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未来去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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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未来去怀孕-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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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这一切的时候,就笑了,那是一种惨笑,可我不懂的是,我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惨笑。
  我根本不记得他,可是,那个人的音容笑貌却在我的脑海,经久不断,我记不得他叫什么名字,我也记不得他曾经是否认识我,只,我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就愣住了,然后,远远的看着他躺在另外一个人怀里,静静的闭着眼,连理都不理我。
  他从我的身边走过,或者,我从他的身边走过,我们都不认识彼此,我只是一直盯着他,一直盯着他,而他,而他,却一直盯着他旁边的那一个人,笑着,笑着。
  是的,他身边的那个人,身穿一袭的锦衣,身体和我的不一样,是的,不一样,我从什么时候,身体开始不一样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那个人,在我的眼里,犹如圣一般的存在,他的头上罩着金色皇冠,光辉灿烂。他一席的锦袍,在他一步一步之间,牵动着的是谁的心,是谁的愁啊。
  我想起,我想起,他是这个世界的王,他是这个蘸里面的皇,他犹如天一般的存在,他犹如地一般的厚重,所有人,在他的面前,无处遁形,所有的人在他的脚下,匍匐称臣。
  我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身旁,已经跪了很多人,对他膜拜,对他敬重的称谓。
  他们叫他为父,他们称他为尊。
  他们曾说,这是他们深爱的,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够爱的,“他没有什么不同,却,是我们所有人的夫君。”是的,所有人的夫君。
  没有他,我们便没有子嗣,没有他,我们便没有爱侣,没有他,我们全部的世界都是一片黑暗的。
  他们这么说的,他们是这么说的,可是,此刻,他却带着另外一个人,抱着另外一个人,坐在这繁华的金车之上,默默的浅笑,默默的微笑。
  他说:“众卿起身吧,我只是前来观察一下,并不会打扰你们,你们该做什么,便继续吧。”
  他说着,双手拂过玉箫瑟,他说:“可以吗,这里有些脏,若是不行,就不要下来了。”他说着,笑着,对玉箫瑟的呵护,那是一眼便能看出的,只是,只是……
  玉箫瑟看着我,是的,玉箫瑟看到了我。
  我的眼睛,是黑色的。
  不粗,我的眼睛永远都是黑色的。
  直到现在,这个蘸里面的人都很是不解,为什么,为什么经过了那么多次污水水管的改造,我的眼睛,却还是黑色的,就像是,要记忆着什么一样,令整个蘸里面的人,都是意外的好奇。
  是的,蘸里面,没有黑色的眼睛,除了他,除了他。
  玉箫瑟,是黑色的眼睛。
  没有变化,从来没有变化。
  我庆幸的笑了,只是,我并不知道他是谁,我只是看着对方的眼睛,笑了。
  而对方看着我,也微微的笑了下,便抬脚,在那个人的搀扶下,下来了。
  这里,正如那个人说的一样,脏乱无比。
  这个蘸里面,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相同的待遇,正如我们这些人般的,体内很少有这个蘸里面先天天赋之力的人,便只能住在这肮脏的街道里面,污水侵蚀着我们的脚,污气侵蚀着我们的身体,每天每天还要干繁重的活。今日,若不是他来的话,我们估计,还要在那改造工厂里面,一个接着一个,看管被改造出来的那些机器或者说是人的。
  只,此刻,他来了,我们便有一天的假。一生之中或许,只会有这一天的假了。
  他们这么说的时候,却也无比的庆幸,想着,若是被那个夫君选中,成为其身边的红人,那就好了。
  是的,成为他身边的红人,那么,便会有自己的后代,有自己的子嗣,有了子嗣的他们便不用干活,甚至,被这个人宠着,一生一世的,那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那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可是,如今,他们才知道,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他身边有人,是的,夫君身边有人,从来都有人,只是,这个人不同,这个玉箫瑟长相俊美,是难得一见的贵人,从眼角到眉心,从鼻尖到嘴唇,无论哪一点,都令他们这些只以那个人为夫君的人,都是一阵一阵的心起涟漪,而面对这样的人,他们自己都已经快要把持不住了,他们又怎么能够有把握,能够从这个人的手中抢回他们的夫君呢?
