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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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欲红尘-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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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怎么还不回来?”我有些想妈妈了。

“她习惯那边的生活了,对了,你妈说要你生个儿子给她抱。”爸爸妈妈虽然喜欢女儿,但老人家的心里还是想要孙子的。

“云英不辞职怕是没法生的,除非我找别人去。”我笑着,朝霞不辞职也是没法生的,于兰呢,我想都不敢去想。

“我最恨用情不一,你还是劝劝云英吧。”爸爸冷冷道。

“知道,我是你儿子,你还不了解我吗?”我镇定道。

“我还是要陪你妈去,你钱够不够用?”爸爸关心道。

我扳着手指头算了算,上次给朝霞买了房子,花了一百多万,再给妻买汽车,朝霞的也要算进去,不知要多少钱,还有给朝霞表哥开超市的钱,不知道于兰的实验室要多少钱,山庄虽然有钱赚,但要投资,产不出什么钱,还好敲了苏家三百万,想起首都的那家珠宝店,如果我全部的家当按美元算,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穷了,我这点钱在大城市根本算不了什么,不禁沮丧道:“充其量我只能算个小富翁。”

“知道就好,做人要收敛,要多少,你说吧。”爸爸豪爽道。

“你到底有多少钱?”我疑惑道。

“不知道。”爸爸笑着,那表情是在告诉我他就是不告诉我。

“给我一千万吧。”我狮子大开口,我是算过的,这几年爸爸依托柴伯伯这棵大树,没有上亿的资产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不过就算有上亿的资产,算成美元也没多少。

“你先说出用途。”爸爸笑道。

“买两辆汽车,三四百万的,我本来想买飞机的,怕钱不够。”我笑道。

“没实话,不会是包二奶吧,不过也用不了这么多,用到的时候再说吧。”爸爸懒洋洋地说着。

“知道了,柴伯伯的那些字画什么时候还给他?”那些东西又不能吃,放着也是累赘。

“送你了,他已心死,不想要了,你自己小心点。”爸爸吩咐道。

我心中一阵窃喜,那可都是钱啊。

“做人要收敛,看你那样子。”爸爸有些不悦。

“知道。”我沉下脸来,不就是收敛吗,收敛钱财,我所愿也,我加了一句:“还要低调。”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苏护当副省长了,你小心点。”爸爸提醒我道。

“他当副省长怕他啊,你不是还有个陆伯伯吗?”我不屑道。

“你懂什么,陆春明和老柴可不一样。”爸爸喝斥道。

“反正都是熟人,一个可以敛财,一个却是一把利剑,真要搞一个人,我就不信他没有弱点,尤其是当官的。”我恶狠狠道。

爸爸好象才认识我似的,半晌才道:“还好你没当官。我走了,你好自为之,有空去看看柴伯伯,我们省的发展,他功不可没啊。”

生活一切恢复正常,妻在学校终于又忙了起来,见到朝霞,在江滨绿廊的住宅里。

两人相见无语,先是一阵痛吻,然后坦诚相见。

“银行保险箱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朝霞掐着我的脖子。

“是些字画,你去看过吗?”我问道。

“没有,我怕。”朝霞松开手。

“你要是交出去我们都完了。”我在朝霞胸前舔着。

“我还没那么笨。”朝霞抚着我胸前的鬼王:“哪来的?”

“于老送的,一摸就知道是好玉。对了,我老婆手链送你没有?”我感觉有些好笑。

“给我了,云姐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一定会恨我入骨的。”朝霞忧郁道。

“我们不要说这些了,你表哥生意怎么样?”我关心道。

“还好,你出钱他们底气很足,不过人好象钻钱眼里了,不知道你是帮他们还是害他们?”朝霞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多很容易地就进入了。

“致富光荣,我怎么会害他们呢。”我在朝霞身体里抽动着。

朝霞娇吟了一声,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欢爱之中。

早上时朝霞主动地又要了一次,云雨后,我笑道:“你还没到虎狼之年啊?”

“不是,我怕没空陪你,又要搞创建了,有的忙。”朝霞穿起了衣服。

“创建全国文明卫生城市,好象搞了好几年了,怎么还要搞?”

