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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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火[强强]-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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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口是心非在叶楚生看来万分可爱,笑了笑,不再压抑欲/望。枪头朝天,檀腥的白液欢快地喷发着,落在在他的胸膛甚至脸上。
  叶楚生微微喘气,伸出舌头舔去指尖的淫/液,声音沙哑得让人骨头发酥:“好了,宝贝,你看得开心吗?”
  陶子杰将脸埋进枕头,前面已经硬到不行了,甚至顶得自己发痛。
  “宝贝,你太可爱了。”叶楚生赤条条的走上去,坐在床边摩挲他后颈,又俯下身去舔他的耳垂:“来,乖乖把汤喝了。”
  陶子杰忍痛撑起身子,端起汤咕嘟咕嘟地灌下,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死变态!老子早晚要干死你!”
  “死变态!老子早晚要干死你!”
  一周后,陶子杰又重复了这句宣言。
  他踢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后,再使劲地摔上。用手松着领带,脸色发红呼吸急促,恶狠狠质问:“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叶楚生合上文件夹装傻:“怎么了?”
  陶子杰热得受不了,索性将外套脱掉,他走过去拿起自己刚才喝过的咖啡,看到杯子里残留的粉末,便知道叶畜生又使坏了。
  “你他妈的真够无耻,老是对我下药!”
  “怎么能这样说,帮上司试药不是下属的本份吗?”叶楚生满脸无辜,翘起腿靠在办公椅上:“老爷子要我生个曾孙给他玩,我说自己不能人道,于是他派人送了一箱的伟哥过来,所以只好麻烦你帮我试试效果了。”
  “开什么玩笑!你不能人道?早生个上万年,整个地球村都是你的后代!”
  叶楚生乐了,勾起嘴角瞅他。
  “妈的!老子要泄火去,有事别找我!”陶子杰踹翻了垃圾桶往外走。
  “等下。”叶楚生抬手看了看表,一脸无奈地说:“我约了人,现在时间到了,你要泄火还得把正事办完。”
  陶子杰坐在车厢里,托住额头做深思状,其实心里一遍遍地大骂三字经。
  叶楚生靠过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宝贝,你的姿态看起来就像思考者的雕塑,可以直接摆到蜡像馆里了。”
  陶子杰握拳,快把牙龈咬碎了。
  在一间雅致的茶馆门前,两人先后下了车,陶子杰因为要挡住鼓起的裤裆,所以走路姿势有些怪异。
  叶楚生往下一坐,显得格外的年轻,因为席上都是叔伯级的。有人叫他少爷,也有人叫他叶老大,这些人都是福大命大,能从火线退下来的,说好听点就功臣元老,不好听就是历史遗留问题。
  “难得那么人齐,不知各位叔伯有何指教?”
  “叶老大现在是呼风唤雨,我们这些老东西怎么敢指教,今天请你来,只是希望叶老大看在我们为叶家打拼过的份上,分一口饭吃。”
  “哦。”叶楚生捻着杯,嗅了一口茶香:“香港沦/陷了?所以米价暴涨?敢情我每个月拨给你们的花红,还吃不上饭了?”
  他的态度极其嚣张,让这群老东西恨得牙痒痒的。
  不过毕竟是老江湖,心里一套脸上又是另一套:“少爷……你一句话就要把生意全揽回去,这个就暂且不说了,但到了我们这个年纪,谁没有几个要养的人,拼搏了半辈子,也就图个高枕无忧。”
  “那你们想怎么样?”
