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部和it部 作者:ann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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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部和it部 作者:annom-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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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意思?”肖颜欣握住被子问。 

  “既然是自己打定主意爱上的人,怎麽会因为一些原因而分开呢?”闻抒继续吃苹果。 

  “可是……”肖颜欣还有些不能确定。 

  “你他X的烦死了,”闻抒卡扎一声咬了一大口,“要是他因为这个原因就不爱你了,那这种人迟早不要去爱,反正总要分开,不值得你去喜欢的,你他X的看上去满聪明怎麽连这麽简单弱智的问题都不懂?你配不配做我闻抒的朋友哦。” 

  肖颜欣望著闻抒痞痞的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虽然闻抒个性恶劣,但到底是和自己从国中以来的好友死党,肖颜欣更知道对於闻抒来说“他X的”骂得越多表示他越喜欢你。对於一向比自己成熟的闻抒,肖颜欣向来十分信任。 

  肖颜欣出院是一个星期後的事。虽然理论上说就他这样的伤连院都不用住,不过既然肇事者执意要让他在堪比四星旅馆的高干病房住一星期他当然没有拒绝。肖颜欣本来年轻又加上骨头上裂得那条缝儿实在是细微到很容易让人忽视的程度,倒是周全无微不至的疼爱让肖颜欣觉得自己已经卒中瘫痪了。 

  周全开车送他回家的时候又提起了两人一起出去住的事。肖颜欣一惊,他再白痴也知道这是同居。同居是一件很郁闷的事情。之所以说它郁闷主要是因为不确定性。 

  他知道自己喜欢周全,爱上了周全,但是他的确不敢做任何保证周全如果知道了那件事会不会原谅他。他低著头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道:“小全全,你送我去我妈妈那儿……我想她了。” 

  周全看著他,缓缓停下车,问道;“她在哪间疗养院?” 

  “三福路东的安平疗养院。”肖颜欣望著窗外,轻轻地说。 

  周全没有说话,发动车子掉转了方向。 

  一路上静默的可怕。周全知道是因为那件肖颜欣怎麽也不肯说的事……可是到底是什麽,他却完全没有头绪。到了疗养院的时候,是几幢白色的楼房和草坪,并不是多华丽的建筑。周全知道肖颜欣家的经济状况,下车替他开了车门,轻轻道:“要我陪你吗?” 

  肖颜欣默默地摇了摇头:“我想和妈妈单独谈谈。” 

  周全点点头,“那我在这等你。”又接著说,“你自己小心胳膊。” 

  肖颜欣点头,然後一个人有些落寞地走进疗养院的白色大门。 

  见到母亲时,她正在病房里看书。肖颜欣走过去叫了一声“妈”,就和孩子时一样靠在妈妈的肩上。 

  “胳膊没事儿了吧?”母亲颜嗣雅问他。 

  “恩……”肖颜欣闭上眼睛,很艰难地道:“妈妈,我爱上他了……怎麽办……” 

  颜嗣雅一惊,“你说的是他?” 

  肖颜欣点了点头。“我不敢告诉他那件事……我真的不敢说。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还说要和我一起住,要照顾我……我不知道我要是说了他会怎麽想……”

  颜嗣雅抚摩著他的头发,“小欣,你觉得那个人是靠不住的,玩弄感情的人吗?” 

  肖颜欣忙摇头。 

  “那你觉得他是真的爱你吗?” 

  点头点得飞快。 

  “那麽,你还记得你常做的那个梦吗?梦里的那个人对你是怎麽说的呢?你觉得隐瞒真相来维持的和平是幸福吗?” 

  肖颜欣惊了惊,坐起来直视他的母亲。 

  颜嗣雅笑了,“小欣, 我想你已经知道怎麽做了。是吗?” 

  肖颜欣点头,眼睛里很开心地在闪光。他相信小全全不是那样虚浮的人……他愿意相信……他们是一定会幸福的。 

  离开的时候,颜嗣雅在他身後轻轻道:“等你们云开雾散的时候,记得带他来给妈妈看看,妈妈给你把把关。” 

  肖颜欣笑起来,完好的左手扒著眼睛,做鬼脸道:“来不及啦……现在还把什麽关……” 

  渐渐放晴的天气,又干净,又美丽。 

  NO 22 恶魔城之肖颜欣版 

  肖颜欣史无前例地郁闷,周全出差洽商,要在香港开四天的会。他实在想不出来有什麽重大的会要开四天,四天吃掉一头大象都够了。 

  虽然周全不是去吃大象的,可是肖颜欣小白菜一般泪汪汪地瞅著他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是在罪恶滔天的遗弃一个未成年孩子。周全没有什麽表情的脸线条柔和起来地安慰他: 

