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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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之神-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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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世界的奸夫淫妇了吗?我看不是人家逐月有问题,而是你这个冷淡的男人心里有问题呢!”



安然有些慌张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和逐月最好距离远一点的好。毕竟我是有妇之夫。”



“可笑。”碧落说,“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和碧落就是师兄师妹的关系,你必须对逐月好,比对自己的亲妹妹还要好!知道吗?就算我死了,你们的关系也是如此亲密的。好了,和你的师妹握握手吧。”



逐月马上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安然看了看逐月那湖水一样的眼睛,和如葱的纤纤玉指。不知为什么心里面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安然伸出自己的右手,同逐月握了握手。并且挤出了一个其实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其实,如果真的可以有一个逐月这样的红颜知己,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今天意外地没有时间,所以只能写这么点,聊胜于无。以后七街一定格外敬业,多多存稿。呵呵,大家喜欢的,多收藏。)



第一百一十四章 阿云,我能对不起你吗?



 第一百一十四章阿云,我能对不起你吗?



安然的矛盾心情一点也没有减轻,刚刚的微笑也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如同寒霜的面孔,并挣脱了逐月的右手。



逐月低头不语,面前的这个男子,据说是命中注定与自己厮守着后半生的男子,现在与自己像一个仇人。冷冷的面孔令自己不敢接近。



安然看见逐月令人爱怜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有几分心疼。不过自己是一个有妇之夫,又怎么去接纳这样一个对自己表示过类似于爱情表意的女子呢?



逐月看了看天空,心想,老天啊,你所给我定下的命运是怎样的呢?难道安然不是那个我日思夜盼的归宿吗?



正当逐月和安然两个人陷入尴尬的时候,碧落说:“那么下面,我们一起学习人偶术,以及人偶的实化。”



安然低着头挥了挥手,说:“我要回家了,今天有些累了。师傅,那一罐王老吉放在窗台上,别忘了喝。”



“唉唉!”碧落显然有些意外,“你不是急着想学下一项技能的吗?怎么现在教你你反倒累了?”



逐月伤心地看着安然离去。碧落安慰逐月说:“好了,别管他,我来教你一个人。人偶术的第一步,是首先制造一个人的形象的幻觉。第二步,是将其实化。而关键是实化这一步骤……”



逐月看着空荡荡的厂房的大门,根本没有把碧落的讲解听进去。眼泪却不由自主地要闯出来。



安然回到家中,发现阿云正在给自己准备晚饭。安然笑着对阿云说:“晚饭吃什么?”



阿云说:“你最喜欢的蔬菜汤,还有一碗红烧肉。”



安然笑笑说:“你真好。好像好久没有吃红烧肉了。不过虽然香,可是吃多了就会高血脂,说不定会得脑溢血、变身不遂什么的。”安然做了一个滑稽的赵本山半身不遂的非常六加七的动作。逗得阿云哈哈大笑。



阿云说:“少吃一旦没关系的。”



安然看着阿云微微隆起的肚子,说:“现在五个月了吧。”阿云说:“是啊,时间真是很快。”



安然说:“你要小心一点啊。千万别流产了。这可是我们最可爱的小宝贝。”



阿云说:“我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说完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似乎在感受自己血脉的心跳。



安然说:“我们有多久没有受到攻击了?”



自从安然暴露了身份以后,就经常受到埃尔斯派来的杀手的攻击。但是由于安然和阿云都到了相当的等级,所以那些杀手们往往无功而返,但是也经常是险象环生。



但是最近好像有很长时间没有杀手前来造访了。难得过上了平静平凡的日常生活。而且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到幻神世界里去制造事端了。因为兰秀旗已经下了一道死命令,不允许到幻神游戏里去,原因是那里已经设置了身份识别装置,而且有众多杀手在那里等待光之使者团的人,所以分外危险,不得入内。



可是安然总是觉得蹊跷。这个理由虽然充分,但是兰秀旗一贯的风格是向险处求生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如果以为一些困难就退却,这十分不符合兰秀旗的一贯作风。至少也要采取一些行动。但是兰秀旗竟然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这样一日复一日的拖拉等待。也不知道在等待着怎样的时机。事实上,很多时机已经被错过了。埃尔斯在地球上的征兵活动已经接近了尾声。正在进行最后的整编活动。安然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到幻神游戏里去了解情况,但是通过一些其他的途径也了解了一些线索。总之,兰秀旗的最近的举动有些可疑,难道是得了什么病,无心照料事务?为什么无作为呢?



