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少爷来压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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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少爷来压寨-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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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们。”景卿看着他们,忽然就觉得像看两个死人。
    “你你们,石黑虎,你不是死了吗?”两个人乍见石黑虎吓得面无土色。
    “你们这样的人渣都活着,我怎么又会死,阎王爷说了,让我回来抓你们两个去给他养马,不错的差事吧。”
    “老大,你真逗,在鬼门关溜一圈就变得这么会说笑了。”刀铭乐的嘴角往上弯。
    “大哥,让他们怎么死?”秀羽玩着手里的兵器,闲闲的问。
    “你们别过来,我我们炸了你们山寨。”
    “已经炸了,所以更要杀了你们。老二老三,给你们当靶子看看老二的枪快还是老三的钩子快?”
    “好咧,老大你就擎好吧。”刀铭话音刚落,他和秀羽已然出手。
    陈远桥和龙贵,恶有恶报,没等明白过来,已经中弹中钩身亡。
    “操,老三没想到你的钩子竟然不慢给子弹,怎么修炼的?”
    秀羽笑而不语,眼睛柔柔的注视着山下,那里有人等他回家。
    景卿上前踢了龙贵一脚,说:“这也算为龙皓山做了点好事,不知他现在又怎么样了?”
    石黑虎上前拥住景卿说道:“卿,等料理完这些事情我们回龙山看看,你不是说还要给你亲生父母立碑吗,还有你要是想不姓龙,我们改了就是了。”
    景卿轻轻的推开他一脸的淡然,慢慢走着说:“这个以后再说吧。”
    下山来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山寨却完全毁在了炮火里,连那箱金子也被炸成了碎屑,混在了泥土,和阳光交相辉映,绽放万丈光芒。
    经此一役,却让更多人在垂死前的挣扎里明白:“生命是比金钱还重要的东西,钱没了人还在固然悲哀,那么钱还在人却没命花岂不是更悲哀。
    金子没了,大家不用再抢了,大家把坑填好,也许等若干年后在挖开没那就是一座小小金矿,可以慢慢筛选熔炼,而他们却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山寨毁了,石黑虎也不想再重建,他骨子里根本就不是个称职的土匪,这个职业没有必要终身去做,虽然几十年的基业毁在自己手里,但是石黑虎也没觉得有什么颓丧,这前前后后许多事让他看开了不少,占山为王,劫富济贫根本就改变不了这个社会腐朽没落的状况,现在他会陪着他的宝贝去完成更高尚的理想。
    山寨的兄弟最后分散的七七八八,有人回了家,有人跟了翔飞,有人跟了梓轩,剩下的就跟着石黑虎去里耶给景卿当长年了,这一场人生大戏真如前尘,在太阳升起时他们都重获新生,好不容易的一次团聚,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在一片残亘断壁中,景卿挖出了埋在地下的酒,一个人一小坛子拍碎了泥封,迎着阳光举起来,饮尽世间豪情,一笑恩仇泯。
    青山巍巍,溪涧水长,烈士埋骨在他乡,惊才绝艳好儿郎。
    千帆过尽,沧海桑田,勇士征战为国家,孤胆英雄动八方。
    这一梦千年的中华,这巍巍入云的八面山,有多少神秘的传说令后人向往,有多少无名的英豪令后人神往,走在那条条纵横交错的山路上,或许可以看到那样的他和他,白衣的风神俊美,黑衣的冷冽刚强,他们却用自己的每一寸契合着对方,相视温情一笑间,诉说一段英雄爱英雄的佳话。
    作者有话说:完结了,撒花!这是小墨的第一篇上架文,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可能觉得结尾交代的不是很清楚,这个在番外里几对CP会有详细的说明。这一路走来全是因为大家的鼓励才可以在倦怠卡文的时候走下去,写文是个很苦逼的过程,对于作者来说是痛并快乐着,小墨喜欢写文,喜欢把自己心中的故事变成文字潺潺的流到别人的心里。虽然文笔还显稚嫩,故事框架也粗糙,人物刻画方面力度也不够,但是小墨确实努力了,希望自己会越来越好,请读者大大不要嫌弃我,这里还要感谢一直很坚定的支持我的朋友,有语兮,边缘姐姐,林子,雁姐姐,还有很多,谢谢你们。接下来会有四个番外送给大家,还有我的新文艳刀画骨也开坑了,希望支持我的朋友继续支持,再一次撒花!