  他们想着,便低下头,一句话不敢说了。
  而我,而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看着玉箫瑟,我只是被那个本该让我心生永生追随之意的夫君搀扶着的人,默默的,默默的,鼻尖一酸,难受得想哭了。
  


☆、第 59 章

  我的心,好难受,却不知道,怎么样的难受,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而难受,我只是想哭,只是想哭,难受,鼻尖酸楚,连同眼睛里都似有什么一样要滴落。
  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我只是……
  我只是难受,只是想要上前,默默的看着他,牵着他,然后,对他说一句,好想你,好想你啊!
  我哭着,难受着,可是,脚却站在原地,怎么样也动弹不得。
  而他,就这么,在我面前走过,轻轻的,轻轻的,只在经过我面前后,才回头,稍稍的扫了一眼我。
  他说:“你叫什么?”
  我抬头,没说话,我只是,等了好久,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是问我。
  我说:“我叫吉安。”
  “吉安?”他笑,然后回头,转过身去,便一直往前面走了。
  只是,在他转头的那一刻,他的眼色有些失落了。
  他说:“我曾经,认识一个叫锏的,他和你,很像呢。”
  他说着,便走了,而我,只等了好久好久,才看着他,默默的,默默的哭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想哭,便蹲在地上,死命死命的抽泣,我控制不住自己,从来,我都是一个将情绪完全内敛的人,却,却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大哭特哭了。
  我说,我就是锏啊,吉安,吉安,锏啊……
  我哭着,笑着,却没有力气了,他,却已经走了。
  很久,很久,周围的人还在笑我。
  他们说:“你怎么这么笨呢,你怎么不说你的真名呢?”
  “若是说了真名,你便,你或许便有机会,进到宫里面,伺候我们的夫君了,和他有孩子,和他有子嗣,然后一辈子也不用干着肮脏的活。”
  他们说着,却是冷嘲热讽的,我知道,他们不是在笑我,而是在鄙视我。
  是啊,多么好的机会啊,那个时候,多么好的机会啊,我怎么能够就这么生生的错过了,生生的错过了呢?
  我笑着,却又不后悔,我不后悔,是真的。
  我想,若是我跟着他一同进了宫,那才叫做后悔呢。
  那个时候,我或许,便只看着他和他在一起,我或许,也只能听着他和他说笑,也只能,在远远的,期待他和他的宝宝,然后,然后……
  我是哪一个,我是哪一个?他记得吗,他记得吗?
  不,或许,是我不记得吧。
  是啊,我不记得,我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可我却硬生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我害怕,我害怕,我自己竟然跟自己想不起来的人在一起,而那个人,还是那样的身份,是现如今,夫君最宠的一个人,那种宠,甚至,甚至有人说,几乎将皇位想让也是不足为惜的,都是这么样的宠了,他,还能记得我,我还能和他发生些什么?
  我记不得他,我害怕想起他,更害怕,在想起或者不想起他的情况下,静静的看着他和另外一个他,亲密无间的说话。
  只那一次,他和他在我面前出现过,我就已经是心碎如麻了,于是,之后的日子里,我根本不敢再奢望了。
  我不奢望再能见到他,我只是,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再将自己改造一次啊。什么时候,再将自己给改造了啊?
  于是,我向上面递交了改造申请。
  是的,这个蘸里面,只要觉得对现如今的自己不满意,或者是生活或者是样貌,只要
  一丁点的不满意,就可以递交申请,再被改造一次,不是死亡胜似死亡一般的,忘却了所有,忘却了一切的改造啊!