阿云说:“最近,那个埃尔斯好像安分了。不然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急着要办。否则还会三天两头派来一个蹩脚的杀手,给我们枯燥的生活增添几许乐趣?



安然看着阿云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逐月。不知为什么,安然觉得逐月的背影和阿云的很像。看着阿云的忙碌的身影,就想到了逐月的脸。



不知不觉,又想起了白天在闹鬼的厂房里,与逐月的相遇。逐月那令人怜爱的表情。自己现在想起来,还格外地心疼。



安然猛地摇摇头。真该死,怎么又想起了那丫头啊!



这时候,阿云端着蔬菜汤和红烧肉来到了桌子前,说:“尝尝。”阿云的脸上挂着笑。



而安然看着阿云的笑,则感到一阵的不自然。安然拿起羹匙,喝了一口蔬菜汤,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蔬菜汤的味道令他出了一阵子神。不知道逐月做出的汤是什么滋味?安然出神的样子。让阿云看在了眼里。



阿云知道安然在想什么。或者说,想谁。自从安然和逐月见过面之后,安然就经常这样发呆,阿云很清楚安然的出神经常和那个叫做逐月的女孩子有很大的关系。但是阿云知道逐月那个女孩不是个坏女孩,而且自己也知道,自己会在某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因为一场战争,因为一个叫做贾米森的人而死去。在那个叫做苏蓝王国的维阿城中会有一个必然的死亡的噩梦。既然自己终有一天会死去,不能陪伴着安然度过一生,为什么还要对逐月这个安然的未来伴侣感到厌恶呢?虽然自己的心中不是滋味,但是,其实自己不但不厌恶这个叫逐月的女孩而且自己还是非常喜欢这个天真而且好心的女孩的。



逐月曾经对阿云说,“如果姐姐不喜欢我出现在安然身边,那么我就会消失在安然左右的。我不会去纠缠。我希望你们能够幸福。虽然我知道自己与安然有一段不解的姻缘,但是,我更知道,姐姐的姻缘在先,我不希望姐姐死,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帮助姐姐和安然白头偕老。”



阿云对逐月说:“妹妹,不管你是否真心,但是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就十分感激。其实,姐姐并不希望你就此消失,姐姐还希望能够经常和你见面呢!既然如此,又何必去考虑安然那个大混蛋呢?妹妹什么时候都可以出现在安然的身边。不必考虑多余的事情。知道吗?”



逐月当时含着泪,与阿云抱在一起。而阿云的心情更加复杂,关于自己的未来,阿云更是充满了担心。如果自己死了,不管是几年之后,自己的孩子该怎么办呢?如果自己死了,怎么能放心自己年幼的孩子?她一点也不考虑安然那个家伙,这个家伙在自己死后还会幸福地艳遇地生活,甚至记错了自己的祭日。所以阿云只是担心自己腹内的还未出生的孩子的未来。



阿云说:“怎么?还在想逐月?”阿云一点也没有回避地说。



安然如梦方醒,不好意思地说:“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想那个鬼丫头啊?我在思考其他的事情。哎呀,这个汤怎么这么咸啊。”



阿云狠狠地瞪了安然一眼,说:“咸什么咸?咸你还喝这么多。”



安然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别再说逐月了,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阿云大口地吃了一块肉,心想,别的事情自己都不要想,顺利地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才是自己要考虑的事情。



阿云一边大口吃饭,一边说:“孩子啊,你要好好地健康地活着,不管妈妈能陪你走多远。知道吗?”



