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雕琢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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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雕琢的时光-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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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问问陈江丽是怎么回事,可是他没有这个勇气,甚至连问她的理由都没有,是啊,他是陈江丽的谁啊,同学而已。
    陈江丽转身离去的时候,覃超的世界相思湖缺了一角,因为那一角,整个世界支离破碎。
    覃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越来越远的,像初中时候那样,只是双方的发生了变化,先离去的那个人是陈江丽,他们终于扯平了。
    就快高考了,林墨然却还在看着那些与高考无关紧要的书。有时是佛经,有时是老庄哲学,还有一本厚厚的散文,在桌子上码了一大堆。结果被老陈看见了,勒令林墨然把这些课外书都拿回去。还对他说要高考了,要懂得什么是本什么是末,不要本末倒置才好。于是林墨然放下那些书,又拿起那些课本,尽管他已经背了无数次。
    在这个时候,或许最闲的就是张枫和王学贵,张枫不想死读那些书,只把书中重点的部分抽时间记了记,然后使劲的做题,当然都是在网上。
    王学贵呢,在那次溜冰场之后,就找林墨然要了林若巧的联系方式,很明显,王学贵想追求林若巧。只是不知他们现在到底怎样了,林若巧又回到了冷冰冰的模样,低头看着书,连座位也很少离开过。
    在高考前的几周,第三轮复习基本已经结束,上课的时候,老陈就搬来一个椅子,一边和大家聊天,一边讲一些学习上的问题,还给大家传授一些“考试技巧”什么的,平时说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抓住还是要小死一遍的,但是高考就不同了,毕竟老师也希望大家多考一点,即使手段有些不光彩。往些年基本上有钱就可以买到高考的答案,或者高科技什么的,现在不行了,考场安了监控,你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还有信号频闭,高科技根本带不进去,带进去了也没信号,所以最好的方法,也是最原始的方法就是纯粹的靠眼力,我们称之为“打猪草”,能打多少就看自己的本事了,当然是在监考老师不知道的情况下。
    老师们有时候就会给大家讲他监考那些事儿,话说有一年徐哥监考时候,遇到这样一个女生。那女生把小抄写在腿上,又穿的是一条裙子。考试的时候那女生就在翘个二郎腿,一边写一边抄,徐哥过去的时候,那女生就把裙子给撩下来,装作认真答卷的样子。徐哥当然知道她是在作弊,谁会考试的时候没事儿老盯着自己的大腿看啊,看完灵感就来了,马上答卷。这样都行的话,那考场指不定都成什么样儿了。不过徐哥也没拆穿她,徐哥首先是个男人,然后才是一个监考老师。这种事儿,当时要是说出来的话,对那个女生也不好看,对自己也不好,指不定大家会怎么笑话他,笑她监考的时候啥都不管,老盯着人家女孩的大腿,这还像什么样子,要是这话传到师母耳朵里,那可就不好喽。而且那女孩还很年轻,还有很多的路要走,说出来对她的名声不好。很明显,那女孩最后作弊成功了,她的成功是这个严格的时代里很少有的一笔,不过后来可没她那么心高胆大的女生,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考场里也有牛人的出现,老陈就给大家讲他监考的那些事儿。老陈的监考史比较长了,他那个时候,高考还没现在这么严格,但也没现在这些作弊的高科技手段。
    有次老陈监考的时候就遇到一个男生,座位在教室的最前排。考前几分钟,那家伙就一直问老陈,还有多久发卷子啊?还有多久发卷子啊,为什么还不发卷子?发卷子当然不是监考老师说发就能发的,要等到广播通知后才能发。最后卷子发下来了,那男生写好名字和考好,然后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俩色子。一边摇色子,一边填选择题。老陈就看不明白了,俩色子,选择题abcd四个选项,他是怎么做到的。老陈看着,慢慢的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那家伙把色子摇了摇,然后丢在桌子上,俩色子加起来的点数是多少,就abcd挨个儿点,色子的点数点到谁就选那个。比如说色子的点数加起来是十一,那么应该点到的就是选择题的c。老陈眯着眼睛,因为他眼睛很小,笑起来就眯成一条缝。老陈就那么看着那男生,抄着手咧着嘴笑。
    忙活了十几分钟,那男生终于把选择题给忙活完,后面的题连看都没看一眼,倒头就睡了。
    考试考了一个多小时,广播响了,是提醒各位考生时间还剩十五分钟,让大家抓紧答题什么的。这时候,那男生又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因为睡得太熟,答题卡黏在了他的脸颊上。他取下答题卡,脸上全是黑色的油印子,也可能是铅笔印。只见那男生又把色子给掏出来,然后又开始摇,摇完还在答题卡上改改画画。老陈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那男生想也没想的说道,“没事儿,我再检查一遍!”
