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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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凶猛-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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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蛋问我怎么了,我敷衍他说没有事,心里却有点沉重,就像是一个人分裂出了两种性格,我对着他是快乐的,自己私下却是惶恐不安。
  
  在这又甜蜜又惶恐的交往中,时间到了八月初,还有不到一个月我就要离开了,山里的农忙已经结束,我与蛋蛋每天闲着没事,便去几里外的洛河边上钓鱼。
  
  这儿山清水秀,不是一般的钓鱼场能比。
  
  陈的一个朋友,是家钓鱼俱乐部做过主管,我和陈参加过他们俱乐部的活动。一堆人围在一个小池塘边上垂钓,一点都不风雅,年费还贵的要死,都赶得上打高尔夫了。陈喜欢这种集体运动,他说这是种社交,是给他们这种人一个安静的场合谈事情的,但我却不喜欢,我宁可和朋友去唱K、喝酒和BBQ。每次我这么回答他,陈都说我是小孩子心性。蛋蛋不一样,我有种感觉,要是他跟我去江州,那么他的世界只会有我一个人,我会为他找工作甚至会养他,这种主动权只在我手上的控制感,是陈维童绝对不可能给我的。
  
  这天我与蛋蛋钓完鱼后,他在那儿收拾东西,我就坐在旁边等他。这地方平时没有人,所以我自然而然放肆起来。
  
  “宝贝,过来。”我对他使唤道。
  
  蛋蛋转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真的就走过来了,坐下来,看着我。
  
  我心说早死早超生,早点把心意传达给他总归落得安心,要是等到我离开那天才问蛋蛋要不要跟我走,他又拒绝了,我甚至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我一开始还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但是说到后来却越来越顺遂。大城市的好处,实在多不胜数,我讲的口干舌燥,但是蛋蛋一动不动,连个屁也不放。
  
  我顿时头疼起来,要是他能说些什么,也好对症下药,但是现在不声不响的,天知道他心里在做什么打算。
  
  我冲上去,拽着他的领子道:“大哥!你倒是给个话啊!”
  
  蛋蛋一只手压住了我,说:“让我想想。”
  
  我心下一喜,他能够想想就表明还有希望,当下脸色由阴转晴,和颜悦色道:“你要是能答应,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
  
  “废话,当然了。”
  
  蛋蛋看了我一眼,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心说他娘的这小子又有什么古怪想法了。
  
  “这里。”他说。
  
  我“啊?”了一声,他这话挺没头没脑的,我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靠过来点。”这回轮到蛋蛋对我使唤了。
  
  我以为他真的有什么话要说,就把脑袋贴了过去,蛋蛋忽然伸手,用力按着我的肩膀倒了下去。我的视线从蛋蛋的脸,瞬间转移到了天上。
  
  要是现在再不知道这小子想干嘛,我也白活了。
  
  我当即大骂道:“我艹!光天化日的!你小子强X!”
  
  蛋蛋一只手压着我两只爪子高举头顶,这个姿势太挑战人了,我顿时毫无反抗之力,只剩下两个蹄子还能在空中挥啊挥。
  
  “他娘的!你放开我!”白天啊尼玛这是白天啊,我虽然行事比较随性,但是基本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是在室内,这儿以天为盖的也太太太刺激了吧!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这是真的使上吃奶的劲了,但是蛋蛋的力气大的恐怖,我根本没有办法撼动他分毫。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三个字:完蛋了。
  
  蛋蛋基本上对我的反抗不痛不痒,甚至大概把这看做是情趣的一种。
  
  他把我的t恤从腰上往上推,推到头顶上了顺道再把两只手绑在里面,栓个死结。我欲哭无泪道:“蛋蛋住手!求你了!”要是来个人我躲都没有地方躲啊。
  
  蛋蛋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这是不放的意思,还是没有人会来的意思,他也没给我时间考虑,手一伸,就开始扒我裤子,我当即吓得大叫起来。
  
  这小子真是疯了!
  
