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在我腿间作者: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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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在我腿间作者:约耳-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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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在我腿间》作者:约耳

文案
tag:兄弟 年下 暗黑 短篇

在HJJ发的时候披了马甲【屌爆了?】

其实BT×ID是吐槽西皮好不忍心拆散它们

转载或者整理文包 请务必连上文案以及马甲

注:封面为《我私人的爱达荷》剧照

内容标签:年下 不伦之恋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瞭,周望 



  壹

  他垂下眼睛的时候,眼皮上方的那条淡淡的疤痕就像清池里的一尾灰鱼,无耻而坦荡地暴露出来,因此这本该显得脆弱柔软的神情,只会让人感到厌恶。
  我举高他的脚踝,童话书插图上的巫师一样,将这简单的动作推揉成朝恶魔献祭般庄重有力,我听见他的骨骼和肌腱伸拉挤压,他的两条眉毛纠结成一堆,却还是显得该死的迷人。
  “小望,不,我……承受不了。”
  我压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才开口。他已经顺利渡过变声期,二次元邪魅的反派人物都应该邀他做CV,他在校园歌会上独奏弹唱的时候,女生们全都神经兮兮地东倒西歪,而那个时候,我的右手已经废了,他怀里的限量版吉他是我的钢琴变卖后换的。
  “你怎么能现在就跟我示弱呢?”我伸出手蹭去他眼角的一小颗泪珠,然后送到嘴边舔了舔“等一下,等一下要是我弄疼你,你才能流眼泪知道吗?”我歪着脑袋同他说,声线绵软,还带着青涩的少年音色,我咽喉中央的那粒结块,远没有他的突出性感,自从几年前注意到他讲话时的颤音,我就忍不随时随地盯住他拥有自由意志一般的喉结,那小东西上下滚动,像只顽劣的生物在毫不顾忌地炫耀自己。
  我用指尖慢慢按压他的喉结,他艰难地说:“可是现在已经疼了。”
  他竟然用上了这样可怜的语气?我简直要怀疑他根本不是周瞭了。
  “啧啧啧。”我弹动舌尖,“不行呐,真正让你觉得疼的,可不能这么快就来。”我一边遗憾地说着,一边伸手抓住了他腿间正颤巍巍抬头的器官,他像大卫一般完美而静默的身躯在我的手心里溃败成一滩卑微的液体,他发着抖,闭紧眼睛,我都能想象到他脑海中炸裂开的空白,那空虚席卷了他,在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是我。
  他最需要的是我。
  我出生的那天,因为父母的爱自此被分成两份,他不需要我。
  我追在他的身后,希望他牵一牵我的手,他不需要我。
  我第一次捧回钢琴赛奖杯的时候,他的百分试卷变得不足为奇,他不需要我。
  我在雷雨交加的夜晚抱着枕头乞求他分给我一半带着体温的床铺,他不需要我。
  父母车祸双亡,我和他终于在悲伤中跪到了一处,我以为我们会有一个拥抱,但是没有,他哭完之后,仍旧不需要我。
  我多么想要你需要我啊。我将脸埋进他汗湿的颈窝,呼吸里全是他雾霭般的气味,捉摸不透的,看不清晰的。
  紧紧相贴的下体连接到了一起,进入的瞬间他用力抱紧我,手指要抠进我的背肌,他在我的耳边溺水一般呼唤:“小望、小望、小望。”
  “哥哥。”我叹息着回应他。
 