    说完,全班都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次老陈却没有阻止大家,任大家开怀大笑。有些个同学以为老陈会说大家,不一会儿就停住了笑声,但是半天也没看见老陈并没说什么,于是又大声的笑起来。

  ☆、(六十六)考前那些事儿

陈江丽走过学校的花坛,老榕树伸出的柔嫩的枝叶,向上舒展着。红梅树下,一地粉红色的花瓣,招来许多的围观者。老陈拿着相机,站在树下,摆出一系列滑稽的姿势,不同角度的留下红梅树的娇媚模样。
    老陈业余爱好很多,其中也包括摄影。陈江丽曾看到老陈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黄灿灿的油菜从中,到处都是嗡嗡的蜜蜂。老陈头顶着大太阳一动不动,一直保持着拍摄的姿势将近四十来分钟,就是为了拍一张蜜蜂采蜜时的照片。
    陈江丽看见章凡在不远处的花坛旁,弯着腰逗一个小孩儿。章凡摸摸那小孩的头,“哇,这小孩儿好可爱噢,”惊叹一声之后,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小孩儿不理章凡,章凡以为那小孩纸听不懂,于是又拽了一句英文,“what‘?”
    那小孩儿依旧不理章凡,把头扭向一边,陈江丽认出那小孩是徐哥家的小姑娘,好像就徐茹。小徐茹一头短短的蘑菇头,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样子很招人疼爱。
    章凡见那小徐茹还是没反应,从兜里掏出一支棒棒糖,然后当着小徐如的面撕开糖纸。小徐茹就一直盯着章凡的棒棒糖。章凡一看有效果,拿着棒棒糖在小徐茹面晃悠了一圈,然后一下塞进自己嘴里。就在他塞进嘴里的那一刻,小徐茹立马不干了,瘪着小嘴,一脸泪汪汪就要哭的样子。章凡本来是想逗逗小徐茹,可是没想到她会哭。这样一来,倒弄得章凡手足无措,双手不知该往哪儿放。章凡把嘴里的棒棒糖塞给小徐茹,想也没想,估计是一下被弄糊涂了。
    小徐茹看都没看章凡的棒棒糖,摔着手臂,跺着脚就哭了个梨花带雨。章凡又从兜里拿出一颗棒棒完好的糖,撕开糖纸,把棒棒糖凑到小徐茹的面前,一脸抱歉,声音都软的不少,“求求你不要哭啦,大哥哥给你给你糖啦,”于是又从兜里抓了把糖果塞到小徐茹手里,小徐茹依旧哭着,但是抓着糖不放,又跺了跺着脚。最后,章凡很可怜的把自己兜里的糖果都掏给了她,小徐茹还在哭,章凡把兜都翻出来了,嘴角下弯,一脸苦相,“看吧,这次我是真没了!”
