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mb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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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mb又怎样-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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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任谁一大早睡没几个小时就被挖起来帮忙开门,结果一路上招不到计程车就算了,跑步过去还能权当脑子坏了想要在都市里活动筋骨。
  可到了店里开了门,却发现应该好端端坐在椅子上等人的家伙昏倒这就让人无法淡定,更悲哀的是把人送到医院急救去了,结果自己居然因为天气太热+疲劳过度+妄想而华丽丽在医院那种人来人往的大厅里昏倒。昏倒就算了,还压坏医院的隔间架,压坏赔个钱那倒也没什么,说不准今天真是流年不利不宜出门,当作消灾解厄也就罢了,问题是那个理应吊着点滴等他醒来问候个几句感谢一番才离开的男人居然在他醒前就离开了,医药费什么的全挂在他头上,这让一醒来就被脸上写着"凯子"两个字的医护人员围个水泄不通,只得乖乖掏钱结帐。
  到这里已经够悲剧了,却没想到更悲剧的还在后面。
  因为一连串的打击与不幸,当他终于匆忙赶到店里准备打卡上班时,偏巧不但迟到近一个小时,还湖姊抓去狠狠的训了一顿,直到他逼不得已又欠下巩汜醴那个绰号巩扒皮的好友一次人情,才将他给请出来作证担保,这才终于得到无罪释放的恩赐。
  然而满心郁闷需要人拍打抚摸的时候,他很自然地找上店里嘴巴最紧的好友冯威,可本来想求安慰求关注的脆弱心灵在对方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里再次受到重创。
  「我说小冯子呐,」欧阳烽浩轻咳一声,扬唇勾起一抹魅惑中带着危险警告的微笑。「今天下班后朕去卢妃那儿还有点时间,最近身体有点僵了,不如你陪朕练练手?」
  笑的正欢的冯威猛的一噎,清秀的脸蛋瞬间胀红,惹得旁边几桌大姊姊们频频转头朝两人投来关爱的眼神。
  「王上,这您可别拿小的开玩笑啊。」一想起打从认识的那天起就被这句话骗到对方家里被揍的整整一个月下不了床的曾经,冯威连忙收起脸上的笑,正襟危坐的答道。「您这九五尊躯除了您的妃子外谁都碰不得,如果真陪您去练练手那小的还要活不?随便磕碰了一下咱就没法跟湖太后交代……唉唷!谁打我!」
  后脑杓被人拿夹板之类的物品重重拍了一记,吃痛的冯威下意识捂住脑袋回头喊了一声,可当看清来人的模样时,脸上的表情迅速从恼怒不悦转为狗腿巴结。
  「嗳嗳嗳~~看看这谁,可不正是咱们的湖姐姐吗?咋了?脸色这么差,心情不好呀?谁惹您啦?让冯子我来给您分担解忧好不?」
  「得了你,有空在这里闲嗑牙玩古代游戏,还不如去七号包厢招待你的老主顾。」站在他后面,手里拿着酒品单的季玉湖好笑地朝后面扬了扬微尖的鹅蛋脸,眼底写着对自家孩子们的宠溺。
  「喳~!嗳,小浩,咱不跟你嗑牙了,赚钱重要赚钱重要!」咧嘴在欧阳烽浩的背上拍了拍,他立刻化身成水里黄鳝,灵巧的在人群里穿梭游走,三两下就不见了踪影。
  「没良心的家伙……湖姊,怎么有空出来?」稍稍往旁边让了个位置,欧阳烽浩微微低下头看着这足足和自己差了三十公分以上,虽然有着一张精致的娃娃脸,却因为背负着无法生育的原罪而失去一段美好婚姻的女人。
  「还能怎么着?出来看看我的宝贝孩子们不行啊?」扬起眉斜睨了他一眼,季玉湖踮起脚尖坐上对她来说有些过高的吧台椅上,熟稔的用细长的手指在台面敲了两下。「凯萨,来杯"教母"。」
  「知道了,湖姊。」正在专注调配客人点单的酒保点点头,动作干净俐落的将桌上的单子比较急的先调好,才将她点的酒送了上来。
  这是寻梦和其他酒吧不一样的地方,许多酒吧都要求酒保如果遇到老板或是老板的朋友点单,无论手边有多少酒单没出都要优先处理,但寻梦却是要求酒保必须以客人为重,这让许多爱泡酒吧却不喜欢特权阶级的人们自然而然地成了寻梦的回头客,也成就了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但生意却相当红火的寻梦。
  「谢谢。」端起酒含了一小口在嘴里,微眯起眼感受着那属于伏特加的辛辣以及杏仁酒的香甜在舌尖打转,好一会才慢慢咽下。「小浩,你还没打算找个人定下来吗?」
