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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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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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志说:“我没有你的东西,你没我的东西,我想要让别人弄我,也不现实啊。”
    她“咯咯咯”地笑了,过了好一阵子,然后她才说:“这个倒不假,谁叫你多长个东西的呢?”
    德志说:“你不清楚。我在少年时期,每天晚上都要向上帝祷告,赐给我一个漂亮媳妇,真的,那时候,欲火攻心,却要求学,真是苦啊。把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根本没有释放的机会。”
    她说:“那你怎么办呢?”
    德志说:“真的不骗你,我在15岁的时候,有一次上体育课,做引体向上运动,当我双手拉住铁杠子的时候,做了几下,还行,再做,都没力气了。还想做。刚好,旁边有女生在旁边喊‘加油,加油!’我呢,就想逞能,表现表现,成为英雄。结果,用力一拉,底下的‘小弟弟’竟然狂泻起来,将我里面弄得湿漉漉一片。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他妻子问:“那你怎么下台的?”
    德志说:“我说,做不了了,就下来,赶紧上厕所,为找有门的厕所,跑到男生宿舍去,用卷纸擦了干净。回来,装作没事人一样。实际上心里突突突地直跳,心,都差不多跳出了嗓子眼儿。看到那些女生,有的疑惑,有的嗤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德志的妻子问:“那是青春期,男的在14岁左右,女的在12岁就有初潮。”
    德志问:“什么叫‘初潮’?”
    她说:“就是女孩子第一次来‘大姨妈’。”
    德志说:“哦,那和男孩子有什么区别?”
    她说:“男孩子的声音开始变粗,腋下和底下开始长毛。女生声音变细,那些部位也长毛。”
    德志问:“那女孩子是怎么样的?”
    她说:“我开始来的时候,吓个半死,说要死了,都流血了,还活不活的了,都是个问号。我奶奶说,没事,女孩都有的。”
    德志笑了。
    她继续说:“我妈说,你的胸脯要长,别害怕。就这样,是奶奶和妈妈给了我这些教育。”
    德志说:“我父母没跟我讲过。我们的课为什么不讲呢?”
    她说:“你说的那一门课程,我们根本连书都没发。真正了解青春期知识,还是在上卫生专门学校时才掌握的。那时候,青春期已经过了。”
    德志说:“是啊。那时候,我们对异性充满了好奇,但没有途径来了解。我就看看里的那部分插图,可惜,只有解剖图,没有外面的,我就更渴望看到。教科书上没有,我就去书店和图书馆查找,结果还是不清不楚,心里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
    她说:“那你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德志说:“十二岁的时候,有一次我过河,到新华书店找这方面的书。挤公共汽车,车上有卖票的,那时候车还很少,有两节车厢的那种。那是夏天,我穿的是西装短裤,但是材料是化纤的,里面没有穿别的。在拥挤的车厢里,我的前面刚好是一位女孩,她的臀部刚好顶着我的前面,随着车的摇晃,我的那个家伙不老实起来,随着车的摇晃,那家伙受到肉的摩擦,那女孩的臀部非常有弹性,那个东西顶着,擦着擦着,竟然射了,那女孩没有一点感觉。我却羞得满脸通红,车没到书店,我就下了车。找个地方处理那些黏糊糊的液体。”
    她说:“啊,你是咸猪手。”
    德志说:“冤枉啊!我是无意的。不过,少年时代,青春期的萌动,也许真的说不定是我故意靠近那女孩,为什么不是靠近大妈或者大婶呢,找个问题,没有人给我解答。从物理学上讲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从化学上讲,是气味的吸引。女孩子天生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用使用任何香水,自然都有。我呢,可能就是受了那气味的引诱,才使我用我的‘小弟弟’去揩女孩子的油呢!”
    她说:“你真是个大色狼!从小看大,三岁至老,你要害多少女生啊?”
    德志说:“我实话实说,不掩饰什么,再说,我和你都是过来人了,都是孩子的爸爸妈妈了,说些往事,不怕丑。”
    她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昨晚上怎么过的?”
