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之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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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之缚-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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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顶了一下。

  慕容智凭直觉就知道那是枪。

  他镇定地把手里的盒饭放进阿虎手上说:“我去去就来。”

  “去干吗?”阿虎担心地问。

  慕容智还没来得及回答,腰间又被顶了一下,只得顺着他们,往轿车的方向走去。

  走到轿车前,车门从里面打开了。押着他的那人用力搡了他一把,把他搡进车子里,车门立刻关闭了。

  只是一瞬间,几辆轿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阿虎嚼着米饭远远望着他们,嘴里“咦”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儿。

  到晚上下班的时间,慕容智依然没有回来,阿虎就觉得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心里隐隐不安起来。可是他也说不准,他是不是办完了事情直接回家了。

  慕容智没有电话,他家里也没有。阿虎决定先去他家里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这个下章……好心提醒,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宝贝儿们别看……我已经告诉你们了哦……看了不许拍我哦……有拍我的打算的,别看哈……

  ………………

  


                  炼狱



  慕容智一上车,就被一记重击打晕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躺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面上。脑后的部位阵阵刺痛,整个人都快被冻僵了。

  他摸着后脑勺,动作很迟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才看见周围竟有这么多人,简单目测一下不少于二十个,个个荷枪实弹。

  “你们是什么人?”慕容智站起来,“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终于醒了,”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出来,紧接着他就看见了殷名扬那张凶野无情的脸。那张脸布满了扭曲的笑容,看上去就像鬼脸面具一样僵硬而古怪。

  慕容智一下子就明白了,浑身的血液瞬间就结了冰,冷得让他发抖。第一个闪过他脑海的念头就是——我还没有跟唐骏告别……

  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他反倒很快平静下来,晃晃悠悠踱到旁边一张椅子里,坐下,挑起冷峭的眼角,斜觑着殷名扬:“殷老板,当太监的滋味儿不错吧?”

  殷名扬几乎有点崇拜他了。明知道等着他的是非人的摧残和虐待,明知道很快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还能坐在那里,稳如泰山,谈笑风生,那凌厉入骨的眼风和翩若惊鸿的笑容,竟有着高山仰止,千古风流的音韵。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殷名扬一步步走近他,弯下腰,嘴几乎送到他脸上:“从你把我变成太监的那天起,我每天晚上都在想让你怎么死才解恨,以至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但今晚,我会睡得很好!”

  四目相对,大约有一分钟的时间,两人同时仰天大笑起来。

  “笑吧笑吧……”殷名扬说,“希望你哭泣和求饶的声音,也能像你的笑声这样悦耳动人!”

  笑容默默从慕容智脸上隐没,他双眸微敛,目光像箭一样尖锐而果断地刺进殷名扬的瞳孔深处:“我只想告诉你,殷名扬。从废你的那天起,直到现在,我从未后悔过!一分钟都没有!”

  “你很快就会后悔的……”殷名扬冲身后的手下打了个响指。

  两个高大的男人冲过来,拉起慕容智,把他面朝下,牢牢地按在一张实木桌上。毛衣和衬衫,被他们粗鲁地从头顶剥落,他们扯平他的左手,让那只手紧紧地按在桌面上。一个人大力握紧他的手腕,让他无法动弹,另一个人抽出匕首,反手一刀,将他的手掌深深地钉进木桌里,血光迸溅。

  “啊……”慕容智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硬生生疼晕了过去。

  “我操,这么不经折腾!”殷名扬不解恨地说,“这晕来晕去地还怎么玩?你,去拿强心针来!”他指完了一个人,又指向另一个,“你,把他弄醒了!”

