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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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欲-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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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男人重重压倒在地。
  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耳朵呼啸而过,严黎只觉得耳廓处火辣辣的疼,心脏“扑通扑通”一阵狂跳,像被谁狠狠捏在手里一样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胡乱的伸手去摸身下的人,嘴里急切地问道:“有没有事,受伤没?”
  他颤抖的不成样子的手很快被人捉住,何寄安依旧平稳冷静的声音适时传进耳内:“我没事,你呢?”
  严黎这才伸手去摸自己被擦破了的耳朵,一片湿热,却觉不出痛来。他浑浑噩噩的被何寄安拉起来,又被推进车里,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看着自己满手猩红,咬牙切齿道:“他们也太过分。”
  何寄安反而笑了起来,凑上去用舌舔干净不多的血渍,然后才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严黎就呆呆的看着他足足好几秒,才一把将人按得斜靠在车座上,恶狠狠的吻住。
  他现在,已经无法失去这个人了。

  40。

  随行保镖有一半被拨出去追查狙击手,剩下的一半依旧跟车护送何寄安回到宁园。严黎见他连遇两次暗杀都气定神闲,也就稍微平和了些,本想回自己房间清洗,却被何寄安拉着手到了他的房内。
  迎接他们进门的管家和佣人们自然是垂首敛容当作没看到,但是严黎的脸还是忍不住烧红起来,被何大少推进浴室开始剥衣服才反应过来,稍微挣扎了一下低声道:“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何寄安便挑着眉毛看他,似笑非笑,一手先解开自己的领口,把上衣脱下来扔在地上,然后光着上身走过去,把人压制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一腿插进严黎两腿之间,轻声道:“再说一遍。”
  严黎便从善如流的快速又说了一遍:“请你帮我洗。”
  何寄安就轻轻勾起唇角微笑起来,低头给了他一个轻吻,然后从头到脚都给扒光。
  严黎感觉回到了小时候,在武馆被师傅折磨一通后,回到家还要被大他两岁的何寄安强迫着洗澡上药。他那时候很吃了一些苦,身上伤就没断过,因此每天晚上的酷刑之一就是被何寄安逼进浴室,洗干净之后躺在床上擦药酒,化瘀血,常常被揉得又哭又叫,可怜巴巴的大叫“饶了我”、“不要了”之类的话。普通瘀伤倒还好,有几次关节淤气才是让那时候还是个半大孩子的严黎生不如死,最疼的时候拉着何寄安的手哭求他别按了,却还是被强硬的拉开手,往往按完之后半个小时还心有余悸,眼泪就没断过。
  这时候他被何寄安翻过身,双手撑在瓷砖上,后穴里两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轻轻搅动,然后就感觉到体内已经接近凝固的精液慢慢滑落,弄得敏感的大腿根部一阵麻痒。
  严黎咬着嘴唇忍耐,直到何寄安说出“行了”这两个字才大大出了一口气。
  他才放松没几秒,就听到浴缸那边的水声响起,大概调试了一番之后,何家安便说了一句:“躺到浴缸里去。”
  严黎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竟像摆弄小孩子一样的摆弄他,便不满的看了何寄安一眼,却还是听话的跨进浴缸里躺好,双手都搭在浴缸边缘,一副等人伺候的样子。
  何大少此时心情显然不错,竟然笑着在严黎额上亲了好几下,还夸他“好乖”,弄得严黎一个成年人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来。
  何寄安也在浴缸边上脱掉剩下的衣物,露出白皙精悍的身体。严黎因为是躺着的体位,稍微抬头就看到他那根形状色泽都很完美的巨物竟又勃起了,他便撤开视线不好意思再看,坐起身来给何寄安让出位置。
  何寄安也跨进浴缸,跟严黎呈对坐的姿势,然后把人双腿拉开,搁在自己腰间环住,又把他上半身扶起来,捏着下巴就对着嘴深吻。
  严黎张了嘴含住他的舌,也用手扶在他后脑处,十根手指都插进发间,轻轻地按捏。
  两人唇舌交接,互相追逐,舌尖相抵互相舔弄。严黎骤然放松下来,倦意上涌,慢慢就被动起来,被何寄安含着舌尖轻咬一下,又被抵到喉咙口重重舔弄挤压,产生窒息一样的快感。
  他发现何寄安老是喜欢这样霸道彰显占有欲的吻法,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承受不住才拉着他的头发,暗示他稍微放松点。
  何寄安便又在他唇上点了两下,这才撤离。
  一吻完毕,严黎已经有些气喘,长时间的疲倦汹涌而上,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整个人都被何寄安抱在怀里,双腿也夹着对方的腰,昏昏欲睡。
  何寄安见状,便把人轻轻托住,放平之后挤了点浴液为他清洗。等到把人洗干净,看到严黎胸前一边乳粒明显肿胀不少,便又按捺不住,低头把另一边含进嘴里,吸弄舔舐起来。
  严黎头下枕着厚厚的干毛巾,被热气熏得浑身都很舒适,又有一双手极懂他心意,在身体各处滑动抚摸,简直就要马上睡着。他刚才昏沉下去,忽觉胸前有些痒,勉强睁眼一看,就见一头浓密的黑发在胸口轻轻拂动。伸手拨弄了一下被水汽沾湿许多的头发,他懒洋洋地开口道:“到床上去吧。”
  何寄安便又把口中肿硬起来的乳粒重重咬了一下,引得身下人一颤,发出小小一声低吟这才满意。
  又在淋浴下冲洗了片刻,何寄安便将严黎半抱着带回浴室,将人放上床躺平这才轻声问道:“还行不行?”