    德志见他妻子这么突然一问,心里有了鬼,不敢马上说,只是笑笑,想给自己的回答寻找最说得过去的理由。
    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最近,德志走了桃花运,先是跟圆脸在江边那废弃的港口,然后再跟田文书在她家里,德志认为桃花应当在夏末秋初才合适。这时候,不冷不热,人的在膨胀,在扩张,如才开垦的处女地,需要更多的种植和耕耘,才能保证秋天丰硕的收成。
    那个扩张的贪婪,让许多人失去了本性,变得非常凶残,以至于完全像兽类了,那种兽性的发作,比火山爆发更猛烈,比地震来得更疾风暴雨势不可挡,而且根本无法预料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这个的闸门一打开,就像猛兽,像洪水,将荡涤所有一切的羞耻和良心。人类的底线,将会被这个贪婪,完全攻破,暴露在敌人的面前。结果就是,敌人得了胜利,狂妄地大笑。
    德志的妻子追问道:“你不是实话实说吗?怎么了,昨晚怎么过的马上就忘了吗?”
    德志笑着说:“我还不是一个人过,在村里的小旅馆里过。那里真吵,来往的大货车,深更半夜还要住宿、吃饭,看电视,还要打麻将,真受不了。出差真苦啊。”
    她问:“是吗?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德志发觉妻子有些异样,毕竟自己心里不安,就不看,怕妻子看穿他的谎言,连忙看着电视节目,究竟电视里放着什么节目,他根本就不知道。有图像看不见,有声音听不到,这难道就是撒谎的代价吗?
    德志最终看着妻子,看她下一步怎样做。
    德志的妻子放下孩子,让他在地上爬着玩。自从上次去了圆脸姐姐家以后,她就模仿圆脸姐姐的作法,买了一些泡沫拼板,将地板用拖把拖得干干净净,再铺上拼板,让孩子在上面爬着玩,大人省心,小孩高兴,真的不错。
    德志说:“我也没办法,太远了,我想赶回来,但是没有了末班车,要知道,从龙垭村到家三关集镇需要约一个小时,因那里在修铁路。到了集镇,再到小城县城,需要三四个小时,算来算去,时间不够,就不能赶回来。我知道这两天你特别想我,可我不能天天陪你啊。”
    她“噗嗤”一笑,说:“我知道了。刚才是我试探你的,老公,我这两天都想疯了你啊,害怕你不要我,在家三关找‘野鸡’啊!你找,我也不反对,但是要注意安全,或者,跟‘野鸡’做了,就不要碰我,为了我和孩子的健康,你要洁身自好啊。”
    德志心想,你哪里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上‘野鸡’,花钱买罪受,不如找良家妇女,像田文书那样的,安全绝对有保证,而且有套。
    德志说:“放心啦,我爱你都来不及,哪里有闲工夫找那些女人呢?再说,那些残酷的易,本身对‘野鸡’是不公平的,那些嫖客只图自己短暂的开心,有谁会关注那些女人的命运呢?”
    !

第166章 小城冷战
 
    德志的妻子说:“你说的是。作为女人,活在当下真的不容易。”
    德志说:“男人也难,总是难。我们都没有背景。如果一个有,就不会呆在这个地方了。”
    她说:“你不是说,为了信仰,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牺牲自己的利益、家庭的利益,舍小家为大家嘛!”
    德志说:“人很会给自己找个大帽子扣上,看起来光彩照人,实际上,内心里是另一回事,不好说出来,羞于启齿的,往往是最真实的。”
    她说:“是啊。我知道你也有苦闷。但你本质上是被动的,为了不得罪人,往往逆来顺受,宁愿自己吃亏,也要让对方满意。所以,我就担心,当别人要用你的时候,你毫不吝惜,给别人用,当别人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你也不发怨言。为什么我要追问你在家三关的情况呢,因为我担心你的性格有问题,当妓女找你的时候,当然,你舍不得出钱,我知道,你也没什么钱出。但是,你现在年轻,长相可以,又俊美有力,有些女人倒贴也愿意。不要和我犟,我是女人,我了解女人。往往攻入对方阵地,才了解对方的情况。”
    德志说:“好了,好了,又来了,我不是好色之徒,担心我什么?”
    她说:“男人都会利用眼睛去犯罪。我们上街的时候,我就观察到,看到街上有美女路过,你就会去看,不是头迈向别处,而是盯着看,对吗?冤枉你了吗?”
