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香之魅 by: dub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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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迭香之魅 by: dubedu-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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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翰按捺住欲火,将甘油拿过来,滴在那人的後穴上,右手又揉揉地按摩,慢慢地伸进去。 

  文翰是有学问的人,熟悉的动作先行,让张斌放松了许多。洞口松了,文翰很容易就塞进了三只手指,径直就找前列腺去了。果然,一碰到哪儿,张斌就开始哆嗦,就开始哼哼哈哈起来。 

  文翰再也忍不住了,直起腰,将火热的柱体对准小穴,慢慢地往里面挤。 

  文翰的宝贝可比三个手指头粗,刚进了个头,张斌就倒吸了口凉气。痛!为了抗痛,肌肉紧绷,把文翰也卡住了。文翰的汗不停地往下淌,还不敢使力往前推,身下的人可是个流氓,也不像赵文涛和自己做的时候那样心知肚明,怎麽著也有点诱奸的味道,便耐著性子说:“很痛吗?不然,算了?” 

  张斌心里那个恨啊,痛都痛了,现在撒手,可不是白痛了?咬咬牙说:“文医生,你等一会儿,我适应一下,待会就好了。你刚开始用手指头的时候,也有一点不舒服的,等一下。。。。。。啊啊!” 

  原来趁他说话的时候,文翰已经一鼓作气冲了进来。张斌没撑住,上身趴到床上,头也低下来。接著,文翰火热的双手在张斌的背上抚摸著,热热的气息喷到张斌的耳际,文翰好听的声音低低地响著:“很痛吗?对不起,你再忍一下。” 

  张斌本来想回头给身上的人一拳的,听文翰这麽一说,又软了,说:“不是很痛,只是,吓了一跳。” 

  文翰不再做声。张斌的体内热得像要把他融化一样,禁欲多时的文翰差一点儿就射了。文翰稳住,手扶著张斌健壮的腰肢,前後慢慢地运动起来。 

  这个和自己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文翰感叹了一下,将自己的宝贝慢慢地插入抽出。真是不一样啊,所以,做爱,多麽舒服。看著身前古铜似的健壮的身躯,文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嚣张地喊著要,要,要更猛烈,更凶狠,要更多的快感。 

  张斌也慢慢地适应了那个巨大的火热的柱体。确实,跟手指头不一样。那玩意儿是滚烫的,是会继续胀大的。後穴承受的压力和摩擦远远强於手指头给与的。张斌感觉到那火热的玩意儿,文医生的宝贝,慢慢地插入到极深的地方,又慢慢地拖了出去,起初的痛感已经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麻麻的,涨涨的感觉,好像在大便,好容易排出去了,忽悠悠地又挤了进来,怪怪的感觉,张斌忍不住像大便便不出来时那样用力地嗯出声来。 

  张斌一用力,文翰又忍不住了。火热的肠壁裹著快感的根源,进入的时候仿佛有重重的阻力,抽出的时候又仿佛在挽留,里面的红肉被拖出来,有点凄惨的样子。文翰又低下头,在张斌的耳边说:“怎麽样?好些了吗?” 

  张斌嗯嗯了两声。 

  “那,我可要用力了,撞那个让你特别舒服的地方。” 

  张斌侧过脸,不经意间,嘴唇擦过文翰的脸颊,两个人都是一愣。四目相交,竟然胶著在一起了。 

  张斌看著文翰眼睛里又开始流光溢彩了,喘著气说:“要让我舒服啊。” 

  文翰笑了:“向毛主席保证。” 

  说完,文翰用力向前一冲,张斌又“啊”了一声。 

  “是那儿吗?是不是?”文翰一边问,一边用力地冲刺。 

  “是啊,啊啊,就是那儿。”张斌的气都快接不上来了。耳边是肉体撞击的声音。张斌低头看看,发现自己的宝贝硬得开始滴水了。快感从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张斌的汗也出来了。 

  文翰直起身体,拼命地撞著身前的酮体,恶意地说:“是那儿啊,舒服吗?嗯?舒不舒服?” 

  张斌挺起腰,屁股摆动著,边哼边回答文翰的挑逗:“是的,舒服,好舒服。” 

  “真有那麽舒服?嗯?要不要更用力一点儿?更舒服的?” 