  一瓢冷水浇在他头上,他呻吟着醒了过来,手掌传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微微抽搐。

  “滋味不错吧?”殷名扬欣赏着他痛苦不堪的脸。

  慕容智勉强裂出一痕轻蔑的笑意:“……好说……”

  殷名扬点点头:“是好说,不好说的在后头。给他打针。”

  一个人抓起他右手的手腕,扎进血管,把药剂慢慢推了进去。

  “这是强心针,还有樟脑酊。”殷名扬说,“这两种药可以让你精神振奋,即使疼到极点,也不会晕过去。你就慢慢享受吧。”

  说着他退开一步。

  另两个人上前,一个抓住右手碗,一个一刀挥下,把右手掌也深深钉进木桌里。

  慕容智又是一声惨叫,身子狂乱地扭动,汗湿的脸庞抵着木桌,肩膀不断抽搐。

  殷名扬走上前,轻轻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除了扛货在他肩膀留下的两道殷红的擦伤,他的背简直可以用冰雕玉砌来形容了。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一些纵横交错的浅浅的棒疮,但是在灯光的反射下,那些痕迹已经淡化于无了。

  极度的疼痛,让他的背微微抖动着,这更增加了他的性感,把殷名扬逗弄地欲罢不能又无处发泄。

  他的手滑上他柔美的腰线,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了几下,又往下探取。

  慕容智的身子无声地振动了一下。

  因为打了针,虽然剧痛难忍,但意识无比清醒。他知道他想干什么,恐惧和屈辱几乎要压倒他的理智。一声“不”很快要冲口而出,又被他压回嗓子里。他知道说“不”是没有用的,求饶是没有用的,只能平添那个混蛋的兴奋。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唉,可惜啊——”殷名扬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下,“如此美色,我却玩不了了!真是便宜你们这帮小子了!你们还等什么,快过来伺候你慕容少爷!哦,冒牌的慕容少爷!……别挤,挤什么,排队你们!都排队!”

  早已迫不及待地男人们,三下两下便扯落了他的裤子,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一个接一个地趴在了他的身后。

  慕容智屈、辱地闭上眼睛,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血渗出来,顺着嘴角流下去,在木桌上淌出一条小小的细流。

  手掌的疼痛慢慢被忽略了,被身后肆虐的疼痛取代并盖过了。他们不但用肮脏的手指,膨胀的器官侵犯他,他们还把随手能捡起的东西好不留情地塞进去抽动。棱棱角角的木柴,锈迹斑斑的铁棍,浑身尖刺的狼牙棒……

  慕容智已经顾不得手上插着的匕首了,十个手指都极力地弯曲起来,抓挠着桌面。那么坚硬的木桌竟被抓出道道白痕。他隐忍地呻吟着,实在受不了才会发出一声宣泄般的惨叫,接着又无声忍耐。

  黏黏糊糊的鲜血和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不断下滑着,地上慢慢形成污浊的一滩。

  “现在,有点后悔的意思了吗?”殷名扬抬起他扭曲的脸,仔细审视着,他很受用他脸上这个屈、辱又冷漠的表情,和当初唐骏躺在他身下的时候,竟有几分相似。

  呸——慕容智吐了他一脸鲜血,咬牙切齿地呻吟着:“畜生……”

  殷名扬擦着脸上的血渍:“看不出你细皮嫩肉的,还是个硬骨头!拿鞭子来!”

  有人把鞭子递过来,殷名扬故意把鞭子在他面前甩了一下:“看清楚了,慕容智!这条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里面包着铅块,外面是一层铁钩,只要落在你背上,就会撕下一大片皮肉,几十鞭子下去,你的背啊,就只剩下骨头了……如果……如果你说你后悔了,我就不再折磨你,给你个痛快,你觉得怎么样?”

  “我……我……”慕容智喘息着,“我只后悔没杀了你……”

  “妈的,贱骨头!”殷名扬绕到他身后,一把推开一个还在冲刺着的手下,扬起鞭子,重重地抽在他背上。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慕容智的身体剧烈地震颤了一下,一大片皮肉被血淋淋地撕了下来。

  慕容智仰头惨叫一声,一大口鲜血直直地喷了出去。

  还没等他从剧痛中回过神来,第二鞭子又跟了上来。

  慕容智的忍耐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一声接一声地惨叫着,身体随着鞭打剧烈晃动,拉扯着刀刃在手掌里不断刮割着,鲜血直流。

  因为鞭子很重,只打了三十几下,殷名扬就累得气喘吁吁。

  而慕容智也因为极度的痛楚,陷入一种半休克的状态。

  “再给他打两针!灌生理盐水!”殷名扬说,“让他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他了,老子还没玩够呢!”

