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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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娱乐圈]-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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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是的,永远有可是,最平常的对话场面对左饕而言反而困难重重。他台词背得很熟,背而已,一张脸大理石雕像一样,既完美,又没有表情、毫无情绪,气得牛导简直想把他的头切下架个板子供起来。
  幸好沙鲁暤的角色台词不很多,主要体现他的骁勇善战,人物性格特征也是武功高强、沉默、冷酷、深情。于是后来变成了武功十分高强(可以与第二主角司马护卫打个平手)、十分沉默(狼族第一勇士的侍从经常代为喊话,勇士骑着马面无表情)、十分冷酷(勇士经常穷凶极恶地狂砍人)、有点深情(有心人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他对公主好像根本不咋感冒,似乎来中原只是为了杀人)。
  功过相抵,武打场面经常一遍就pass,对话场景牛导就用省下的时间把他NG个死去活来。
  一个星期后,狼族第一勇士抱着死公主,在漫天大雪中痛苦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大吼。
  牛导偷偷跟自家场记使眼色:这小子很不错!
  事实上左饕的进步远超过了牛导他们的预料。牛导以为自己的破嘴和暴脾气一定会让左饕很讨厌,一直如此,他也想改的,但改不了。没想到左饕却表现出了非比寻常的耐心和毅力,展示出了佛门子弟不骄不躁的精神风貌,开了一窍后,竟初通表演之术了。
  左饕当然有耐心,小时候同一个动作他可以做成百上千遍,这才NG几次,比较丢人罢了;牛导不高兴了骂人而已,贱刘贱马是要下黑手而且不让吃饭的。何况,他是真的很喜欢打人啊!这种付钱给他让他打人的生活,轻松好赚、锻炼身体,简直理想得一比那啥,仅次于打拳啊有没有?
  很快就拍到了《北方狼族》系列的最后一场,中原第一高手司马护卫决战北方狼族第一勇士!场面预计十分壮观、扣人心弦、基情四射。两个被神赋予了使命的男人,会从天上打到地下,从树林打到水里,最后不分胜负、相视一笑、英雄惜英雄!
  当天1组A抽调部分工作人员,大部队浩浩荡荡开到郊外。其中就有周场记,周场记知道白可惦记,特意带他一起去。
  时值深冬,寒风瑟瑟万物萧条,野外比市内温度还要低许多。拍树林打斗场面时,由于左饕是北方狼族,身上裹了两条伪狼皮,所以还好。而扮演司马护卫的演员一身锦带轻衣,冻得像傻=逼一样,反应都迟钝了,NG好几次,恶性循环。
  其他人大棉袄二棉裤地嘻嘻哈哈围观。
  更惨的还在后面,北方狼族不善轻功,所以没太吊威亚;以猫一样轻灵而闻名朝野的司马护卫就不同了,吊着钢丝飞来飞去,在空中翻滚,在呼呼的冷风中像在放一只人型大风筝。
  围观人等:“好壮观啊!”
  然后,北方狼族的好时候到头了——他即将被司马护卫踢进水里。
  冬天的河水极为冰冷,左饕虽然早有准备,进水后还是被激得冷战连连、牙关颤颤。牛导此刻表现出了非常专业的执导力,严肃冷静,15分钟就拍完所有场景。
  而这15分钟对白可来说漫长得好似万年。他眼看左饕在近零度的河水里扑腾,试图上岸再被司马护卫踢下水,最后几个险招抢去司马护卫的佩剑,扬眉一笑回身游走。司马护卫不识水性,无奈笑着止步。
  白可当时想说“咱不演了”,可看到左饕那么努力,他不忍心让左饕功亏一篑。
  左饕上岸时脸色苍白,浑身抖得筛糠一样,工作人员赶紧扒了他的狼皮裹上毯子。
  白可远远看着,拼命忍住眼泪不流出来。
  刚刚左饕拍戏,电话放在他那里。
  他忍了又忍,知道不应该,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左饕的手机。之见里面全是小电影、小黄书和各种读书体会和可可观察日记,不知道过的是哪门子干瘾。
  “可可睡着了,睡衣卷上去露出两个红嫩嫩的乳…粒。书上说揉捏那里也会产生快感,很对,因为我上次就发现可可那里敏感极了,轻轻一捻他就叫出了声!”
  “原来还可以用嘴?怪不得我总想吃了可可。”
  “可可的G点在哪里,有机会我一定要找一找。”
  “我真是理论上的巨人,实践上的矮子。可可什么时候才能允许我再次靠近他?”
