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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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2-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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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外面?邢飞扬……”

“这就是二了。你说邢飞扬功夫如何?”

“除了轻功过人,拳脚剑法内功及不上你我。”

“这就是了。你想,假如那小子现在伏在外面,看到咱们弄他小阿姨,会不会出手?”

“不过,那小子可狡猾得紧……”

“有心算无心,难道咱们两个还能让他把人抢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们取出药瓶便罢;如果他出手……嘿!”

月照摸着鼻子想了一会儿,狠狠说道:“就这么干!他妈的,道爷逮住这小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拖着乔秀上了房檐,一边四下戒备,一边把绳子绕在檐角。为了引邢飞扬出来,两人也不着急,慢慢把乔秀挂了起来。等了片刻,灯火通明的春香楼外,仍是一片寂静的黑暗。两人对视一眼,沈锦点点头,同时暗提真气,月照手一松,就把膝弯被木棍撑开的乔秀放了下来。就在这时,几道黑影眨眼闪过四丈的距离,一道射向月照,两道射向沈锦的肥脖和小腹。两人早已留心,大喝一声,侧身避过,同时腾身而起。两人刚腾身而起,就看到乔秀雪白的身体从脚下横着飞过高墙。

月照与沈锦轻功不足以跨过四丈,只得先落在地上,再跃上墙头。

月照看着沈锦胖脸上的五官渐渐挤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还鸡巴一箭双雕!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你怎么跟赵爷交待!”

沈锦苦笑道:“牛鼻子,我……”

两人对视移时,月照一脚跺碎墙头的三层厚瓦,扯着沈锦进了小楼。

邢飞扬送别钟映红母女,检查一下伤势。浸了水,肩头的创口已经肿了起来。他敷上伤药,心一横又去了春香楼。在楼外伏了足有两个时辰,没想到看到两人竟然把乔秀带上楼顶。他一看机不可失,立即跃上墙头射出四箭,三箭射向月照和沈锦,还有一箭则是射断了系着乔秀的绳子。眼见两人避开,马上挥出逍遥环,正套在乔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了乔秀。玉体入怀,他一掌击断木棍,抱住昏倒的乔秀头也不回,远远遁去。一直奔到七里桥,纵身上了“小牛”顺着河道一路飞奔。

这时邢飞扬才掐着人中,把乔秀唤醒。

乔秀悠悠醒转,看到自己又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马背上,顿时蜷起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正恐慌间,却听到那男子说道:“乔……乔姑娘,在下邢飞扬,乃是……”

邢飞扬的名字乔秀已经听了一路,此时听到这个男子自称邢飞扬,心中又惊又喜,喉头一噎,热泪涌了出来。

半晌才勉强止泪说道:“多谢邢少侠,小女子……”

说了一半,又被胸中的酸楚盖住。

邢飞扬低声说道:“乔姑娘不必多说,我现在送姑娘去找一个朋友,你先歇息一下。”

乔秀慢慢止住泣声,静下心来。忽然觉起一事,脸蛋涨得通红。过了片刻,她细若蚊蚋地说道:“邢少侠……”

“怎么了?”

“我……我……”

邢飞扬一愣,看看离嘉兴已远,便把速度过慢,问道:“是不是骑得太快,姑娘受惊了?”

乔秀摇遥头,半晌说道:“那个恶道……有个药瓶在……在……”

邢飞扬看到她双腿夹到一起,醒悟过来,“姑娘可是中了……毒?”

乔秀脸红得更厉害了,只好低声说道:“那恶道把一个药瓶放在……下身……”

邢飞扬这才明白,停了马,把她抱到河边。低说一声“得罪”手指伸进乔秀花瓣之中。

路上颠簸已久,那药瓶渐渐从乔秀子宫内滑了出来。邢飞扬毫不费力就取了出来,正待远远扔开,心中一动。拔开瓶塞,却是五粒锁阴丹。他顿时想起媚四娘,怒火直烧脑门,心道:“妈的,加上原来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这贱人,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

便伸手放入怀中。

指尖碰到怀中一团软布。他嘴一动,想问问程华珠的下落,却又忍住了。

天明时分,终于看到河中一条小船。邢飞扬高声喊道:“钟姑娘!”

小船一晃,篷侧露出一张笑脸,钟映红还带着长须,惊喜地说道:“邢大哥!”

