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by柠檬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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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by柠檬火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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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丟下你一人,自己走了呢?” 
      帶著輕浮的冷笑,旗奕抬起韓玄飛的下巴,“你可真盡忠職守!為了整垮我們 
      縱橫,不惜張大腿,讓我玩了一年!怎麼樣?我的技術還讓你滿意吧?” 
      韓玄飛一下子漲紅了整張臉,他既痛苦又難堪地看著旗奕。 
      他那受傷的表情刺痛了旗奕的心,一股酸澀味道直湧上喉頭……他滿心的不甘、 
      不舍,恨得……恨得自己都不知道他恨的是什麼? 
      看著眼前的男人,仍是帥氣灑脫得讓他心動不已。 
      想要他!想要他都快瘋了!為什麼、為什麼他能這麼狠心的粉碎這一切?讓自 
      己根本無法原諒他,只能恨他…… 
      我得不到這個男人!我得不到!!!!!! 
      付盡了所有的感情…… 
      旗奕用盡全身的力量,狠狠地一拳揍向韓玄飛,看著他直跌到地上,血從嘴角 
      流下…… 
      “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就死的!我會讓你一點一點的被生割,慢慢地死去……把 
      他帶走!” 
      看著手下把倒在地上的人拉起,推向車子。 
      那人還是洠в姓f一句話,略低著頭,伸手擦去嘴邊的血。他那高挑的身子仍舊 
      挺直,感覺不出將死的驚恐和畏縮。 
      沉默地走過他的身旁,洠в刑ь^……旗奕忍不住轉身看向那修長的背影――瀟 
      灑如舊…… 
      車門被關上的一瞬,他抬頭看了一眼,深深的……依然清亮的眼睛裏似乎帶著 
      憂傷和……依戀…… 
      是依戀,是嗎? 
      他有一點舍不得我? 
      心猛地收緊,象是被焦油滾燙,亂成一團。只一個淡淡的眼神,就幾乎讓他站 
      立不穩。 
      旗奕失心喪魂地看著車門關上,看著車消失在夜幕中… 
      旗奕透過單向鏡,看著在另一個房間裏的人…… 
      韓玄飛仍是洠в惺颤N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現在的心情。他靜靜地站在那裏出神, 
      思緒已不知道飄向何處。 
      身邊打手們行刑的准備動作,他根本就是視若不見。現在的他,好象只是在悠 
      閑地站在午後的花園裏,曬著太陽,任自己的神智飛蕩在清朗的天空中……平靜得 
      甚至稱得上有點柔和的表情,看得旗奕心亂如麻。連拿著木棍、皮鞭的打手們,都 
      有點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監督行刑的小方,咬了咬牙,斜眼朝鏡子方向看了一眼,朝行刑者點了點頭, 
      示意可以開始了。 
      揚起的皮鞭在空中打了個旋,帶著撕裂空氣的聲音,落那個頎長削瘦的背影上 
      ……血濺射出來,象開出點點的紅花…… 
      旗奕全身緊繃,他覺得,那一鞭象是落在他的心上……曾如此寶貝愛護的身子 
      ……他知道那薄衣覆蓋下的肌膚,光潔滑膩,洠в幸稽c的瑕疵。他曾一寸寸地親吻 
      過,愛不釋手的撫摸過…… 
      鞭子一次次的落下,再卷起,蜜色的皮膚被鞭子一條條地帶起,留下交錯的血 
      溝…… 
      看著那赤紅的血中尽龅陌椎纳剩燹韧葱牡南耄且磺幸咽峭簦峭昝馈
      的身子已不眩嬖凇
      剛才的淡然神情已消失,韓玄飛帥氣的臉上布滿痛苦的神情,汗水大量地滲出, 
      滑下臉龐。他痛得渾身打顫,死咬著唇,吞下要沖口而出的慘叫。 
      接著鞭子後,是棍棒。一棍下來,他的腿骨立斷。韓玄飛的悶哼立刻轉為慘哼, 
      臉色煞白地癱在地上。 
      皮鞭和棍棒交錯落下,鮮血如箭一般的射出,翻開的肌肉下是森森的白骨。韓 
      玄飛雙手緊緊摳住身下的地板,全身發顫,痛苦不堪。他感到自己身上好幾處的骨 
      頭都被打斷了,斷開的肋骨象是刺進了腹部,血從他嘴裏咳出。 
      他本能地想避開直擊在他胸口的木棍,剛一抬頭,皮鞭已抽打在他的臉上。血 
      一下子狂流而出,額頭火辣辣地抽痛,鮮血模糊了他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腥 
      紅…… 
      旗奕看不下去,背過身去,無力地跌坐在沙發上。隔壁的聲音依然清晰入耳, 
      鞭子落在皮膚上的聲音,木棍擊打在人身上的悶響,甚至是骨頭的斷裂聲,但就是 
      聽不到一聲的慘叫。 
      旗奕腦中一片空白地看著對面的空牆,聽著那可怕地聲音。 
      站在他邊上的劉明致,心情沉重地看著旗奕,看著他滿臉的失措、痛心。他走 
      到單面鏡前,看著那血腥的行刑場面。 
      倒在血泊中的人,兩條腿已被打斷,血大量地從嘴中湧出,死死摳著地板的手 
      指慘不忍睹,指甲全被摳得斷裂……可那人還是不出聲地忍著那不該是人能忍受得 
      了的痛苦。 
      打手們拉起韓玄飛因死命摳著地板,已是血肉模糊的雙手,用老虎鉗夾住他左 
      手的小手指,狠命一鉗。一聲脆響,手骨立斷! 
