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该隐(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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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该隐(血族)-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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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人物。这是第一部分挺侧重的一个方面,开头重点写了阿贝尔和小夫,后面将近结尾的地方侧重描写了杜克,中间对于安斯艾尔的描写应该会有个大体的印象,但是对于威廉这个主角的描写非常不理想,这是很大的不足,也是个遗憾吧。
  关于情节。感情戏有点少,只是做了个铺垫,后面大约开始正式的感情描写。后半部分感觉有些脱离耽美的范围主要描写暗斗去了……汗……后面的纠正吧
  最后说一句吧,很爱阿贝尔,很喜欢他的性格,也很喜欢这个人物,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对于完结的第一部分做自己做下小小的总结,呵呵
  PS:本来是应该放“有话说”那里,不过还是放这里吧,就当修文占个空,嘿嘿
 
                  
 
第二部分 折翼天使
远离
   
  
  第一节 远离 怀念的灯塔
  
  过日子过得跟射精似的。射之前是憋足了劲地想射,射完了之后剩下的只是空虚和疲累,就像失掉全部的我,仿佛是巴不得赶紧去见死神一样急着把剩下的生命磨完,总是想着,快点过吧,快点过吧,可在回头之后,站在我的过去面前,发现自己面对的只是一片荒芜的冰冷的寸草不生沙漠……
  扎赛尔说,其实阿贝尔,你整天挂着羊头卖狗肉,脸上笑嘻嘻的,其实心里阴暗地要死,装得跟享受生活似的,而事实上只是在期待死亡。我记得不错,扎赛尔用的是期待这个词。而对于这话,我没有半点理由反驳。
  和扎赛尔相处时间长了才发现,他是个难得正经的人,别看他平时像个痞子似的一行一动都和他魔党领袖的身份一点大相径庭,可一旦正经起来,还能人模狗样地说两句人话。
  
  自从到了萨德宫之后,扎赛尔根本就没有在外面留宿过,不管有什么事情,不管时间有多晚,他总会回宫,即便是突发事件,他也会打个电话通知,行动起来就像个惧内的小丈夫,萨德宫的侍女都有些不适应,一个个在背后议论地热火朝天,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说的最多的大约就是,他们的亲王彻底变性了,之前喜欢女人,现在喜欢男人了,喜欢男人不说,还为他守身如玉了!而性格和毕维斯差不了许多同样沉默寡言的管家迪恩对下面侍女的训话也多了一句,感谢阿贝尔殿下的到来,因为他,我们才能见到我们伟大的扎赛尔亲王……
  由此可见,扎赛尔以前回萨德宫的频率有多高……对此,我并不在意,在意的是扎赛尔,他信誓旦旦地跟我说,阿贝尔,不要相信他们的话,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真诚,完全是诱哄孩子的模样,可我绝对不会怀疑,不过我的不怀疑并不是因为相信他,而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想到“相信”这个词。
  事实证明,“相信”这两个字的分量太过沉重,一旦粉碎,它掉落在你身上的渣都会把你压得喘不过气来。
  同样的话,美人说得更多,说的时候态度也更加真诚,甚至在他被枪击之后都不忘记对我说让我相信他的话,可结果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不过和扎赛尔的生活近乎完美。他确实是个很合格的情人,或者说另一半,不管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上。生活上我完全不考虑,到了床上也会由我选择,这是他说的话,可是我们还没有做过,他倒是没有勉强,虽然有几次是和我以前挑逗美人那样挑逗我,可我没有半点兴趣。
  眼前的扎赛尔和以前的阿贝尔很像,这大约应该算是对我好,可是这种感情让我觉得不真实,也或者是我不敢再让任何事情真实起来。
  有几次真的把扎赛尔逼急了,他愤愤地甩门离开我的房间,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关灯睡觉。关了灯之后自己裸露的身体并不清楚,却感觉无比的肮脏。这个身体不是按照我自己的意愿才成为现在这个模样,可它确实是肮脏的,我甚至疯狂地想要扔掉这个躯壳重新来过,却也无能为力。
  扎赛尔还是每天一朵白玫瑰,雷打不动,不管前一夜我们闹到什么地步,他不会道歉,只会在第二天更加温柔,说话也小心翼翼,总是察言观色,仿佛讨主人喜欢的哈巴狗。而我总会不自觉地拿他和美人比较,和美人吵架的时候,美人也同样地不肯轻易道歉。
  