“这也是领导的政绩嘛,虽然累点,可城市变干净了看上去总舒服点。”

“创建过了还不是恢复原样,做的还是表面文章,只要市民素质提高了,大家自然就文明了,需要搞创建吗?我看是当官的变着法儿搞钱。”我笑道。

“做文章总比不做好,你也跑不了,你那山庄这么有名,肯定要来检查,你还是早做准备吧。”朝霞看了看我:“快穿衣服,送我上班啊。”

“你给我穿。”我赤裸着身体。

“好吧。”朝霞的眼神不怀好意。

“我自己来好了。”我三五下地就穿好了衣裤。

“算你聪明。”朝霞有些得意。

送走朝霞便到了山庄,感觉山庄外的花花草草有些变样了。

“谁搞的?”我问徐蓉道。

“哦,是小梅做的,想不到有些东西经过她的手变得挺漂亮的,花匠老江还经常向她请教呢。张董,你怎么让她洗盘子啊?”徐蓉有些不解。

我这才想起那个林学院毕业的梅雨婷来,惊道:“刘天真让她洗盘子?”

“原来是刘经理的主意,我还以为是你的主意呢,早知这样我就不让她洗盘子了。”徐蓉恍然道。

我讪讪一笑:“这个人做事还认真嘛?”

“有股狠劲,不过有时见她发呆,还有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家,问她也不说,有点怪,该不会是受过什么刺激吧。”徐蓉分析道。

“哦,叫她到办公室见我。”这刘天也真是的,竟把我的话当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

“张董。”梅雨婷站在我面前,脸上没什么表情。

“坐,”我懒洋洋地指了指沙发:“还习惯吗?”

“习惯。”梅雨婷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你厉害,洗两个月盘子了吧?”我关心道。

“我想干到明年。”梅雨婷说道。

“洗盘子很有味吗?”我笑道。

“没劲,不过你开的工资高,明年我有了本钱就走。”梅雨婷很幼稚,怎么不怕我扣她钱呢?

“哦,做什么生意啊?”我来了兴趣。

“花卉市场,我算好了,明年三月我就有钱租摊位。”梅雨婷挺老实的。

“把手伸出来看看。”我漫不经心道。

梅雨婷脸一红,还是伸出了手来。

十指修长白嫩,可惜,被水泡得有些惨不忍睹,这都要怪刘天。

“不要在那干了,你选个地方吧。”我叹了口气。

“我还是洗盘子吧。”梅雨婷警惕地看着我。

“你不是会摆弄花草吗?放着专长干嘛不干?”

“你这儿不是有花匠吗?”

“多一个有关系吗?”我笑道。

“那工资怎么算?”梅雨婷关心的还是工资。

“你自己说吧。”我大方道。

“三千,兼职洗盘子。”梅雨婷道。

我不置可否,道:“我有一批种子,你要是能让它在阳明山以外的地方发芽,我可以给你五千一个月,而且不用洗盘子。”

“什么东西,不会是罂粟吧。”梅雨婷警惕性还挺高的。

“怎么会呢,这是我以前女朋友送我的,说要是我能让它发芽她就嫁给我,可我没有等它发芽她就嫁人了,但我还是要让它发芽,完成我的心愿,条件是不能在阳明山范围,其它地方都可以。”我鬼扯道。

“有多少种子?”梅雨婷问道。

“很多。”我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大袋野人参的籽来。

“这还不简单,选一些地方同时试种就是了,总有地方适合的。”梅雨婷轻描淡写道。

“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拍着桌子喜笑颜开。

“那需不需要我了?”梅雨婷问道。

“怎么不需要呢,有困难你提出来。”看来野人参渴望大面积种植,那都是钱啊,不过要等于兰消息,也可能一切都化为乌有。

五十七、误会

接下的日子我有些疯狂,开着车带着梅雨婷在邻近的山地荒地上都播下了种子,做上记号,在笔记本上写好地方,还用数码相机拍下,以免以后找不到。

梅雨婷开始还防备着我,不过过了几天发觉我对她根本没那个意思,才慢慢与我熟络起来,不过她绝不提她的家。

城市的街面变干净了,几乎一天到晚都能看到环卫工人的身影,路边停车也很规范,总是有人在指挥着停车,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