  我开始更加大力挣扎,一方面要应付蛋蛋,一方面还要留神周围是不是有老乡路过,强烈羞耻感让我对蛋蛋的每个动作都敏感无比。
  
  “放开我!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你他娘的放开我!SB!禽兽!”我也不管他了,嘴巴里乱骂一气。
  
  蛋蛋抬手,我以为他要打我,当下吓得一缩,没想到他是把他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塞到我的嘴里。
  
  我口不能言,呜呜呜的叫唤,蛋蛋也不管我了,只顾着埋头苦干。
  
  我一开始真是又痛又生气,大概蛋蛋也感受到了我愤怒的眼神,把我整个人掉了一个个儿,我顿时像乌龟一样趴在地上,他娘的货真价实面朝黄土背朝天。
  
  这货继续嗨皮的一进一出,我气得浑身发抖,终于蛋蛋觉察我不对劲了,摸了摸我的□,问我:“你不舒服?”
  
  我被他气得两眼发黑,呜呜叫了一声,蛋蛋取出了我嘴里的上衣,又问:“不喜欢?”
  
  我当真一口血要吐出来,大骂道:“我艹你#¥……¥#……!臭蛋蛋你去死吧!”
  
  蛋蛋吓了一跳,把我翻回来,摸着我脸说:“我,我以为你想要了。”
  
  我狠狠咬住蛋蛋的手背,蛋蛋不敢动,我咬到见了血,松开口,心里舒畅不少。
  
  我看着蛋蛋蔫了吧唧,心想着算了反正胡来都胡来了,干脆一做到底得了,于是便对蛋蛋说:“别傻在这里,到树林里面去。”
  
  蛋蛋以为我生气了,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顿时两眼一亮,重重点了点头。
  
  我撑着树,蛋蛋站在我身后。
  
  我被蛋蛋顶的往前冲,抓紧树枝才不至于飞出去,我心说这棵歪脖树上辈子一定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必须强制观赏我们这对狗男男乱搞。
  
  完事后,我累的不想动,蛋蛋顶了顶我,还想再来,但是看我脸色发青,也没胆子强上了。
  
  “不早了,回去吧。”我说。
  
  蛋蛋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说:“王老板让我今天过去的,我忘记了。”
  
  我心中大骂你小子就记得做做做,正事都忘记了,当即催促他快去。蛋蛋有点不乐意,
  摸着我的腰不想走,我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踢了他一脚,他终于在恶心死我之前滚蛋了。
  
  松了口气,我做贼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真的没有人会偷窥到之后,我带着钓具回去了。
  
  我回到家,没想门口站着个秃头男人,我心里还虚着,也不敢跟他打招呼,闪身准备进去,没想到他一把抓住我,说:“哎哟,总算有人回来了,蛋蛋人呢?”
  
  我说:“他去找人了。”
  
  秃头说:“我跟他约了今天啊,他怎么还去找别人了?”
  
  我心说大爷你谁啊,就问他:“要不你等等?”
  
  秃头又说:“等等等,我都等了好几天,每次找他都找不到,他手上的订单再不送过来,我进货没法进啊。”
  
  我刚要回他,忽然门外忽然又来了一个人,我暗自道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平时也没有见这些人来过。
  
  新来的人进来第一句话就是:“蛋蛋呢?”
  
  我还没有回他,那男人见到了秃头,大喜,叫到:“王老板!”
  
  秃头看到了来人,也很惊讶,说:“你怎么来了?”
  
  原来还是熟人,我说:“你们聊吧,我先进去。”
  
  秃头一把抓住我不让走,见我不太高兴,马上放开了手,讪讪道:“那个,我知道你是周老师,我来,我来是想让蛋蛋把山里几个村子的订货单给我,以前他每个月上旬就会带给我,但是这回不知道怎么了,七月份的还没有送过来。”
  
  我奇怪道:“你说的村子是蛋蛋送货的地方?”
  