安然忌讳地看了看阿云,说:“说什么呢?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虽然安然也听说了那个关于阿云未来的传说。但是安然根本不相信那些未来的事情一定会发生。



——如果人的一生都已经被安排好了,那么这一生还活个什么劲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逐月的往事



 第一百一十五章逐月的往事



——有些爱,会让人疯狂。有些爱,会让人感伤。——



——请你别笑我,让我难堪。——



“离家多久了呢?”逐月坐在自己的床边,看着窗外,阳光氤氲地温吞吞地照射在窗帘上,形成一团橙黄色的光晕。“大约有六、七年了。”逐月的眼睛里流下两行清泪。自己的父母还好吗?自己已经有些记不清回家的路了,那个水和巷子幽深曲折的家乡。



逐月将枕头放在床头上,然后靠在枕头上,看着夕阳发呆。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也梦见了那个噩梦般的遭遇。



时间回到了七年前,那时逐月还是一个天真的少女,情窦初开,身体刚刚发育得如同初初绽放的蓓蕾。



逐月是水族人,住在兰蒂斯大陆最南端的水之国。



水之国是一个水乡,小桥流水,在那里是最常见的风景。水之国是一个比较落后的国家,位于追南端,凭借一条溯江,将之与其他国家隔开,才得以平安无事。



逐月的父亲,是一个部落的酋长,那个部落是水之国的相对富庶之地。逐月身为酋长的女儿,从小也养尊处优,过着无忧的天真生活。直到十六岁还不知道什么是烦恼。父母都是极爱她的人。从她那时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个不知道生活苦楚的富家子弟。



然而毕竟是女孩子,而且长相漂亮天真烂漫,没有坏心,也无防人之心。在她十七岁生日的那个晚上,莫名其妙地收到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请到红树林东面的草地旁等我。杰。”



杰是逐月所深爱的一个男子,所以没有犹豫和多想,就独自一个人奔赴了那个荒僻的地点。



在那里他没有见到杰,只见到了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之所以,说男人,因为那是一个大约有三十多岁的男人。从未见过面,是逐月非常害怕。但是她自己竟然不清楚自己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最终,事实告诉了她所有答案。逐月,在那个晚上,被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奸污了。



逐月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男人的面孔。那双血红的眼睛,凶恶的眼睛,以及他扎人的胡须。这一切都令绫子格外厌恶。



而那一切都成了噩梦,而且它不是梦,或者永远永远不能醒来。



这件事情,没有隐瞒住,不知为什么,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部落的大街小巷。在街头巷尾,人们纷纷议论着他们酋长的女儿在那个夜晚如何被人奸污了。



逐月在那个夜晚以后完全崩溃了,整日整夜不出屋,在自己狭小的房间里,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哭泣,泪水湿透了整个枕头。多少日,她的父母只能够看着自己哭泣的日渐消瘦的女儿唉声叹气。他们以为时间会医治好一切,但是几个月过去了,逐月的情况不但不见好转,而且更加的抑郁了。



一天,逐月又听到窗外一个人在谈论这件事。一瞬间,她再也不能忍受。自己走到厨房,拿出一个洁白的瓷盘。她看着瓷盘,是那样的光洁而纯净,她轻轻地在水池上一敲,盘子就碎裂了,还不是如此脆弱?打碎了的东西是再也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的,无论时间怎样冲刷。逐月将瓷盘的锋利碎片在胳膊上用力地一划。一股带着甜腻味道的鲜血流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逐月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解脱,嘴角竟然露出了一丝难解的微笑。



逐月靠在厨房的碗柜旁等待死亡,血流了一地。刚刚买菜归来的母亲看到了这一景象惊呆了。她哭泣着背着已经昏迷的女儿跑向医院。在医院里,经过救治的女儿醒了过来。母亲毫不留情地给自己虚弱的女儿一个嘴巴,然后又心疼地俯在女儿身上痛苦。母亲的呢喃之声,让逐月知道自己还没有死。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拔掉了自己身上的滴流瓶的针管。母亲伤心欲绝地说:“冤家呀!你到底让不让母亲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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