  “啊啊。。。。。。哈。。。。。。真的。。。。。。好舒服啊!要,要更用力一点儿。。。。。。对。。。。。。就是那儿。。。。。。好爽。。。。。。” 

  文翰做得性起,两手一用力,几乎把张斌的腰也拎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气,不停地调笑:“啊啊,真是好,你那里面,烫死了,嗯,真是好身体,咬得我好紧!乖,还想不想要舒服?嗯?叫声好哥哥,哥哥我让你更舒服。” 

  张斌已经爽到完全的白痴化了,嘴里乱嚷起来:“好哥哥。。。。。。啊啊,好哥哥。。。。。。再来。。。。。。不用力,你就不是。。。。。。啊啊。。。。。。男人!” 

  一边胡说著,一边想伸手去安慰自己的宝贝。可是,在文翰的冲击下,哪里腾的出手来?不由得求道:“好哥哥,前面,我的。。。。。。嗯嗯。。。。。。你帮我揉揉。。。。。。啊啊。。。。。。” 

  文翰的汗水落到了张斌的脊背上。看著透著薄汗的背肌,文翰忍不住低头舔了一下,放低张斌的腰,身体伏在张斌的身上,感触著张斌背部肌肉的隆起,右手向下,一边套弄,一边仍不懈地冲击,感到张斌的那个玩意儿越涨越大,突然,张斌直起腰来,啊啊的呻吟不断,精液喷薄而出,滚烫的液体就这麽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後穴绞紧,那肉壁按摩著文翰的宝贝,文翰也忍不住射了。 

  文翰支撑不住,倒在张斌的背上,两个人都喘著粗气,无力地瘫著。 

  等到余韵过去,文翰撑起身体,将软了的物事抽了出来,见张斌的身体又哆嗦了一下,抿著嘴笑了。处理好套子,对张斌说:“你躺一会儿,我先去冲个澡,再来帮你洗。” 

  张斌呜呜了两声。文翰径直去了厕所,打开冷水,冲起澡来。正洗著,张斌居然也过来了,说:“文医生,你让让,一身的汗,难受死了,我也冲冲。” 

  文翰满头的黑线又要挂上,说:“你才射了两次,还有力气爬起来?” 

  张斌满头满脸的水,用手抹了抹,说:“有点累,还不至於爬不起来。” 

  这两人挤在狭小的厕所里,冲完澡,张斌拿了条干净的毛巾,递给文翰,说:“你等一会儿,我把席子再擦一下。”又把席子擦干净,拿出条沙滩裤,给文翰,说:“先穿我的吧。你到床上躺一会儿,我帮你把衣服洗了。”犹豫了片刻,又说:“好像很晚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吧。”见文翰没做声,又说到:“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睡,没关系吧。” 

  文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张斌突然脸红了。刚才这样,算不算有什麽?又画蛇添足地说:“你不愿意睡这里,也没关系,我是怕你太累了。。。。。。”声音越来越小。 

  文翰笑了,说:“你先睡吧,我自己来洗衣服。” 

  张斌一把抢过衣服,说:“文医生,你帮我看病,我帮你洗两件衣服算什麽?” 

  文翰笑眯眯地说:“怎麽,怎麽不叫我好哥哥了?” 

  大流氓的脸又红了:“好哥哥,你休息一会儿。一下子就洗好了。” 

  这一晚,两人在那张大床上睡得特别地安稳。 

  18。 

  1986年10月。 

  省人民医院开展了一项中青年医务人员演讲比赛,这次比赛是在文副院长的亲自关怀下,医政处的亲自领导下,团委的亲自指导下以及文翰的亲自策划下开展起来的。 

  但是,这次比赛的风云人物并不是文翰,而是文翰身边大名鼎鼎的青蛙何况。本来,这两个人当中,文翰是不出头都会引人注目,何况是怎麽跳都出不了头。当初文翰来找何况商量这事的时候,何况兴奋得跳了起来:“这事要得,我要参加,你要帮我。” 

  文翰翻了翻白眼:“干嘛呀你这是,受了刺激了?以前,你不是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追女人了吗?怎麽改性了?” 

  何况乐呵呵地说:“我可能是时来运转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明奕对我的印象突飞猛进。我得在她面前显示我的才华,趁热打铁,一鼓作气,争取攻下堡垒。” 

  文翰讶异地看著何况:“什麽明奕?你又在追谁?” 

  何况一拳打在文翰的肩上:“方明奕,那个进修的?血液科的?怎麽,就不记得了?她还要我给你转过情书?” 

  “哦,”文翰恍然大悟,“那个妞啊。哎,何况,我们是好朋友,说错话你别怪。那女人比你大,比你高,县里来的,又漂亮得惊人。我说,长点眼好不好?别飞了又来我这儿哭。” 

  何况斜著眼睛看他:“你从来不和我说这话的。再说,我和她之间的差距再怎麽大,好歹她还是一女的,不是男人,怎麽就不可能了?” 