  “你看这样成不,我们有手有脚的,也不好意思吃闲饭,所以那些生意还是我们自己打点着,盈亏自负,不麻烦叶老大操心。”
  陶子杰暗笑,这些老东西都成精了,手上的生意全是香饽饽,会吐出来才怪。
  “不行。”叶楚生面无表情,一点回转的余地也没有。
  “那我们只好请老爷子出面了。”
  “你们不是早就请过了吗?那老东西天天遛鸟喂马,好像没空见你们。”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谈不下去了。
  这群老东西眼神交流,彼此心知,想保住生意,逆反是唯一的方法。
  叶楚生站了起来,绕这桌子踱圈:“我今天就跟你们明说了吧,一朝天子一朝臣,叶家曾经分出去的东西,总归是要收回来的。不想听到道上的人说我没信义,才会养着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家伙,所以给我安分点,好好过你们的晚年,否则别怪我不敬老。”
  “叶楚生,你太放肆了!”有人用枪指着他。
  “嘘,牙都快没了就该把嘴巴闭上,否则就永远闭嘴好了。”
  枪声响了起来,叶楚生避开,被子弹擦伤了胳膊。
  陶子杰掀翻了桌子,趁乱踢倒离自己最近的人,夺了枪大开杀戒。
  埋伏在茶馆外的人迟迟没有冲进来,一群老东西变了脸色,深知大事不妙。叶楚生闪身,隐匿在一个死角里,掏出烟点燃,很没有义气的看热闹。
  陶子杰连开了数枪,打中两人,但其余的人都纷纷藏了起来,抑或是冲出茶馆。跑出去的人被一枪爆头,脑浆喷了满地,看来是流萤干的好事。
  陶子杰本来就憋着一股火气,杀红了眼,管他三七二十一,提枪逮着谁谁倒霉。
  对方也看出来他是想玩命,所以枪口一致对齐,陶子杰背靠着圆柱,密集的子弹在耳边擦过,行动被限制。他抬头,看到天花有挂有装饰用的假藤蔓,于是跃高抓住,扯了下来当吊绳用,身体像钟摆般凌空滑行,居高临下的开枪扫射。
  在这短暂的两秒钟之间,他已请空了弹夹,把枪丢开借着冲力一跃,落在了最后的幸存者面前,起腿扫掉了他手上的武器。
  “别杀我!别杀我……”老家伙抖得跟筛糠似的,见到叶楚生现身,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拼命地磕头:“少爷,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会带上家人离开香港,发誓有生之年都不会回来。”
  叶楚生淡淡地说:“我会给你们风光大葬的。”
  陶子杰拾起掉落的手枪,痛快地送老头上路。再怎么求饶也枉然,到现在他总算看出来了,叶畜生是存心逼这群老家伙造反,好有借口赶尽杀绝。
  叶楚生得势后,免不了改革陈旧,要坐稳唯我独尊的王位,这些前朝的功臣在他眼里就成了余孽,不可不除的绊脚石。
  此刻,叶楚生向茶馆外走去,陶子杰举起了枪,正对着他后背。但在他扣下扳机前,流萤已打开了激光瞄准器,一道红线穿透玻璃窗,落在他胸口的心脏位置,充满警告的意味。
  陶子杰垂下手,那道红光仍在,直到他丢了枪才消失。
  浴室里雾气氤氲,花洒喷出的水柱射在白色瓷砖上,形成道道蜿蜒下滑的痕迹。
  陶子杰低着头,任由热水冲洗着自己,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脸上,一手抵住磨砂玻璃,一手套/弄着下身。他忘我地抚弄着自己,憋了太久的欲/火,在体内澎湃的鼓动着、叫嚣着、渴望着畅快淋漓的爆发。
  快意排山倒海,即将要奔腾到顶峰时,叶畜生前来搅局,用手扼住了他的枪口,水汽缭绕,磨砂玻璃的人影模糊得分不清彼此。
  “宝贝,你不乖哟,竟然躲在这里偷偷玩我的东西。”
  “唔!死变态,快放开老子!”
  陶子杰难受得腿都软了,粗重地喘息着,头向后仰,起伏的胸膛溅起水花。
  叶楚生顺着他伸延的脖子咬下去,留下一列深深的齿痕:“该罚,你又忘了吗?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能让你痛苦或欢愉。”
  “妈的!别在这种时候对我说教,快放开!不然老子灭了你全家!”
  “真是顽劣的宠物。”叶楚生在他孽/根狠狠一捏,趁着软下来的时候,将束缚环锁了上去,然后将陶子杰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将人顶上了素白的墙壁。
  陶子杰赤身裸/体,叶楚生却穿戴整齐,被水淋湿的两人紧贴在一起,反倒格外有淫/靡的意味。叶楚生解开裤头,火热狰狞的分/身弹了出来,啪地一下拍打在圆滚滚的后臀上。
  “你别乱来……”陶子杰有点怯了,吞了吞口水。
  上次他就是被这根东西生生地撕裂了,才痛得晕死过去。
  “宝贝,下面开始进行问答环节,如果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叶楚生奸笑了两声,用指甲抠刮着他胸前的敏感带问:“说,你叫什么名字?”
  好汉不吃眼前亏,陶子杰颤声答:“陶子杰……”
  “那我呢?”
  “叶畜生……啊,别掐,是叶楚生……”
  “那陶子杰是谁的?”
  “你的……”身后的男人显然对答案不满意,生机勃勃的孽/根已对准了菊口,陶子杰眼看屁股不保,连忙改口道:“陶子杰是叶楚生的!”