  侧身瞥了眼坐在身旁的大男孩,季玉湖暗自叹息。
  多俊俏的一个孩子,害怕寂寞却始终没被谁打动心房,只能游离在众多莺莺燕燕间,用他自认最幸福的方式活着。
  可在她这看遍人情冷暖,明白爱恨情仇的老女人眼里,这孩子所做的一切全是最可悲的期望。
  在她这里做事的每一个孩子身上都有着自己的故事,一如有着故事的自己。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些孩子能在她有生之年遇到合适的人,在她的祝福下离开这个世俗眼里堕落黑暗的世界。
  「嗐!湖姊,你又来了。」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碰触着杯缘缓缓滑动,杯中艳红的血腥玛莉在光线折射下闪着如同鲜血般的光泽,艳丽而绝望,他却扬起无所谓的笑容,仿佛一名王者嗤笑天下苍生,为了情爱沉沦俗世。「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谈那个,况且现在这样也没甚么不好。」
  无所谓的耸耸肩,欧阳烽浩端起杯子啜了一口,借着垂眸的动作掩盖脑海里闪过的那张平凡却吸引着他的脸。
  「她们需要人陪,刚好我也想陪,各取所需谁也不干涉谁,这样就好不是吗?更何况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有保质期,感情也不例外,我不想搀和进去。」
  嗯?怎么又想起那个人?
  皱着眉甩掉脑子里出现的画面,他放下手里已经半空的酒杯朝门口进来的熟面孔打了个招呼,起身离开前弯下腰亲昵的轻轻抱了抱比他小上好几号的季玉湖,借着这个动作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让季玉湖哭笑不得的承诺。「更何况你可是我的再世父母,少了你我无法想像现在的自己该是活得有多辛苦。不单是我这么想,这里所有的兄弟都这么认为,所以即使全天下人负你,你的背后还有我们这一群孩子在。」
  放开还着她那似乎因为扛太多东西而微微佝偻的肩,欧阳烽浩又恢复那惯有的轻松自在,咧嘴朝刚才打招呼的人落座的那一桌走去。
  「背后还有你们吗……」转身背对着吧台环视着这自己胼手胝足,一点一滴建构起来的小酒吧,她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属于成熟女人特有的抚媚笑容。「嗯,既然是KING这单纯的孩子说的,那么不收下来还真对不起他。」
  一口饮尽杯中不算好喝,却因为味道最贴近自己对感情的体悟而常点的酒液,她拍拍脸给自己加油打气后,才拿起放在桌上的酒单款款走上前招呼着那些陌生的新面孔。
  凌晨一点,正是白、蓝领客人逐渐散去,从事特殊行业的客人出没的时间。
  每到这时最忙的不是身为老板娘的她,也不是其他孩子们,而是最让她挂心的那个顶着王者头衔,却始终孑然一身的孩子。
  「小浩,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存够钱包下你一整天?」一名在工作上受了不少委屈的女性柔若无骨的贴在欧阳烽浩的身侧,一双闪着爱慕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你啊?大概要一辈子吧?」好笑的用手捏了捏女人小巧的鼻尖,他故作认真的想了想,回答的万分肯定。「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一个月来看我一次就已经让我觉得够为难你了,若真要包我一天,即使湖姊肯点头我也不答应。」
  「啧啧~还是小浩好,姊妹们,你们听听这话像是牛郎说的吗?」他的话让女人忍不住心动的撑起上半身在他脸上留下好几个印子,这才一脸花痴的捧着脸蛋转头和自家姊妹们嗔道。
  「不像!」一群和她有着相同打扮的女人齐齐摇头,笑得那是一个花枝乱颤。
  「对吧对吧?上次为了跟小浩做比较,咱们姊妹可是荷包大失血,跑了好几间牛郎店呢!」其中一名额前头发挑染了一小搓绿色的女人惋惜地摇摇头,纤纤玉指暧昧的轻轻刷过摆在腿上的皮包。「进去一趟就硬是让咱们姊妹开了两瓶皇家礼炮,不开还软硬兼施的磨呢!」
  「是啊,看看咱们小浩,点杯红粉淑女就让他替咱们担心生活,那些牛郎都该来跟小浩学学,这样才讨人欢心嘛~!」在她旁边的另一名女人也咯咯笑着,用喝了酒显得有些迷醉的眸子斜睨了他一眼。「唉……可惜小浩再好也不能带回家藏起来,谁叫姊妹们没本事,只能偶尔来养养眼呢?」
  没本事还能天天上门?没本事还能跑到其他酒吧里开酒?
