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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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第八星-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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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那是我师弟。哎,这家伙,和朱少峰一样,太宠着那个丫头,迟早会出事的。”天闲气道。



“少来了,人家那么老,怎么是你师弟。”除玉蟾摆明了不信。



“不信我?”天闲不怀好意地笑道。



“对。”除玉蟾显然还没自觉,忽然噌一声跳了起来,跺脚不已,“啊!好冷。”



“哈哈。活该!”天闲笑得很大声,刚才他随手把空气里的水气凝出了一块冰来,然后就顺手搁进除玉蟾的脖子里。花语、除玉蟾,她们两个平时都习惯了恬静,难得看到有这么狼狈的一幕。



“你要死了!”除玉蟾好容易把冰块从衣领中取了出来,扑过来也要朝天闲的身上塞。



天闲不闪不避,张开双臂把投怀送抱的除玉蟾抱个满怀,冰块却在接触到他时变成了蒸汽,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不行!”除玉蟾瞪大了眼睛,浑然不觉此刻的姿势给天闲造成多大的压力,加上先前因为手忙脚乱地取出冰块时弄开的领口。



她这蹲伏的姿势自然把胸前的无限春光都送到天闲的眼中。天闲一呆,小姑娘长大了,不同于几年前女孩的平坦,而展现出种女人的高耸,在乳罩的包裹下笼出深深的乳沟,遮掩之下更添魅力。



“你怎么了。”除玉蟾发现天闲的动作不对,顺着天闲的目光,看到自己大开的衣领,不觉脸上一红,忙慌乱地挣扎起来,浑然不想这样一来给了天闲更大的刺激。



天闲忘情地吻住除玉蟾。



“呜……”除玉蟾先是一呆,轻轻捶了天闲几下,就迷失在这热吻中。



天闲得到鼓励,一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地从除玉蟾的领口探入,握住玉蟾的浑圆。



除玉蟾娇躯一震,清醒过来:“不行,不能在这里。”说着推开天闲,脸上还带着红霞。



天闲呆了呆,除玉蟾以为天闲生气了,忙又回到天闲怀中,柔声道:“天闲,自从当年那件事后,我就发誓除了你,我谁也不嫁,玉蟾迟早是你的人,可是不能在这里。”



“嗯。”天闲抓抓头,他刚才不是生气,只是发现自己对女色的诱惑抵抗力越来越差了,所以感到奇怪而已。



“有人来了,还不起来?”除玉蟾羞道。这会天不是很晚,自然难免有人经过。



“起来,起来。”天闲硬是抱着除玉蟾动了番手脚才真站了起来。



“对了,听说三妹的母亲有希望康复呢。”除玉蟾好容易才平静下来。



“我知道,祢说的那个一条胳膊的家伙也来了。”天闲道。



“到时候你一起去看望伯母吗?”除玉蟾问。以天闲和朱少峰的关系,怎么也该去看看的。



“到时候再说吧,比较麻烦。”天闲迟疑道。



“有什么麻烦?”除玉蟾纳闷了。



“我是铜墙的师兄,朱少峰管铜墙叫大哥,祢又是朱丝的大姐,祢说祢和我是什么关系?”天闲一个头两个大,怎么搞出这么复杂的关系来。



“啊?”除玉蟾眼睛瞪的老大,“那个老头真是你师弟?”



“当然,早跟祢说过,我是炎龙集团的人,辈份不能用一般方法算呢,赶明祢嫁我,好多老头子得管祢叫大嫂呢。”天闲道。



“去,谁嫁你。”除玉蟾脸又红了,“算了,我们那边坐吧,好像你那边刚安静下来。”



“嗯,也好,她们都睡了。”天闲点头答应,跟着除玉蟾进了七号楼。



一进门,却看到马易和吴佩,另外还有个柴文。柴文那边正一口一个师兄叫得特亲热,马易对着吴佩时也正常了很多,不时引的吴佩发出开朗的笑声。



“什么事这么开心?”除玉蟾问道。



“大姐,祢也回来了?还有大姐夫呢。”柴文口没遮拦地道。



“你要死了。”除玉蟾尽管心里甜甜的,嘴上却责怪道。



“大姐,马易在说笑话呢。”吴佩答道。



“大……玉蟾姐。”马易的脸又红了。对除玉蟾的称呼满叫他为难的,他是很想像吴佩那样叫玉蟾大姐,不过又没那胆子。



“什么叫大玉蟾姐?真难听。”柴文故意给他挑刺。



马易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好了,好了。小文,祢就别欺负祢师兄了,就跟我们一样叫大姐吧。”吴佩给马易解围。



