,征服女子、征服部下、征服敌人。对手越强,征服的欲望也越强。所以,面对左三知,他发现自己有了欲望,有了那种把面前人压在身下狠狠进入冲撞的欲望。
「盗匪。」左三知简要回答。他死去的父母都是贱籍,所以他没有什么出人头地的希望,而且在北方边塞之地,若是想过好点的生活,除非打家劫舍。
「盗匪?呵呵……哈哈哈哈……」听了左三知的回答,裴陵不由笑出声来。他把披风丢在地上,朝左三知示意。
左三知身体一僵。看裴陵刚才的举动,也隐约猜到裴陵要对自己做什么。可实在想不通裴陵为什么有了如此的兴致。他犹豫着跪在披风上,心说这是怕我被地上的石子硌到?若是普通士兵早把我按在地上胡乱干起来,根本不会想这么多。
可怕我硌到又如何呢?还不是要干我?口中说军奴也是人,不过,这人和人还是不同的吧,起码在裴陵心中,自己是人下人,他裴陵是人上人……
左三知苦笑,回想记忆中别的军奴被干的场景,翘起了屁股,缓缓把双腿打开。被救命恩人如此对待,他心中有着说不清的滋味,原先那种单纯的景仰有些扭曲,可改变在什么地方,他自己倒也不想深究。
瞧明白左三知的犹豫,裴陵不怒反笑。那种即将把一个不愿屈服者压在身下的快意让他微微翘起嘴角。他把左三知推倒,然后将左三知的身体翻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看着左三知试图转开的眼眸,他用手捏住了左三知的下巴,轻轻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你的眼睛就不能看别处,只能看着我。」
说罢,他捡起方才那些兵士们留下的酒壶,从里面倒了些残酒在左三知的臀缝中,用手拨开那紧闭的密处让酒液流进,又用手指试了试润滑程度,才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跪在左三知的两腿中间,把硬起来的分身从那密处微开的小口缓缓插了个头进去,待听到左三知压抑痛苦的一声喘息,就用力使腰,把剩下的部分捅入了左三知的后面。
比想象中要疼很多。
感到有异物插进身体,左三知脑袋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的。他觉得裴陵那又热又硬的家伙像是烧红的铁棒一样塞入了体内。撑开了后面闭合的|穴口,猛力往深处挺进。
「啪。」裴陵轻轻给了左三知一个嘴巴,警告一样吩咐着:「说过不许看别处,要看着我的眼睛,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
为什么要看着你?是想让我记住此刻的屈服和侮辱?
左三知压抑住心底的怒意,冷静地看着裴陵的眼睛,竭力使自己放松容纳,免得后面密处痛楚更甚。
裴陵看也明白左三知心里是不愿屈服的,可这样,他的兴致反而更加高昂。他敢肯定,左三知那故作无事的目光下,隐藏着愤怒与耻辱感。
反抗和征服,两个对立的欲望纠缠在一起,这样压制下,才是快慰的极至啊。裴陵感叹着,抽出一部分阳物,又随着身体和身体的轻微碰撞,再次把自己的家伙完全挺进左三知体内。
但是并没有继续,而是双手流连在左三知的腰部,轻轻摸着,然后又拨开左三知的臀瓣,在两人的连接处按压。
如果是单纯的疼痛,左三知倒能忍受。可裴陵的举动却让他从心底涌上怪异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出,只是让他开始难受,恨不得把裴陵从自己的身体挤出去,免得停留在体内深处那东西的弹动,让他发出自己都不能置信的声音。
裴陵也感觉到左三知体内的紧缩,他收回手,开始抽送,开始是很缓慢的,可逐渐升起又越来越明显的快感让他有些不能控制,加上酒的后劲依然持续,裴陵就顺势压在左三知的身上,抬起左三知的腿圈住自己的腰,开始在那紧紧包裹自己的洞|穴里快速进出。
随着动作的愈发剧烈,裴陵整个人都趴在左三知的胸膛上,他一只手搂住左三知的腰,另一只手搂住左三知的肩膀,下身在双腿的支撑下持续抽插,口里那带着酒香的喘息也扑到了左三知的面颊上。
很重的酒气,有些粗糙的动作,他喝了很多酒吧?左三知承受着裴陵的进出,发现裴陵脸上的晕红越来越多,而目光也有些迷离了。那是欲望即将宣泄的前兆,他曾见过那些军奴互相解决时露出这样的表情。
只不过,裴陵的表情显然诱人得多,白日里那种英武气渐渐变得文弱温和,口中冷淡的言辞也变成了暧昧的喘息。如果不是身下的疼痛提醒,左三知甚至以为被人干的不是自己,而是裴陵了。
裴陵在享受这一切。享受进入自己的身体和让自己屈服给他带来的快活。左三知猜得出裴陵的想法,但裴陵的表情让他无法痛恨下去。
那样的脸,那样的表情,竟然让他想到了裴陵在胡人偷营那夜的勇猛,两个截然不同的表情相互比较、相互纠缠,最后竟然融合在一起,变成了眼前这种深陷情欲的迷蒙。
这样的迷蒙,让左三知身体内某种沈睡的东西渐渐苏醒,他承受裴陵进出带来的疼痛,但脑袋中闪过的却只有裴陵纵马从胡人手下救起自己的瞬间……
