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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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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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一躲,他觉得奇怪,盯著低著头的人,愈看愈眼熟,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假设。
  
  「是纬哥吗?」
  
  
  
  
  
  
  
  
  
  
  
  
  在打秦可清和陈唯的故事时候,脑子理想的都是纬哥的坑是怎麽回事 … …
  
  最近去找打工了(便利超商,拜托录取我吧(′口`)!!
  
  没经验找工作还真是辛苦呢 … …
  
  没经验的小受到是很吃香。。。 (何よ? 
  
  不知道再打一万字能不能完结呢 …v…~~ 
  
  你等著,纬哥,完结了,我就去找你 (已经飞奔了 喂
  
  可卿: 你给我回来!! (提琉刃丢进「後」坑




'健攻直受'_後来呢 … 27

  
  「是纬哥对吧!?怎麽一声不吭的不见呢?大姐很担心你噢!?」秦可卿抓著男子湿淋淋的肩膀不放,意外、激动交杂的情绪让他无视了旁边若干双眼光的张望。
  
  「总之先扶他一下。」陈唯拉拉秦可卿的衣角,要他注意。
  
  庙宇的後方,是幢简单的建筑,四四方方的水泥墙角,坐落在这灵气的半山腰上,被巨大的自然围绕著,散发出不平凡的气息。
  
  纬哥带著两人到室内,自己只随意的擦乾身体,换上一件乾衣服,却让陈唯去洗澡,陈唯起先推托,但後来多看了眼秦可卿的表情,便会意似的留个他们两个人空间去谈。
  
  纬哥替陈唯和满头白发的庙公借了浴室,又报备了一声,说再去打一次水,才提著水桶子和秦可卿走了出去。
  
  「唉,实在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太没面子。有很多原因一时也说不清,不过我暂时住在这里。」
  边走边说,纬哥的眼神很缥缈,就像手中的水桶一样空空的。
  
  「这?」
  
  望望四周的山水空灵,是很有灵气没错,不过人迹罕至,秦可卿大胆假设,住在这里的应该只有庙公这一户。
  
  「嗯,这里很清静,庙公也对我很好,还收留我,只是他行动有点不方便,我在这正好可以帮……」
  
  「等一下,纬哥你这样是要出家吗?」
  
  「啊……怎麽说呢?觉得一直在这生活也挺好的。」
  
  好似从前在咖啡店打工时的玩笑语气,却多添了一点认真,让秦可卿无法像平常一样笑著带过一切。
  
  「喂,别开玩笑,大姐找你找的很辛苦。」
  
  说到大姐时,纬哥的顿了会,好像听到这个词就会被针刺一下。秦可卿看在眼哩,又不好开口问到底发生什麽事,现在这个站在他身边的纬哥非常脆弱,就像水蒸气一样,一受到什麽动盪就会消散在空气里。
  
  走了一小段山路,到了一处水泉,纬哥自顾上前弯腰汲水,一股清新的香气传来,秦可卿张望一下四周有几株桂树,心里叹:真是个适合隐居到该死的好地方。
  
  「虽然应该已经被炒了,不过还是帮我跟大姐说声我暂时不能回去帮忙了。」说著嘴边还带著逞强的笑,想了一下,他补充,「帮我跟大姐说我很好。」
  
  「纬哥你……」
  
  「回去吧,你朋友等很久了。」
  
  
  
  「学长,你觉得一个人突然从人间蒸发,躲起来让人找都找不到是为什麽?」回程的公车上,秦可卿保持沉默了好一会,才看著车窗外问陈唯。
  
  「可能是因为不想见到什麽人,或是不想面对什麽事吧?」
  
  「逃避的意思?」
  
  「差不多。」
  
  「这样不会寂寞吗?」
  
  秦可卿是发自真心的纳闷,想起从前自己逃避著陈唯的那阵子,从没好好睡过,现在想到,还隐隐感觉的到那种痛,他自然的倒在陈唯的肩膀上,「我啊,只要为学长在就好,就算到北极、还是无人岛之类的都没关系。」
  
  「呵。」
  
  「喂,学长,听到这麽深情的告白,你怎麽能笑出来?」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让秦可卿忍不住埋怨。
  
