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赤手空拳到亿万富豪(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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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赤手空拳到亿万富豪(修改版)-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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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服务员走过来,替他们打开了一瓶红酒的木塞子,又端送上来一个果盘和一些小吃。桌面上小红烛的光亮飘忽不定,照映出这对情侣卿卿我我、亲昵耳语的欢悦笑脸。咖啡屋里的钢琴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人弹奏起来,有节奏地飘飞出一串串行云流水般的音符。那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姑娘端坐在钢琴前。她那一头黑色的长发很随意地披散在双肩上,伴随着那优美的音乐声似乎正在空中翩翩起舞。这首乐曲很浪漫、很好听,也很耳熟闻详,但郑雪娇却怎么也记不起这乐曲的名字。

  郑雪娇紧搂着廖明超的颈项。忽然,她想起了毕自强曾对她说过的那一番话:要让他喜欢和依恋你的柔情。抓住了他,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此刻,她主动仰起粉脸凑近他的面颊,微张着湿润的双唇献上了她的热吻。她出身于街道平民家庭,往日生活中那种艰难的滋味早已使她磨砺出一种自信心:只要相信自己,你什么事都能干成。在她美艳柔情的外表下,包裹着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坚韧性格。在生活的道路上要以信心的力量去改变一切。

  “你真的爱我吗?”郑雪娇娇滴滴地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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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得到你,想要占有你。”廖明超紧搂着她的腰肢,亲吻着她的左耳垂,说道:“就在今夜,好不好?”

  会不会这么有一天,当生活缺少了必要的逻辑,本不应该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却发生了爱情。他们的爱恋一时变得犹如正在旋转的万花筒般散发着耀眼无比的绚丽色彩,然后就是从爱恋的顶峰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为情殉葬,把这对情侣彻底地抛进无底的深渊。

  已是深夜。郑雪娇按亮了房间里的圆形壁灯。廖明超紧跟着她身后走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他急不可待地抱起她的身体,两人一起跌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你要先答应我,”郑雪娇侧过脸来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他的舌尖伸进她的嘴里,说道:“今晚你要陪我到天亮,不许你走!”

  “好的……你知道吗?我想你都想得快发疯了。”廖明超动作十分娴熟地解开她的衣扣,显有些粗暴地扯拉下了她的|乳罩,说道:“再这样下去,我都没法活了。”

  “羞死人了,”郑雪娇那犹如山峦般高耸的*完全祼露出来。她雪白的|乳峰在他的抚摸下轻轻地晃荡着,娇羞无比地说道:“求求你,把灯关了,好不好?”

  “我的美人儿……你真的太迷人了!”廖明超爬到她身上开始狂吻着她的Ru房,激|情地说道“……我要占有你的一切,你明白吗?……我必须这么干!”

  他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但他现在却一门心思儿要跟她*,享受那种人生的快活。此时,他似乎早就忘却了自己的身份,而把所有的其它想法皆抛之脑后。

  “明超,我爱你……”郑雪娇柔软的*在他身体的紧压下开始蠕动着、扭曲着,欲迎还拒。此时,她对他也有了一种同样强烈的欲望。

  最后,他在床上把她脱得*,美滋滋地享受了一番。她的大腿、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和高耸诱人的Ru房将他的感觉器官包围着,这太令人神魂颠倒了。

  “啊……啊……” 郑雪娇向后仰着头,急促地喘息着,喉管里发出一阵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过了许久,郑雪娇仍然紧紧地搂抱着廖明超。仿佛一松开手,她就会立刻失去他似的。她把头轻轻地依靠在他那宽厚的胸脯上,双目微闭,脸上仍然透着欢悦的神态,正在回味着那种难以形容而又难以置信的*……
第三十八章 暗度陈仓(一)
一九九五年,盛夏季节。

  在南疆市机械厂大门口的右侧不远处,在街边上耸立着一栋有两层楼的酒家,名叫“金田大酒楼”。该酒楼物业的产权归属于市机械厂所拥有。

  最近,该饭馆从酒楼的外观到餐厅的内部都重新装修完毕,现在已变得焕然一新,很有些豪华奢侈的气派。二楼餐厅内的布局格调和舒适的进餐环境,由于采用了巨大的落地式透明玻璃窗,可以让正在街面上行走的人们对此一览无遗。大酒楼的门前,还有一大块空闲地设为停车场。酒楼配套设施使用空地能够如此阔绰的,在这寸土寸金的市区内的街道边,也算是一种难得见到的情形了。