  “很好,这是个咒语,重复念十次,我会让你上天堂。”
  前面已经快涨爆了,后面被人用长矛顶着,陶子杰狼狈不已,只有豁了出去。
  


☆、第十四章

  “陶子杰是叶楚生的……”
  陶子杰在念的同时,叶楚生亦下流的在他身后磨蹭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棍棒,在挺翘的双丘间来回摩擦。直到最后一句念完,叶楚生才放开了对他的束缚,紧握住了他的孽/根,前后同时加快动作。
  仿佛沉寂了千万年的火山终于爆发,是足以毁灭一切的快意,一股股灰白的浊液喷涌出来,陶子杰哆嗦着,迷失了方向。在玩命的厮杀和压抑到极致的发泄后,大脑死机了,一片空白。
  整个人都融化了,像一滴水,顺着瓷砖,慢慢地、无力地滑落。
  流萤不拿枪的时候,看起来比小绵羊还无害,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小小的,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别人的眼睛。
  在练靶场里,陶子杰已组装好了枪械,对她说:“开始吧。”
  流萤是个很好的教练,耐心而且温柔,她从十二岁开始接触枪支,所以有丰富的经验,以及从实践中掌握到的窍门。最重要的是,她乐意倾囊传授,一点儿都不保留。
  休息时,陶子杰忍不住打趣:“都说教会了徒弟没师父,你就不担心吗?”
  “生哥说你是个好学生,能教你是我的荣幸。”
  “生哥?”陶子杰注意到她的称呼。
  通常帮派里的人都会称呼叶楚生为老大,无论男女和职位。
  流萤脸红了,低头绞着手指:“嗯,其实……我是叶家的童养媳。”
  原来是未来大嫂,陶子杰了然地点点头,将自己定位为被人家未婚夫包养的小白脸,人人得而诛之的小三。
  “我早知道生哥不喜欢女人,还知道你和他是……”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流萤尴尬地笑笑:“别介意,我这人不太会说话,那个……其实生哥很看重你。”
  “何以见得?”
  “他从来不会用后背对着人,让别人有任何偷袭的机会,你是第一个。”
  陶子杰愣了愣,不由追问:“那天的事,你为什么没有对他说?”
  “生哥会如此相信一个人不容易,我不想让他失望,所以也请你不要辜负他的信任。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相信过任何人了……”
  流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急打住。
  陶子杰装作不在意地站起身,扭动下脖子说:“我们继续吧。”
  练了一天的枪,两只手臂都是酸痛的,陶子杰弓着腰,下巴抵在餐桌上。叶楚生端着晚餐过来,看到他萎靡不振的样子,笑了笑。
  “宝贝,要我喂你吗?”
  “少恶心,别害老子还没吃就吐了。”
  叶楚生盛了碗汤给他:“等会到我房间来,别穿衣服。”
  陶子杰立马打醒十二分精神,戒备地问:“你丫的又打算做什么?”
  叶楚生咬着筷子,笑而不答。
  吃过饭洗过澡后,陶子杰赤条条的站在房间门口,做好心理建设好,才扭动了门把推门而入。
  半晌后,他趴在床上,双手揪着被单呻/吟:“啊……好疼……死变态,你轻一点,别那么用力啊……”
  叶楚生两手沾着药酒在他后背使劲揉搓,上面的伤已经好多了,留下一大片青紫色的淤痕,像在纸上晕染开的墨滴。
  “平时还会疼吗?”
  “嗯……拉伸的时候会。”陶子杰强忍后背火辣辣的刺痛感,没好气地抱怨:“你这个死变态!擦药而已,为什么要让我裸体?”
  叶楚生好气又好笑:“我只是叫你别穿衣服,没让你不穿裤子,你自己光溜溜的跑过来了,难道也是我的错?”
  于是,理亏的陶子杰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叶楚生骑在陶子杰腰上,低下头去调戏他:“宝贝,舒服就叫出来吧,别忍着。”
  擦好药,陶子杰一碌骨从床上爬起来,光着屁股跑了,惹得叶楚生捧腹大笑。
  在他看来这是个转变,陶子杰捱了五十杖一声不吭,却不自觉在自己面前卸下盔甲。叶楚生乐意见到他的示弱,亦只允许他对自己示弱,出了门,当着任何人的面,陶子杰就必须是条铁打的硬汉。
  这和养狗是一个道理,对主人绝对忠诚,对外人虎视眈眈的才是好狗。
  尽管两人之间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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