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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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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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景笙说得很对,喜欢一个人自然就会想要和他亲近。这是人的天性。而他却从来都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到了决心什么都放下的时候,有些事情比想象中的要简单得多。
  荣景笙的分身已经整个兴奋起来,熟悉的触感居然令他颇有些期待。荣景笙没有再抵触,热切地回吻,手在他背上一阵乱摸。
  脸上身上居然也渐渐地热了起来。
  “景笙,你以不准说我虚伪,更不能说我老。听到没?”他稍稍离得远些,说。
  荣景笙微张着嘴,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什么都,听你的…………”说着追过来,手伸到衣服下面就粗暴地揉捏起来。荣启元闪开,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扣。然后是皮带扣。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放在床尾的皮椅上。以前他们做时候,他的衣服都是让荣景笙半强迫地剥掉的。这样自己动手亲自脱还是头一回。感受到荣景笙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着他的动作,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他把领带扔到荣景笙脸上,“把眼睛蒙起来。”
  荣景笙一愣:“不……”
  荣启元转身过去,背对着他,除□上最后的一件内裤。他做事讲究认真有条理,现在也是一样,脱下来的衣服要一件件叠起放好才觉得顺眼。荣景笙撑起上身,坏笑:“你这样对着我,不是在勾引我么?”
  荣启元窘得脸上都要烧起来。他索性豁出去了,转身回去,跨坐在荣景笙腿上。
  “你的腿不能乱动,我自己来好了。”
  润滑露是现成的。
  荣景笙临去联合国那天晚上带了一瓶到这里来,后来就被荣启元丢进了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荣启元把它翻了出来,很为难地观察它的形状——因为不知道怎么拧开它。
  荣景笙扑哧一笑:“好了,给我。”
  他在自己手心倒了许多,就那样平平托着,抬着问:“你要自己来?”
  荣启元咬牙用手指沾了沾,然后往自己身下探去。碰到入口的时候浑身一抽——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
  要他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
  他抬头,抱歉地看荣景笙:“这个……”
  荣景笙白他一眼:“我就知道!你做什么都得有人伺候的!”
  “咳……”
  “背过去。”
  果然还是做过的人有经验。借着液体的润滑,荣景笙很轻易地就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因为荣启元非常配合地翘着臀部对着他,他在做着准备工作的时候,还有空闲好整以暇地点评现状。
  “好热,我的手指都要融化掉了……”
  “里面好紧,怎么办啊我想现在就进去……”
  “你在吸我的手指呢,是不是等不及了……”
  “闭嘴!”荣启元忍着身体被侵犯的那种古怪又难受的感觉,耳朵里再听着这样近乎挑逗的话,简直忍无可忍。
  “好我不说。”荣景笙趁他放松的时候再探进一指,手中的润滑露已经全都用上了。他右手还在不停地开拓着那小穴的入口,左手往前一捞,把荣启元的腰往自己这边拉过来。
  “你说了自己来,也要照顾一下自己嘛。”手抓在荣启元腹下,“来我摸摸。”
  神经在那一瞬间断线。荣启元两腿一软,本能地往下落,于是荣景笙的手指顿时又深入了些,直捅在内壁上!
  “唔……”
  第一次在还没有正式开始的时候就被戳中那里,那感觉真是……
  荣启元也说不出来。仿佛身体缺了个口子,有什么东西在飞速地流散出去。无尽的空虚淹没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亲密,要抚慰,要……
  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荣景笙身上。他伸手往后拉开荣景笙的手,转过来正对着荣景笙。“景笙……”
  两人都看得到那根肉棍矗立在两人之间。
  荣景笙安抚地笑笑。荣启元一咬牙,伸手过去。手在上面摸了几把,扶着它,先是缓缓往下坐,等前面探进去了头,便闭上眼把腰往下一沉!
  “嗯——”
  “呜……”
  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一下子被顶到了最深处。痛。涨。挤。难受。荣启元腰上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他坐着。他两手抱着荣景笙的肩膀:“呜……痛……”
  荣景笙握住他的腰往上抬了抬:“放松,放松……”
  荣启元哪里放松得下来,深吸一口气,再次往下一坐!