钟映红听说他将乔秀从月照、沈锦两人手中救出,秀目顿时流出无限崇慕。邢飞扬却没有顾及她的眼神,只是看着舱中仍在翻滚的陶萍,愣住了。





第26章

看着邢飞扬的眼神,钟映红眼圈一红,低声哭道:“都七个时辰了……我也不敢碰她……”

遮着身体的帘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花瓣早就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那个花瓶被淫水浸透,随着手指飞快的进出,黏液从光亮的瓶身不断滴到舱板上。身下湿透了的破布被玉体碾得一片狼藉。

邢飞扬束手无策,喃喃说了声:“下了多少药?”

乔秀从邢飞扬身后看到陶萍的样子,银牙咬着红唇,想了片刻。一弯腰手指按陶萍的阴核上。陶萍一阵抖颤,更猛烈的抽插起来。乔秀脖子后面都红透了,她不敢扭头,背对着邢飞扬低声说道:“邢少侠,你……你把钟夫人的手脚制住……”

邢飞扬连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疯狂的动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挺动,喉间发出“荷荷”的呼声。

乔秀低声说:“两位……别……我来服侍夫人……”

邢飞扬愣过神来,赶紧与钟映红走出船舱。

乔秀手指揉搓着陶萍的花心,另一只手用碎布细细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虽然花心一阵舒爽,但陶萍还是不满意的挺动着下身。乔秀无法,只好一边不停揉搓,一边握住花瓶颈口,慢慢抽送。陶萍终于静了下来,星目似闭非闭,檀口似张非张,满面春意。

邢飞扬站在船头对钟映红说明了乔秀的身份,再问道:“姑娘现在家中还有何人?”

钟映红说:“父亲一死,帮中早就散了,现在只剩我跟母亲了。”

邢飞扬说:“太湖三英被杀,谁能猜猜到是我们下手,姑娘现在回去,实在不妥。”

“那……邢大哥,你说呢?”

“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尚家村暂避一时如何?那个村子现在到明年开春,已无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路程虽然不近,但乘车最多只需五六日。”

钟映红想了一会儿,点头同意。

邢飞扬拿着钟映红的银两购了车马,四人便弃舟上岸。

第二天午间,泄身数十次的陶萍终于清醒过来,虽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松了口气。

两日后又到了梅龙镇,邢飞扬想起陈兰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他入镇一趟便追上来与众人会合。三女见邢飞扬其意甚绝,只好眼巴巴看着他骑着“小牛”离去。

邢飞扬自忖无人识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经名声响亮的长弓昂然入镇。

挂着“史”字灯笼的大院飞檐斗角,气派甚大,门上的守卫都一脸和气。表面看去只是一座乡间大户,谁也不知道这里竟住着一伙杀人越货的剧盗。

邢飞扬看似无意地时隐时显地围着院子走了两趟,心下已有定计。待入夜,他挽弓夹剑,悄悄掩至后院。刚越墙而入,就看到当日擒走刘魁的房中仍亮着灯光。过不多时,步履声起,邢飞扬抬眼一看,心说:“又这么巧?”

正是陈兰姿。

陈兰姿走到门前低声说道:“月道爷,史爷吩咐奴婢来伺候道爷。”

邢飞扬心中一凉,月照怎么又离开了嘉兴?虽然与月照数番交手屡屡大胜,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机谋与时机的便宜,当下不敢妄动。

陈兰姿推门入房,月照嘿嘿一乐:“又是你?史洪心掳了两个美人儿,十次待客却他妈有八次是你。看来你连婊子都不如,不会讨你主子的欢心。”

陈兰姿心下滴血,只是垂头不语,听到月照说:“还不过来服侍道爷?”

她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扑了上去。直干了一个时辰,才握着陈兰姿的乳房倒头入睡。

邢飞扬听得房中云收雨散,又静等片刻,待巡视的人走过,才潜到廊中,倒勾在梁上,从窗缝看进去。

陈兰姿不敢挣脱月照的手掌,正斜着身子慢慢擦拭下体。月照伏身趴在床上,睡得正熟。

邢飞扬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张开长弓,手一抖,四枝利箭分别射向月照的后颈、背心、后腰,月照在睡梦里毫无反应,顿时毙命。

邢飞扬跃入房内,陈兰姿惊喜交集,坐起身来。

“快穿衣。”

邢飞扬一边说一边把月照翻转来,一剑割下他的阳具。心道:“死得这么轻易,真是便宜你了。”