  “我回来正赶上带你去拆绷带。你自己小心就好。” 

  肖颜欣也知道公事公办,心想这麽空几天也好,这段时间自己正好可以好好地沈淀一下思绪,点了点头,跟周全说了声“一路小心”便不再闹脾气。 

  在周全转身的刹那,肖颜欣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扯住他的衣服。 

  “小全全,”他表情严肃,“我有个事问你,你要老实说。” 

  周全站住,面无表情地看著他。 

  “小全全,是谁教你接吻的。”肖颜欣义正词严。 

  周全一愣,道;“是男装部的经理严子夏。” 

  肖颜欣点点头,抬起左手跟周全道别,一面开始计划明天就发挥同僚爱的去上班…… 

  周全走得一身轻松,而严子夏则迎来了无比恐怖的地狱。比如── 

  肖颜欣正大大咧咧地坐在男装部的经理室的主座上。而这个老板椅的主人现在正浑身汗湿地给那个大摇大摆的“伤患”倒茶。9

  “严经理。”肖颜欣喝了一口茶,“你没听说过骨头有伤的人不能喝铁观音吗?” 

  “……”严子夏很想死,真的。肖颜欣虽然一脸无所谓可是骨子里是对自己苦大仇深,他以自己和那麽多女人的经验发誓自己没有听说过铁观音对骨头有损伤。光从名字来看,怎麽说带“铁”的都是健身强骨的吧…… 

  可是自己不能得罪肖颜欣,就像当时不能得罪周全一样。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就是这个理儿。正忙得乱抖地去给肖颜欣重新沏茶的当儿,突然电话响了,严子夏浑身抖出一层冷汗,这个时间是和LILY约好聊天的………… 

  “喂~”是肖颜欣那混世魔王的声音。严子夏觉得世界都崩塌了。 

  “讨厌,我还要问你是谁?”肖颜欣用敌杀死的眼光看著严子夏的同时用甜丝丝的声音讲著电话。 

  严子夏觉得自己浑身冰凉,谁能告诉他一个小小的男装部经理为什麽这麽痛苦??他没有做对不起天对不起地的事,他发誓,以一个土生土长吃小笼包子长大的中国人的信誉发誓他没有做过……可是为什麽天谴……好吧……他承认有一个女人为他堕过胎,但是他对天发誓自己没有强迫过谁……他发誓自己要娶她可她不同意…………他到底有什麽错…… 

  “我是他的亲亲爱人啦~”肖颜欣的声音甜得可以腻死一条鲸鱼,“男人又怎麽样嘛,人家就是喜欢子夏哥哥~” 

  严子夏拿著开水的手一抖,上前肢几乎II度烫伤。 

  子…………子…………子子子夏哥哥……???是谁?谁能好心地告诉他这个人不是他??求您了真的,谁告诉他这个不是在说他严子夏他情愿再也不泡妹妹。 

  电话搁下,他知道LILY跟他恩断情绝,永世不得翻生了。 

  肖颜欣终於抬起尊臀,站了起来,笑得很甜,道:“子夏哥哥……我告诉你,下次再敢教坏小全全……”他脸凑近严子夏,嘿嘿地笑得像浮尸,一面道,“你知道会有什麽报应……呵呵呵呵…………” 

  严子夏点头如捣蒜,等这灾星一走自己做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写辞呈吧……不,不是应该,是肯定………… 

  肖颜欣神请气爽地走出去,严子夏瘫在椅子上,抓起电话,吼道:“张秘书,进来!!!老子他妈的要辞职!!!!” 

  NO 23 鸭子玩偶与雏菊 

  且不说严子夏闹辞职的事件一路闹到总裁那,冉天旭皱著眉看著严子夏精神极度不稳定的痴呆样,以及大批量的女职员联名来信表示誓与严子夏经理共存亡的感人戏码,结果最终决定让严子夏去山区修养一个星期,顺便请精神科医生检查一下是否因为某些不可预定事件造成了脑髓的初度损伤。 

  周全回来时给肖颜欣捎了个迪斯尼的填充玩具。肖颜欣两眼放光地捏在手上,法兰绒的手感很是舒服,周全看著他一脸开心的样子问:“我让同事带的,是鸡仔吗?” 