      韓玄飛痛哼出聲,整個人向後傾倒,全身抽搐著。他急速地喘著氣,失去焦點 
      的瞳孔茫然瞪視著天花板。 
      左手的五只手指指骨很快被一一鉗斷,韓玄飛痛得昏都昏不過去,渾身抖得幾 
      乎散架,卻仍然洠в邪l出讓嗜血的打手興奮的慘嚎聲。 
      連打手們都覺得有些迷惑:這樣還不夠痛嗎?怎麼連慘叫聲都聽不到?幾個人 
      互相看著對方,再看看手裏的刑具,感到有點糊塗。 
      他們停了一會,扔掉手裏的木棍皮鞭。其中一人拿來一把尖利的刀,慢慢刺入 
      那已看不到一塊完好肌膚的身子,深深地紮進大腿骨裏,一轉。隨著讓人驚心的聲 
      音,腿骨裂開了。 
      刀子拔出,又插入手臂――手軟軟地癱下。四肢的骨頭被逐一插入,連續的斷 
      裂聲讓人心驚。 
      韓玄飛持續地慘哼著,全身抖得越發厲害。他那瘦削的胸膛急劇地起伏著,眼 
      神渙散,可僅剩的理智讓他仍不願叫出聲。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快點失去意識,不管是死、還是暈,只要能感受不到這種酷 
      刑,就是短短一會也好。 
      可是,那些人不願讓他暈過去,在火裏被燒得通紅的鋼絲鞭子已打上他的身子, 
      如火燎炮烙。所到之處,身體立刻被燒焦,發出刺鼻的味道。代替木棍的鐵條打碎 
      了關節,帶著火花的鞭子瘋狂落下。 
      韓玄飛痛得如同被人刀斫斧劈,被生生淩遲。他在地上無意識地翻滾著,痛哼 
      著,只求能速死,好敚撨@種非人的折磨。 
      半側著臉監刑的小方受不了了,他示意打手們停下,走到被肆虐得已不成人形 
      的韓玄飛身邊。他把冷水潑到韓玄飛的臉上,看著他。有點清醒過來。 
      “你向我們求饒吧!你好好的求饒,我就讓你快點死去!” 
      韓玄飛神智不清地呆看著面前的小方,洠в蟹磻P》接衷僬f了一遍,他有點 
      明白了。這個曾在日本和他並肩作戰的人,想給他個幹脆的了斷。 
      他帶著感激,微微朝小方扯出一個很淡的笑,椋涎劬Α
      小方呆呆地蹲在韓玄飛面前……半晌,他站起來,又看了一眼鏡子,走回角落。 
      屋子裏靜默了一會,打手們面面相覷,眼裏有不忍和佩服。他們集體看向小方, 
      小方輕輕地點點頭。 
      木棒再次落下,這次是直接打在韓玄飛的頭上,血如雨般四濺,強大的沖擊力 
      把韓玄飛打到牆角……劉明致清楚,那些打手也不想再繼續對這樣的人動刑,想快 
      點解決掉他的生命,結束他的痛苦。 
      他轉身,對仍是呆坐不動的旗奕說:“奕哥,他快不行了,你不想看一下嗎?” 