  严黎看看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一言不发的环上他的脖子,将嘴唇凑上去在何寄安耳垂上印上一个吻,又轻咬一下,笑道:“你说谁不行?”
  感到何寄安身上肌肉一绷,严黎笑意更浓,干脆坐起来,把人按到床上,张开双腿跨坐上去,又用一手握住他的性器,慢慢套弄起来。
  何寄安眯着眼睛看现在身处上位的严黎,虽带着一点倦意,脸色却很红润,双目半闭,神色迷离,却还是一心一意讨好自己,一向冰封一般的面容也不禁变得十分柔和。他伸手从枕下摸出早已准备好的黄铜小盒子,又把身上人掀倒,一边在严黎脸上亲吻一边道:“若真累了就闭着眼睛休息,但是不许睡着。”
  严黎就果真闭了眼,随着他的节奏放松自己,等到对方真插进来的时候还是屏住呼吸,适应了好一会才感到快感渐渐升起来。
  他本就精神不济,又被掰着两腿大力顶送,快感与倦意一同侵袭,很快就神思恍惚,犹在梦中。严黎只觉后穴又涨又酸,一团热气从小腹升起,顺着脊椎直达大脑,自己的性器也硬的不成样子,顶在何寄安腹上不住摩擦,十分舒服。
  被压着做了一会儿,严黎就觉得有些不足,恍恍惚惚的轻声道:“帮我……”
  他清醒时在性爱中一向话少,有什么要求也都直接动作,只是现在全身都懒懒的不愿意动,又有些迷乱,因此平时不好意思说的话也都说了出来。
  何寄安本来在吻他闭着的眼睛,将严黎长长的眼睫都舔弄得湿嗒嗒的,忽然听见严黎说话,不由顿了一下,却见他还没睁眼,就逗弄一般笑问:“帮你做什么?”
  严黎挺了挺腰,双手无力的在身旁的床单抓了一下,不情不愿的答道:“帮我摸一下……”
  “摸哪里?”何寄安见他这幅苦恼懵懂的样子可爱至极,就伸手在严黎性器上捋了一把,“这里?”