  贰

  “哥哥。”
  周望站在门口,他的半边衣服都湿了,两条细腿从宽大空荡的短裤口伸出来,膝盖侧边有一大块见血的擦伤。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应声,回过头继续看书。
  “哥哥……疼。”他的声音理所当然地带上哭腔,让我想立刻冲过去拽一把他的伤口,看他还能不能用这虚伪的尖腔撒娇,但他如果哭叫起来,我那像被金箍勒紧的神经就会诡异地刺痛,拼了命提醒我和这小子是血浓于水。
  周望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讨厌他的原因里,还包括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电感应,他如果觉得痛苦,我也会疼得不行。
  欺负他就等于自虐,我必须要在伤害他的行为中有所保留,这简直是种耻辱。
  周望又在我的余光里站了一会儿,才一瘸一拐地走了。
  离我远点吧。
  我闭上眼睛,太阳穴抽紧的感觉总算淡了一点。
  这是零八年的夏天,放学后追在我身后的周望被我烦不胜烦地一把推到路边的水洼里,那是非常漂亮的一汪水洼,破碎的镜面仰躺在地上,用整幅身体倒映蓝天,我的手伸出去,周望就摔进了天空。
  然而连接在我跟他之间的那条隐形脐带,它绷紧了,它拉疼了我。
  夏日里白晃晃的大片阳光让我无处遁形,我才十四岁,我的亲弟弟,周望他才九岁,但是牵扯我们的那根脐带,是被我们亲手缠缚上去的,我哪怕稚嫩得思索不透青蛙抱对,却早已明白这一点。
  我从周望出生的那一刻就不待见他,他又小又皱,我一点儿都不想碰他,但是妈妈却不停要求我握他的手,他嫩得能吸住我的皮肤第一次让我产生了施虐欲,我还不知道遮掩,就手上用力了,周望大哭起来,肉呼呼的拳头立刻紫了,我被爸爸在头上削了一掌:“你弟弟还小,你怎么能用力呢!”
  周望从小都被我折腾,却难以理解地爱慕我,他可以说是个音乐天才,却羡慕我规矩地背着书包把成绩单像规整麻将堆那样码成A+。
  而我嫉妒他的才华,明明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为什么我只有墨守成规的能力,他却能坐在悬着腿的椅子上,把那排许多大人都驾驭不了的琴键弹得令人惊奇,有时候还是两排。
  我看着跌在水中的周望,他已经隐约可见的俊美轮廓和宝石般的眼睛,他唯一跟我相似的只有眼睑上浅浅的一道皱褶,不管哪一方面,我都比不上这个弟弟。
  “看我做什么!叫你别跟着我,我又没奶给你吃!”也许只有年龄是他永远都压不过我的。
  周望撇了撇嘴,最终没有哭。
  我转身大步走了,并没注意到他的伤势不仅仅是擦破了膝盖那么简单。
  还记得水洼吗?不,倒映蓝天什么的,它只是在我的记忆中被擅自美化了,周望跌到了散落生锈铁钉的污水中,伤口感染,他差点因为破伤风而死。
  “哥哥。”
  我的梦里总会有他带着哭腔的呼唤,幼崽尖细的哭腔,让我想起动物世界里,钻进大企鹅肚子下面的小企鹅。
  但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那不是梦,我只是晕过去了,周望喊着我的名字,他颀长劲瘦的腰卡在我张开的大腿中间,他的嘴边有一丝从我肩膀上撕下去的肉
  不对不对,哪是什么小企鹅,我自嘲地笑起来。
  他明明是头正在玩弄猎物的狼。
 
  叁

  有个冬天,我下班以后路过街角新开的情趣用品店。
  那个时候周瞭刚刚施舍给我一份工作,就算在走廊上碰见,他也连眼角都懒得给我。几年前把他压在学校钢琴教室做过一次后,就再也没能碰他,长久的忍耐对我来说是种锻炼,就像毒素沉淀,时间越久,释放的那天就越酣畅。
  他接受蹂躏的模样对我来说就像是沐浴天神降临的圣光一般,这些年我依靠那次丰满又短暂的回忆,一直备受煎熬。
  于是当我见到橱窗里那座带着镣铐的十字装置时,我意识到,让毒素释放的方法有很多种,到底哪一种会让我得到极致的享受,也许还有待开发。
  我走了进去,接待顾客的人是如何面目我已经完全没印象了。那些儿童玩具一样的小玩意儿简直让人觉得可笑,我稍微有些失落,只能转向橱窗处那台透着皮革细腻光泽的装置。
  “这台是从瑞士进口的,模仿耶稣受难,全都覆了真皮,下面的支架可以活动,配合绳索能够悬空受虐方的下半身,打开成各种需要的形状。”
  我买下了它。
  小时候周瞭看了侦探动画,晚饭后我缠着他去院子里捉蜻蜓,他就阴森森地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我如果在你睡着的时候拿电风扇对着你吹,你会死哦,快一边玩去。”
  他的眼睛里有真实的恶意,我一边感到伤心难过,一边不敢睡着,并不是害怕他杀我,周瞭没有那么笨,谋杀之前还警告被害人,他不过是想要嘴上过瘾。
  可他说会在我睡着的时候来,要知道他从未踏进过我的房间,他厌恶我连带厌恶我的领地。
  我的哥哥安心地睡在他的蓝颜色夜空图案的被子里,我在隔壁,独自坐在小木床上,月光像灌饼,摊在地上。
  这样的习惯保持了很多年,我容易失眠的惯性也是从那时养成的,直到周瞭十七岁的那年,他带了一个女生回家,就在墙的那一边,起伏不定的呻吟喘息响了好久好久。
  他已经不用夜空图案的被子,他利落的短发下面是修长的颈项,他大概每星期会手淫一次,他的内裤由我来洗,他偶尔心情好,会伸展手臂把我勾到他的胸前,呼噜我的脑袋。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巴不得他能立刻冲过来杀了我,履行他的诺言,如果那是诺言的话。
  我曾经乞求他的垂青,哪怕要把自己的掌控权交到他手上,他向来清楚,所以折磨我就是他的爱好,他嗤笑着对我说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小哈巴都比你会躲巴掌,你倒好,我不虐你你好像就活不下去。”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也许我错了太久。我并不是厌倦仰视他,我只是突然觉得,他生来就是得寸进尺的劣人,不能捧,只能骑。
  事实证明这一次我终于做对了。
  我咬烂了他的肩膀,噬肉饮血的快感甚至让我充满食欲,但是味蕾远没有性器伟大,我握住他的后颈,将他垂软的头颅托起来。
  “别睡,醒一醒。”
  “……”
  “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不……”
  “别拒绝我,哥哥。”我埋下头吮吸他的伤口,“别拒绝我。”
  我抻开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紧扣,将他抱到了隔壁。
  顶灯为了让他看书不伤眼,点得十分明亮,屋子中央沉寂的怪兽一般的器械盘踞在那,周瞭不安地扭头去看,然后他猛地屏住了呼吸。
  如果你曾被我奉若神明的话,也是时候为我受难了。
 