  这论调让欧阳烽浩眼角抽了抽,但知道这些女人话里含意的他没开口反驳。
  因为她们说的没本事,指的是缘分。无法让他动情,花再多的代价也无法让她们心中的王者低下头,所以……
  「嗳嗳~我说小浩,你干脆别找女人了,试试男人如何?」话锋一转,整个身体几乎挂在他肩上的女人双眼发绿,兴奋的程度不输给作媒的。「在女人堆里待了几年也没遇上一个有意思的,记得之前不是听你说有个开同吧的竹马好友要你去串串场?如何?有没遇到心仪的?有的话跟姐姐说,姐姐们一定帮你将对方连几岁断奶都挖出来。」
  果然,每次聊到感情,这群女人就会把话题带到那边去。
  只不过这次他发现自己似乎……无法像往常一样反驳。
  「呃……」尴尬的楞了愣,他又想起昨晚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以及早上那张泛着病态红晕的脸。
  除了刚才说可惜不能把他藏起来的女人留意到他的不对劲外,这群女人不等他回答就你一言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你们说哪一类型的男人最适合小浩?」
  「谁知道呢?小浩可是王啊,要找也找个皇后不是?」
  「唉唉~可怜咱们小浩的崇高地位,很难找到匹配他的人呢!」
  「说的也是,不然我们……」
  那边聊的热火朝天,时不时还会有姊妹扭头朝他露齿一笑,一直觉得这样喧闹的生活才能填补心里空洞的欧阳烽浩却突然觉得这样一成不变的日子有些腻味。
  想起早上那个躺在病床上显得相当虚弱的男人,他不由得又闪了神。
  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有同样无聊的感觉?还是因为生活被繁忙的工作挤满了时间,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一桌子十来个人却有着三种心情,直到打烊前的音乐响起,人潮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回到日复一日毫无变化的平凡生活里。
                          
作者有话要说:喵嘎~一次两章!
求关注儿~求收藏儿~~求爱抚儿~~(不正常ING~




☆、惊愕

  拍喀
  大门传来钥匙转动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让原本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一面优闲的看着时尚杂志一边品尝现磨咖啡的女人动作一僵,满脸不可思议的转头朝身后看去。
  随着黑色金属门板缓缓开启,脸上明显写着疲惫的男人用手指在眉间按了按,抬头看见女人讶异的表情时动作顿了顿,然后迳自低头脱下鞋子,赤着脚踏进这间打从四年前为了结婚买下来当做新房,可住的时间全加再一起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住了几个月的房子。
  手里的公事包依旧夹在腋下,男人像是逛街似的缓步将整间屋子逛了个遍,然后一声不吭的回到客厅,这才松开领带将自己重重摔进柔软的沙发里。
  「……贯誉?」直到对方坐下后,女人才小心翼翼的靠上前,眼底扑闪着心虚和担忧。
  他怎么会选在这时候回来?往年不是只有过年前后的几天才会出现吗?糟糕,待会得找机会打电话给小浩,千万不能让他们两个碰上。
  女人皱着眉在心里烦恼待会该怎么跟欧阳烽浩说明,可又希望这名在法律上和自己有着婚姻关系的男人只是来露个脸,背在背后的手指拧绞在一起,脸上却只显出淡淡的不耐烦。
  「……我以为你会在家里养个小白脸,还是说连个小白脸你也抓不住?卢云萱。」齐贯誉将头靠在沙发背上,看向女人的眼神里有着莫名的讽刺和悲哀。
  这个丰满的女人啊,曾经是他含着怕化,捧着怕摔的宝贝疙瘩,还是打小一起长大,同个村子出来的青梅竹马。
  可谁知道结婚才一个多月,回家时他就发现女人和另一名村子里有名的无业游民赤条条的纠缠在他为了让睡眠品质不好的她刻意挑选的顶级床垫上,深蓝色的床罩上满是污秽-而他这个正牌老公却只牵过自己太太的手,连亲吻都在对方的各种理由下遥不可及,他才明白女人之所以同意跟他结婚,看上的只是年少时为了家中生计早早就出来工作,虽然才高中毕业但因为就业的早以及反应够快,在二十五岁就成为科技厂老板的他身后所拥有的财产。
  而他,傻傻地以为初恋会是美好的,乐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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