待陈兰姿穿好衣服,邢飞扬也把月照随身携带的十几个药瓶和包好的阳具一并揣入怀中,将陈兰姿缚在背上出了房间。

忽然院中灯火一闪,几条人影奔了出来。邢飞扬连忙跃上墙头,手中扣好劲箭,返身射出。那几人闪身避过,又追了过来。邢飞扬边跑边射,虽然伤了两人,但其他人还是手执火把奋勇追赶。

待跑到镇外的密林,邢飞扬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树上,见敌人为数众多,也不图杀人,只稳住心神,挽起长弓,看准火把所在,一次一箭,连毙四人。众人立时脚步迟疑起来。待第五支箭射倒冲在最前面的一条大汉,史洪心大喝一声:“熄掉火把。”

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无星无月,火把熄灭后,双方顿时陷入黑暗之中。史洪心在林边命众人两人一组,先散开围住树林,一旦发现邢飞扬的踪迹,切不可贪功斗勇,只求将他缠住,同时发声示警。

邢飞扬不待众人入林,悄然下树,潜身奔向藏马所在,堪堪走出树林,看到两条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飞扬一声不响挺剑朝其中一人便刺。剑风袭体,那人骇然举棍挡格。一声轻响,邢飞扬的长剑砍断棍身,直劈下来。那人勉强侧身避过,手中断棍挥舞,只盼挡上一两招,好开口唤人来援。邢飞扬手中长剑再展,将他左手的断棍狠狠砍得剩半尺来长,同时斜身一错,避过他右手的断棍。眼看断棍落入空处,却觉身后一滞。他不及多想,一剑封穿那人的咽喉。不等尸体倒下,抽剑回身刺向旁边那人。

却见那人愣在当地,见他转身,忙抛手中兵刃,双膝跪倒,媚声说道:“奴婢愿做牛做马。”





第27章

邢飞扬呆了一呆,咬牙笑道:“贱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

飘身过去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把她夹在腋下,消失在夜色里。

“小牛”虽然背着三个人,却依然奔驰如飞。邢飞扬正准备解下陈兰姿,却发现刚才自己斜身避开时,那一棍正打在她的颈侧,此时昏迷不醒。待将她救醒,邢飞扬转念一想,收回了手,冷冷看着横放在马背上的媚四娘。

眼见离梅龙镇已远,他驻马道旁,将陈兰姿解下,放在一边,接着一言不发地拎起媚四娘。时间紧急,也顾不得脱去她的衣服,便拉脱她的手脚,捆在马下,然后再摇醒陈兰姿。

陈兰姿恍如在梦中一般,待知道自己已经摆脱恶梦般的史家大院,身子一软,珠泪滚滚而落。邢飞扬心想:“怎么跟乔秀一个路数?”

但还是柔声安慰道:“姑娘可有亲戚?”

陈兰姿哽咽着说:“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若有亲戚,史贼也不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邢飞扬叹道:“既然如此,不如由在下送姑娘先去尚家村住上几日,再决定行止,如何?”

陈兰姿低泣道:“贱妾薄柳之质,而且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过,但我举目无亲,如今只求能为公子奉巾执帚,做个使唤丫头,便已心满意足。”

邢飞扬说:“在下岂敢。姑娘不必菲薄,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权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忘了它吧。”

陈兰姿凄然说道:“公子既然无意,贱妾自无颜强求……”

邢飞扬心中又是一软,只好说道:“姑娘错爱了。在下大仇未报,这条小命还不知道能活多久,生死未卜之际,说这些还太远了。”

陈兰姿轻叹一声,不再开口。

邢飞扬拥着陈兰姿上了马背,心神却飞到马下的媚四娘身上。他心里冷笑一声,拍拍“小牛”的脖子,心说:“小子,又有你爽的了。”

天色将明,邢飞扬赶上钟映红一行。钟映红母女和乔秀三人看到邢飞扬的身影,不由欣喜若狂,几番磨难,她们已经把邢飞扬当成了自己在世间最关注的人。

初三下午,终于到得涧边,邢飞扬把马车和“小牛”牵到隐秘处,再一一把陶萍、乔秀、陈兰姿、钟映红背过山涧。走到尚家村村口,尚老汉正从山林里出来,看到邢飞扬远远就喊到:“邢公子,你回来啦。”

接着尚老汉家的大门“吱哑”一响,穿着农家衣服的苏玲奔了出来。不待引见众人,乔秀便与苏玲抱头痛哭,半晌才收泪,转身对邢飞扬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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