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异能绝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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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异能绝世情-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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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知道殷玲是指精神控制,摇摇头,“算了!她就是那脾气!”



之后,萧重给张君宜打电话,可是张君宜却把手机关了,并且一连几天都不开机。萧重觉得她是在气头上,可能过一段时间就好,就没有太在意。



又一个星期天,萧重被石豪拖去喝酒。石豪的酒量实在大,还觉得没喝多少,萧重就喝多了。等萧重摇摇晃晃回到殷玲的住处,竟然吐在门前,还把衣服弄脏了。



殷玲连忙把他扶进屋里,为他收拾秽物,服侍他睡下又给他洗了衣服,等萧重睡了一觉起来,又把他拖到卫生间给他洗浴。



当身上仅仅围着一条浴巾的两人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张君宜坐在屋里,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萧重一看到张君宜就知道坏了,连忙把搭在殷玲身上的手挪开。



张君宜一看他俩的样子,顿时面色苍白,腾地站起来,指着萧重和殷玲颤声说:“你们还说你们没有什么,看看你们恋奸情热的样子!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恨你们!”说着,抹着眼泪冲出门去。



萧重和殷玲面面相觑。萧重赶快穿上衣服去找她,可找遍北师大也没有。萧重无奈,只好和殷玲分头到街上去找,可直到天黑也没发现她的踪影。



萧重心情沮丧,默念张君宜的名字,希望她能呼唤他,可平时常常能传来的感应却没有出现。



萧重垂头丧气回到家,对自己没留住张君宜后悔不已。今天酒醉失控,忘了应有的谨慎,任由殷玲跟着裸浴却没有注意屋里有人,结果惹火烧身。现在张君宜不出意外还好,要是真出了事怎么向她父母交待?



天黑下来,萧重胡乱吃了口饭,又到街上去找,可是找遍和她到过的地方,还是没有发现。焦急的萧重不由地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



正着急间,他忽然感应到张君宜的呼唤,是“我好怕!你在哪?”



萧重吃了一惊,连忙凝聚心神倾听,可是,却再也没有了声息。



难道她遇到危险了?不然,为什么会害怕并想起他?



萧重四处张望,发现在不远处有一个夜总会,能隐约听到嘈杂的音乐声。他怀疑地向那里走了几步,又感应到张君宜的想法,“我要我的虫子!不要你!”



这回感应很清晰,就在这附近。



萧重意识到严重性,立刻奔往夜总会,推开门闯进去。



一进门是个有售票台的长厅,长厅里面是印有舞厅字样的门,隔着门传出刺耳的打击乐和男女的尖叫声。三个凶形恶相的护场打手坐在一边闲聊。他们见萧重进门后直闯舞厅,立刻站起来。



“喂!站住!你要干什么?”一个留小胡子的壮汉叫住了萧重。



“我来找人!”萧重只好停下,“这里有没有一个穿月白短风衣,扎马尾辫的女孩?”



“滚!”小胡子没有回答,却把凶目一瞪,那眼光分明是把他当作来找事的混混。



其他两人迅速围住萧重。



萧重从未到过夜总会这种地方。在他的印象里,这是黄赌毒的窝,正经人不该来的。小胡子的蛮横令他生出了一股闷气,他把脸一沉,用阴冷的声音说:“我再问一遍,她在不在这里?”



回答他的是“呛”的一声三把匕首同时离鞘。



看到那些家伙匕首前指、含胸侧行的进攻架势,萧重的火气涌上来,立刻射出软晶点住三人的僵穴,再一人一脚将他们踢倒,然后掐着那个买票家伙的脖子将他从柜台后拖出来。



“我再问一遍,你要是不回答,这辈子就别说话了!”萧重一手卡在他喉咙上恶狠狠地吓唬道。



那家伙已经被小胡子三人僵死的样子吓坏了,惊恐地叫道:“有,有那么一个!来的时候喝醉了。”



“在哪儿?”萧重抬起拳头对着他的脑袋做欲打状。



“被庄哥接走了。”那家伙满脸惊骇,拼命缩着脖子。



“庄哥是谁?他在哪儿?”