  文翰一愣,转眼一笑:“抱歉抱歉。我说错话了,该打。” 

  何况严肃地说:“我说,这段时间你不对劲啊,成日里眉飞色舞的。怎麽,不惦记赵教授了?有新人了?” 

  文翰抿著嘴笑:“什麽新人,瞎说些什麽。不过是有了新的床伴了。” 

  何况叹了一口气,往後一靠,说:“我们俩可真是难兄难弟。得,不提那些了。稿子我自己写,写文,我比你强一些。但是,你得帮我打点穿的,还有,怎麽样出类拔萃。我可想拿第一名的,让她知道,我虽然不是风流才子,好歹也还有内秀,比绣花枕头好多了。” 

  文翰连称“是是”。果然,何况拿出十八般武艺,先将文磨的利利的,起承转合,引用名文,比写情书还要认真。之後和文翰躲起来琢磨怎样表演,手势如何,音调如何,慷慨激昂,抑扬顿挫。那一晚在决赛上力挫群雄,拿了个冠军。 

  一下了台,何况重色轻友地将文翰冷落,直接奔方姐姐而去。方明奕笑颜如花,跟著何况一起庆功去了。 

  文翰叹了口气,找到自己的吉普,突突地开著,去给病人作特殊治疗。 

  文翰有著蜘蛛的耐心,一点一点地织网,让张斌的身体屈服於欲望之下。这个床伴来得不容易,要好好地看著,飞走了,哪里再去找这麽淫荡的身体? 

  到了张斌的住处,文翰又叹了口气。杂乱的楼房,楼下跑来跑去的孩童,女人暧昧的眼光,男人粗鲁的气息,这一切都让文翰没辙。有什麽办法呢?为了下半身,只能委屈上半身了。 

  门一开,见张斌陪笑的脸,又闻到香味,便问:“怎麽?还没有吃饭?” 

  张斌笑嘻嘻地说:“文医生说这几天忙,不能来,我想,弄点吃的给你做夜宵,补补身体。瞧,烤鸡,还有几个凉菜,在外头买的。我还买了几瓶啤酒。本来要买红酒的,可是我不懂。上一回和老大一起吃饭喝红酒,酸溜溜的,跟醋差不多。白酒呢,想著你明天要上班,还是算了。” 

  文翰取下眼镜,突然伸出头去,在张斌的脸颊上撮了一口,柔声说:“谢谢。” 

  张斌伸手摸了摸被文翰亲上的脸颊,愣了一下,却见文翰慢悠悠地坐下,往嘴里塞了块烤鸡,又笑眯眯地对他说:“怎麽著?你不饿啊?” 

  张斌缓过神来,脸红了红,也连忙坐下,说:“哪里不饿?这都快十一点了,我还没有吃晚饭呢。” 

  “那还不坐下?发什麽呆?” 

  张斌哪里说得出话来?这几个月的特殊治疗,身体的接触要多亲密有多亲密,可那不过是治疗而已。刚才脸上这一下,怎麽有点像。。。。。。情人间的亲昵?可是,这个,两男的,再说。。。。。。 

  张斌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理会不清,也只好坐下,这两个人就开吃了。 

  文翰抿了口酒,又说:“上次你说你们老大让你管舞厅,怎麽样了?” 

  张斌皱了皱眉头:“麻烦死了。录像厅那儿我让阿文阿武去照应。只有几间厅,我们找了几个打工的,他们俩足够应付了。那舞厅可麻烦得很。要七八个人天天看著场子,吃的喝的专门有人进货出货,那些个女人,烦得很。。。。。。” 

  不是一般的烦。在张斌的拜托下,黑皮搞定了小丽,如今甩都甩不脱,嚷嚷著要黑皮娶她,黑皮哪里有这个心?於是乎,小丽天天地找张斌替她作主,这个主,张斌哪里做得?躲都躲不及。在舞厅里讨饭吃的那些个女人也不好搞,都是在外面混的,纷纷地找靠山,所以张斌手下的小弟们豔福是有了,安稳却没了,三天两头地干架,还不是看著张斌好说话,没有徐卫兵那麽心狠手辣? 

  张斌确实不够心狠。在外头打架是一回事,被那些女人烦得,却不好下手。终於在头两天,两个小弟为了个舞女争风吃醋,在舞厅里打了起来,自己人砸了自己的场子,弄得张斌一怒之下,把人都召集起来开会,定下规矩,若是哪个女人被看上了,若是两厢情愿,那女人就不能在自家的舞厅做。若是争风吃醋,男的各打三十大板,真的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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