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就别来惹我作者:开着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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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了就别来惹我作者:开着的抽屉-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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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了就别来惹我》作者:开着的抽屉


内容简介:

这是我有生以来给自己最重的一耳光,不过我认为我活该,

最近我变得让自己都很讨厌,年纪不小了,怎么好好的日子还是让自己搞得一团糟!





  那天从酒吧出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失落。

  刚刚在酒吧里的时候,余美丽悄悄将我拉到角落里,无限感慨地对我说:老伟,今后我可再不能给你打掩护了,你 该怎么办啊?说完眼眶里还有东西闪了闪,不知道是那艳俗的眼影还是其他东西,让我心中咯噔了一下。

  没事,大不了我就出家当和尚去,丽啊,今后没我给你当垫背的,你可对他好点……还是别说了,你看他那眼神都 快把我万箭穿心了。我心虚地看了一眼准新郎说。

  余美丽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拥抱了我一下,然后说:以后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你要敢因为我结婚就不理我,我就 敢为了你离婚。

  疯了你,大喜的日子说什么胡话呢!我先走了,等下不定还招出什么来呢!我愤愤地把她推开,新郎都快把啤酒瓶 扔过来了,我还是早走为妙,余美丽跟了上来附耳说道:明天正式婚礼,你可得给我当伴娘!

  靠!越说越离谱。我仓皇地逃离了酒吧。

  和余美丽从高中认识到现在,都十多年了,她也怪可怜的,好不容易谈场恋爱还愣坚持了八年,没有女性的闺中密 友,愣把身为同志的我当成了她唯一的闺密兼垫背,同时也尽力装成我女朋友的样子在人前替我打足了掩护。看看她眉 清目秀,长发飘逸的样子怎么说也是一大美女,怎么会那么没人缘?

  唉,现在可好。八年抗战胜利了,我得光荣退休了,想想明天正式婚礼上的情形,要多尴尬就会有多尴尬,我要真 不出现我估计那女人就真敢逃婚!

  想了想我还是赶紧打个电话。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我一个人在这种无聊的聚会上,快回来吧,等下该开香槟了,余美丽在电话中兴奋地说。

  我要出去走走!我打断她的话说。

  你说什么?那边已经变了口气,你走了试试看!忽然她又软下了口气:别走,啊,你别理他,我都跟他说了你不喜 欢女人了他还那呷哪门子干醋啊……

  余美丽!你……我大吼了一声,就算他是你的人你也别这么大嘴巴啊!你真以为我这脸皮是城墙做的啊,我……我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最后我憋足了劲吼了一句,我今晚就走,你爱咋地就咋地!

  失败,真失败!连唯一信任的人都把我卖了,我呆这还有什么意思,想想我都奔三的人了,敢情这么些当年垫背就 换来这么一光荣“出柜”,我快气疯了。

  想都没想我就转到街口的代理处订了去雪山的机票,狠狠刷卡时,我想起以前几次痛下决心最后都忍住了没去,没 想到为了逃避余美丽的婚礼我还真豁出去了。

  还在飞机上时就已经看到了远处的点点雪峰,心情那叫一个激动,无数次看旅行杂志图片时的幻想马上就会成为现 实,这可是我念叨了小半辈子的梦啊。

  可惜我忘了凡是和梦有关的东西都是骗人的。

  按照大多数俗不可耐的游客的习惯,我先在这个闻名遐迩的小镇里落了脚。这倒不是我喜欢逛那些全世界都一个模 样的旅游小商店,而是我要去的地方车还真不好找。大多数游客顶多在附近几个开发过的小山峰上欢呼一番也就满足地 撤了,而我要去的地方甚至连条象样的路都没有。

  我不是一个喜欢玩酷的驴友,但是在一干网上资深驴友的煽动之下我还是决定走一条很少有人去的线路,一方面被 他们说得心动得不行,另一方面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去亲近那里的一切,仿佛我上辈子是从那里走出来似的,光看 了两眼他们拍下的照片我就忍不住有些隐隐的心痛,我住了十几年的城市都没让我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搭车进了小镇,我立刻大失所望,无数兴奋不已的游客加上数家星级酒店的华丽灯光,把这座据说有千年历史的小 镇的“古朴”和“宁静”冲刷得干干净净,我把那本胡说八道的旅游小册子扔进了垃圾桶后开始寻找吃东西的地方。

  最终拎着一兜KFC的外卖在街上边啃边走时,我手机响了。

  有短信,看了看是余美丽发来的。上面写着:我结婚了!