马易感激地看了吴佩一眼。



“是,叫大姐。”柴文故意大声道。



“大,大姐。”马易红着脸又叫了一声。



“马易啊,有进步,加油啊。”天闲说的是第一次见面时马易的心事。



“天闲大哥,你也来了?”马易看到了天闲。



“敢情天闲这么大个人你都没看到啊?告诉你,不是大哥,是大姐夫,记住了?”柴文似乎以欺负马易为乐。



“是,是,大姐夫。”马易忙改口,弄的除玉蟾哭笑不得。



“你别理他!天闲那边的人都在休息,所以到我们这里来坐坐。”除玉蟾道。



“欢迎!对了,二姐呢?”柴文摆明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祢二姐在照顾语姐呢。”天闲一个四两拨千斤就把柴文的话头给推开了。



“嘿嘿,大姐夫。”柴文不知又想起什么,忽然满脸堆笑,近乎谄媚地对天闲道。



“祢想干什么?”柴文现在表情让天闲浑身都不舒服,而且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能告诉我,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实在太好奇了,这几天都没能睡好。”柴文涎着脸道。



“不行。”天闲回答得很干脆。



“你!”柴文的表情立刻晴转多云,换了一副俨然欲泣的样子,“大姐,祢看天闲欺负我!”



“我哪有?”天闲叫冤,总算领教了柴文的厉害,难怪小小年纪也被编进五毒里。



“大姐!”柴文拉住玉蟾撒娇。



“好了,好了。”柴文的这几个姐姐谁也吃不消柴文的撒娇攻势,除玉蟾也不例外。



“天闲,到底是什么回事啊?你就说说吧,我也很有兴趣,反正没事。”除玉蟾道。



“这……”天闲迟疑一下,再看看除玉蟾,终于道:“也罢,其实也没什么,如果你们都曾经注意一些宗教的著作,就会发现,这些著作里都有关于世界末日的描述。”



“是啊,这个我知道,比如基督教的审判日,北欧神话里的神之劫难,诸如此类的传说有很多。”吴佩经常接触网络,这些东西是有所了解的。



“不错,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们,世界末日已经到了,我也是审判者的一员。”天闲很严肃地道。



“开,开什么玩笑。”柴文不信,吴佩却若有所思,至于除玉蟾,早就知道天闲不是普通人。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谢雅是属于人间使徒的行列,她的责任是尽力挽救这个世界,度过危机。”天闲一点讲笑话的样子也没有。



“师妹,可能是真的。”马易道:“可能祢不知道,门里已经开始进入紧急状态,就是为一个什么即将来临的人类大劫。”



“什么?”柴文目瞪口呆,“为什么我不知道?”



“祢不是老不回去嘛。”马易道,柴文很少参与门里的事,而且九华的武学多是适合男子,适合女人的并不多。



“世界末日?真的有世界末日?那为什么没有一点异常的事发生?”柴文想说服自己。



“怎么可能没有?祢不知道而已,古文明大陆纷纷出土,重见天日,如果谢雅在这里,该可以告诉祢现在除灵的事务比日食之前多了三倍都不止,以后还会更多,希腊圣山被毁,随着祢们人类口中属于不同文明的审判者纷纷醒来,现在这个次序很快就会被取代,变成一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毫无宽恕、忍让可言的世界。”天闲道。



“不会吧!”这话就是除玉蟾听了也觉毛骨悚然。



“为什么不会?是真的,不过你们放心,我在你们几个身上还没感觉到那么多怨气郁结,暂时轮不到你们。”天闲不在意地道。



“可是你说的那个世界和野兽的世界有什么区别?”这次说话的是吴佩,几个人里她的遭遇是最悲惨的。



“当然有区别,野兽的世界最高定理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而新世界的定理是公平,不管是谁,做错了事都要接受冥冥中的审判。”天闲道。



