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魎之復魄林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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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魎之復魄林佩-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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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气徐缓回来,居宇拓终于能费力转开脖子,他想抗拒,用沙哑的嗓音吐出意念。

  「不……」

  男人装耳聋,小范围的轻咬对方那巧薄的唇瓣,以及人中凹入的美丽角度,又舔舐下唇那丰盈的突起,变着花样狭玩彻底,弄得居宇拓嘴唇都麻肿起来。

  居宇拓觉得怪,男人的吻缠绵刻意,超出了一般性交易者该有的分寸,让这样的治愈行为转变成其它次元的游戏。

  不该继续下去。

  「……别吻了……」他干脆制止对方。

  吻却仍持续。

  「你听……不到?」某个念头窜入脑海里,居宇拓忍不住这样猜测。

  男人趁他启齿说话的破绽,舌尖探入轻敲,鼓励冷淡的客人与他一起共舞。

  居宇拓不说话了,这男人果然是个聋子,难怪不管命令他什么都没用;又想起了居宇楼平日的缜密心思,说不定找来的男人还是个瞎子或哑巴呢,看不见、听不到、无法说话,也就绝对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谁,更能确保这荒唐事情传不出去。

  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一个没注意,男人连手也不安分,一步骤一步骤解开他的衣服,就像他的野心不只是逡巡表面上看得到的,还包括被衣服及礼教给包裹的内在。

  黑暗里,男人着迷地搓揉着柔嫩的突起,掌心拂动花柱微颤,樱花于滚烫的情绪之中绽放,一波波暖流由胸口直达底下的心脏处,直接将男人的热情打入那终年永无休止的帮浦里。

  砰、砰、砰砰──

  居宇拓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失神了好一会儿,怒气暴涨,意识都被身上这人牵着走,而这人却不过只是在收钱办事;要不是知道对方聋了,现在他绝对会破口大骂,要他滚、或是把该做的事情做一做就滚开。

  男人恍若未觉他的愤怒,放开唇,改以鼻尖磨擦居宇拓的脸颊,像是大猫讨喜的安抚主人,却也阴险的趁机于这人身上散播着气味,那气味昭告着地盘的独占、归属。

  这里、他的领域。

  有力的唇接着往下,接替手的工作,拉咬着充血肿立的乳首,薄施痛楚并濡以温热的恩泽,麻痒如雷打入深处。

  「唔……」居宇拓无可抑制地呻吟出来。

  脸热。这样舒服的呻吟明明是只有承了欢的女子才会发出,他不陌生,他听过无数次,却没想到如今自己也……没关系,这人听不到。他安慰自己。

  但对方却硬了,鼠蹊部抵着居宇拓大腿,被侵凌的前兆让居宇拓危机感陡升,回复了些许力气的他要抬手挡拒,但、他抗拒的铁一样坚硬的身体。

  蚍蜉撼树,他只好说:「……快……」他本想说:快点完成你的工作。说了一个字却愣住,这人又听不见,说了也白说。

  男人不慌不忙玩着前戏,趁着居宇拓因刺激而打颤的同时,偷溜下去解开裤头,探入里头把玩那垂软的部分,颇大的手掌轻易便能同时抓扣那球体与根柱,揉抚搓弄,高超的技巧让人置身天堂,居宇拓不再压抑而小声呻吟了出来,反正男人听不到。

  可惜居宇拓因为体内阴气强盛而无法勃起,要不他会有更高昂的性致,而男人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把爱抚的重点改在密穴周围,浅浅探入手指,舒缓该处的抗拒与不适。

  耐心的、不疾不徐的、他是世间难有的体贴情人,做足安抚伴侣的工作,炽吻辗转缱绻,彷佛两人是多么的亲密无间。

  到得后来,居宇拓竟也开始享乐其中,在男人将硬物挤入他身体深处之时,他也仅是闷哼一声,接着便随同对方的节奏而律动。

  这一晚男人变尽了花样,一会儿推起居宇拓无力的腿,从前头猛力冲刺;一会儿他翻过了身下人,趴在质感坚韧的背上,轻巧划桨一进一出,放缓了做爱的旋律,就像两人正在华尔兹乐曲之中旋转。