  这句话得到肖颜欣的鄙视加嘲讽:“呆子,明明是鸭子。” 

  “嘴是尖的。”周全第一次反驳肖颜欣的观点。 

  “我说是鸭子就是鸭子!!!”肖颜欣狂吼。 

  虽然有理不在声高这个道理是很古老的,可是不代表就有那麽人会努力地去记住,肖颜欣吼完,志得意满地看著周全。 

  周全微微地一笑:“欣儿说是鸭那就是鸭吧。” 

  肖颜欣接著吼,:“这本来就是鸭子!!!” 

  虽然真理方面赢的是周全,不过争执中赢的总是肖颜欣。於是肖颜欣开心地一手抱著鸭子(实际上是鸡仔)由周全带著去医院拆石膏。 

  拆完石膏肖颜欣一幅十八年後又是一条好汉的模样到处活蹦乱跳,临了跟周全神秘地说:“小全全,明天你放假我也放假对吧?”

  周全点头,肖颜欣继续说:“明天早晨九点你来接我,我想带你见一个人。” 

  周全看著他,又点了点头,问:“是谁?” 

  肖颜欣在前面跑跳著回眸一笑:“是除了我父母以外,改变了我一生的,最重要的人。” 

  周全看著他明朗的笑容,似乎也跟著开心起来。 

  第二天见面时,肖颜欣手里捧著一束野雏菊。白色的碎瓣拢在嫩黄色的芯周围,微微蜷曲著地可爱,花不大,却很密,满满的一捧,淳朴中有著圣洁。 

  周全看著这些花,记忆里很鲜明地闪著这样的影子。 

  肖颜欣轻轻抚上沾著水露的花瓣,轻轻地说;“这是我自己种的。” 

  竟谁也没有多说话。 

  肖颜欣上了车,望著周全,微笑起来,“息宁墓园。” 

  周全一愣,发动车子默默地前行。 

  空气里有些潮湿的味道,青草很茂盛地长在几侧,白色的墓碑群立著,只是看过去,就是一片肃穆。 

  肖颜欣将自己的手伸向周全的,十指交握,拉著他向前走。 

  肖颜欣蹲下放花的时候,没有回头看周全的震惊。 

  他温柔地抚摩过墓碑上的字,轻轻地对周全道:“这就是改变了我一生的,除了父母以外我最重要的人──你的妈妈。” 

  NO 24 天使的秘密 

  他温柔地抚摩过墓碑上的字,轻轻地对周全道:“这就是改变了我一生的,除了父母以外我最重要的人──你的妈妈。” 

  周全呆呆地站著,肖颜欣就跪坐在自己前面,面对著自己母亲的墓碑。 

  先父 周誉诚 
  之墓 
  先母 余 婧 

  十六年前把母亲的骨灰送到这里,和父亲一起安葬的时候,那种感觉竟然已经有些遗忘了。突然那麽美丽活泼的母亲就这麽去了,那一天,他和弟弟在家里枯坐了一整天。留著母亲味道的家,空虚得令人恐怖。 

  母亲的房间,兄弟俩过了很多天都不愿意进去移动,只是看到那床单上的花纹,就会让人想哭。 

  周全知道自己和弟弟,都曾经深深地仇恨过那个被母亲保护而让母亲替死的孩子。 

  “小全全,”肖颜欣掏出口袋里的软布擦拭起墓碑,一边道,“我一直很矛盾,该不该告诉你……一直很害怕。毕竟,你的妈妈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那天,如果不是她,死的会是我。今天躺在这片草地下的,会是肖颜欣。说真的,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那天,我亲眼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孩子,几乎疯狂地扯著她的衣服。因为我一个人,夺走了你们两个人的幸福。我真的很难过很抱歉。” 

  周全默默地听著,连呼吸都隐约得难以察觉。

  “可是,你知道吗,”肖颜欣整理著雏菊,“那天,她被救护车送走的时候,我真的听到她的声音,她对我说‘要是孩子们能幸福就好了’。我真的听见了,後来,我一直想再见到你和你弟弟。我的命是你们最亲爱的人的性命换来的,我真的想要是我能给你们幸福就好了。後来,我终於遇到了你们,努力进了东阳,一直在调查你们的情况,你的弟弟个性单纯,被你保护得很好,很多朋友,很幸福。可是你就不一样了,总是被别人说,石膏贝多芬。” 

  他把头靠在墓碑冰凉的石面上,“小全全,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一个人要是总是没有人去吻他的话,不仅脸会变成石膏,连心也会变成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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