     番外一 龙少反 攻
     更新时间:2013…9…22 11:01:47 本章字数:3376

    离开连云寨到里耶已经快一个月了,石黑虎早已经适应了从大当家到鸿卿商号长年身份的转变,每天他像老黄牛一样任劳任怨奔走在商号—码头—仓库,仓库—码头—商号,三点一线,生活过的中规中矩,嗯,平淡?充实?嗯……………。1
    开快活牛从。虎爷本就不白,最近的户外运动更使得他黑又亮,再加之臭着一张大便脸,那是标准的欲…求…不…满。
    自从连云寨被陈远桥用樱井翔一的大炮轰了个稀巴烂,石黑虎带着二十几个弟兄和全部家当入赘里耶龙大少家,彻底的弃匪从良,龙大少对这帮子人礼遇有加,各取其能各司其职,守着众人给足了石黑虎面子,说什么在商号里还是听虎爷的,众人心下嘀咕:“这虎爷还不是听你大少爷的,归根结底还是听你的。”
    可到了没人处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龙大少冷着一张冰山脸彻底无视石黑虎,话不说半句,饭也不同桌吃,晚上睡觉都要把门锁上,虎爷愣是在孙先生的账房的小床上将就了一个月。
    这是一个月呀!
    最该死的是那个什么谭少,以养伤为名死活赖在了宅子里。那个谭小九儿就***一个没骨头的油粑粑,动不动就喜欢歪在景卿身上,还一口一个卿卿的叫,听的石黑虎真想把他当成一锅糯米,先蒸熟了再放到石臼子里用锤子砸,然后再捏成一个个的油粑粑,再搁嘴里使劲的咬烂了嚼碎了。
    又是吃晚饭时间了,石黑虎长年拖着疲乏的步子从码头回到了商号后院,进门却发现人家龙少和谭少已经吃上了。
    “小九儿,你伤刚好别吃这些辣的,给,这鸡可是厨子大叔炖了一下午的,里面放了好些益气补血的药材,来喝碗鸡汤。”景卿给谭少舀了一碗鸡汤顺带放上一条大鸡腿。
    “卿卿,我都吃了一个月的鸡了,我觉得我早上起来嗓子里直想打鸣儿,可不可以不吃。”谭少说着把鸡腿夹回砂锅里。
    “胡说,你见过母鸡打鸣儿,这一个月你吃的可都是母鸡。”景卿装着生气,可眉眼里掩不住的笑意。
    “我是公的,不打鸣儿难道生蛋呀,好卿卿,真的不吃了。”说着就像牛皮糖一样一股一股的缠在景卿身上。
    “咳咳。”石黑虎咳嗽一声,可人家二位根本就不理会他这俗烂的开场白,自顾自顽笑。
    石黑虎真的很黑很黑了,他忍着气在桌子另一边坐下,狠狠的给自己盛了一大碗鸡汤,顺带把那条鸡腿夹到碗里。
    “这是我的,看你膘肥马壮的跟一个病人抢饭吃,还要不要脸?”谭少伸着长胳膊有把鸡腿夹回来。
    “你不是不吃吗?”石黑虎忍着怒气,额上的青筋却蹦起老高。
    “怎么不吃?这可是卿卿专门为我炖的,放了很多益气补血的药材,你缺气呀还是缺血呀?”