  “可可第一,老二第二。”
  “好好学习,天天想上。”
  ……

  左饕捉急,程序,走程序!

  左饕直到进了临时休息棚,表现得都相当镇定,没有装柔弱,也没有一句抱怨。他并不是什么大牌,所以肯定不会出现摔了个跟头所有人就忧心忡忡满脸心疼地冲上前去七嘴八舌呼喊“大哥你怎么样?”、“大哥你怎么样——!!!”的场景。工作人员帮左饕围上毯子给他倒了杯热水也就随他自生自灭去了。有个小场务急匆匆地从他面前跑过差点被自己右脚绊倒,左饕还伸手扶了一把。
  牛导啧啧称奇:“真特么有种哈。”
  御用场记微笑:“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牛导不服气了:“他成大器?那我是神马?”
  御用场记:“你早就是人形兵器了。”
  牛导贱特特地挤眉弄眼:“是么,怪不得我昨晚点射得那么准。”
  剧组在树林里补拍外景镜头,白可罢工了,起身往休息棚走,假装没看见周场记可怜巴巴欲语还休欲擒故纵的老脸。
  周场记:囧。
  左饕裹着毯子一个人垂着头坐在棚子里。
  白可挡在门口看他,室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去。
  左饕抬头,微露疲态。这在左饕的表情里已经很少见了。
  白可心里钝钝地疼,走到他面前蹲下说:“把衣服脱了,穿湿衣服会感冒。”
  左饕伸手摸白可的头发,他看出白可担心他,“没事。”
  “脱。”白可说。
  于是左饕顺从地脱掉上衣。
  “裤子也脱了。”
  “…… 这个真不行。”
  白可回头看门口没人,就虎着脸上前快手快脚地解左饕的裤子。
  左饕:卧槽我美梦成真了么……
  白可把他扒得连双袜子都没剩,给他紧紧裹住毯子,又脱下厚外套给他披上,“先穿这个,我去给你拿衣服。”
  左饕见白可只穿了件薄毛衫,意意思思地不想要。他很大男子主义,但他更是个耙耳朵,尤其在他们家的一家之主真急了的时候。白可挑起吊眼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左饕就默默地裹着白可的外套坐下了。
  白可把手套扔到左饕的肚子上,转身往外走,“还挺精神的。有种啊你!”
  左饕拣起手套戴上,更不敢吱声。刚才白可脱他裤子,小嫩手不时碰触到他的腰上、腿间,他的小兄弟就不听指挥,激动地向白可起立致意了。他知道白可发现了。
  日影更加昏暗,左饕独自坐着,衣服上时不时地散发出白可特有的气味,有一点点他小时候的奶香,又带点很清新的少年味道。左饕把衣领贴近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心猿意马。
  这段日子,他真的憋狠了。
  晚上左饕发了烧。
  他一直体状如牛,很少生病;两人自力更生的这两年来更是不敢生病。然而冬天还要泡接近零度的河水演打戏的龙套真心伤不起啊,左饕脑袋都有点烧迷糊了,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视遥控器对着空调狂按。
  周场记:“…… 你到底要看哪台?”
  左饕慢慢转过冰山脸:“你不觉得你家很冷么?”
  周场记:“…… 我现在觉得了。”
  白可洗完碗出来发现左饕看上去很二,再一摸他的脑门,滚烫滚烫的。原来左饕坚强地一直挺到吃晚饭,吃完饭精神一放松才烧起来的。周场记给他量了体温,温度倒是不高,左饕是天生的战士,他这种体质,碰上的只要不是要命的大伤大病一般都不会崩溃。周场记就给他找了退烧药,让他早点休息,想自己跟白可在客厅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再次被白可默拒。
  周场记很不服,撇嘴:不就是你表哥么,又不是你女朋友!
  左饕躺在床上,小脸烧得红扑扑的,看着白可傻笑。
  白可哄孩子似的给他盖好被子。
  左饕又钻出被窝,脱光膀子,骄傲地向白可展示他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
  白可哭笑不得。
  左饕骨架生得极好,肌肉线条起伏流畅,堪称完美,小麦色的肌肤光洁健康,下面涌动着年轻蓬勃的生命力。白可看得心头一动。
  左饕还要脱裤子给白可展示,白可赶紧阻拦。……他能拦住左饕么?左饕不是个喜欢暴露的人,他暴露起来不是人。
  他提起月夸下的炮筒瞄准白可说:“你看。”
  白可目瞪口呆。
  左饕再在床上光着练一会健美,风寒和脑残肯定都会更严重。白可看着左饕身材好到爆的衤果体,突然想起影视剧里经常出现的情节:如果爱人发烧了,就用体温温暖他!