  其实扎赛尔生气并不是因为我不肯和他做,而是因为我的拒绝只有一句话,如果不想我留在这里的话,我就离开。这句话可以把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他如果再说一句的话,我就会和离开美人一样连句“再见”都不说就离开。
  扎赛尔比我还清楚这点,他知道我即便是来了萨德宫,也不见得是对他有了感情,即便是有了感情,也不见得比美人的都深,我既然连美人都放得下,离开这里更是小菜一碟,所以他现在是把我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怎么样也绝对不敢碰老虎屁股。
  我是老虎,他是猫。这是扎赛尔的原话。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扎赛尔还是到不忍无可忍的程度,可见我的功力有多么高深。
  在同样地闹了一晚之后的第二天早晨,扎赛尔说,阿贝尔,你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笑着反问,我怎么这样下去?
  阿贝尔,你无法改变的话,只是因为你无法忘记威廉,是吧?
  难道我必须得接受你才证明我忘记威廉了吗?
  扎赛尔看着我没有往下接话,停了半晌,我正疑惑着他在想什么,他伸手就抓起我的手,说,跟我去个地方。
  
  我很顺从地去了那个地方。
  离我们居住的萨德宫主殿区很远的东南区树林里,一个高立的纯白的高塔。之前根本没有见到过。
  高塔只有一个门,一个窗。
  登上之后,凛冽的风从领口窜进,已经接近冬季的秋风,凌厉地仿佛利刃。有些冷,或者刺骨,可是我不想躲闪,我甚至真的希望这就是真的刀子,可以将我的躯体与灵魂剥离……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问他。一个高塔多了去了,没有必要特意来看吧,还是说他是专门为我造的?这也太可笑了吧。我自己都为这个想法而好笑,而扎赛尔给我的答案直接让我笑出来。
  “带你来着看太阳。”
  “哈?看太阳?看太阳也要面对正东啊,可这个不是有些偏南?”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感情这高塔建了是为了看太阳的……
  我已经笑得花枝乱颤了,扎赛尔还是没有反应,只是伸手扣好我衣领的扣子,继续未完的话,“是,有些偏东南,我要看的又不是这里的太阳。”
  “啊?”我嘴角开始抽搐,“你要看的还不是这里的太阳?你不看这里的太阳看哪里的太阳?”我晕!难道我站在萨德宫还能看到凡尔赛宫的太阳?刚想到这里,心里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忘不了那个凡尔赛呢!
  “当然,是想看耶路撒冷的太阳,这个方向正对的就是耶路撒冷。”扎赛尔很正经地说。我不晕,我抽了……
  “扎赛尔亲王,您如果想逗我开心的话,也不要用这种杀人的方法……”
  “是真的,”扎赛尔越来越正经,正经得我以为他脑子出了毛病,“我在耶路撒冷呆了很长时间,那里留有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听他这样说,我似乎是有些过分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悲哀,让人倍增伤感。
  “那似乎是我错了,我道歉。”我摊手,很快地避开他盯着我的目光。说起耶路撒冷,似乎也是个伤心的地方。“那是你的故乡?”我又问,似乎人会对自己的故乡异常留念的,不过貌似我没有那种东西,所以我没有必要悲伤和留念,是吧?
  “不是,我只是在那里呆了很长时间而已,在那段时间里,我最祈求的就是能看到太阳。”他说着笑起来,突然间像以往的痞子样猛地把脑袋伸到我面前,而后伸手扯起我的脸皮,“阿贝尔,你这样相当与慢性自杀,赶紧从过去跳出来吧,你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只会让人鄙视你。”
  “我知道。”魔党和秘盟不一样,魔党更重视自己的能力,我如果真的想在这里并为自己争取一点脸面的话,只有在这里建立自己的王国,所以,我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魔党和秘盟之间的联系并不怎么频繁,可是在我离开之后还是很注意秘盟的情况,而我得到的最快的消息便是被秘盟威廉亲王初拥的阿贝尔殿下已经背叛,跟随秘盟的敌人魔党离开,带走了秘盟的内部资料……那条消息我并没有仔细地看到最后,不过大体内容不会有错……
  不管是不是安斯艾尔或者美人的授意,这条消息对我来说都是相当沉重的打击,虽然对于我离开,这样的推测也是相当地符合常理……
  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回不了秘盟,也绝对不能回人类那里,而我要站起来,只有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08。09。30
第二部分开始,咧嘴笑一个,拍个照  
                  