带着梅雨婷在城市中穿梭着,找了一百多个地方,再过十天就要去验收了。

“到哪吃饭?我请客。”我笑道。

“我不熟,张董决定吧。”梅雨婷换了一张CD。

小提琴的声音响起,我如痴如醉,很久没有见到朝霞,挺怀念她拉的小提琴,虽然我是音乐盲。

车子习惯性地开到了红高粱,却有人在搞婚礼,没地方停车,就开到了后门,从后门进了去。

服务员妹妹却说包厢已满,真是扫兴,也不知朱纪才在哪里,难得来蹭饭吃也不给面子。

看着那办喜事的还有几个空位,我一喜,对梅雨婷道:“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梅雨婷毫不示弱。

找了两个相邻的空位坐下,立即有人殷勤地为我倒上了啤酒,为梅雨婷倒上饮料。

看着梅雨婷,我关心道:“这些天你黑了。”

“有嘛?”梅雨婷摸了摸脸。

我喝了一口啤酒:“笨蛋,颜色是摸不出来的。”

“都是你害的。”梅雨婷嗔了我一眼。

我一怔,原来女孩子这样时都很妩媚的,不过想想朝霞的模样,她的样子还不能对我构成伤害。

“新郎敬酒了。”两个一男一女的新人走了过来。

我笑呵呵地站起,还好,那新娘虽然涂满了白粉,但看得出,还没梅雨婷好看,更是比不上朝霞了,至于新郎,就是比我好看一百倍也没用,因为我老婆情人都比他老婆好看。

大家都站了起来,我却觉得不对,却见梅雨婷傻傻地看着新郎,有那么好看吗?除了比我年轻。

“喂。”我拍了一下梅雨婷的肩。

“是你。”那新郎脸色大变地对梅雨婷道。

“是我。”梅雨婷举起了杯。

大家一干而尽。

那新郎看了看我,对梅雨婷道:“你男朋友?”

梅雨婷愣了一下,挽着我的手说:“是我男朋友。”

“好好照顾她。”这话是对我说的,我都成了男朋友专业户了,这下倒好,又成了人家男朋友了,看来我还挺有女人缘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张董,我们走。”梅雨婷拉着我的手朝后门走去,要是被妻或朝霞看到了,非误会我不可。

上了车,梅雨婷立即哭了起来。

女孩子哭起来真的很美,我一边给她递着纸巾,一边欣赏着,不过还是压下了取出数码相机的冲动。

我知道那是一个悲剧,不过悲剧真的很凄美,虽然喜欢看喜剧的人多,但悲剧就是悲剧,喜剧看过就忘,悲剧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

如果现在是在拍电视,那么梅雨婷应该对我说:“借你的肩膀给我靠一靠。”但这不是在拍电视,梅雨婷只好说:“对不起,张董,我失态了。”

“我带你去唱歌,发泄一下吧。”我体贴道。

见梅雨婷没有动静,我便自作主张地把车往附近的一个KTV开去。

要了一个包厢,关上门,对梅雨婷道:“你哭吧,刚才你还没哭够。”

“谢谢张董。”梅雨婷又哭了起来。

我欣赏着,为了安慰她,拿起了点歌器,点了一首《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这首歌曾经风靡大江南北,现在还不能让人忘怀。

“……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得比你好,什么事都难不倒……只要我过得比你好,过得比你好……”这是一首我唱得比较全的一首歌,主要是我喜欢这歌词,只要我过得比你好,多实在,人最看不过的就是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只有我比别人好,心理才能满足,比那首同一时期出品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实在了不知多少倍。

“谢谢,我一定会比他过得好的。”梅雨婷抹了最后一把眼泪。

“应该的,应该的。”我笑道。

梅雨婷接过话筒,点了几首玉影原唱的歌,想不到她也是玉影的歌迷。她的喉口很好,那玉影也差不多,不知道玉影嫁入苏家没有。

“张董,你说有钱人是不是都很坏?”梅雨婷突然问道。

“不是啊,我就很好。”我大言不惭道。

“哦。”梅雨婷低下头去。

“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好了,说出来会好受些。”我很想知道梅雨婷的秘密,便趁机启发她。

梅雨婷哭着把事情断断续续说了出来,原来她与那个新郎谈了两年恋爱,毕业后不顾家里人反对跟他到了我们这,可是那新郎家里人又反对,他家有几个钱,新郎终于妥协,和梅雨婷分手,梅雨婷发誓一定要做出大事来给新郎看看,当然不是什么搞恐怖,是大事业,就是赚大钱,现在做什么事都以钱为准则嘛,随大流,无可厚非,我也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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