  我猛吸了一口冰镇可乐,然后放下心来,总算还有那么点心有灵犀的意思,知道我担心这个。

  找了个广场边的长椅坐下,然后掏出相机一通猛拍,不拍保存了千年的古建筑,也不拍艳丽的民族歌舞场面,我专 拍那些表情夸张的路人,无意识地按着快门打发时间,然后把照片一张一张翻着看,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孔 ,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我一张一张删除!

  他究竟长什么模样?

  我觉得很奇怪,竟然在这样一个无聊的夜晚在一个陌生的街头会突然想起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我疯了!我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收起相机。

  他叫钟伟,我叫熊伟,两个俗得在街上叫一声就会有十个人回答的名字,当初在聊天室撞到的时候,我们不约而同 地高呼一声“伟哥!”热情握手拥抱,然后发现整个聊天室就我们两大傻冒拿真名在那瞎聊,随后很识趣地隐到悄悄话 简单定下规矩:一不shipin,二不发照片,三不打电话,然后开聊,这一聊竟然就聊了三年!

  三年里我们从陌生聊成了哥们,实在无聊的时候就暧昧地问一下,你长什么样?帅还是不帅?年龄,身高,体重多 少?庸俗得就跟平常的自己一样,但是始终没有见过,就为了假模假样地把自己扮成柏拉图的信徒。

  我太孤独了,孤独得连网络聊天这样虚幻的东西都当了真,以至于我在确信今后余美丽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半夜哭着 敲我房门向我痛诉的同时,竟然在脑海中开始拼凑着那张虚幻的脸孔。

  今夜星光灿烂,夜风微凉,空气更是清新,人群渐渐散去之后,我终于感受到了小镇那悠远的宁静正悄悄徘徊在石 板路上,一抬头,那隐在夜幕中的雪山正探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我干脆把背包往头下一放,戴上耳塞,躺在了长椅上, 不远处几个风尘仆仆的背包客早已醉倒,其中一人手中还有半瓶没喝完的酒。

  清晨,我和那帮背包客一起围拢在一家小摊上喝豆浆的时候,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我要去的地 方根本不可能有车去!就算平常都很难找到车进去,更何况现在那里已经开始下雪了。虽然还不到大雪封山的地步,车 是绝对进不了了。

  人还是可以走进去的,不过你要找几个伴才行!其中一人看我实在迫切想去,于是建议了一句。

  我一下蹦了起来,边挥手向他们道别边朝他们所说的驴友的告示牌跑去。然后用粉笔工整地在上面写下“征友,大 雪山探险,五天。电话XXXXX”想了想再补了一句:“明天出发”

  这一整天就泡在网吧里,把雪山的资料和驴友的经验再细细看了一遍,顺便等电话。

  余美丽竟然在线上,想了想还是发了个玫瑰图标以示祝贺。不曾想那边呼地冒出一句:你是谁?

  我打了个问号?然后反问:你是谁?

  我是她老公!

  我是她朋友!

  你贵姓?

  如花!

  别那装了,熊伟,你不是走了么,还找我老婆干嘛?你害她结婚还哭了一场你满意了?

  我一心虚就赶紧下线了,什么人啊,才结婚第二天就上老婆的号来刺探军情,余美丽也真是,密码记不住就找张纸 记下来啊,偏偏设置成自动登陆,这不给人有机可趁嘛。

  刚一下线,电话就响了。我匆忙按下接听键,一个磁性的男中音说,你真打算上雪山?

  我一愣,是啊,你谁啊?

  你不是找人一起上雪山?下午五点半,在广场边上的大杯酒吧见吧。电话就挂断了,真是奇怪,都还不认识怎么见 啊?起码也得留个暗号什么的吧?

