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艳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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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艳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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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黄:

    戏曲调名。源出湖北省黄冈、黄陂,故名二黄,又名《湖广调》。清乾

    隆年间,由徽班传入北京。在京剧、汉剧等剧种里,与西皮均为主要曲调。有导板(倒板)、慢板(慢三眼)、原板、垛板、散板等曲调。洪深《戏剧导演的初部知识·准备与设计》:“西皮表轻快奔放,二黄表沉郁缠绵。”


 13耐不住色诱被破瓜

    回到家,吃了佟老太太做的疙瘩汤后,沈老板便拉着福来在北屋里侃大山,聊得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他看到西屋的灯灭才走到门口拉好窗帘,来到福来身边浅笑着问:“今晚和我睡吧?”

    车夫皱着眉摇头,怎么他还没忘了这档子事儿呢?但不知为何,他心里却有那么一丁点高兴!

    “我的心肝儿,你就别再吊我胃口了。”钺之不想再等了,一路上他都被对方身上的香味蛊惑着,他能忍到现在都已经算是奇迹了。

    福来起身道:“我回屋睡了。”再呆下去恐怕又要被骚扰了,他得赶紧开溜。

    沈钺之咬着牙横在他面前,不悦的说:“不行,我今儿都回了吴璧凌了,你要是不陪我睡车也别拉了。”

    呃,这人怎么如此卑鄙无耻,他可万万没想到!

    他苦着脸道:“您干嘛非得和我这不男不女的人睡?”

    “我稀罕你这身子。。。。。。而且你又是处子,我想当你第一个男人。”他微微一笑,立马就抱住了福来的腰,贪婪的吻着对方的面颊,随后又将嘴唇滑向了耳后,很有技巧的挑逗没有经验的车夫。

    佟福来头晕目眩,险些站不稳,听到这番话,他就开始紧张了,可他不能和这人睡啊,他生下来就被当成男人养,以后也会有老婆孩子,要是糊里糊涂的就和爷们滚上床,会不会变成离开男人就活不了的兔儿爷,相公了?不成,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推开沈钺之,气喘吁吁的说:“我不喜欢男人。。。。。。您还是找吴老板去吧,要是您不让我给您拉车了,我明儿就搬出去。”

    钺之听到这话却更恼火了,他低吼:“敢和老子耍脾气,你不就是比男人多长了个洞么,既然你认为自个儿是爷们就别和娘们一样吝惜贞洁,你要是跟了我,日后我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我。。。。。。真的不能伺候您!”虽然这些话有侮辱人的成分,但他却没太在意,因为沈钺之可是他着迷的角儿啊,就算是个好色之徒,但对他和母亲都不错,更何况他也不想丢了这个差事。

    “别废话!”沈老板不耐烦的说,拽住他的胳膊就推推搡搡的把车夫弄进了里屋,按到了床上。

    但佟福来却不配合,挥掌就打,他闪过一击,便用蛮力夹住了对方的腰,面目狰狞的说:“以前我要什么人,只要随便勾搭就能上钩,你偏偏软硬不吃,我今儿个还就不信弄不了你!”

    “你休想!”福来气不过的曲起膝便要攻击沈老板的裤裆,但却让人家给挡住了,还冷笑着说道:“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划?”说完毫不费力的拽下了他的棉裤,掏出裤子里的物件就贴了过来。

    佟福来扭过头,咬着牙:“我原以为你人品不错,谁知你却是个流氓无赖!”

    “骂我也没用。。。。。。别夹这么紧,劈开腿。”他根本就进不去,对方使劲夹着大腿,就是不让他得手。情急之下他只得低头含住了福来的左胸,卖力的吸吮,舌头时而灵活的挑逗敏感的粉蕊,引来身下人连连的娇喘。

    他就趁着这个机会抓起福来的右腿,把已经硬了的东西挤到了兰蕊的RU口处,拿捏着分寸轻轻的来回摩擦,虽然他这次算是用强,但却不能暴力到底,要是对方不舒服也不会让自个快活的。

    佟福来满脸通红,他哪里被人碰过那儿,奇异的感觉充斥着下半身,被骚弄的部位溢出热流,酥麻无比,而且他还感到那里流出了TI液,他害臊的抓住床单急急的喘息,腰部却不知为何扭了起来。