  “呜……”
  他还以为开了个头就会习惯了呢,谁知……
  身体明明已经被欲望燃烧得不堪一击。可是当真的被进入的时候,最先感受到的还是疼痛。
  充实的感觉和被撕裂的痛交织着,离真正的满足却还远得很。
  他本能地提起腰,又自暴自弃地用力坐下去。一次。两次。三次。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那样带来的疼痛,可以舒缓那要爆炸的欲望……
  “爸爸……别,别这样……”
  荣景笙吃惊地看着他一次一次地撞上来。那样一定痛极了吧……
  “呜……”
  荣启元高高扬起头,吐出一声低鸣。
  快感来得太晚。只是一点点,就足以让他的理智断线。
  “景笙……”
  抱着荣景笙的肩膀,他凑在荣景笙耳边低声呼唤。
  “嗯……”
  “抱……抱我……”
  荣景笙的两只手还握在他的腰上。可是他总觉得不够。他想要荣景笙就紧紧搂着他。想要把两个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想要……
  “抱我……”
  荣景笙很听话地,用两条手臂把他死死地箍在自己怀里。
  他们就那样拥抱着。身体剧烈地碰撞,纠缠。
  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抵死缠绵。
  身上的热度渐渐退去的时候,荣启元得出了一个结论: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至少他对自己刚才的表现还是相当满意的。
  两个人配合得很好,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以前那样的难受。当然这也许也是因为荣景笙今天相当温柔的缘故,而温柔的原因大概又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做的次数多了,突然觉得激*情倒在其次,他最享受的其实就是像现在这个时候,他们静静地躺在一起,听着对方呼吸心跳的声音慢慢平静下来。仿佛连时间都变慢了,幸福的感觉渗透了每一个毛孔。
  不知是不是因为出了一身大汗,醉酒带来的头晕晕的感觉减轻的许多。荣景笙的手还恋恋不舍地覆在他腹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那两个肉囊上拨一拨。
  “这个世界真奇妙啊。”荣景笙突发感慨。
  “你又发现什么了?”荣启元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去。
  “我是从这里面出来的呢。”
  “……你说什么?”
  荣启元仿佛是被人从温泉里拎出来,直接扔进了雪地里。脑子里嗡地一声响,思维瞬间断了线。
  荣景笙爬起来,非常认真严肃地用手托起那坨小兔似的软绵绵的肉,“我说,我是从这里出来的。”
  荣启元猛然坐起,“啪”地打开了他的手。
  “……你,你再说一次!”
  他怎么可能——荣景笙明明不是——
  他几乎要爆炸。
  荣景笙抱着膝盖退后,仿佛要借此和荣启元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那个出生证,是我串通那个护士做的。本来我想等你来了,带你去医院让她拿出来,没想到你居然先去了。还好她够机灵,主动拿给你看。”
  荣启元呆呆地看着他,“你——你竟然————你——————”
  他已经语无伦次。
  亏了他一直都以为荣景笙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所以才能勉强接受这样的事——
  “你——混账!”荣启元把胳膊抡了个大半圆,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
  荣景笙并不反抗,只是用手捂着半边脸。
  “那个时候我想……我是你的儿子,你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容许这样的事的,但是如果我们没什么关系就不一样了……我好好的对你,你总有一天会……”
  “啪!”
  剩下的半边脸也被狠狠一抽。
  荣景笙两眼渗下泪来。
  “爸爸,对不起,我……我爱你……”
  “你……你无耻……你………………”
  荣启元已经语无轮次。他气,因为荣景笙的欺骗,更是因为自己。他居然和自己的儿子……
  他刚才居然还……还亲自…………
  简直禽兽不如!