回忆让左三知忘记了裴陵的警告,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而沈浸在情欲中的裴陵也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犹自继续着那让他兴奋不已的「征服」。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裴陵在体内发泄了很多次,最后,终于离开了自己。左三知忍着下身剧烈的疼痛,捂住昏昏沉沉的头从地上爬起来。他发现裴陵竟然一个人躺在旁边睡了过去,脸上带着满足,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微笑,跟与世无争的小孩子一般。
左三知捡起一块破布擦了擦流淌红白液体的腿间。从裴陵的呼吸中闻到了酒的味道,他想起傍晚看到的,加上听说刘时英调离了这里,便猜出裴陵是给刘时英送行。
摸了下裴陵的脸颊,又怕被烫着一样收回了手。左三知盯着裴陵的脸,呆愣了片刻,才又伸出手指,在裴陵的嘴唇上轻轻摩擦了下。
触手皆是柔软,可方才却是这样柔软的唇瓣吐出了冷酷的话,试图压制、撕裂自己的尊严。掠夺自己的卫指挥史裴陵,救命恩人裴陵,心地善良却又有着世家子弟毛病的裴陵……
睡着的人是哪个裴陵呢?而哪个裴陵不都是裴陵吗?左三知轻手轻脚,替裴陵整理好衣服,又把披风给裴陵盖上。一切都弄完,他才一瘸一拐,往军奴所住营房的方向走去。


夜里风大,裴陵睡了不久便被冻醒。他瞧瞧自己,发现衣服整齐,披风也好好盖在身上,不由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是在做梦。
「我喝太多以至胡涂了吗?」裴陵犹带几分醉意往四周望去,发现夜幕上星光闪烁,点点坠在天河,而不远处有两个人正朝自己跑过来。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亲兵家将裴勇、裴义。
「二少爷。」裴勇、裴义找了裴陵半天,腿都要跑断了才在这偏僻处看到裴陵,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搀住裴陵。
「没事。」裴陵被夜风一吹,酒劲全无。他跟两人回了自己住的营帐。裴勇、裴义两人则是伺候他洗漱宽衣。
「二少爷,你受伤了?」裴义给裴陵解开披风,看到上面有斑斑血迹。
「二少爷,谁干的?」裴勇正给裴陵脱靴子,看到那血迹就蹭地站起来要去拿刀。
「不是我的,裴勇,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要懂得压住火气。」裴陵想到了刚才那番云雨肯定在身上留下了痕迹,便推开了裴义道:「我自己来,你们下去吧。」
裴勇、裴义不敢再问,领命出去了。裴陵自己脱下了内衣裤,看到下身私|处还真有些红白色的、干涸的浊液。
白的,肯定是自己的。红的,是那军奴的血吧?裴陵跳进了洗浴的木桶,把那些略带黏腻的液体擦去,想着刚才的事情。那种快感似乎还在,很强烈,让他能记得下身被紧紧包住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回味急速摩擦的快活。
「男人的那里果然比女子更要销魂。」裴陵心说怪不得那些风月场中的朋友都喜欢这调调。用手洗去血迹,他又想到了左三知的眼神。他本想事毕后把左三知带回来,赏识一个人,就该提拔,这是他一贯做法,只不过做了那事后竟然睡着了,这便忘记让那个叫左三知的军奴明日来找他。
「罢了罢了,反正那名字也显眼,改日让裴勇他们去带他来好了。」裴陵洗净身体,倒也没想太多,便把衣服丢进木桶不管,径自上床睡觉,倒也一夜好梦。
***
裴陵发泄了欲望,可左三知却被裴陵害得惨了。
左三知回到营房后已经夜深。军奴住的都是大通铺,他的地方早已被别人占住,想推开,又怕惊醒军奴中作威作福的人。
他没地方睡,只得在帐篷外背风处寻了个平整的地方躺下。可屁股刚挨上地面,就觉得火燎一般疼,没办法,他只好起来四处找,找了半天才寻着破瓢,舀了点水清洗股间的密处,希望能止血消炎,起码让自己挺过今晚。
清理完,人也乏了,便昏昏睡过去,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两条腿都不听使唤,四肢无力,头烫得不行。
看管军奴的兵士每日晨起才点名查人,他见没缺少,便让一众军奴排好队,去背刚运到的粮食。左三知烧得厉害,腿脚便有些不灵光。他扛着粮食趔了几步摔倒,发现自己的裤子上有暗红色的液体渗出。
「左三知,他*的还有人要你这种啊。」旁边军奴看那血流之处,也猜得到左三知被人干了。他指点给别人看,结果大家哄笑起来。
他们身为贱籍军奴,平日也不可能有女人供发泄,所以多是互相做些龙阳的勾当,但从来也不见左三知参与,今日看到了左三知的情形,便都揪着左三知睡得杂乱的头发,戳着左三知带点胡茬的下巴取笑,在左三知本来就遍布泥污的脸上又涂了很多灰。
「滚、滚,都干活去!」兵士过来把那些人驱散了,又在左三知的身上打了几鞭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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