    “别嘴硬了。。。。。。你下面倒是挺喜欢我的老二,想让我进去呢,你就认命吧,福来,你这身子就是我的!”他趾高气昂的捏着硬朗的地方小心的往里挤,但那里未经人事,哪里能容得下他的家伙,虽然滚烫湿润却咬合得太紧,根本就不让他拜访。

    福来痛苦的皱着眉,喉咙里发出难过的“嗯嗯”声,他并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沈钺之只好把他的腿抬得更高,一边晃着胯一边柔声细气的劝道:“心肝儿,别紧张,要不咱两都不好过。”

    他倔强的扭过脸,难受的咬着牙根,但被折腾的地方却钻心的疼,更重要的是有一种屈辱的感觉,但这个男人却很有经验的握住了他疲软的物件,捏着顶部□,这才稍微让他好受了一些。他细细的喘着,脸儿看起来却似秋日里的桃儿一般的可爱,令钺之越发的心动。

    过了一会儿,沈老板觉得下面略有松动,就趁着这个机会好不容易的把前端挺了进去,他等不及似的便左右的轻轻摆动起来。

    车夫疼得额头冒冷汗,那里就像有个利刃搅着他娇柔的嫩肉,但一阵阵的目眩头晕却让他拿不出全力来反抗,或许这都是因为他对此人有仰慕之情吧?

    顾不得说话的男人抱住他的腰,使劲顶了几下,他仿佛听到了花蕊撕裂之声,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果然是被这个人迷住了。。。。。。

    沈钺之欣喜的看到在俩人密合之处渗出了几滴艳红的血珠,这让他亢奋的伏在了福来的身上殷勤的耕耘起来,但福来却怎么也不让他吻了,只是锁着眉头闭着眼,似乎在等待一切结束一般,可他却动得更加激烈了。

    福来刚被破瓜的生涩之处,让那滚烫的铁棒倒弄得火辣辣的疼,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分开了双腿,总之,只要让这人出来他就能少受点儿罪。。。。。。

    天色微亮,沈钺之就睁开了眼睛,看到睡在身边的佟福来,嘴角便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如假包换的处子果然好滋味,那一抹鲜红的血滑落在他身下的情景他恐怕会记一辈子的。

    他搂住福来的腰,在人家的背后吻了两口,便自语道:“好可爱的人儿!”虽然昨晚的作为算不上光明磊落,最多勉强是半推半就,但最后还是他胜利了。

    佟福来早就醒了,他被折腾得够呛,腰酸腿软,所以只能躺着休息。他听到沈老板的话心中却不是滋味儿,到头来还是让此人得逞了,以后还怎么和这个人相处呢?他还能像之前一样假装啥都没发生过么,他肯定做不到啊!

    但他也不能就这样睡到天亮吧,要是母亲问起来他要如何回答?想到这儿,他就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干嘛去?”沈钺之很惊讶。

    “我回屋了。”福来利索的穿衣服,但刚站起来,腿就酸的要死。

    “天还没亮呢,再睡会儿吧?”他赶紧缩回被窝,屋子里好冷。

    “我娘会问的。”福来咬着牙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出北房。

    躺在床上的人却叹了口气,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佟福来的第一次算是让他尝到了,可这位显然是生气了,要是再想和这人睡觉恐怕有难度,而且万一福来一气之下不给他拉车了怎么办?他不由得担心起来,一定要不想个法子讨人家欢心才是。


 14事后倾尽万般温柔

    第二天一早,佟老太太起床洗漱,发现儿子还在床上睡觉没去何师傅那儿学拳,便很吃惊,她以为儿子病了,赶忙过去摸他的额头,但并不烫手,哦,昨晚估计和沈老板聊太晚,累了。

    她给孩子盖好棉被,就把炉子的火眼打开,又添了些煤球进去,这才穿上棉袄,拿着菜篮子出去买菜。

    这时候,沈钺之刚好起来吊嗓子,看到佟老太太还礼貌的问了早:“您起这么早?”

    “每天如此,早起买的菜新鲜,咱们晚上吃饺子。”她觉得今天沈先生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福来呢?”他眼睛往西屋里瞄,那个可爱的人儿可算是归了自个儿了。

    “还睡呢,我出去了。”她说完就走出院子,关好了院门。

    佟老太太刚走,他便耐不住性子钻进了西屋,到了佟福来的床边,搂着睡得迷迷糊糊的人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的心肝儿啊。。。。。。你太美味儿了!”他色兮兮的说。

    车夫这才睁开眸子,微锁眉头问:“几点了?”要是这家伙都起床了,那时间肯定不早了。

    “八点多,你接着睡吧,今个儿也不用陪我去戏园子了,反正车坏了,就在家歇着吧。”他越发的疼惜这个人了,昨晚使劲折腾人家,要是今天再让人出苦力那他成啥人了?