  肆

  我感觉到身体被打开来。
  从小时候起,就总在餐桌边是被长辈摸着头夸奖:“真是个聪明利落的孩子啊。”这种时候我就特别干脆地回以开朗笑容,怎么看都能让那四个字实至名归。但是接下来他们又会转向周望,投给他的目光却已经不是赞赏一个孩子时会有的怜爱,他们看他的时候有种微妙的臣服感。
  “弟弟呢,将来会成为伟大的音乐家吧,搞不好我孙子的教科书上会写你的传记呢。”
  周望拿着叉子一边卷面条一边看着我,希望我给他递孜然粉,他像个真正的艺术家,对凡人的赞美不屑一顾。
  于是我把辣椒粉扔给了他。
  我对周望除了嫉恨之外,并没有怎么自愧不如,如果艺术家向来要跟“敏感、激烈”,甚至“涅槃”一类的词扯上关系的话,那么他就比“聪明利落”的我蠢太多了。
  事实也如此,那个被杂志电视吹捧为音乐神童的弟弟,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毁了自己吃饭的右手,从神坛跌落下来。
  你能想象吗?我甚至不用费一丁点脑子,我只是眯着眼睛对强吻了我的臭小子说:“为什么不喜欢你?很明显啊,如果你是个残废,只要不会弹钢琴,作为兄弟我养你一辈子都没问题,也不会讨厌你。”
  我记得我说的每一个字,可恨地,我记得我说的每一个字。
  我也记得周望看我的眼睛,他眨了一下被汗水黏湿的睫毛,又眨了一下,就好像拿了几十帧胶片递到我面前慢慢翻,我焦躁地挥开他的手,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走了。
  我把他一个人留在了教学楼顶的天台,而生物课老师开始讲解趋利避害的生物特性的时候,救护车的警报在校园里响了起来。
  如果说生物特性是趋利避害的话,当刀尖靠近他的皮肤的时候,他就应该停下来,或者脑子实在糊涂,流血的时候总应该停下来了吧?
  再不然,其实在我第一次说想让你去死的话的时候,你就应该停下来了。
  然而那块将皮肤牵扯成一小团的伤疤变成了漩涡,我只要盯着看上几秒就会觉得危险,可我凭什么要为此负责呢?非要追究,这该是我最想要的结果,那就把诅咒的另一半内容完成,一切圆满。
  “我可以养你一辈子,作为兄弟。”
  周望拿他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睛看着我,只会反复念一句话:“还有不讨厌我,还有不讨厌我。”
  他简直比戏本里那些嗔痴的女人还要不如,我皱着眉,只好答应他:“没说不行。”
  我最终会为我的妥协付出代价。
  四周安静得就像旷野。
  我闭紧眼睛,放弃了求饶,过度紧张的肌肉在自暴自弃地放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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