  白可就想到床上搂着左饕,顺便过过手瘾,没想到却被左饕威严地拒绝。左饕之前看过一篇文,文里的男主人公发烧了,结果被另一个猪脚强上,尼玛还夸他的里面“又紧又热,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
  这怎么成?!
  左饕防备地看着白可,他虽然有点犯二,还不至于二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可见了他那副熊样都气笑了,虽然不知道他又在奇思妙想什么,反正不能放任他搞幺蛾子。
  白可挑挑眉,微微上扬的眼角勾勒出浓墨重彩、逶迤拖曳的别致风华,“不让我抱?”
  抱?!!左饕更加神经过敏,下巴绷得紧紧的,坚决不同意。
  白可脱掉羊毛开衫,把衬衣从裤子里拽出来,左饕眼睛直了。
  “让我抱吗?”
  左饕吞咽口水,默默摇头。
  白可用纤长灵活的手指拉牛仔裤拉链,“让我抱吗?”
  左饕艰难地摇头抗拒。
  白可:…… 有种啊你!
  他光着腿,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开始咬牙切齿地一粒粒解扣子,“让我抱吗?”
  左饕没回答。他已经一个大跳,把白可扑倒了。
  白可笑着把左饕搂在怀里,用被子裹紧两人。两具光衤果的身体在被子里轻轻地拥抱磨蹭,这是一个多月来第一次没有隔阂地亲密贴近,气氛一时温馨非常。
  左饕趴在白可胸前,心中充满了诡异的满足感。他们之间,虽然事事以白可为重,其实左饕才是顶梁柱,从离开白家起,他就一直很努力地想照顾好白可。平常他健壮彪悍,什么事情都一肩挑,今天生病了居然有些脆弱,然后意外地发现白可长大了,少年已经有了成年男性的雏形,能把外套脱下给他穿、能照顾他了。左饕很欣慰:他把白可养大了!
  白可常年体寒,瓷凉瓷凉的,冬天更甚,温暖左饕的心灵倒是够治愈,温暖他的身体绝对不够格儿。然而也有好处,他给左饕降温了,何况左饕烧得热乎乎的,让他也很舒服。
  两人就都很舒服地拥抱着,偶尔动一动,白可的右手轻轻地梳理左饕的头发,左饕的嘴唇偷偷触碰白可的小豆豆。
  渐渐地,白可就觉得左饕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他惊讶地低头看左饕,发现左饕面红耳赤,眼睛都红了。
  白可吓坏了,翻身下床找衣服:“左饕哥哥,我们去医院。”被左饕扯住腿拖到身下压在,在他耳边说:“你就是我的药了。”
  白可:“请你少看几篇小黄=文!”
  左饕的呼吸灼热急促,压着白可半天没动:他头脑不清醒,正在竭力回忆步骤。
  白可TAT:重死了。
  左饕又呆呆压了身下四脚乱蹬的白可半晌,发现自己这些天的研究成果好像都就饭吃了,只好默默坐起,说:“可可,你等等,我去客厅拿手机。”
  白可:“……”
  他拉住左饕,诚恳地说:“这个时间真的不合适。而且,你没有穿衣服。”
  左饕的那套家伙早就胀得又粗又硬,斜斜地向上竖着。他目光在白可盘靓条顺的身体上面踅摸,用所剩不多的理智警告自己,别一激动又演出一场弓虽暴戏。
  白可把他拉回床上。他就闭眼躺着不看白可,腮帮子咬得死紧,被子撑出老高一个小帐篷。
  白可看了看他,突然跐溜一下钻进被子里。
  左饕眉头一皱,劲腰向上挺了挺,唇边溢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白可只随随便便浏览了几页左饕的学习笔记,运用出来就足够左饕爽翻了天。
  被子里昏暗窒闷的小空间很适合白可不必害羞地发挥,各种感官和气味也更加的鲜明。
  他双手从两个饱满的球体开始,自下而上轻柔揉捏,不断地触摸刺激各种敏感点和带沟,脑子里几乎浮现出某器官的生理解剖图。于是白可开始专业地、学术地、冷静地、照本宣科地取悦左饕,把左饕撸得硕大无比、汁水满溢,紧实的腹肌微微颤抖。
  白可见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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