“可是有谁没做错过事?”真要没做错过任何事的人,恐怕是没有的,天闲自己也做错过不少事。



“那不管,这就是规则,新的规则,不过以后置身其中的时候,你们会发现没那么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人们不知醒悟,到时怨气指向变成毁灭世界就完了。”这才是天闲担心的。



这次黑暗法则的覆盖面囊括了整个地球,以往那只是某一个种族的没落,可是随着科技的发展,使的社会不会那么快病入膏肓,整个世界的调节作用比某个种族要强大的多,所以,近千年的时间,再没有神迹出现。



但同样,调节作用越强,那么崩塌的危害就越近。这次几乎是各种族的审判者都同时复活,那么就只会有两个结果,要嘛人们觉悟,从而审判者从新进入安眠,等待下次的觉醒,要嘛人类不知悔改,引起众神愤怒,世界灭亡。



因为这次的规模太大,不会再局限于某一个文明或区域,而是整个地球毁灭崩塌,再也没有重头来过的机会。



“好可怕?”柴文打个冷战。



“天闲,你说的那么可怕,那什么时候会变成那样呢?”除玉蟾问道。



“快了。”天闲朝门外看了看,好像有人过来了。



“我妈有救了,我妈有救了。”冲进来的是朱丝,看到天闲也在,朱丝呆了下。



“知道了,前几天就听祢说了。”除玉蟾笑道,让朱丝先坐下。



“不一样,以前蛇教授说还缺少一个重要的环节,不过今天他说一切都解决了,他有九成的把握可以使我妈醒过来。”朱丝像小女孩雀跃。



“难道是需要人以内家真气为她护住心脉?”天闲很快就把握到重点,如果说有什么是真理社那帮疯子没法解决的,那就是内家功夫这类接近于特异功能的东西了。



“对啊,好像是的,你也知道?独臂爷爷今天来了,他说他可以替妈妈护住心脉。”朱丝近乎幼稚地道。



“独臂爷爷?”天闲想笑,不知道铜墙听到这个称呼有什么感想,这样一来他和朱惠珍那可就差辈儿了。



“他是不让我这么叫的,可是我习惯了。”朱丝蘧然地道。



“没什么,不过,不对……”天闲忽然眼神一凝,若是几年前的铜墙,那或者还有能力替朱惠珍护住心脉,可是这几年铜墙的功夫早就拉下了,加上铜墙本就是精于外功的人,“祢妈现在在医院还是在学校?”



“怎么了?当然在医院。我是来叫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我妈妈知道我有这么多好姐妹一定会开心的。”朱丝诧异地问道。



“快去阻止铜墙,他现在的功力是用来支持自己的生命的,失去了那些,他必死无疑。”天闲急道。



“什么?”朱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说她很想母亲能恢复,可是也不愿意一直以来像父亲一样照顾自己的铜墙有事。



“这个混蛋。”天闲咒骂道。



“铜墙,我是天闲,我命令你立刻到我这里来。”天闲通过星宗的通讯器对铜墙发出命令。



“小师兄,你就让我去吧。”铜墙的声音很平静。



“不行,你的身体支持不了的。快回来,门里那么多弟子。找别人去。”天闲道。



“不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铜墙的声音里带着决绝。



他老了,受伤后的他功力退化,使的他越发苍老,照着镜子时,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每次看到昏迷着的朱惠珍,他都自惭形秽,能有这个机会,又有什么不好?铜墙关上了通讯器。



“朱丝,快带我们去,现在还来得及阻止。”天闲对朱丝道。



“哦,好。”朱丝二话不说就朝外跑去。



正好在铜墙将要离开精英学院时,天闲赶上了铜墙。



“你疯了。”挡住铜墙的去路,天闲很生气地问。



“小师兄,我。”天闲一发火,铜墙还真不敢面对。



“不要叫我师兄,你当我是师兄就不会不听我的命令。”天闲道。



“小师兄,你不知道,这些年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惠珍一天不醒,我一天都不能安宁啊,是我把惠珍害成这样的?”铜墙扑通跪在天闲身后。



听到铜墙跪倒的声音,天闲长叹一声:“铜墙,我知道你为什么一心求死。”



说完天闲转过身,把铜墙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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