  秃头点头:“对啊,山里面最远的几个村子都是在我这采购,然后蛋蛋负责送过去,以前都好好的,但是这两个月也不知道蛋蛋怎么搞的,每次货是送到了,但是新的采购单都不给我带过来。”他指指新来的人,又说:“他就是陈村的,不信你问问他。”
  
  我看向新来的人,他赶紧附和,还说这次就是来找蛋蛋问问怎么回事的。
  
  我心说奇怪了,蛋蛋平时一直在家里,也就农忙时出去干半天活,他哪来时间去送什么货啊,搞不好是找了别人帮忙的吧。
  
  我把我的猜测跟秃头说了,秃头一愣,立刻道:“不会不会,这活太辛苦,一走就是几天,除了蛋蛋村里人没人愿意接。”
  
  我思考半刻,觉着这事还是找本人问一问靠谱,于是对王老板说:“对了,蛋蛋可能就是去找你了,你们在哪里约的见面啊?”
  
  秃头指了指屋后,说:“就他家后头。”
  
  我摆摆手,说:“行了行了,等下见到本人就知道了。”
  
  秃头说:“只能这样了。”接着又抱怨道:“真是的,孙立坤这小子TMD搞什么鬼。”
  
  我一愣:“等等,你刚刚在说谁?”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




10

10、十 。。。 
 
 
  秃头诧异的看着我,说:“周老师不知道吗,蛋蛋的本名叫孙立坤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惊道:“不是孙荣元?”
  
  秃头回我:“孙荣元?蛋蛋自己起的新名字?”
  
  我顿时哑然,蛋蛋让我喊他荣元原来是他后来起的,可为什么他不告诉之前还有一个名字,难道是他很讨厌被人叫孙立坤?
  
  多想无益,眼下还有别的事要做,我打断思路,对秃头说:“还是先找到蛋蛋把,我跟你们一起去。”
  
  屋后只有一条土路,直接通往蛋蛋家的地里,我每次跟着蛋蛋到这儿,他便不让我再跟过去了,说是山路难走,跟过去不安全。
  
  我跟着秃头到了屋后,却不见蛋蛋,我困惑道:“奇怪了,怎么没有人。”
  
  秃头看看四周,便说:“会不会是去他家田里了?”
  
  我心说不可能吧他还要赶回家和我吃饭,但是奇怪的一路走过来都没有看见蛋蛋,要说通往屋后的路就这么一条,没有理由他往回走但是却没有碰见。唯一的可能性,的确就是蛋蛋跑到田里去了。
  
  “那就去看看吧。”我回答道。
  
  我们继续往前走,越往前山路越窄,翻过一座土坡,终于到了一片庄稼地。
  
  我一见眼前景象,头上一道霹雳,顿时说不出话来。
  
  秃头看了一眼地里,奇怪道:“蛋蛋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地里荒成这样都不管,他老子要是还在,见了非得打死他,”
  
  我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秃头吓了一跳,以为我中暑了,连忙扶着我到树荫里坐下。
  
  为什么蛋蛋要骗我?他白天究竟干什么去了?他刚刚明明是往屋后方向走的,为什么人又会突然不见了?一个个问号接二连三的冒出来。我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过了片刻,我才缓过气来,拽着秃头问道:“他家里只有这一片地,对不对。”
  
  秃头一愣,继而点点头,看了看我,又说:“周老师,你还好吧?”
  
  我忍不住冷笑,我好,我实在是太他娘的好了,什么大城市的人,什么见过男男女女阅人无数,最后还不是栽在了一个乡下土蛋蛋手里。
  
  秃头见我神色不对,猜测道:“是不是蛋蛋干了啥坏事?”
  
  我没有回答他,脑子里转的飞快。
  
  蛋蛋和我第一次见面是在曹校长的接风宴上,当时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但是他一直坐在角落,我对他完全没有印象。之后我就住在了招待所里。具体是几天我记不清。但是直到我从白家村回来之前,我都一直没有见到他,好像也就是在白家村之后,蛋蛋忽然就出现了。
  
  我心里怦怦直跳,似乎我已经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蛋蛋消失了这几天,他干什么去了,他是本来就是打算骗我,还是说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不得不骗我,话又说回来,我有什么值得他骗的,这里虽然不发达,但是离县城很近,公安局离这里不过15分钟车程,他家又在这里,要是我出事了,他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到底他想做什么呢?
  
  我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上回有个小毛头似乎在门口说过,他爹在山涧里发现了蛋蛋的自行车。
  
  难道搞不好蛋蛋其实已经……
  
  我一想到这个。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说莫非因为是TG的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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