  傍晚的进餐时间,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拐进金田大酒楼的停车场。毕自强、陈佳林、韦富贵依次从车里下来,彼此之间说笑着正向酒楼的门口走去。他们是专程来赴酒宴的,由于担心谁会喝多了驶车不安全,故而中天集团的这三位老总只开来了一辆车。

  今天晚上的这餐饭局,是南疆市机械厂现任厂长区志刚专门宴请中天集团董事长毕自强而设下的一桌酒席,貌似为了叙说一下当年的师徒之情。

  这要说起社会上酒宴的区别和不同之处,归纳起来大致可分为三种:一种是家庭式宴会,通常仅限于家庭成员在一起的相聚。在这种酒桌上,由于彼此之间存在着血缘关系和亲情的维系,喜庆的气氛十足,让人感受到开心惬意,其乐也融融;一种是友情式酒席,比如相识多年的老朋友、旧同学和同事之间的相互请客。也就是被人们称之为“关系”或“圈子”里的熟人。这类聚会的目的就是为了结交朋友和增进人们之间的感情,往往可以不拘小节,随意而放松,自由自在地表现其性格。另一种是应酬式酒宴,指请客的人和被请的人之间有一定的联系但又相互不太熟悉的关系。他们之间有可能是初次相识,也可能是交往过数次的人们。通常,这种场合对酒桌上种种礼仪是有一定的讲究的。

  此时,在该酒楼最好的一间包厢里,区志刚和厂办公室主任沈丹妮正在恭候客人的到来。这几年,区志刚可发福多了,红光满面,一副脑满肠肥的模样。他前额上的头发早已脱落不少,明显看出了有秃顶的症状。

  “我这个徒弟呀,早几年他就发大财了。据我所知,凭他现在的实力,那是真正的大老板啦。”坐在餐桌边,区志刚抽着玉溪牌的香烟,正向沈丹妮吹嘘着未到客人的一些情况。他还不时地竖着右手大拇指,夸夸而谈:“如今他名下的中天集团,大大小小十几个子公司,恐怕整个资产都过亿了。在我们市里头的民营企业这一块,他那是这个,响当当的龙头老大,还真没几个人能跟他比得了的。”

  沈丹妮,二十八岁,相貌姣好,身材婀娜多姿,至今单身未婚。 1993年夏天,她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市机械厂办公室做秘书。她每天上班的工作,主要就是收发一些文件、写些简报或总结,大部分时间里都很清闲。她觉得累人的工作主要还是在下班后,经常要陪着厂长出去应酬、吃饭、唱歌、跳舞。

  区志刚对厂部新分来的女秘书,一直以来都特别地关照。这无疑让沈丹妮对他心存感激。区志强是年四十出头,年富力强,而成熟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对年轻异性的吸引力那是非同一般。在KTV包厢里,两人各握话筒,经常在一起对唱情歌,彼此深情款款。在那目光对撞的一刹那,他们心底里那种非常亲近的感觉油然而生。一个踌躇满志、大权在握;一个面容姣美、善解人意。两人接触日久,不禁暗生情愫,关系变得十分暧昧了。渐渐地,沈丹妮暗地里跟了区志刚。如此这般,她当秘书尚不满三年,就已被区志刚提拔到厂部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了。

  “真想不到,你当年的徒弟,竟然这么有本事呀。”沈丹妮听着区志刚讲述毕自强的发迹史,内心羡慕不已,更期盼能够亲眼目睹一下此人的相貌和风采。

  区志刚不由地笑了笑,神气而悠然自得地吐着一个个烟圈,却一时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今天,他能够成为机械厂的厂长,也有过一段让人生辉煌的奋斗经历……

  1985年7月26日,全国的报纸都刊登了新华社的长篇通讯《时刻想着国家和人民利益的好厂长马胜利》。这是一个可以载入国营企业改革历史的名字,石家庄造纸厂厂长马胜利成为了国营企业承包的第一人。当天,有着十三年工龄、刚被提拔为钳工车间主任的区志刚在工作之余读着这篇长篇通讯,心里不禁万分激动。他马上意识到了,企业承包的时代已经悄然地来临了。在这之后,他读着《风雨马胜利》一书,刻苦钻研着马胜利提出“三十六计”和“七十二变”承包企业的开拓性思路,探索着为国营企业摆脱困境的一些新思想、新方法。1988年,当马胜利等20名厂长荣获我国首届企业家金球奖时,年轻有为的车间主任区志刚恰巧也被时代的改革洪流推到了南疆市机械厂厂长的位置上,一双铁肩挑重担,已义无反顾。正所谓是“时势造英雄”。