  到了五点半,我还是大胆地走进了那个酒吧。里面没多少人,我一眼扫去,除了一对年轻的情侣在窃窃私语外,就只有 一染着五颜六色怪发的小青年坐在落地窗前,见我四处张望,他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着窗外,我吓了一跳, 不会是他吧,看他那细胳膊小腿的,别说雪山了,出门就会让风给吹跑了。

  我径直走到吧台,要了杯啤酒开始喝起来,来都来了先喝一杯再说。这一喝可就没刹住车,本来从不喝杂酒的,那 天和酒保聊天,听他讲到他们这里最出名的青梅酒的时候忍不住就要了一杯尝尝,然后又有青稞酒,也顺便尝尝,完了 还有特制的雪山一点红……然后就他说什么我都只会顺口答道:来杯尝尝!

  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温暖的床上。头还有些痛,勉强转头看了看四周,对面还有一张床,椅子,桌子 ,然后看到了拉开了窗帘的大窗外面天蓝得像假的一样。挣扎着起来了以后,发现这是一间宾馆的房间,恢复了意识后 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腰上的小包,幸好还在,打开清点了一番,钱没少,身份证和卡还在,于是长抒一口气,再次躺 下。

  昨天的事只记得在酒吧喝酒,后来就全忘了。管他呢,反正没什么损失,估计是酒吧的人把我送来的吧!

  洗完澡刷了牙,jing神好多了,于是拎上背包出门。到总台退房时,小姐微笑地告诉我,帐已经结了。我奇怪地抓 了抓头,然后感慨,这儿的酒吧可真好,酒钱没收不说,还替人开房!

  刚走出宾馆大门,就有人叫:熊伟!

  哎!我答应着,四处转头看了看,没人啊!

  再走两步,又听到人叫:熊伟!这次还伴着一声清脆的喇叭声,我这才发现有个人在不远处的一辆越野车里冲我挥 了挥手。

  你叫我?我走到车前问。

  是啊,你不叫熊伟?那人摘下墨镜看着我。

  很jing神的寸头,眉毛浓浓的,脸庞棱角分明,还有一圈青色的胡渣光滑地散布在嘴唇和下巴上。

  怎么?还没醉醒?那人又问。

  我终于想起了昨天电话中那磁性的男中音,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看着他。他疑惑地拨了下车上的后视镜冲着镜子左 右转了转。我脸上没什么啊?他疑惑地说。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从刚才就那么盯着人看,这算什么意思。

  懵懵懂懂地上了车后,我这才想起问了一句:去哪?

  雪山啊,昨天不说好了?他边开车边说。

  抽了一只烟后,我所有的神经都恢复了正常,再接着来第二只,终于放松了。哎,昨天是你把我送回来的吧?我叼 着烟问,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冲我一笑:是啊,歇了两回,抽了两只烟才把你背到五楼去的。

  他不提这个倒罢了,一提我就脸红了。因为当时残存的记忆忽然恶作剧似的就在脑海中冲我比了个鬼脸——我依稀 记得,我伏在一个宽厚炽热的背上时好象叫了一个人的名字,好象还有人回答了,然后我一高兴就一路叫着上楼了,直 到躺到床上满意地睡着。

  恩,呵呵,你要抽烟就明说嘛,说得这么拐弯抹角的……我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掏出烟递了过去,想到我83KG的 体重,也幸好他够壮实,换了别人拖都难拖。于是又真诚地加了句:谢谢你啊,哥们!

  一路聊着,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昨天他有事耽搁了下,去酒吧的时候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怎么认出我 的?打手机啊,酒吧人少顺着铃声找到的,然后就把我弄到宾馆了。怎么知道我叫熊伟?因为替我接了个电话,是个女 的,听说醉了,那边就急了,说你要敢把我们家熊伟怎么样我可跟你没完!

  余美丽又给我丢人了,什么情况都还没搞清楚就乱说,看他拼命忍着笑的样子,我直接就想跳车!

  到了中午停车吃饭时,我和他就开始称兄道弟了。

  这是我的强项,网上多年聊天得来的经验,不管什么样的人,我半小时内就能把他聊成死党,不过这招在现实中很 少使用,因为在现实中我奉行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原则,这充分表明了我对现实世界的戒备心理,谁叫我是同志呢, 我在网上说自己是如花都不怕有人拍砖,可现实中卖烟的小姑娘有次说了一句——同志,这是找你的钱,我就半年没好 意思去她那买烟。

  这次破例临时改为小人之交,因为我又不一辈子呆这,因为昨天欠人一个人情,还因为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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