    “哎。。。。。。我怎么睡到这个时候了?”他很后悔,这是他第一次误了学拳,他连忙坐起身,可被蹂躏过的地方却隐隐刺痛,而且似乎流了些液体下来,他咬着牙禁不住抬起头瞪了沈钺之一眼,想到昨晚的事儿他就恼火!

    钺之笑嘻嘻的搂着他说:“别生气了,你想要点儿什么,我送你。”

    “我啥也不要!”他甩开此人的手,筋骨酸软的走到盆架前刷牙。

    “你好好想想,要啥我都送你!”沈钺之望着他的背影露出了笑容。

    福来只是低头刷牙,根本懒得搭理他,一会儿他得去前门把坏了的车拉到车场去修,最晚明天就能用了。

    “要不我给你买件皮袄吧,你身上的棉袄不够暖和。”明天去鸿记皮货店逛逛,给这位挑一身暖和又体面的。

    他没吭声,漱完口之后就到院子里打水洗脸了。

    沈钺之挠挠脖子,无趣的叹了口气,看来人家还是不买自己的帐,这会不会是欲擒故纵?他望着水井边的人儿,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总之他是不能让任何人拿住软肋的,他要掌握主动,占尽上风。

    下午,沈老板照样坐着洋车去了戏园子,他在镜子前刚上完妆,便发现佟福来来到了后台,照样坐在小马扎上等自己。

    “我不是让你歇着么,怎么又来了?”他带着责备的语气问。

    福来答道:“我把车修好了,晚上拉您回去。”他眼瞅着吴璧凌披着白色的行头来到了沈钺之面前。

    “钺之,周老板的堂会你陪我一块儿去吧?”他一个人可不敢过去,那老家伙逮着机会就动手动脚,但周老板却不敢惹沈钺之。

    沈老板本不想答应,但他也知道周老板是啥货色,于是只得说道:“你就不能推了他的应酬?”

    他坐到钺之边上,把手放到了对方的腿上,撒娇一般的说:“我都推了好几次了,要是再推辞怕会得罪人,你就和我去吧。”

    沈钺之叹了口气:“成,我跟你去。”

    吴璧凌高兴的贴着他的耳际悄声说:“等忙过了这阵子,我好好犒劳你。”

    钺之眯起眼睛一笑,但从镜子里瞅见佟福来瞧着他们二人,便转而正色的说:“咱得先把这月的《白蛇传》唱好才是。”他又想起福来说和别人相好不能三心二意的事儿了,再怎么说当着车夫的面儿也不能和其他人太那个了,要不刚到手的“稀罕物”说不定就会飞了。

    这一天的戏唱得也算顺利,散戏之后,吴璧凌买了些点心请大家伙吃,可却找不见沈钺之了,他很纳闷便问小慧:“你们老板呢?”

    小慧边吃东西边道:“和佟大哥去逛大珊栏了。”

    “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他面带愠色,等找到机会可要好好骂此人一顿。

    她只好偷乐,但依然说了一句:“沈老板让我和您说一声,他怕皮货店关门,所以就赶紧走了。”其实戏班子里有几个人不知道沈老板和吴老板的关系,但就算是“相好”也不至于像个女人似得斤斤计较吧?

    吴璧凌气呼呼的招呼自己的车夫离开了戏院,心里却在咒骂某人,他总觉着沈钺之对那个车夫似乎特别“宠爱”,就连泡澡堂也会叫上那小子,对一个吓人至于这么好么?他琢磨来,琢磨去,便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钺之对车夫动了那个心思,是不是他们已经那个了?

    他坐在洋车上脸色发白的拽着腿上的毛毯,那家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老毛病又犯了,但这回竟然是个洋车夫,莫非他吴璧凌还比不上一个粗鲁的下人不成?

    而此时的沈钺之正带着福来在皮货店里挑衣服,他左挑一件,右挑一件,但都不太满意,最后总算是选上一件棕红色的皮袄,他递给福来说道:“试试去?”

    “不了,我有棉袄的,您不用破费。”他怎么好意思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让你拿着就拿着,你不试我可生气了!”沈老板带着命令的口吻说,不由分说的将他推进了试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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