  感觉得出来,这人工作时乐在其中。

  甚至、当男人第一次体液喷发之后,也没如同上回悄然离去,却静静从后头揽抱,脸面贴紧着居拓宇的后颈,缓缓吐着呼吸在敏感的肩背上,亲昵又温暖。

  这点其实让居宇拓相当不悦,他不习惯被如此对待,虽然他在吸饱元阳之后已经活力充沛,要赶走身后的人易如反掌,但不知为何,他没有这么做。

  或者因为没人这样抱过他,而他也刚巧贪恋新鲜感,因此流连低回于这情境里。

  怪怪的。

  然后他想起,在黑暗中待久了,偶尔能隐约看到男人轮廓,应当是个健朗的人,只是房间的窗帘隔光效果太好,怎样也无法清楚辨认脸容;他猜测这人比自己高一些、发质粗硬、气质阳刚,手脚上的皮肤有几处有些不平滑,应该是旧伤疤,肩宽体长,偏向于足球类的运动员,这或许说明了男人并不特别粗壮,却矫健有力的原因。

  身为黑道帮主,最受不了的就是气势上被人压过去,就像他常在弟弟面前感受到的那样,身后人也给他相同的感觉,深呼吸了一会,把脑中还想要留恋依赖的渴望抛掉,用手肘顶了顶后头,暗示要人离去。

  男人误会了他的意思,揽抱的手向上捏了捏那脸颊,将人当成小动物一般的逗弄。

  「痛!」居宇拓骂了一声,这是哪门子游戏?

  男人将恼怒的耳垂含入口里,反复舔弄吸吮,居宇拓对这样的小动作措手不及,嘴一张,又是一声难耐的低促呼声,向来冷静的他脸都热了,要不是知道后面人听不到,他会更加恼怒。

  「……可以了、你走吧……」

  他说,但这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

  男人没这么好打发,他虽然还累,但在稍事休息了之后,情欲再度被挑拨,体力比常人好上数倍的他再次打起了精神,底下性征蠢蠢欲动。

  故意往前方的臀间钻磨了几下,表示他又蓄势待发。

  果然是靠这个吃饭的啊,居宇拓给这人下了评语,不久前,男人在自己体内喷发,射精的时间几乎有普通人两倍以上的时间,他隐隐觉得这是因为自己身体贪婪索取的缘故,需要大量阳气的他被赋与了榨取元阳的能力,以致男人喷洒出的精华一滴不漏全进入他体内,只在穴口间残余了些许欢爱的证据。

  交欢的程序再度启动,居拓宇觉得可悲的是:明明要把这男人给赶走,身体偏又不自觉的迎合,主动纳入柱物,完全不受意志管辖。

  交冲、挺撞、汗水里头浓烈的费洛蒙不断挥发,恰如晚香玉于月下放香。

  醒时身后空荡荡,居宇拓起身,看时间已经快要正午了,他梳洗过后,到总部办公室去处理这几日荒废的帮务,又听取总管天相报告这几天外头的风声。

  「帮主很快乐?」天相突然这么问。

  居拓宇想起这总管天生爱八卦,要是自己不小心透漏了什么,明天整个天河帮都知道他召男妓了,立刻摇头,「车祸凶手还没找到,你说我看来哪里快乐了?」「……相对于二帮主的坏脸色,帮主看来的确是快乐的不得了。」天相一面说,一面偷看居宇拓脸色,小心提醒:「我建议,帮主还是要多关心一下自己兄弟,他看来很糟。」「宇楼怎么了?」居宇拓问。

  天相轻咳一声,「……可能夜生活玩凶了,这对他身体不太好啊……当然,二帮主年纪轻,或者还需要大帮主你的督导……」居拓宇嗤笑,「宇楼都这么大个人了,我管得动他?」「话不是这么说啊,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觉得二帮主是很尊敬帮主的……」天相摇头晃脑说。

  居拓宇一点儿也不信,他比谁都清楚,弟弟从不把他放在眼里。

  「别说废话了,天相,水蜃帮有动静吗?」天相答:「……水蜃帮大狻虽然没承认车祸这事,却不断跟一些不满的小组织接头,挑起争斗的意图明显。」「有哪些组织?」居宇拓问。

  「白家帮、龙冲联盟、墨林会──」「都是以贩毒及开运动赌盘起家的小帮派吧?行事虽然嚣张,但还不成气候……」「虽然规模都不大,但要是群聚起来乱,我方也得耗费相当的人力去摆平,更别说这一定会引起条子的重视,要是借故来个大规模扫荡,对我们天河帮可是大大不利。」天相提醒。