  在南疆市机械厂1989年的一份年终总结上,写有这么一段溢美之词:在1988年区厂长上任后,带领全厂干部职工克服了重重困难、顽强拼搏,在管理观念、经营决策和管理体制等方面采取了一系列的有效措施,在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冲破了历史攀篱,在机械制造行业里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国营企业一跃成为了我市的明星企业……书包网 
第三十八章 暗度陈仓(二)
“师傅,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毕自强走进包厢时,脸上挂着一副真诚的笑容。他主动和区志刚握手,然而向身后的陈、韦两人介绍道:“这是我们中天集团公司的陈总、韦副总,这是区厂长。”

  “哈,快坐,快坐。”区志刚百般热情地招呼着进门的客人。他站起来给众人派烟,又将毕自强礼让到主客的位置上,异常亲热地说道:“毕总啊,我们真是好长时间没在一块喝酒了吧?今晚你看喝什么,五粮液、还是茅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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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桌面的玻璃转台上,沈丹妮轮流给客人都沏上了一杯绿茶。

  “呵,师傅您太客气了,还是叫我‘自强’吧。”毕自强的语气中表露出昔日对区志刚的尊敬,笑道:“依我看,跟您喝酒,还是喝‘桂林三花酒’吧。那感觉——痛快!”

  “还是那么豪爽?好!”区志刚朗声地大笑了起来。他用眼光示意着沈丹妮,吩咐道:“去让服务员把酒换了。嗯,先上五瓶‘桂林三花’,要高度的。”

  “区厂长,这五个人上五瓶,你这可是算好一人抱一瓶回去的了?”陈佳林的酒量对此喝法并不惧怕,但也让区志刚这准备狂饮的豪迈气概给逗乐了,半认真半玩笑地道:“这毕总要是喝多了回不去,你可得先派好司机哟。”

  “哎,这你不懂,”区志刚故作神秘地指了指身边的毕自强,冲着对面的陈佳林直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嘿嘿,能喝、能喝!”

  众人见状,皆笑了。

  “这厂子里的酒楼,生意做得还很不错嘛。”毕自强寻找着与区志刚沟通的话题,很随意地与他闲聊起来:“我刚才来的时候,在外面看了看,装修得蛮气派的嘛。”

  “唉,这酒楼早几年我上任的时候,就由厂里承包出去给别人做。换了好几个老板,都没谁能够把它支撑着做下去。今年承包合同到期了,我就把它收回来了。我老婆那厂子里的效益也不行,我干脆让她停薪留职出来承包了这酒楼。这不,先些日子搞了搞装修,这才开张没几天呢。”

  区志刚的妻子夏之冰,只比区志刚小三岁,原是市针织厂的一名助理会计师。前些年,她所在的厂子就已经不景气了,目前正面临着倒闭的可能性。

  “这么说,现在这酒楼是嫂子承包下来自己干的?”韦富贵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有些拍马奉承地说道:“这样也好,我们以后可以经常来您这地方坐坐呀。”

  脱口说出这番话来,这韦富贵真有些阳奉阴违。在心里,他那是感觉到十分惊讶:这区某人坐在国营企业的厂长位置上,真是“举贤不避亲”、“肥水不流外人田”。他竟敢如此让自己的老婆出面承包厂里的酒楼,这岂不是明晃晃地在该厂的所有干部职工面前狠捞一把吗?真是太放开手脚干事情了,很有些贪婪过头的意思在里面。如此“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胡作非为,恐怕那不会是什么好兆头。

  “这里里外外一起装修一番,”毕自强不动声色地抽着烟,佯作打听地问道:“恐怕没有几十万也下不来吧?”

  “差不多二、三十万吧,”区志刚对毕自强虽不隐瞒,但其说法却有些含糊。他显得满不在乎地把手一甩,私下低声说道:“唉,都是我给她拿的钱。”

  此时,韦富贵不论怎样上下打量区志刚的相貌,都觉得此人的吉运将尽,今年该他是“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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