  那,就像是优被报废,然后,再被投送到下一代优的创造中一样,只想起来,就感到浑身打颤啊。
  只,庆幸的是,我现在也不记得优是谁,我只记得,从我出生之后的那一日起,便已经大大小小被改造了三十六次了。
  三十六次,在这个蘸里面,并不是什么大数字,只是,我改造的时间太短了,每一次,只没过几年,甚至是几天,就被再一次的改造了,有人,甚至以为我发神经了,于是,渐渐的,之前认识我的人,便都不和我玩了。
  若不是,若不是,每一次改造之后,一个人就不能想起上一次改造时的种种的话,他们甚至有人,都以为我对现在的夫君不满,想要以改造这种事情来发泄呢。
  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或者说,在蘸的世界中,除了每一代的夫君交替,或者是真正的生存的年代太过久远了,又或者是实在对自己的样貌和生活承受不住的话,他们绝对是不会轻易被改造的。
  就像是我们现在所呆的工厂里面,那些个被改造的人,也都是一些被夫君厌倦,或者是,实在身体机能都已经近乎于腐烂地步的才到这里被改造的,而如我这般,在短暂时间内就一遍遍改造的,便就必须要通过申请才能够做到了。
  申请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只是填写一些必须的资料,然后交给上面,所谓的上面,进行存档,然后,得到所谓上面答应同意了便能够进行改造了。
  只是,等待上面审批的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漫长到令我都几乎不能等待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几乎都快要被逼崩溃了的时候,终于,上面通知我去改造工厂了。
  我庆幸着,走进那个我熟悉的工厂,然后,进入第二层中,高层办公的场所,所有进行改造的人员必须要到这里备份一下名字,存一下资料,才能够进行最后一道工序……改造,便就可以成为另外一个,完完全全不同的人了。
  我想着,如果不是审核太过于长久,我都可以一年进行一次改造了。
  如此想着,我便走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
  这一层中,只有两个房间,一个签字备份的,一个便是将你签字的那份资料,保存的地方,我认得,虽然我经过无数次的改造,记忆有点缺损,但,却对这里的东西分外的熟悉,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也不想去深究,我只是在想着,这一次,便是永久了,之后,便就不再这么狼狈了吧。
  我想,我想着,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了,他身穿一袭的锦衣,青色,那是那个人最喜欢的眼色,可是,我知道,他喜欢的那个人也就是玉箫瑟不喜欢,玉箫瑟喜欢黑色,也喜欢白色,那是,世界上最独特,也是最相对的颜色。
  他曾说过:这世界,本就只有黑白两色,是人们心情多了,便多了五彩缤纷的色。
  他说过这样的话,然后,他救只喜欢这两个颜色了。
  我记得,我记得这句话,我也知道,这是他说的,但是,我就是不清楚,他的名字,和他什么时候说的。
  我很无助,也很无力,我想努力的想起来,我想尽快的,在没有被改造前真真正正想起来,可是,没有我终究还是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回忆不见。
  我抬头,只是看着那个他,那个,本该被我称作夫君的人。
  然后,我看着,这个楼层中的人,匆匆赶过来,跪在地上。
  而我,只是就这么站着,只等了好久好久之后,我才腿弯了一下,扑通一声准备跪下,但是,他扶起了我,他在我还没有跪下的那一刻,搀起了我,只是在搀起了我的那一刻,只突然一巴掌打了我。
  他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他还会记得?这么久了,他为什么会记得,而你,经过了这么多次的改造,却还能对他如此念念不忘?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究竟又是什么人呢?”
  他说着,很是愤怒,而我就在这愤怒中,被他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然后,打翻在地上,被跪在地上一群的人咬牙切齿的恨着。
  我不知道他们恨什么,也许,是恨我得罪了他们的夫君,可是,我没有,我看到他的那一刻,也很是着迷,也很是迷恋,只是,迷恋的程度,远远没有达到对那个他所宠爱的人而已啊。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想知道,所以我看着他。
  我说:“夫君,我不认得他,我从来都不认得他,是您记错了吧。”我说,辩解着,只,我还没有辩解完,我的腿上就又挨了一脚,那一脚,只踢得我撕心裂肺的,我看着他,鼻尖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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