“在舞厅里面。”那家伙颤抖着指指舞厅大门。



萧重点了他的僵穴,扔下他闯进舞厅。



一进门,震耳欲聋的乐声和夹杂着怪味的热气扑面而来,舞池里一群穿着奇异服装的男女青年跟着音乐在疯狂地扭动,不时有人高声尖叫,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刚进门的萧重。



透过人群,萧重看到舞厅另一头还有个门,门口站着一个满脸凶相的光头大汉,猜测那个人应当是守护那道门的打手,便从拥挤的人群中穿过,走到光头身边指指门问:“庄哥在吗?”



光头应了一声“是啊!”接着警惕地问:“你是谁?”



萧重懒得说话,直接点了他的僵穴,推开门进去。



门里是条走廊,通往两个厕所和一个楼梯。萧重登上楼梯来到二楼一看,这里有一个空着的表演场和几个小房间,却没有人。萧重立刻来到三楼。



三楼是夜总会老板坐镇的地方,有几间工作室似的房间。其中一间较大的房间里,三个汉子正在给桌子上一个女子穿衣服。



那女子的服装像是由几根带折子的布条做成,袒露出大片肌肤,裙子短的只能遮住一半屁股,而臀沟里只有一根细带。



此时,那女子半坐半躺,任由那些男人摸弄舔舐,还傻傻地嬉笑,嚷着“好痒。”



萧重一看,顿时大怒,那女子正是张君宜。看她傻乎乎的样子,知道不是被人灌了毒品就是给迷了魂。好在她失去清醒前意识到危险,因胆怯而想起了萧重,不然的话即便毁于狼口也无人知道。



萧重一脚踢开门闯进去,在屋里的男人们一怔的时候,已经射穿了张君宜身边三个家伙的大腿,并狠狠地抽了一下大筋。



那三个家伙像是触电一般猛然跳了一下就摔倒了,接着就抱着大腿痛苦地嚎叫着满地打滚。



萧重一脚一个将三个滚倒的家伙踢昏,没有理会屋里一边沙发上坐着的另外三个人,径直走到桌子旁,拉起张君宜,将她往肩上一搭,扛起就走。这时,白影一闪,一支手枪闪电般伸来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萧重抬眼看去,拿枪的人是个白净的中年汉子,油亮的头发向后梳得整整齐齐,身着西裤衬衣,领带打得规规矩矩,像是个头面人物。这个人本来坐在墙角的沙发上和一个面容丑陋的中年人说话,隔的挺远,却能无声息地迅速窜过来,可见有点功夫。



“放下她!”油头用嘲弄的语调命令道。



萧重冷森森地瞅了他一眼说:“我数三个数,你不把手拿开,这辈子就没有手了!”



油头咧开嘴嘿嘿冷笑,好像听到了十分可笑的事,他把枪口在萧重太阳穴上用力扭了扭,嘲笑道:“这个数应当我来数,数到三,你就没命了!”



萧重没有理睬他的话,自顾报起了数,“一、二、三!”



“三”字音刚出,一张软晶网从他太阳穴猛然窜出,一下子包住了那把枪和那只手,又迅速缩了回去。一眨眼的工夫,那支枪和那只手已经变成了红米饭似的粘糊糊的一团。



油头愣了一秒钟,然后就是惊骇的嚎叫。沙发上的另俩人一看不妙,一头钻进一扇门逃了。



萧重一把抓住油头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她的衣服在哪儿?不说就把你的卵蛋割下来!”



那油头惊骇地看着萧重的脸,什么也没说却仰面一倒昏了过去。



萧重骂了一句,扔下油头,四处一看,发现张君宜的衣服就在他们坐过的沙发上,但都被撕成了破布,而衣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茶几上。



萧重用一根软晶把茶几上的东西卷进自己的衣兜,觉得破衣服不值得拿,又不想留给那些流氓,略一沉吟,射出软晶把破衣服连同沙发垫割成一堆布渣。



张君宜无力地挣扎着,一边捶打他的脊背一边叫:“放我下来!”而她嘴里流出的口水,一会儿工夫就把萧重后背弄湿了。



萧重搂紧她的大腿,不让她挣脱,觉得她这样光屁股出去被人看见不雅,就用软晶从墙角一个衣架上勾下一件西装包住她。



来到楼下,萧重将张君宜横抱,招了辆出租车开往殷玲家。



走在半路,他发现后面有一辆黑色轿车在跟着他。那辆车总是和他隔着两辆车,一直不即不离的。



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萧重射出软晶钻进那辆车里,一看,后排坐着刚才见过的那个丑陋家伙。原来这家伙在跟踪!