  严黎脸色通红的胡乱点头,挺腰将硬梆梆的肉 棒更往对方掌中送:“摸这里……用力点……嗯……再大力一点……”
  何寄安难道见他如此坦率,当然不肯放过,不但手上使力,下身也冲撞的更猛烈,使得严黎几乎要把持不住的尖叫出声。
  这一回两人便做得十分尽兴,严黎被何寄安整弄的什么淫词浪语都说了出来,好在他迷迷糊糊的自己都不清醒,因而尽情放纵。他最后射了一次便昏昏沉沉的睡死过去,还是何寄安抱他去浴室又清洗一次。
  第二天严黎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何寄安早就起身,洗漱之后抱着本书躺在床上陪他。严黎一手抓着他一条手臂,头还枕在他腰上,只觉得全身意外的十分酸软,脑袋也有些沉重,喉咙干涩无比,火烧火燎的疼。好不容易缓过来坐起身,便模糊想起自己昨晚似乎表现得十分过火。
  何寄安照例等他完全醒过来才递上一杯温开水,严黎接过来几口就喝干,递回杯子时才发现何寄安居家便装的V领之下尽是浅浅的牙印,昨晚的记忆瞬间涌上来。他猛然记起昨晚在床上被何寄安做得大叫“好舒服”之类的话,还十分主动地扑上去又抓又咬,简直丢尽了脸。
  严黎脸色就突然一红,当下把头又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直到身边的男人强硬的把他拉出来,捧着脸对准双唇咬了一下。
  “你难道还害羞?”何寄安脸上尽是笑意,双瞳漆黑如点墨,望着严黎眨也不眨。
  严黎只是觉得丢脸,却被他如此调侃,脸就更红了些,索性搂着他的脖子又大力亲了一下,然后才跳下床自去洗漱。
  之后去公司上班,严黎一天都坐立不安,这才感叹果然不能做得太过火,不然就是自讨苦吃。他虽然身体不适,心情却好,笑语晏晏极好说话,弄得一干助理都侧目,连徐媛听到风声都特地从公关部溜到执行董事办公室找他,名为有公事,实则只是打探虚实。
  严黎把徐媛打发走,又尽快处理了手头堆积的杂事,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就想提前下班。找了雷琴进来一问,晚上却还有一个晚宴要去,是他飞欧洲之前就定好的。严黎踌躇再三,还是决定推掉,他现在一心只想快点回宁园陪何寄安,其他的事情,都能免则免。
  他在心里又盘点出几个何大少中意的菜色,便要亲自开车去菜市场采购。他这一去倒好,身后跟着三四个保镖一块儿在市场的人群中挤来挤去,无数主妇在旁投以好奇的目光,一个摊贩还被保镖们的威势所迫,差点找错钱。
  严黎将菜买好,这才心满意足的驱车返回宁园,岂料半路上就接到何寄安电话,说他有事情要回主宅一趟,晚上不回宁园吃晚餐。严黎这下满腔热情都扑了空,无精打采的回去,也懒得自己下厨,让厨娘炒了两个小菜,就着一点鸡丝粥草草果腹。
  他等了大半个晚上,何寄安却仍没回来,直到后半夜实在熬不住回了自己房间睡觉,人忙事多的何大少才抽空给他打了个电话。
  严黎本来已经快要睡着,手机一响便接起来,急急忙忙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何寄安声音有些消沉,周围静得很,没有一点杂音,因此清润的嗓音十分清楚地传过来:“我马上就要飞T城,外公有些不好。”
  何寄安的外公葛中铭是T城第一大帮派的现任话事人,掌握T城黑道长达四十年而屹立不倒,堪称道上的不老传奇。这位大佬偏爱长女,当初将何寄安的母亲嫁到H城万分不舍,因此爱屋及乌对何寄安也十分钟爱。何寄安在何家能有现如今的地位,跟葛中铭的力挺也有些关系。
  葛中铭是个惜福之人,一向注重养身,这么多年从未生过大病,这回竟要何寄安连夜飞过去,必然不是小病。
  严黎听了何寄安的话就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两人相对沉默了好一会儿,严黎才轻声道:“葛老一定不会有事,你也不要太着急。”
  何寄安也轻声应了一声,便又强打精神反过来宽慰了严黎两句才挂上电话。
  严黎收了先,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都没睡着,心里只是隐隐的不安,最终折腾到天色发白才勉强入梦。就这短短两三个小时的睡眠也不得安生,一个接着一个的做梦,最后是被一个噩梦弄得浑身燥热满头冷汗吓醒的,等醒过来,到底梦见了什么却又不记得了,只能冲个冷水澡振作起来去公司。
  何寄安走了好几天,一点消息也没传回来。严黎虽然忧心,但他知道葛中铭的身体可算是T城黑道头等大事,自然瞒得严实,何寄安肯在临走时跟他说上一声,已经是十分难得。
  何寄祥的儿子快要半岁,苗若兰被奶娃儿折磨得不堪忍受,早早就断了奶,把孩子往爸爸那里一扔,人就不见踪影。于是何二少请了奶妈和专业护士,一行人浩浩荡荡奔回宁园常住。
  严黎初见他委实大吃一惊,看到他怀里的婴儿更是像看到了定时炸弹,避在一边不肯亲近。
  何二少便天天嘲笑他:“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孩子都怕,让我说你什么好。”
  严黎只能反唇相讥:“主宅自然有大把人不怕,你怎么不住回去?”心里却在腹诽又不是我的儿子自然是要怕的,若是不小心碰到出了什么岔子,何老太爷怕不要大开杀戒。
  何寄祥就摆出一副求饶的样子,抱着儿子上演父子情深。
  宁园从此再无宁日,日日听见婴儿嚎哭。何家这位重长孙也不知遗传了谁的脾性,一天二十四小时简直要哭上二十个小时,有时候被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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