  居宇拓手指敲着桌面思考,好一会儿才问:「你有什么看法?」天相答:「老帮主过世之后,其它大组织都失去了向心力,各自为政,所以小帮派才不把天河帮放在眼里。二帮主认为,本帮应该积极向其它帮示好,重新赢取信任,免得阴沟里翻船。」听到弟弟又被提到,居宇拓心下有些愤懑,他感觉得到,这些从父亲时代就在天河帮里效命的老干部,其实对弟弟的信服度比对自己还高,但他胜在气度沉稳,不会把这不满表现在脸上。

  「宇楼呢?」他突然问。

  「刚才我说过了,二帮主似乎纵欲玩耍,这时后还在睡呢,他交代过,等醒来再把开会的结论告诉他。」天相回答。

  居宇拓点头,却有些生气,天河帮正在临事的当头,居宇楼却趁夜放纵,不可取。

  「等他醒来,我会好好说说他。」他却万万没想到,再见到弟弟竟已经是隔天了。

  天河帮的总堂后头,有一个供练体术的小道场,穿着柔道服的居宇拓正在里头与教练对峙着,几个帮内弟兄则列坐两旁观战。

  居宇拓自小在母亲的坚持之下学习柔道、剑道,如今算来也有二、三段的程度了,当居宇楼西装毕挺的出现时,他正抓着教练左前领,用腿将对方挑起来摔下去。

  鼓掌声与榻榻米的碰撞声几乎同时响起,居宇拓回头看,弟弟的出现让他大感意外。

  「这是柔道里的足技吧?哥哥相当厉害。」居宇楼说。

  「这招叫内谷。」居宇拓边答边擦额头的汗,然后往门边走去,本来想问问弟弟这两天去了哪里,但却发现了不对劲。

  弟弟眼下有黑影,彷佛积沉了久年的疲惫,脸颊苍白且微微凹陷,类似于长年吸毒的人。

  「你吃了什么?」居宇拓小声问,不让道场里其它人听见,「别忘了父亲从不准我们吸毒。」「小感冒,加上熬了夜……年纪的关系吧,体力比几年前差了。」居宇楼也盯着哥哥瞧,很难得的微笑,「哥哥的关心让我受宠若惊。」「……但是天相说你……」

  「天相说我什么?」居宇楼好奇地问。

  居宇拓临时决定沉默。弟弟强悍的根本不需要他关心,相反的,他还得小心被反噬一口。

  近前一步,替哥哥拉紧因为对战扭扯而大敞的前衣领,激烈运动后的息喘让居宇拓的胸口微微起伏着,而汗水在他胸口轻蒸,瑰玮的怪兽倚着艳丽的花朵,竟像是活物一样。

  居宇楼呆了呆。

  「怎么了?」居宇拓问。

  「……樱花真美。」

  居宇拓不喜欢他看着自己的方式,不着痕迹地重新整理自己的道服,却又狐疑地问:「你身上没有刺青?」「没有,伤疤倒是很多。」

  这可真是怪异,居宇拓想,混黑道的大多会在身上弄个刺青,那刺青可能是帮会的象征,或是彰示自身的与众不同,又或是借着神魔图案来驱逐鬼邪,黑道家族出身的居宇楼却没被狐群狗友给耸着去弄刺青,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你来这里做什么?」居宇拓转而问,穿着正式的弟弟绝不可能是来运动的。

  「只是要提醒哥哥,别再闷声不响倒在房里,要不是我去查看……只要觉得身体不对了,马上派人通知,我好……」没说出口的暗示让居宇拓回想起自己与陌生男人共度的激情夜晚,他突然觉得身体都热起来,但、就算再度发生同样的情况,他怎么可能去主动通知弟弟?这不明摆着他极需人来上他吗?

  退后一步,想结束跟弟弟的谈话,却又不知为何问了这么一句。

  「……他是谁?」

  弟弟轻笑一声出来,「要是说了,我猜等事情结束后,哥哥会亲自去杀了他。」居宇拓根本没这么想,却怕弟弟会这么做,不过为了掩饰自己奇怪的心情,他眼神飘往一旁,假装毫不在意地说:「他又聋又哑,不需要。多给他些钱当封口费吧。」发现弟弟竟然有些失神。

  「怎么、不该多给钱?」他反问。

  居宇楼回过神来,轻声说:「听来哥哥很满意他的表现。」平日都能伪装冷静的居宇拓竟然有些脸红了,但怒气很快上了头顶,他不想再跟弟弟扯无聊的话题,转了身就要回到场中央,并且决定在一个小时内,将里头所有练体术的兄弟都狠狠摔在地板上。

  居宇楼叫回他,「我还有件事没说。」「快说!」回头,脸有薄怒。

  居宇楼故意忽视哥哥那不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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