    章凡兜里的糖果着实不少,陈江丽不知道这个大男生为什么这么爱吃糖,比女生都爱吃,没事儿嘴里就叼一根棒棒糖。
    终于小徐茹停住了哭泣,揉揉眼睛就开始吃糖。章凡一看没事儿,松了口气,才缓过来,就逃也似的模样。刚走几步,陈江丽就打着招呼上去了,“嘿!章凡,”然后看着小徐茹哭兮兮的样子,坏笑的说道,“好啊,章凡!你居然欺负小徐茹,小心徐哥等会儿找你麻烦。”
    章凡一脸委屈的说,“我没有啊。”又在兜里摸了半天,摸出里面衣服私藏的一颗棒棒糖就递给陈江丽,算是贿赂,生怕小徐茹会看见。不过回头的时候小徐茹就不见了,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
    陈江丽也不客气,“诶,对了。”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你美术考了多少来着,听说是第二名。”
    “是啊,”章凡答道,也不说成绩,因为具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来考得不错,因为几个同学告诉他的。真没想到这个平时被美术的老师校长经常骂的家伙,联考居然能考这么多,让人不由得咂舌。
    当老师谈到联考成绩的时候,说有七位同学没考过,不过也没急着说是哪几个,因为当时正在月考,老师怕说出来会影响大家考试的水准的。不过后来大家私底下自己偷偷查了成绩,考好的同学当然很高兴,打着电话向家人朋友报喜。考得差的同学就忍不住哭,因为毕竟美术集训那么辛苦的都扛下来了,最后败在一场考试上,任谁心里也不好受。
    后来知道了六位同学没有考过的时候,章凡还在若无其事的样子,因为他心里从来没认为自己会考上过,成绩对他来说已经是无所谓了。
    最后基本上大家都知道成绩时候,章凡遇到以前美术班的同学,他们依旧叫他班长,虽然曾经的美术班现如今已经不在了。
    他们问章凡考了多少来着,章凡挠挠头说不知道。那几个同学还很好心的帮章凡查了成绩,章凡正打算说不用,不过想想知道了也没什么坏处,于是就跟着他们去了。最后他们查出来的时候,都很惊讶,他们谁也没想到章凡能考这么多,章凡看都没看自己的成绩。剩下的几个同学心里就想,看来最后那个没考过的人不是章凡了,那到底会是谁呢?
    下午考试前,老陈来到教室,看到几位同学在座位上哭,略想了一下就大概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在班上生气的说道,“谁叫你们私自去查成绩的,本来我早就拿到了成绩单,就是因为怕就影响你们今天的考试,才没给你们说,现在好了,都知道成绩了吧,我看你们下午这考试还怎么考!”老陈生气的时候着实吓人,教室里也很诡异的安静,只听到细微的抽泣声。
    老陈叹了口气,“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成绩,我也不瞒你们,没考过的同学是七个没错。”然后一连念了七个人的名字。念完的时候,在座的一个女生先是一愣,瞪大了眼睛,最后捂着脸伏在桌子上就哭了起来。
    这一哭,老陈不明白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哭起来的呢?几个同学知道;想是最后那个没过的人就是她了。老陈连忙抱歉的说,“我怎么知道你没查啊,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成绩,好了,不要哭了,一会儿还要考试呢。”
    经这样一折腾,看来今天的考试注定是不能平静的了。
    在高考前,张枫和林墨然晚上还翻墙出去了一回,天不是很冷;像几个月前的话,出去,穿多点;风一吹,手臂和腿就冷得没有知觉,这对于经常溜出去上网的人,也算是是常事儿。张枫虽然喜欢出去,但是这种时候张枫是不会出去的;他还没到不要命的程度。
    张枫和林墨然出去的时候遇见王学贵在学校外面的不远处,刚接完电话,放下手机。招呼张枫和林墨然过去,他们还是第一次晚上见到王学贵在学校外面,身旁还放着辆摩托车。
    张枫还没说什么,王学贵就先开口了,“你俩死小子,出来玩都不叫上洒家。”
    张枫也不解释,“我去,没想到你也会溜出来啊。”
    “洒家也是偶尔才出来玩玩的,不过洒家是走的正门。”说着,王学贵叫林墨然和张枫上他的车,然后问了句,“咱到今儿个哪儿去玩啊?”
    张枫说,“先去镇上玩会儿。”
    王学贵载着他们就往镇上跑,不过几分钟就到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还有很多商店没关门,街上还有不少的人。张枫他们找了家大点儿的超市买了很多的零食还有几瓶啤酒,在街边找了一个小露天烧烤的小店。又点了很多的烤串,几个人边吃边喝,林墨然喝了两杯就不喝了。
    张枫边喝边喝和王学贵开玩笑,他知道王学贵在追林若巧,笑道,“贵子,你追人家林若巧,如果追到了,你和林若巧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墨然怎么办啊!”
    “呃,这个嘛,”王学贵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还真的没思考这个。
    “林若巧叫林墨然叔,当然你也要叫他叔才行啊!”张枫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王学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可事实上的确如此,如果他和林若巧真的在一起了,看到林墨然的时候,还真不好面对。
    林墨然笑了笑,“辈分是上代人的事儿,咱啊,还是以前怎么叫,现在以后都还这么叫。”
    王学贵举起杯子,“还是墨然说的好,来,走一个。”一杯酒下肚,“墨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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