    石黑虎心说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气。看着谭少吊了吧唧的那个熊样儿,恨不得把他的眼睛和嘴给挪个地方,再看看景卿却已经重重的放下筷子,自顾自回房了。
    本是想挑衅,现在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石黑虎也懒得费力和那个无赖谭小九儿斗法。17385193
    见石黑虎转身也要走,谭少啃着鸡腿含糊不清的说:“自己惹的祸还不赶紧补回来,晚了哭都没有地方哭。”
    石黑虎狠狠的瞪了他一样,急步去追景卿。
    追到房门前,石黑虎推了推,果然已经从里面关上。
    石黑虎绕着房门绕了几圈,越发的冷静下来“龙景卿,你敢把老子关在门外,真是反天了,老子可是你男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可别忘了老子是干什么的。”
    石黑虎转身回了账房间的小床儿。
    今儿个晚上刮了早春的寒风,院子里的树叶子哗啦啦作响,石黑虎望了望模糊在天边的几颗残星,一股作气拨开了龙大少房间的窗拴,翻身跳进房间。
    屋子里黑乎乎的,石黑虎却准确的摸到床边,刚撩开青纱帐子,一个铁拳搂头便打,石黑虎下意识去躲,随即却又挺身不动,结结实实在胸口上挨了一拳。
    “你傻呀,为什么不躲?”黑暗中龙大少的眼睛仿若猫眼,亮亮闪闪。
    “不躲,知道你气不平,使劲儿打,出出气。”
    “懒得理你,给我出去。”
    “卿,你打也好骂也好,就是别不理我,好不好,这一个月我都快疯了。”
    “你疯了,石黑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疯?我这是在你身边,那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呢,你知道我一分分一秒秒是怎么熬过来的?”景卿一想起那段时间的事情,就觉得心就像被针捅成筛子,四处灌着风,怪异尖锐的鸣响。
    石黑虎一把搂住景卿,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拍“景卿你打我,是我混账,是我不对。”
    “你有什么不对,石大当家妙计安天下,把一干人全算计在内,什么顺伢子樱井翔一哪里是你的对手,恁的我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可以替你守着寨子,整天喝着毒药装疯卖傻,其实根本也不用装,本来就是真傻。”景卿越说越气,想想当日是何等的伤心欲绝却又强撑着刚强,心里又绞痛的厉害。
    “卿,卿我知道你为了我受了很多苦,脸上还添了一道伤疤。我何曾想瞒你,可是事发突然你又不在山上,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石黑虎满心的焦灼疼惜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来表达。
    “好一个没有办法,那后来呢,后来我天天活在伤心恐惧里,可不得不一次次骗自己说你还活着,这样我才有存活的动力,我这样夜夜蜷缩在顺伢子的怀里,强忍着不恶心,甚至被他打,差点被他强上,你在哪?为什么不能给我带一个心安的口讯。”
    “我也想的,可是你身边到处都是他的人,而且当时我是真的中弹掉了了悬崖,那个悬崖因为下雪,我爬了几次都摔下来,摔得满身是伤,后来上来了,撑到秀羽那里就昏迷了好几天,伤口发炎还发着高烧,差点就撑不下去了,这个你可以问秀羽的。等后来好了却又得布置一切,我承认最后是利用了顺子对你的感情,可是卿,你受的苦我在心里更痛。”石黑虎此时为了挽回心上人,添油加醋把自己受伤的情形说了一番,却是九分实一分虚,他知道景卿吃软不吃硬,自己说的越可怜就越早换来他的原谅。
    景卿扒开他的衣裳,在黑暗里摸索他的胸膛“在哪儿,伤哪里了。”
    暖暖的手抚过胸前的红樱上,禁欲已久的身体发出饥渴的信号,石黑虎“嘶”的一声却也不敢放肆,抓着景卿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肩膀上“这里,秀羽给处理的不错,你摸摸,伤疤不是很大。”
    景卿摸到一个铜钱大的伤疤,新长出的嫩肉比四周的薄了许多,景卿又想起那天他从崖上掉下去的情景,心里一阵抽搐,紧紧的抱住了石黑虎。
    “卿,没事了,以后我再也不犯浑了,倒是你搽了秀羽给的药膏了吗?这张清秀的脸带疤就不好看了。”
    “怎么你还想退货不成?准你脸上又疤为什么我不成,你不是说有疤的男人更有男人味儿吗?”
    “好好,卿想留着就留着,不过就是没有疤你也很男人,这个我可是验证了不下百遍了。”
    “滚,石黑虎不要以为小爷原谅你,给我滚出房去。”
    “卿,到底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要我原谅你,好,上床自己脱下裤子撅起屁股让小爷上一回就算完。”景卿在黑暗里牙咬的咯咯响。
    “景卿,这个,你……。。”
    “不乐意,好,出去,我要睡觉。”
    “乐意,乐意,那你可小心点,这个活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石黑虎想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不如早点顺了他了结这桩公案。
    “那快点,再磨蹭我可要睡觉了。”景卿不耐烦的说。
    石黑虎此时真是哭笑不得,他爬上床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
    景卿去桌子上把美孚油灯点亮了,在昏黄的光晕下看着男人健壮的体魄,用心去感受那皮下肌肉里滚动的真实。
    石黑虎脱下上衣,露出肩头的肌肉和宽阔的胸膛,灯火虽不甚明亮,可还是看的清肩头和后背上新新旧旧的伤疤,这些经过岁月的沉淀,收拢了曾经的狰狞变成粗粗细细深深浅浅的细线。
    “还痛吗?”景卿再也绷不住了,上前拥住石黑虎,嘴唇滚烫的落在最新的伤口上。
    “好了,我皮糙肉厚的,当时也不痛。”伤口处的皮肤薄而敏感,被景卿的舌头舔过,石黑虎像被电到一样弓起身子。
    “放屁,除非你真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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