 选择
   
  
  第二节 选择 面对或者逃避
  
  其实我知道,我面前摆着的只有两条路,面对或者逃避,可貌似我根本就无路可逃。有些无奈,可是,不想认输。我想,我应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就像扎赛尔说的那样,即便是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你,你也不能舍弃你自己。
  感觉有些沉重,深吸一口气,推开扎赛尔的手,转了个方向,面对正东,不自觉地又想起美人的话,他现在就在我的对面,大西洋的对岸。他说不管什么时候,太阳总是在那里,从来没有改变过。想想也确实是那样。多么符合事实的一句话啊,太阳本来就是恒星,根本就不会动,动的是地球,是飘动的大气层,是我们,而绝对不是太阳。
  其实我一直都在围着太阳转……
  扎赛尔又凑上来,转身面对我,挡住我的视线,微微地昂头看着我,嘴角扬起笑意,眉眼稍微一弯,“阿贝尔,勇敢地面对吧。”
  我开始笑,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以前的阿贝尔,“当然,我为什么要低头?过去的就过去了,我没有必要总是念念不忘。”可是这句话遭到扎赛尔的反对。
  “不,不,阿贝尔,记住了,你不是神,你不可能将你的过去忘得干干净净,不要以为你只要心平气和地和你的过去说声再见,你就真的可以把过去忘记,那是不可能的,你是有感情的,你需要做的不是面对或者逃避的选择,面对和逃避只是相对的,并不是绝对的,就像我并不指望你能彻底忘记威廉、完全接受我一样,我只是希望你能将我们在你心中的位置做一下调整,改变是个缓慢的过程,不要让自己在瞬间改变,那是不可能的,或者对你有害的,一切都要慢慢来,要学会善待自己,别把自己逼得太急,知道吗?”
  “你可以去做哲学家了,扎赛尔。”我被他说得笑得更加灿烂。
  “这不是什么哲学,我好不容易把你弄来,当然不想你被自己逼疯。”扎赛尔一耸肩,一皱眉,目光中透露着前所未有真挚的情感。我突然间有些心动,以前和美人在一起,似乎从未这样交谈过。
  “扎赛尔,你怎么认识我的?”你为什么喜欢我这样的话似乎有些问不出口,所以只能试探。
  “这个问题说起来就话长了,难道你真的以为你们踏上魔党的领土,我们会没有半点消息?大西洋能够通行的航路并不多,行船更不多,要掌握消息其实很简单。”果然是因为那次调查“噬血玫瑰”病毒。
  “不要说你对我是一见钟情。”我可不相信那样的鬼话。
  扎赛尔有些无奈,转了身扶了石块垒成的窗台,迎着冷风说,“这个问题说起来话就更长了,不过你眼前的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说完这一句,突然又转过身,面对我,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扬眼媚笑,“阿贝尔,一见钟情也不是我的风格,你只是很碰巧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我又是个好奇心一旦被激起就无法停下的人,所以在性格的趋势之下,我便想把你据为己有,而为了一个男人的尊严,我绝对不会放弃,即便是不择手段。”
  “所以你在遭到拒绝之后就真的不择手段了,是吧?”
  “是,我既然想完完整整地得到你,就不会对你有所隐瞒。”他说得相当诚实,毫不遮掩。
  “所以,事实上你是和塞雷斯合作了?”
  “是,我想要的是你,不管你是什么,塞雷斯要的只是刺杀威廉,而威廉并没有留你,这些都是事实。”是,都是事实,扎赛尔能和我坦诚相见,这更表明了他的心意。他放下手,收起笑容平静地看着我,“阿贝尔,这是我的方式,或者你并不喜欢,但是我想我们可以慢慢来,一切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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