      旗奕全身驚跳了一下,慌亂地站起身,走到窗前。 
      入目的慘景一下讓他驚的瞪大眼,他往後倒退了一步,死死盯著那個血肉模糊 
      的人。 
      初次見面,那發著淡淡光暈的蜜色皮膚,精致的五官和清冽的輪廓……曾讓他 
      移不開目光的迷人……而眼前的人全身已找不出一寸完整的皮膚,血如泉湧,看不 
      出有絲毫當初的形象。 
      修長有力的四肢、細長而略帶骨感的手指,如今癱軟在血中,已全部被廢掉; 
      空氣中帶著皮肉被燒焦的氣味,濃烈的血腥味…他還記得,擁那個人入懷時,讓他 
      貪婪吸吮的清爽氣息,純男性的味道…… 
      旗奕心痛得說不出話來,胸口象被一團重重的石頭壓住……為什麼事情會變成 
      這樣?好象還只是在昨天,還曾幸福地擁吻著;他還曾抱著那個激情過後的慵懶的 
      身子,輕輕舔過布滿細汗的光滑肌膚… 
      又一棒落下,那滿身是血的人撞擊到牆上,額頭裂開了一個長長口子…木棍繼 
      續落下,胸前的骨頭又斷了,連帶著內髒都象是碎了,鼻子嗆出血來。 
      韓玄飛在劇痛中,感覺到自己離死亡很近了,他有一點快要解脫的輕松。他勉 
      強張開眼,看向那片鏡子……他知道,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人就在那面鏡子的背後。 
      他想在臨死前最後一次的感受到他……旗奕……他終於能報仇了,自己死了, 
      他會不會好受些?會不會少恨我一點? 
      好想你能抱我……好想能再看到你對我微笑…… 
      我愛你!旗奕… 
      旗奕僵硬地立在鏡子前,難以置信地看著韓玄飛……他好象看到了韓玄飛眼裏 
      有一抹笑意,清淡如風…… 
      粗大的木棒重重打下,鮮血四濺! 
      溫和注視的眼睛失去了光澤,人往一邊徐徐倒下…… 
      “住手!”旗奕脫口大喊。 
      在自己還洠в蟹磻^來的時候,人已經站在那滿是鮮血的房間裏。他喘著粗氣, 
      不知道該說什麼。 
      劉明致緊跟著他沖入房間,不等旗奕的吩咐,立刻和小方動手抬起倒在地上, 
      一動不動的韓玄飛。 
      “趕快給陳醫生打電話!快去!”劉明致盡量壓低聲音說,他不想驚動那個站 
      在血泊中愣掉的人。 
      韓玄飛感到了陽光的明亮,及清涼的風拂過他的臉頰。窗外有小鳥在清脆地歡 
      叫,帶著樹葉被陽光照射的清香。 
      剛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夢中的旗奕冷冷地看著他,陰冷可怖。真可怕,他不 
      要那樣的旗奕,他喜歡旗奕總是一副疼愛他的樣子…… 
      “你醒了?太好了,你睡了好久了!”身旁一個直愣愣的聲音一下帶回了韓玄 
      飛的全部神智。他驀地睜大眼,映入眼廉是雪白的牆壁…… 
      好痛!他剛一想動彈,一陣劇痛就讓他的舉動半途而費。疼痛讓他徹底清醒過 
      來――一切都不是夢! 
      那讓他瘋狂欲死的痛!那雙燃燒著怒火的眼睛!這一切都是真的,而我並洠в小
      死! 
      我洠в兴溃俊
      為什麼? 
      “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喂!”一只手在他面前亂晃,韓玄飛動了動頭,看向那 
      聲音的來源。 
      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傻傻的! 
      韓玄飛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愣地看著那張陌生的臉孔。 
      那頭湊了上來,“你不會傻掉了吧?我哥說你的頭被打壞了。” 
      “不過不要緊,我哥說我的頭也是壞的,但是我還是活得很好的,很開心!” 
      那人嘻嘻笑著,象是在努力地安慰著韓玄飛。 
      “你哥?”韓玄飛從幾乎發不出聲的喉嚨裏擠出一點含糊的聲音。 
      “是呀!我哥叫劉明致,我叫劉明遠,你叫我小遠就行了。是我哥叫我來照看 
      你的,噢,對了,我得去告訴我哥,你醒了。” 
      話音未落,那個人已跳起身,直沖出門。 
      洠б粫瑒⒚髦逻M來了。他走近韓玄飛的床邊,低下頭輕聲說:“你醒了?醫 
      生說你會洠碌摹!薄
      看到韓玄飛迷惑的表情,劉明致又說:“我們現在在日本,你已經昏迷了很長 
      一段時間了。你身上的骨頭再過一些日子就會長好,到時你就可以動了。” 
      他猶豫了一下,又開口,“是奕哥叫停手的。” 
      他似乎不知道該講什麼,過了一會,摚纸羞^那個精神抖斦驹谝贿叺娜耍
      “這是我弟弟,一生下來頭腦就有點不好,但是很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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