萧重用软晶抓向那家伙的脖子,想给他个警告,却不想车子忽然开动,他那一抓竟然抓在那家伙的下巴上,并且在车子的带动下,一下子将那家伙的下巴拉脱了臼。他听到那家伙一声惨号。他知道那家伙有苦头吃了。



→第二节 … 感情纠纷(2)←



到了殷玲家,萧重把仍然傻傻的张君宜放在床上,打电话把殷玲叫回来。



殷玲急匆匆赶来,看了张君宜的样子,又翻开她眼皮看了看,皱着眉说:“她似乎服了药,还叫人控制了神智。她遇到了会灵技的人。”



萧重猛然想起谭勇说的一个丑陋的精神异能人控制地方政府官员被抓又逃走的事,后悔得直抓头发。虽然这个丑陋家伙和他见过的照片上的人有些不同,但也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可是他却把他放跑了。



“你能不能给她解开控制?”



“没有问题!让她睡一觉就好了。”



殷玲施术后上班去了。萧重望着张君宜平静的俏脸,心有余悸。今天的事好危险!要不是他去的快,张君宜被侵犯被蹂躏是难免的。想想那些混蛋见到美貌的她,没有先急于侵犯,却给她穿性感服装,才使他有了机会,不由直呼万幸。



这天晚上,殷玲随李东珠去了,萧重守着张君宜睡了一夜。早晨起来把锻炼、洗漱、买饭等事做完,张君宜才醒来。



张君宜睁开眼看到自己睡在陌生的床上,而且身上穿着布条状,不由惊叫一声,把正在吃饭的萧重引过来。



“我怎会穿这身衣服?”张君宜惊讶地问。



萧重脸上现出怪怪的笑容,坐到她身边说:“大小姐想不起来了?这是你给某个人的献身装。”



“什么献身装?”张君宜瞪着眼睛满是不明白。



“嘿嘿!就是你要献身给某个人,用来展示自己身段的服装。”



“啊!”张君宜惊慌地捂住自己暴露大半的酥胸,娇嗔道:“你真坏!”



“嘿嘿!不是给我!大小姐想不起来了?”萧重似笑非笑地瞅着她,“昨天晚上,在夜总会,能想起来吗?他们给你换上这身衣服。还有,”他忽然一把掀开被子,指着那个连着几根细绳的掌心大的布片说:“他们还给你穿了露屁股装。你还记得吗?”



张君宜脸色一变,抬手就是一巴掌打过来,但手掌却落到萧重手里。



萧重轻松地把她按躺下,坏坏地笑道:“你想去当妓女,也不能这样当。我要把你的样子拍下来送给你父母看看。”



“啊!不要!”张君宜惊慌起来,面孔涨红,激动地叫道:“我不知道会这样!我知道那个地方不好。可是,你气得我控制不住!”



“大小姐!你控制不住可以把气出在我头上嘛!拿拳头打不解恨,还可以用棍子。但是不能去作贱自己!你知道我昨晚找到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你躺在一张桌子上,让三个男人又摸又舔,还直叫‘好痒’!口水流得像得了痴呆病……”



“别说了!”张君宜臊得用被子捂住了脸。“都是你!都是你!”她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叫嚷。



“大小姐,你父母把你交给我照应,我就得对你负责。我不许你作贱自己,我要看着你,直到你找到真正的男朋友。在这之前,你属于我!”他重重地拍着被子,“我要保证你完完整整嫁给那个人,不留下遗憾。”



张君宜猛然掀开被子,惊叫道:“你,你说什么?你不要我了?”



“听着!不是我不要你,是你不能要我!我想过了,我不是适合你的男人,你应当另找一个男朋友。你应当和我分手。但是我不许你悲伤!”



张君宜委屈地流出了眼泪,呜咽道:“我怎能不悲伤?那么长时间了,怎能说放弃就放弃?你话说得轻巧,见一个爱一个,不把我们的感情当回事。你不知道处处留情会令人家伤心吗?你怎能对得起我的一片心……”



萧重默默听着张君宜的抱怨,没有说话。



张君宜的话没有错。爱情是排他的自私的,需要忠诚和专注,而他却没有认真考虑这一点。他总是难以拒绝别人的爱心,总是难以抵御温情的诱惑。他的心太软,却又抱着不合实际的想法,姐姐妹妹的难以取舍,以至于出现今天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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