    德志说:“那是有次数的,不就是一回或两回的吗?”
    她说:“有了开头,就不容易刹住车,当面说得好,不见得背后做得好。我不在你身边,你又有需要,年轻气盛,精力充沛,看到美女,没有冲动,打死我都不信。”
    德志说:“好了,洗洗睡吧。哪有这么多话!”
    她说:“你别嫌我烦,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老婆,老婆,总是啰嗦,我不爱你,才不说你,说你都是为你好,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
    德志说:“行了,老婆大人,现在的驴肝肺还是好东西呢,一般人吃瘦肉精,灌水牛肉,身体饱受摧残。俗话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那是好东西呢!龙肉谁吃过?可是驴肉就有很多爱吃。驴肝肺可是驴子身上的精华部分,最尊贵的客人才有资格吃呢。”
    她说:“老公又在给我上课了。今晚,还能不能多讲一讲课上,好好补一补,我没学会、学精、学透,没有实习呢,你愿意作为我的实习材料吗?”
    德志想想,底下才过几小时,就又有了,跃跃欲试,说:“好,老婆,没问题,让你学习个够。相互学习啊,我也要了解一下女孩子那里的构造啊。”
    她说:“流氓!”
    德志笑着说:“你别说我,彼此彼此!不流氓,怎么会生出宝宝呢?”
    德志笑着看孩子,小家伙睡着了,嘴角动了动,又睡着了。可能刚才在做梦吃奶呢,小东西,连睡觉都梦着吃,看来,将来是个典型的吃货。德志看着孩子粉红的脸蛋,细细的、淡淡的眉毛,红润润的小嘴唇,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孩子嫩嫩的小脸。
    德志想,自己孩子都有了,还和那些热情似火的女子来往,并发生关系,看来是要刹车了。如果自己没结婚,还说得过去,毕竟在找另一半,现在不仅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要好好地过日子,不能三心二意啊。
    天下女子多得很,不可能每一个在你生命中遇到的,都是你的前世情人,偶尔遇到,就认为注定要和他/她走完这一生,这一生有多久,路有多长,谁都不知道。看来,婚姻的配合不是人所能控制的,明明人看上去很般配的,结果没有白头到老;明明看起来天壤之别的,却相濡以沫,走完一生。这个事情,没有一部、等课程或者教授学者能够解释清楚,也许,写书的或者教书的都是在一厢情愿、在做梦呢。
    没过多久,德志的妻子洗完,身上淡淡的香味儿,穿着若隐若现的薄薄的睡衣,见了德志,就脱了。然后,德志关了电视机
    不知怎么了,德志的激情没有再来。
    她说:“怎么了,刚才说你了,有情绪了?怎么进不去?”
    德志说:“我也不清楚。”
    她问:“不是有病了吧?”
    德志说:“不会。也是,平时看到你那下面的小妹妹,好像冲我笑呢,我就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想立马进去,可是今天”
    她说:“没关系,可能这两天太疲劳了。先躺一会儿吧,等一会儿我们重来。不是有一首歌叫做吗?别灰心,相信你,一定行!”
    受到妻子的鼓励,德志觉得那些说“家花没有野花香”的说法不靠谱!
    还有的说法是,“偷不着的”才更具诱惑力。这些世俗的怪诞理论充斥着各种杂志书刊,德志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受到了这方面的影响,不知不觉就进入了这样的理论怪圈里,给他生活造成了影响。
    这样想着,德志倒头就睡。他妻子在他旁边抚摸着他,从上到下,摸了个遍,然后挨着他的身体睡下来。
    天气到了夏末初秋,晚上没有以前那样炎热,山区的夜晚基本上不需要再扇电风扇,凉爽的空气从窗户吹了进来。很舒服。德志吹着微风,渐渐睡着了。
    到了半夜,又听到远方传来的小提琴声,现在不再拉奏,而是,德志听着这样的煽情曲子,想象着草原上那美丽的姑娘,底下不知道是尿憋的,还是被曲子给催情了,他轻轻拍了拍她,她睁开惺忪的眼睛,问:“干嘛呢?”
    德志说:“我想了。”
    她说:“行吗?”
    德志说:“再试试好吧?”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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