  荣启元高高扬起手。然而还没有来得及打下去,只觉得自己后脑勺好像被什么钝物击中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缓缓地软倒在床上。
  荣景笙把的四肢拉平整,放了个自然的睡姿。自己随便抓了件衣服披上,走去窗户旁边打电话。
  总统府打出去的电话,永远都会有人用最快的速度接起。
  “段叔叔,我是景笙。”
  段祠山有些纳闷。“景笙,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荣景笙回头看看正在熟睡的荣启元。
  “爸爸说同意谈判。谈判的事情全权交给我负责。”
  段祠山不信:“你爸爸为什么不亲自跟我说?”
  荣景笙咳嗽一声,话中有话:“段叔叔,有些事情我们只要看结果就行了。至于过程,那是不重要的。”
  片刻之后,段祠山笑了。
  “好。我叫人去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加了一天班,大脑脱线中
  大家一起说:每个逼人加班的BOSS,上辈子都是折鸡鸡的太监!!!
  我的专栏,爱我就收藏~

  谈判

  “这飞机还真不赖。”
  荣景笙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从飞机上下来。段祠山就在下面等他,笑说:“这在五年前还是阿美利加飞得最快的军机,你不走这一趟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坐。”
  荣景笙伸出大拇指:“够快!我后悔当年没加入空军了!”
  他歪歪扭扭地地落地。段祠山大步跨上前去扶住他,有些不满地问:“子弹打到骨头了么?都过了这么久还没好。”
  荣景笙甩开他:“其实不用拐杖也能走路的。不过我是个懒人,在家的时候还坐轮椅呢,能坐着的时候为什么要走路?”说着就要丢开那拐杖。段祠山一把抓住:“行了行了,怎么方便怎么来吧。”荣景笙转头问:“时间和地方定了吗?他们有没有说派谁来?这事一定要快,我给爸爸喂了安眠药,可也不敢给他多吃。他最多能睡到中午。”
  段祠山停住脚步。
  多多斯军事基地建在一片旷野上。这时天才蒙蒙亮,深绿色的原野和深蓝色的天交接的地方,有一抹红色正在慢慢地蔓延开。
  “那时候,我们已经解决问题了。”段祠山异常肯定地说。“你确定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吧?”
  “嗯。我留了字条给管家说爸爸会睡很久,叫她不要去打搅爸爸。你这边呢?派一架飞机去接我,这么大的动作——这边的基地和那边的基地都有不少人知道吧?”
  荣景笙还是有些担心。他既然敢不顾一切地出来冒险,就早就置生死于度外。他现在关心的只是这件事会不会泄露出去。毕竟现在他所做的一切,归根到底都是为了保护荣启元的名誉。
  那个家伙要有多不情愿引退,才会郁闷到做出那样疯狂的事情来……
  荣景笙脸上也被霞光染成了红色。
  “调遣的人手当然不少,但是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荣景笙没有再说话。段祠山是荣启元在军方最信得过的人,也是他现在唯一一个可以信赖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夜里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真是吓了一跳。你居然会想到我在想什么。”段祠山这话说得虽然绕口,荣景笙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堂堂一个司令,在我方被对方要挟的时候居然一口答应妥协,你的胆量总不至于连我爸爸都不如。除非,你有更加刺激的计划。”
  两人一起大笑。
  段祠山用力拍荣景笙的肩膀:“小子你行!有没有兴趣回来从军啊?”
  荣景笙撇撇嘴。“有命回去再说吧。”
  荣启元在床上缓缓睁开了眼。睡着的时候只觉胸口压着一块大石头,醒来时才发觉那不过是自己的手臂。
  他用手用力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头当然很疼。是因为脑后曾被狠狠敲了一记,更因为未醒的宿醉。昨晚打开的酒瓶还在床头柜上,他瞟一眼就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
  身下也有些隐约的疼,仿佛在提醒他,自己曾经做过了什么。
  当然也把荣景笙说过的话也都想了起来。
  哪里的痛都比不上心痛。这要一想起那些话,整个人仿佛都要爆炸了。
  “景笙……”
  喉咙有些干渴。手在身边摸了摸,什么都没摸到。房间的窗帘拉得紧紧的,室内很暗,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时间。
  但是现在是什么时间、荣景笙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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