  柔软的发丝,骚扰著陈唯的脖子,还传来温暖的体温,在他看来现在的可卿就像只温驯的草食动物。
  
  了解秦可卿的沉默,明显是有烦恼的模样,陈唯实在不忍心,想替他分担一些,尽管只是一点也好,杯水车薪也好,不是为了尽什麽交往对象的义务,而是出自真心而自然的关心,於是他开个玩笑,吐槽秦可卿的告白,希望他能恢复一些神气。
  
  「不著边际、夸大不实,起码说个永远爱你还差不多,到北极、荒岛就等於要等死了,还什麽在一起。」
  
  「学长什麽时候变的这麽嘴利了?」明显的效果相当好,秦可卿利索的抬头反驳,不再是一张苦脸,思索事情的方向往陈唯一面倒。
  
  「你的功劳。」
  
  「那,」他清清喉咙,把唇凑近陈唯耳边,然後深情款款地,「陈唯,我永远爱你。」
  
  热气腾腾的语毕,还偷偷在脸颊上亲了一下。
  
  「喂、喂,不行啦!这、这里是公车耶。」
  
  「哈,又回来了,还是嘴笨的学长比较可爱。」
  
  「秦可卿!」
  
  陈唯学测当天,秦可卿彻夜未眠,倒是陈唯睡的很香,在秦可卿温暖的肩窝,像小兔子依恋地蜷缩,感觉归属感和安全感自拥抱里源源不绝地满溢而出。黑暗中,秦可卿抬起一只揽在陈唯腰上的手,摸索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萤幕上显示目现在是四点。
  
  藉著还不太刺眼的萤幕微光,看著顶著自己下巴的一丛蓬松的栗发,忍不住微笑,轻轻的用下巴蹭了蹭,放回首手机,然後悄悄的爬起床,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出去。
  
  『凤眼男通常是五点起床准备早餐,现在四点半,应该混的出去。』因为已经开始放寒假了,因此现在还住宿舍的要不是三年级的准考生,要不就是少数还要重修的学生,住宿人数少了三分之二,警卫也放假了,於是一切工作全都交由张舍监接手。
  
  秦可卿想出去透透气,顺便到二十四小时全天营业的便利超商买瓶饮料、零嘴放松一下,他很清楚自己为了什麽睡不著,却不愿面对。这样真的好妈?现在他和陈唯表面上看来很幸福,可是他的心却在慌,飘浮著并没有著陆。
  
  正因为太幸福,所以没有实感,深怕像梦一样伸手一碰就会消失。开头就是半推半就的开始交往,陈唯一次也没对自己说过喜欢,最终结局会不会是好聚好散,秦可卿真不敢去想像。
  
  「你这样就可以了吗?」秦可卿正反身悄悄的关上宿舍大门,身後却传来低沉的声音。
  
  秦可卿难免的吓一跳,但是下一秒他就恢复镇定,淡定的转头面向凤眼男高窕的身型。今天这麽早?买材料吗?
  
  「什麽这样就可以了?」
  
  
  裕凡因为前天晚上熬夜,昨晚八点就一头睡去,结果今天一早四点就自然醒来,找到他的眼镜,慢半拍的戴上,迷糊的对了表,这时却听见房门外传来脚步声,以为是来自那个有双美目的男子,於是满心期待的开了门,发现的却是秦可卿偷偷摸摸的滑稽背影。
  
  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好奇,还是想出没见著张舍监的闷气,等他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时,他已经跟著秦可卿到了大门,他灵活的躲进警卫室的死角,能不被发现,又可观望大门。眼见秦可卿就要关上门,裕凡本来准备要起身跟上去,然而情况在此刻却变的奇怪。
  
  秦可卿没有关上门,也没有离去,站在原地在和什麽人说话,他定神一听竟然是张舍监的声音。
  
  心中一喜,他开心一气站起来,看见的却是骇人的景象。
  
   张舍监一臂挟持著秦可卿喉头,手里揪著一张白布,不由分说地捂住了秦可卿的口鼻,与秦可卿的视线只对上一秒,那个头足有180公分的男人,瞬间便失去自主能力,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残留下意识,全然倒在挟持者身上。
  
  张进良没有遗漏的接住了无力的身躯,然後才去理会裕帆的视线。
  
  「为什麽?他…?」裕凡愣著,就站在玄关,一步也无法移动,完全无法整理出思绪,只说出他脑中剩下的只字片语,「喂!?说话啊?」。
  
  张进良面无表情,虽然平时就是一副冷淡样子,但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张舍监不一样,是冷到骨里,眼神底下不再是隐约的温柔,而是一道道锐利的刀锋,镇住他的魂魄。
  