  针剂推进去,慕容智的精神再次被迫振奋起来。

  他模糊不清地呻吟着,浑身每一块肌肉都神经质般地抖动着。

  殷名扬拿过一桶浓浓的盐水,从头到脚泼在他身上:“让老子给你消消毒吧!”

  慕容智撕心裂肺地吼叫一声,右手一用力,竟然从桌子上硬生生拔了出来。左手还钉在桌上,身子软软地挂在桌角上,整个一个血人。

  “弄下来吧,”殷名扬说,“咱们玩玩别的游戏。”

  几个人上前,把他手上的刀拔下来。他无力地摔在地上,身子紧紧蜷缩在一起,可怕地抽搐着。

  殷名扬拿起他血淋淋的手,恶意地揉搓着,拿捏着,慕容智咬住已经烂乎乎的嘴唇,拼命忍耐着,身体却忍不住无声辗转。

  “瞧瞧你的手,男人怎么长得出这样的手呢?”殷名扬端详着他的手,“指尖是椭圆的,骨节都白的透明了,你应该去做手模嘛!我保证你能赚翻了!”

  慕容智紧咬着牙关不说话。

  眼看着锥尖一点一点刺进自己的指甲,慕容智闷声咆哮起来,身体挣扎得厉害。

  锥子从第二个骨节里穿了出来,慕容智疼得用头不断地撞击着地板,直撞得头破血流。

  锥子□,又从另一根手指扎了进去。

  他扎得很慢,一点一点,他要让他牢牢记住这种疼,连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

  阿虎赶到慕容智家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智呢?”庄美云问。

  阿虎一愣:“他,他真没回来啊?”

  “没有啊!”

  “我说我们先吃,你偏得等他!”唐山大叫着说,“谁知那混小子又上哪儿得瑟去了!快进来吃饭!”

  庄美云回头看了一眼,焦切地对阿虎说:“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哦……”阿虎知道她身体不好,不想让她担心,“他被他的一个朋友叫走了,可能晚点回来吧,你不要担心。我先走了,伯母!”

  离开庄美云的视线,阿虎就瘸着腿,跑起来。

  他知道智一定是被绑架了,而现在有可能救他的人只有唐骏。

  他跑上公路,拦了辆车,直奔慕容家而去。

  慕容家气势恢宏的大门紧闭着。

  阿虎按了几下门铃,穿着制服的门房,稳步走出来,问:“你找谁?”

  “我找唐骏!”阿虎说,“哦,不,就是你们新来的那个四少爷,以前叫唐骏,现在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就找他!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吧?”

  门房打量了他一会儿:“你有预约吗?”

  “啊?”阿虎皱了皱眉头,“预约?”

  “没有的话,恕我无法通报!”说着转身就走。

  “你你你……你别走啊!”阿虎把胳膊伸进铁栏里,“我是他哥们,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你跟他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晚了就来不及了!”

  “神经病!”门房骂了一句,没理他。

  “ 靠,你别狗眼看人低!”阿虎怒了,“等哪天我见到了他,让他炒你鱿鱼!”

  门房又回头看着他,不知是被他震慑了还是怎么的,他面无表情地说:“实话告诉你吧,今天老爷子带少爷们去参加商务酒会了!大概要到下半夜才能回来!”

  “啊?”阿虎结巴了一会儿,说,“那你知道他电话吗?”

  “我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啊!”门房转身就走了,任他怎么叫也不回头了。

  “你妈XX的……”阿虎拿出手机,拨了110。

  “我要报案,我朋友失踪了……”阿虎说。

  “失踪多久了?”警察问。

  “中午十二点到现在。”

  “成年人吗?”

  “对,三十岁。”

  “智障吗?”

  阿虎心里骂你才智障呢,但嘴上还是老实说:“当然不是了,他是博士学位啊,双博士!”

  “二十四小时以后再报案吧!”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阿虎呆了呆,又不甘心地拨了我110。

  “我要报案,我朋友被绑架了。”

  “不是失踪吗,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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