  张进良把秦可卿的一只胳膊绕到肩上,伸手去开车门,把人丢进他的休旅车後,才回过头对那个光是站著都要竭尽心力的少年说,「陈唯问起来就说他回老家了。」
  
  「喂!」
  
  「放心,事情过了,他会回来。」
  
  「你是谁?到底为什麽?」
  
  「算我拜托你,装做什麽没看见。」,高大的男人脸色暗沉了下来,冷漠下出现一丝真心请托的诚意,「拜托你了。」
  
  比一般人都心细的裕凡,自然察觉到男人的难言之隐,心中的答应与不答应拉扯一番,最终只用寸步不宜的视线替代。将裕帆的禁声理解成默许,张进良没有任何留恋,趁著还没引起骚动,立马发动引擎,长扬而去。
  
  八点整,陈唯被一阵操杂人声吵醒,睁开眼睛,没见该睡在身边的身影,便翻下床梳洗,心想可能秦可卿可能先去餐厅占位置了。自从陈唯升学考一天一天的靠近,秦可卿对陈唯日渐溺爱。
  
  一会要他多睡点,一会不准陈唯洗他的衣服,还连带陈唯的分也一手打理,餐厅的位置也是,为了学长的耳根清静,不受他桌的喧闹干扰云云,天天早起去占角落的位置。秦可卿至此以後没再睡的比陈唯晚,虽然有时打工太累,还是让陈唯叫醒过几回,为此秦可卿总是相当懊恼。
  
  可当陈唯梳洗好到了餐厅,却发现不仅没提供早餐,连灯都没,问起别人才知道是因为上学时间不统一的缘故。陈唯这才发现不对,马上抽出手机,打了两通都是无人接听。
  
  「陈唯,我们要走了噢!你学弟呢?时间差不多了!」那是一群和陈唯同是三年级生的住宿生尽管不是深交,有几个还是是不同校的,不过交集还是有几次的,虽然他们每次一和陈唯搭话,站在旁边的学弟的表情就变的很可怕,明明那是一张笑脸。
  
  「噢,没事,你们先走吧,晚点过去。」一对表,离进考场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半左右,於是陈唯又跑回209寝室,却仍然没见著人,什麽的东西也没动过,手机还原封不动的摆在床头柜上。正像只无头苍蝇纳闷的打算再去餐厅找一次,一打开门,发现一个人儿,就站在自己前方。
  
  「裕凡,你有看到可卿吗?人不在寝室,也不在餐厅,你知道……」裕凡的苍白的脸色让陈唯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裕凡?发生什麽事了?」
  
  「学长,对不起!」
  
  
  「喂,起来了。」
  
  算算药效时间差不多该到了,张进良上前去拍拍秦可卿的肩头。把大少爷绑到这里来,可费了他不少力气。
  
  好不容易从他那有黑道身分的损友那,要来昏迷药,明明已脱离了那里的世界,却又因为现在的工作,再度牵扯上干系,张进良只好吃苦当吃补,当作是替从前犯过的错赎罪。虽然不是像电视剧约定成俗的荒郊野外,不过张进良是认真的认为自家住宅就是个不错软禁地点。
  
  秦可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视线被自己的浏海遮挡,伸手想要撩开,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双臂无法自由动弹,不过原因好像不是出自绑住自己的绳索,与其说是绑不如说只是绕,低头一看绳结居然是华丽蝴蝶结样式,屁股下是柔软的床垫,再看看周遭,是一间普通的房间,还很眼熟,是上回养病的公寓。
  
  秦可卿拉一下蝴蝶结的一边,以为能轻易解开,拉半天居然没一点动静,只好作罢。於是情结就像那回发烧差不多,只差在绕在身上的绳子。
  
  「要喝水吗?」
  
  「这该不会也下药了吧?」
  
  见秦可卿不打算领情,张进良把水杯,放回桌上。
  
  「再问你一次,这样就可以了吗?你不打算占为己有吗,陈唯?」
  
  在宿舍大门前,他得到的是一句「干你什麽事。」那可不是他能接受的答案,而这次秦可卿似乎也不愿正面回答。
  
  「那换个问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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